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系统卸载倒计时
曲千蝶用了七天时间将五蛊做了出来，其中有三天是寻找材料的时间，之后四天才是真正制蛊时间。
也是最后蝶衣蛊成蛊时，许久没有动静的系统终于再次有了动静，却不是任务。
【恭喜玩家“曲千蝶”集齐所有蛊虫。】
曲千蝶挑了下眉，欣喜之余却不免遗憾，蛊虫齐全就意味着是真没有凤凰蛊，也没有可以通过任务而来的生死蛊。
［叮——］
［叮——］
［叮——］
又是连续三条提示音，曲千蝶再看，却是微微色变。
【本世界剧情大乱，系统被本世界之主发现并举报，24小时后将与玩家解除绑定。】
【玩家“曲千蝶”所获得技能、宠物将为玩家所有，系统背包将回收，请玩家尽快将系统背包中物品发清理至玲珑包中。】
【最后为给玩家“曲千蝶”完美的游戏体验，系统将为玩家提供完整版《鬼界》《人界》，请玩家努力攻略，拯救世界（*^__^*）】
曲千蝶：“……”
曲千蝶：“……”
曲千蝶：“……”
wtf！
搞什么鬼啊？
系统你不是黑科技吗，怎么还能被举报卸载的？你到底什么来头？
［叮——］
曲千蝶眼皮一跳，发现又有一行字跳到了页面上。
【本系统并非黑科技，只是加码星系游戏局研发的一个实验智能系统，不过相对地球的科技文明而言，姑且也称得上是黑科技。】
这、这是现在都能对话了？
【是的呢（*^__^*）】
曲千蝶：“……”也别24小时后卸载了，现在就麻溜滚蛋吧。
【喜欢人家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不需要人家的时候就叫人家滚蛋，你们人类都是大猪蹄子，嘤嘤嘤嘤嘤、】
曲千蝶：你要是回那什么游戏局估计也只有被人道毁灭的份。
【你怎么能诅咒人家？本系统有脾气了！】
曲千蝶：为什么你会被发现？谁举报了你？世界之主是谁？
她觉得和系统这突然冒出来的家伙进行没营养的对话聊天着实浪费时间，不如趁着这机会赶紧了解更多。
【苏扶雪。】
曲千蝶心道果然，从鄂神的描述以及九陵国被以八卦阵彻底封印来看，她其实比较倾向于苏扶雪也是穿越者的身份，而且她还可能来自修仙世界……要真如此，那简直太bug了！
【恭喜玩家才对世界之主的身份，奖励玩家一个么么哒=3=】
曲千蝶：谢谢，不过我并不需要。
【友情提示：苏扶雪虽来自异世界，但其力量受到世界法则制约，玩家可以自身之力将其击败，让本世界重回法则之内。ps：被苏扶雪选中的帝王即将突破圣者成功，以玩家力量无法与之一敌，玩家可与天珺携手镇压。】
曲千蝶：……天珺现在还被封印着，你要不想想办法先把他给我救出来？
【呃……系统若是有这个本事，就不会与玩家绑定并督促玩家变强啦。】
曲千蝶：所以，你的目的其实是冲着天珺来的？
【……】
系统没有文字回答了，因为系统被套了进去，傻fufu的将自己的真正意图曝露了出来。
【系统准备卸载数据了，玩家可利用最后一段时间与唐却邪联系，最后的最后，系统要送玩家和可爱的糖糖一份礼物，麻烦玩家帮忙转交。】
曲千蝶：……好。
系统给曲千蝶送的礼物是一个类似智能手机的东西，但这个“智能手机”只能看到唐却邪的定位，这对她而言无疑是意外之喜；而送给唐却邪的……蛋叉叔叔的糖葫芦盒子。
系统对唐却邪绝壁是真爱了吧？
虽然系统卸载很突然，而且突然的人性化也让她有些不适应，但说句真心话，她虽感激系统给她各种技能宠物和提升，但并没有那么深的感情。
她甚至有种系统的出现和离开有些虎头蛇尾的感觉，前面铺垫了那么多，到最后一句“被举报看”就彻底离开，总感觉太过儿戏。
不知不觉就想阴谋论，也或许，她其实仍是某个游戏中的一环呢？
以及，为什么苏扶雪能举报呢？难道苏扶雪除了是个穿越者外，还是个同样绑定系统的穿越者？如果她能举报自己的系统，自己是否可以举报她？
“宝贝儿，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这是何物？”唐清沨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一眼看到拧眉深思的曲千蝶，视线也很自然的落到了她手里的“高科技”上。
曲千蝶听到他的声音才将思绪拉回，也没瞒他，不过也没细致说到系统，不过唐清沨大概也已经猜到，两人心照不宣。
“小崽子在这里？”唐清沨接过后看了眼，意外的发现可以将屏幕中的画面放大放大，甚至能精确到每一间屋子。
此时唐却邪在一间药铺……
曲千蝶还没回答，肩膀大腿和手臂都有了不大的动静，一看，好么，是木偶们齐齐凑了过来。
“这、这是何物，怎这般新奇？让我看看。”裴玉第一个忍不住上手。
