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赵慈晏带秦恒遇离开秦家,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从中午十二点,到了下午五点。
    后门已经有人守着了,现在秦恒兮肯定还昏迷着,大概是明天才能醒,后门依旧没人。
    她跑到自己房间里,松了一口气,然后装模作样的拿出电脑来写论文。到了十点钟的时候,有人来找她,说程先生有请。
    程先生,哥。
    她合上电脑,跟着佣人走去,走到了一间屋子里。程易坐在桌子上正看着什么文件,看到赵慈晏来了,示意佣人都下去。然后放下文件,看着站在门口的赵慈晏。
    “秦恒遇呢?”他问。
    “秦恒遇是谁?”
    他静静的看着赵慈晏,赵慈晏对哥哥太熟悉了,这就是他生气的前兆。在以往的这个时候,他要开始喊自己全名了。
    “噢,你说的是那个病人吧,我一下午都在房间里,什么都不知道。”
    她装作恍然大悟。
    “需要我把监控调给你看?”他声调冰冷。
    全世界唯一一个敢在程易生气的时候和他装模作样,甚至和他皮的人只有一个,赵慈晏。其他的人早就跪下来求他放过自己,不然就再也没办法开口说话。
    “我不想告诉你,你要是生气了,就杀了我吧。”赵慈晏轻笑着说。
    她从来不会怕哥哥,她只怕失去他,怕他不在会像以前那样爱自己,有人代替自己在他生命里的位置。
    这段日子,看着他不理自己,和秦恒兮在家宴上并肩而立,好多次和自己擦肩而过没有一点儿停顿,在每晚见秦恒兮的时候看见他们在一起的样子,还有哥哥抱起别的小生命的背影,自己早就心如死灰了。
    其实救秦恒遇,她带了点儿自我毁灭的意味,被捉到了就死吧。
    她的信仰已经破灭了,她不想再靠着安眠药睡觉,也不想再面对那些不经意的回忆。
    他是真的生气了,看着赵慈晏的那一双眸子黑得像是没有黎明的深夜,眼里的怒火仿佛要把赵慈晏焚烧了。是这些年她从未面对过的怒气。
    “或者。”赵慈晏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或者是死前的破釜沉舟,破罐子破摔,她走到程易的面前,“你陪我睡一觉好了。”
    她走到程易的面前,不敢看他的脸,也知道自己肯定会被推开。闭着眼睛,像以前那样,搂住他的脖子,亲吻他。
    刚刚搂住他的时候,闻到他身上还是那股熟悉的味道,泪水就滴了下来,一年了,哥哥,你知道吗,今天是晏晏二十岁生日,也是你离开我的第三百六十六天。
    这一年我哭了整整一个月,走了好多地方去找你,每天都跟死了一样难受,可你对我好冷漠呀。
    程易坐在椅子上,她边哭边抱他,“哥,我想你。”
    他身上僵了一下,并没有推开赵慈晏,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呼吸着。
    男人都是这样吗?妻子还在病床上躺着,就无法拒绝一个自己贴上勾引他的少女。赵慈晏腹诽着。
    她不敢看他的脸,去解他的扣子,让衣服就在他身上敞开,身材摸起来还是像以前那样,身上的肉硬硬的,手感很好。她贴上去舔了舔他的乳头,然后有些泄愤的重重咬了一口。突然看到他心脏上面的自己的纹身。她伸手摸了摸。
    手伸到下面去解他的裤子,两个人做了这么多年爱,她轻车熟路的解开了他的皮带,拉开拉丝,释放出他的阳具。
    已经立起来了,男人可真经不起诱惑。
    渣男三原则,不拒绝,不主动,不负责。
    伞状的龟头,粗长的阴茎,她用手戳了戳,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正准备含进去,突然想到,那天晚上听到的“阿易,阿易,重一点”。
    她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抱着哥哥在他身下呻吟,哥哥的这个也会插到她的身体里面。想到这个她竟然有些想吐,反胃,恶心。
    不想做了。
    她起身来,看到程易的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把枪,她拿起枪来打量。
    程易瞬间把枪从她手上拿回去,声音低沉,“你做什么?”
    “没什么,我是刻意进的秦家,秦恒遇是我放走的。”
    “为什么来?”
