步空记得这场戏他拍了三遍,腿上划了一道口子,导演说他离去的眼神不够决绝凄凉,步空想:我不过换种方式寻找我爱的人,是种满足,何来凄凉。
    歌曲是粗犷悲壮的民歌,歌声响起来,步空想转头询问陈鸣航是不是可以关了,但是……
    陈鸣航的亲吻却突如其来,步空被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面对突然发情的陈二,他也不知道该怎样动作。
    陈鸣航啃咬着步空的嘴唇,双手箍住步空的手腕,宽大舒适的沙发给他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步空接受着陈鸣航的亲吻,慢慢放软了身体,手腕被陈鸣航抓的很紧,陈鸣航的身体很结实,伏在他身上的感觉很难受。
    步空轻轻挣动身体,陈鸣航这才放开步空的嘴唇。
    “腿,你压到我的腿了,陈二先生。”步空嘴唇红艳,双手还是被陈鸣航压在脑袋两侧的姿势。
    陈鸣航放开步空的手,撑在沙发上支起身体,步空把腿往外抽一下,然后两腿分开,全然一副承受的姿势。
    “步空,在电视剧里,从你的眼睛里可以看到爱,看到怀念,也可以看到痛苦与仇恨,”陈鸣航是跪坐在步空身体两侧的姿势,现在看来,如果两个人没有衣服,这是一个很羞耻的姿势,“但是我现在在你眼睛里什么也看不到……”
    步空,你有心吗?你的心里在想什么?
    步空抬手解陈鸣航的衣扣,笑着说到:“我以为你能看到我现在眼里闪烁着两个大字。”
    陈鸣航任由他动作:“什么?”
    步空笑意更甚,解开陈鸣航最后一颗扣子,双手伸进陈鸣航衣服里,搂住他的后背把他拉向自己怀里,上身贴着上身,下身碰着下身 。
    步空凑近陈鸣航的耳朵,说了两个字,然后开始了新住所第一晚的放纵。
    步空带着笑说:“干我……”
    陈鸣航顾不得去教训步空违反了今天才签的约定,也顾不得去亲吻他一直中意的侧脸,一把扯开步空的睡袍带子,手掌也抚上步空光滑的后背。
    电视机里的主题曲还没放完,仿佛压不过两个人亲吻间隙漏出的粗重喘息声。
    陈鸣航右手渐渐往下,然后脱掉步空睡袍里仅有的一件内裤。步空的裸`体陈鸣航见过很多次,也深入交流过不少次,但是这次,陈鸣航却一点一点重新“认识”它。
    步空轻轻抬起臀`部,方便陈鸣航的手在他尾椎周围揉`捏抚摸,动作毫不粗鲁,温柔得令人浑身发颤。
    接下来是屁股,步空自认为自己的屁股不翘,就是一般男性那样的屁股,为什么陈鸣航一直流连这个地方。
    步空想让陈鸣航快点动作,只好自己动手去脱陈鸣航的裤子,却被陈鸣航挡开。
    步空感觉到陈鸣航的手一点一点接近那个地方,那个让他觉得耻辱也觉得爽的地方,终于……
    “嗯……”手指刺入的感觉让步空发出粗重喘息声之外的声音,却又被陈鸣航以唇封住。
    一只手指在步空后`穴动作,陈鸣航的吻由嘴唇转移到额头,然后眼睛。
    “别闭眼睛,”陈鸣航开口,声音低沉沙哑,“现在你的眼睛里确实只有两个字。”
    没等步空问,陈鸣航吻上步空的眼睛,随着再一根手指的加入,轻轻吐出两个字。
    慌乱,你的眼睛告诉我,你现在心情很慌乱。
    终于,后穴被扩张的差不多,步空的前端也高高翘起,户外寒冷的风更显出室内的温暖,薄薄的汗浸湿步空的额头。
    “陈二……先生,咱痛痛快快的来一场可以吗?你不憋的慌。”步空后穴得到放松,贱兮兮的催促陈鸣航,用赤裸的下身去蹭仍然穿着裤子的陈鸣航。
    然后步空看着陈鸣航站起来,然后脱掉长裤,内裤,弹出那个他称赞过好几次带给他快乐的东西。
    他紧紧抓住柔软的沙发垫子,把腿分的更开:“来吧……”
    不得不再一次夸奖一下陈鸣航家的沙发,两个人的重量和猛烈的撞击下它都纹丝不动。如果说刚才的前戏温柔如水,那这场正餐可谓是热情似火。
    陈鸣航每一下都毫不留情,抽出,又深深顶入,肉`体相碰的声音更像是一剂催化剂,终于在陈鸣航鼻尖滑落的一滴汗滴上步空的嘴角的时候,步空放开声呻吟。
    步空一开始紧紧抓住沙发垫子的手也松开,一只手带着点抗拒地扶着陈鸣航的肩膀,另一只手要去抚慰自己的前端,但是却被陈鸣航抓住手腕阻止。
    “陈……二先生,你这样太过分……了,不能……”步空往外抽出自己的手腕再次向自己前端进军,身后某个地方却被陈鸣航重重一顶,“呃啊~”
    前列腺带来的快感让步空招架不住,这不是第一次,陈鸣航每次都能用这招让他只有疯狂的份儿,但是以前几次陈鸣航都会让步空痛快的释放,步空自己来,或者他帮忙。这次,步空双手却又被陈鸣航束缚住,前端得不到抚慰,身后带来的快感却又让前端处在迸发的边缘,步空眼睛里的慌乱越来越掩饰不住。
    不能,不能这样,陈鸣航,你不能这样……
    终于,陈鸣航松开步空的双手,身下的动作渐渐放缓变得温柔:“步空,接受不了为什么不开口说呢?”
    陈鸣航语气温柔,却问的直击人心:“为什么不开口说呢?”
    接下来的过程好像一切恢复到前几次一样,步空在陈鸣航的帮助下痛快地释放,陈鸣航也得到满足,但是没有把东西留在步空体内,都喷撒在步空的小腹上,然后又拿纸巾轻轻地给他擦掉。
    步空的睡袍还挂在身上,皱皱巴巴,步空自己紧紧睡袍,想把身上留下的痕迹盖住。
    “再去洗个澡吧,我去帮你放水。”陈鸣航套上自己的衬衫,内裤,要上楼帮步空放水。
    “不……咳咳,不用麻烦了,我自己上去。”步空皱着眉头坐起来,浑身酸痛,沙发上做还是不舒服,“我自己上去……”
    步空躲过陈鸣航要扶他的手,赤着脚,一步一步走上楼梯。
    陈鸣航目送他一步步上去,想起了刚刚那会儿的情景:
    “接受不了,为什么不开口说呢?”
    步空倔强的开口:“那就请陈鸣航先生不要让我用这么羞耻的方式射出来……”
    其实,步空可以说出更直接,更低俗的话来,但是他没说,他更没说“求”字,面对这样的步空,陈鸣航怎么能狠心再让他更难受呢。
    本来步空就那么讨厌这种事情。
    步空卧室的门被打开又被关上,陈鸣航关掉早已经不知道演的是什么的电视,看见黑球儿从自己的小窝里出来。
    陈鸣航过去试着抱抱它,黑球儿没有拒绝。
    “你叫黑球儿吧,你爸爸一直就这么犟么,他再难受都不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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