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毫无防备地撞上一堵结实的肉墙,隐藏在草丛里的荆棘妖从她扭曲的表情就能猜到疼痛的程度。
    令他意外的是,一个瘦弱的女生在面对一群身高已趋于人生顶峰的混混时,竟没有害怕求饶,后来不知她在凌宿耳边说了什么,他竟放她离开了。
    第二天有人举报学校附近发生了一起伤人事件,几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凌宿,老师们正愁找不到机会开除这个混混,但没有人料到这个时候学校的尖子生会站出来为他提供不在场证明。
    景然原以为她应该庆幸昨日霸凌过她的男生终于要被赶出去,但她居然主动去找训导处主任。
    “那个孩子就是一颗老鼠屎,他会祸害我们整个学校的,你有大好前途……”主任对她说尽各种利弊,见她无动于衷,只好放话威胁:“你也不想因为一颗老鼠屎不能顺利毕业吧?”
    “这是要屈打成招吗?问那么多废话是在引导我做假口供吗?警察去查校门口的监控就会知道真相了!”白语烟猛地推开座椅站起来,不打算跟这个训导主任多说,但走到门口又突然停下来对里面的中年男人说:“你们该不会已经把监控删了吧?别忘了街对面还有商店里的活人呢!”
    下一秒,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孩气鼓鼓地走出来,差点撞上他……
    看着眼前这张和三年前一样的脸、一样的表情,他的嘴角又不自觉地向上翘起,柔柔的微笑在整张白皙清秀的脸上铺开。
    “内裤尺寸刚刚好,不过你好像不太满意,一定是我还没有介绍它的完美功能……”景然看着她气呼呼的脸继续说道,“当它检测到你要小便或大便的时候,都会自动提前吸收你所有的排泄物,然后化为自身的养料,所以当你看到它的叶子忽然变鲜绿的时候,你就能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你还可以再变态些吗?你怎么不把它设计得可以变大缩小呢?要是我变胖或变瘦了怎么办?”裘書請箌ㄨIΑòSんцο(尛說)丶ひΚ發諘評轮
    “别这么挑剔,你的体型不至于在一两天内变化那么大。”景然自上而下打量了她的身体一遍,痴迷的目光又回到她脸上定住,谜样的眼神愈发淫佞。
    自傍晚就呆在天空的凸月,这个时候更加卖力地反射太阳的淫光,金色的微光洒在两个人身上和脸上,比美颜相机的效果更加唯美。
    “不许那样看着我!”白语烟低下头,双手交叉握住自己的肩头,若不是双脚被烦人的荆条缠住,她早就从这个色迷迷盯着她的男生面前跑掉了。
    景然苦笑着摇头,目光不舍地从她脸上移开,抬手指向月光下流淌的小河:“那儿是我送你的最后一件礼物。”
    白语烟顺着他的手望去,河边漂着一只木筏子,隐约能看见木头间缠紧的荆条和筏子边缘血红的棘刺,脑子里忽然闪过他刚才那句话,不禁反问:“最后?”
    “走,我送你一段。”景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轻轻牵起她的手腕,同时也撤走束缚她行走的荆条。
    “我……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白语烟半信半疑地跟着他向河边移步,不禁怀疑他是不是玩够了她的身体,居然要放她走?抑或是——他打算把她推到河里淹死?
    “顺着河水往西漂,随河流拐弯向南,一路漂回到迷欲古刹,在那儿你随便砸开一个功德箱,里面会有回去的火车票,记住要在你原来下车的地方等车。”他极力掩饰着内心的不舍,语气像解说游戏战略一样平静,说着这些时,他已经率先跨上木筏,正要拉她上去,白语烟却缩回手。
    “不!我要先去找我哥哥,还有爸爸妈妈!”
    从她眼里看出对家人的在乎,特别是当她首先提到哥哥时,景然不由得联想到她平时对狗妖是以何等崇拜的眼神仰望的,想到这里,他竟平生一股醋意,往岸上跨一大步猛得将她扯上木筏子。
    “哥哥、爸爸、妈妈?这些称呼用在狗妖身上,你不觉得别扭吗?”他扣住她双肩,将她压坐下来,幽亮的黑眸在月光下映出无数条状植物。
    下一秒,无数荆条从木筏底下的水中伸出来,迅速缠着她的腿往上爬,像训练有素的士兵纵横缠绕在她身上,将那件原本过为宽松的男士T恤压紧,箍在她身上。
    “啊?你又要干什么?要怎么称呼我的家人是我的事!你这只变态荆棘妖!还有脸说别人是妖,你自己才是妖!唔啊!”正骂着,胸前内外两层荆条猛然缩紧,几乎把白语烟胸腔里的空气都压出来,精致的脸蛋顿时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喘不过气啦!你没有权这么对我!”
    他眉头微蹙,稍微减轻束缚的力度,忧伤的眼眸突然变严肃:“等你拣着小命离开这儿再去谈权。”
    第二十七章 烙痒侵诱乳香吻
    月夜下,流光溢彩的河面泛着一叶木筏,带着一对年少的男女顺流而下。
    眼看水流莫名加速,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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