    “找你,你记不得我了吧。我找你一年了,到处找,我们以前是包养关系,我读书赚钱养你来着,可不容易了。结果见到你,你却结婚了。”她故作轻松地说。“男人心海底针。”
    程易欲言又止,赵慈晏打断他,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秦夫人的孩子真的不是你的,你相信我。如果你依然愿意接受她,还喜欢她,就和她好好在一起,不过我不觉得她是好人,还不如那个余晴呢,余晴你还记得吧。”
    “你要是不喜欢秦夫人就重新找个喜欢的人,生个孩子好好生活,别全世界到处跑那么辛苦了。”
    “好吧,我说完了,你开枪吧。”
    她闭上了眼睛,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流下来。
    冰冷的枪并没有抵上自己的额头。
    而是一个轻柔的吻。他说了句:“傻。”
    赵慈晏觉得自己听错了。
    然后把她抱上了桌子,拂开桌子上的文件,笔和其他东西,撩起她的裙子,褪了内裤,手伸进去看看花穴湿润了吗。
    在她去解哥哥扣子的时候,其实早已经湿到不行。他把自己龟头抵在了她的花穴口,这种感觉...已经好久没有过了。
    她恍惚到忘记去挣扎,哥哥已经进去一个头了,她痛得呼出声来,腿乱动,一年没有做过,已经紧到极致的小穴夹着程易的龟头,让他感受到极致的快感。他俯身吻吻晏晏的眼泪,“乖,把腿张开一些。”赵慈晏像是被他的声音蛊惑,乖乖的把腿分开,绕住哥哥的腰。
    他腰部用力,阳具向前推进,顶进层层媚肉里,那湿润又温暖的小穴让他沉迷,赵慈晏背躺在桌子上,腿夹着他的腰,靠着他的阳具支撑着,疼到不行,一边哭一边呻吟着,“嗯啊,哥哥,疼。”
    他把晏晏扯到自己面前,她只有一半的背在书桌上了,程易完全把自己放到了她的身体里,顶着她小穴的顶端,她已经颤抖着小穴紧缩,高潮了一次。程易被夹得也差点儿射了,呼吸变得粗重。
    觉得晏晏适应了,他开始慢慢的动,抽出一部分,再重重的抵上去,一下一下,逐渐加快速度在晏晏身上抽插着,小穴拍打的声音是那么清晰,就连桌子都在颤动着,夹杂着她尽量忍住,还是呻吟出来的闷哼声。
    她还在哭泣,伸出手想抱他,他无奈的俯身让她抱住,她的手紧紧的抠着他的背,把他的背挖出血痕,他像是感受不到一样,任由小姑娘抓着,只是用手指拂去她的泪水,去吻她的唇,吻的激烈,舌头在她嘴里横冲直撞,与她的舌头绞弄在一起。突然间一个用力,直插到宫口。突如其来的酸麻和疼痛让她想叫出声来,却被埋藏在这个侵略的吻里。
    你看,他们还是融为一体。仿佛是回到了美国的那个一室一厅的公寓,两个人不分白天黑夜的做爱,沉溺在身体交合的快感和灵魂相融的亲密。
    他把小姑娘直接抱起来,手扶着她的屁股,她的腿依旧环着他的腰,用力的抽插了几十下,把她压在自己怀里,插得更深。她在他怀里颤抖着,咬他的肩,最后他终于把精液射在了晏晏的小穴里,量实在是太大,让晏晏的小腹微微鼓起。他把她抱放到了地毯上,让她跪下,撅起屁股,拍打几下就又插了进去,后入和女上位都是最深的,面对又突然捅进来的硬物,她嗯啊的叫出来,感觉到自己又被贯穿,哥哥顶到了自己的敏感点,戳几下她就捏住地毯的边缘再次高潮,他也趁机加快速度,对准小穴,阴囊拍打着她的屁股,噗嗤的水生,和啪啪啪的击打声声音在房间里回响。
    她到最后也失去了仅存的理智,放开了咬着的牙齿,开始叫着,动听又销魂的声音是程易最好的春药,最后程易又射了出来,精液堵在她的小穴里,却还是没有软下去,他又带着满肚子的精液抽插了几下,又撑又难受又舒服的她晕倒在哥哥的怀里。
    醒过来的时候,天又已经亮了。
    她最近,总是不太能分清梦境与现实。所以,昨天是梦,还是现实呢?
    她准备起身,却发现,大腿内侧和屁股上青青紫紫的,小穴疼痛,脖子上和胸上也都是吻痕。所以...不是梦?
    她现在在自己的房间里。
    做完了不想承认就跑了?
    女佣在外面说,赵医生,秦夫人找你。
    一会儿程先生找你,一会儿秦夫人找你,这两个人。
    啊,秦夫人不会是知道了自己把她的老公睡了,现在要把自己五马分尸吧。
    秦恒兮正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孩子,眼里流露着世间最动人的温柔,看见赵慈晏来了,让佣人把孩子抱下去,关上门,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赵医生,听说你救了我的命,我是想谢谢你的。”她的声音很轻,因为人很虚弱。
    “不敢当。”
    “赵医生,你知道吗,你的师兄被我们秦家的人杀死了。因为靠近秦家的外人,都没一个活路。”她声音虽小,赵慈晏却听得清清楚楚。
    “我们秦家有太多的秘密,每一个,都可以引起一场腥风血雨,所以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我必须狠,不然也撑不起秦家。可是——你毕竟救了我的命,这两个月对我无微不至的养胎,我私心还是想留你一条命。”
    “你前面有两杯水,一杯有毒,一杯无毒,你....quot;
    话还没说完,赵慈晏现打断她,“你闭嘴,你这个恶心得令人发指,丑陋又肮脏的女人。”
    赵慈晏走上去,拿起床边的红枣汤,举到她头上,翻倒过去,淋在她脸上,她惊讶到来不及尖叫。
    要死是一回事,该骂的人还是要骂。
    然后赵慈晏拿起左边的水,看了一眼,轻笑一声,喝下,又拿起右边的另一杯,一饮而尽。
    她刹那间感觉沉到了水底,世界天旋地传,耳边嗡嗡嗡的听到好像秦恒兮在尖叫,然后说些什么,嘴里一股铁锈的味道,然后一个门被撞开声音响起,似乎很远,似乎很近。她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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