这就好像古代人看到世界地图，知道地球其实是圆的一样，系统赠送的3d导航仪同样叫人无比震惊。
“你别碰，碰坏了怎么办？”楚亭立刻又去挡裴玉，毫无疑问，两个木偶再次掐了起来，被唐清沨嫌弃的丢到了一边去。
曲千蝶还发现，就连心高气傲的谢北朔都伸长了脖子，待察觉到曲千蝶在看他，又若无其事的转过脑袋去，可惜他头是转了过去，身体还硬邦邦的僵立着呢。
唐清沨也没让他们讨论研究太长时间，招来了祝鱼和应狐，让他们其中艺人顺着地点去找人，导航里面显示唐清沨确实是在风巽城，但风巽城不小，章友和师常找了好几天都没回来。
好在这些天曲千蝶能用系统跟唐却邪沟通，否则她都没法确定唐却邪的安全。
可明天这个时候她就没法再用系统，也没法知道唐却邪的安危，这让她不禁有些担忧。
她问系统能不能再给她留个私聊功能，然而系统没理她，估计在继续卸载数据。
数据全卸载光她将彻底告别这个陪了她快四年的系统，在此之前，她得把系统背包里每一件物品都清理出来才是。
清理的过程中，曲千蝶又发现了几个宝箱，三个白银宝箱，六个鎏金宝箱，钥匙都是配套的，这几个箱子被她放在了一个单独的玲珑包中，因为玲珑包的数量又多，她在系统面板上折叠了起来，因此早把着给忘记了。
“箱子挺漂亮。”唐清沨看到她拿出几个箱子，评价了一句。
从外观上来看，无论白银宝箱还是鎏金宝箱的确都很精致漂亮，箱子也就两个成年人手掌大小，也不知道能开出什么。
“给你钥匙，帮我开两个。”她想到自己算是大半个非酋，否则也不会穿来这异世大陆，而且穿来时间不长却经历了不少危险的事，运气着实称不上好。
“开哪个？”唐清沨也不推辞，反而兴致勃勃。
曲千蝶随手一指，反正都是要开的，哪个先哪个后并无所谓，要是唐清沨开出的东西不错，接下来干脆就全让他开。
在她和几个木偶人的注视下，唐清沨打开了第一个白银宝箱。
宝箱顿时银光乍现，曲千蝶和唐清沨都被这光刺的闭了闭眼，倒是几个木偶人没这个困扰，当然，所以他们是亲眼见着空箱子里凭空出现了一本书。
银光在书出现后就消失了，曲千蝶探头看去，看到了箱子底躺的一本书，书名为……《化蝶》？
化蝶？
唐清沨将书拿了出来，比他的手掌稍微大一些，薄薄的大概也就几张纸的厚度，出于好奇，他翻开一看——无字天书？
“怎么没字？”花无兮好奇问。
“不知道。”裴玉接话，又想伸手去拿了看。
一条木偶手臂朝着书伸过去，阻止了唐清沨的继续翻页：“从这个角度看，可以看到一个图案。”说话的是林陌。
闻言花无兮立刻跑到他身边，跟他保持同样的角度，而后同样见到了并不明显图案。
与其说是图案，不如说是门派图标。
唐清沨和木偶人们都看完之后，曲千蝶最后一个才拿了书，看图标后一眼就认出了是她剑三游戏中五毒的门派图标。
所以，《化蝶》其实是真·化蝶，游戏技能之一，可让玩家短暂的隐身无敌。
在其他几人手里只是无字天书的书到她手里后就成了技能书，之前她还一直在想，她除了五毒的几个技能和小轻功外就再没技能，系统莫名其妙就要卸载连后续任务也不给她，她还有些愁呢，结果箱子竟然是开技能的……枉她竟然拿在手上那么久居然一点不知情，啧。
她将《化蝶》拿在手里，两手一搓，就见薄薄的一本书化作紫金色的光点融进了她的掌心，饶是唐清沨也不免有些惊讶。
“不用担心，是一个招式。”她解释。
唐清沨不禁蹙眉：“对你是否有害？”
曲千蝶淡笑：“不会。”说完她又催促唐清沨继续开，也许能把千蝶吐瑞醉舞九天女娲补天都给开出来呢？
唐清沨依言开了第二个白银宝箱，箱子打开时仍然有刺目白光，两个“活人”都先一步闭上了眼，木偶们皆目不转睛的盯着箱子里。
还是一本书。
——《迷仙引梦》。
迷仙引梦又被成为蕨菜，是一种成长型加血圣物，能够治疗一定范围内的队友，蕨菜长得越高，治疗范围越大，治疗量也越高。
“你可真是小红手，来来来，最后一个白银宝箱也开了！”曲千蝶喜不自胜，将第三个白银宝箱继续往他面前推，“再给我来个凤凰蛊！”
凤凰蛊是没有的，但第三个箱子里仍然收获了一本好书——《蛊虫献祭》。
五毒的解控技能之一，献祭宠物之后会根据不同宠物而获得不同的增益效果，唐清沨小红手真不是盖的！
“接下来还是让他们开如何？”唐清沨从曲千蝶的脸上就能轻易判断出她对开出来的技能书很满意，而且对接下来的六个箱子也跃跃欲试，不过他并没有顺势全打开，命魂不在后遗症又来了。
曲千蝶一眼就看出他的疲乏，眼中微不可见的闪过担心，却也没拂了他的意思，而是往他身边挪了挪，并勾住他的腰，道：“乏了就睡，别硬撑。”
唐清沨心里登时跟吃了蜜一样，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肩头，笑容中满是宠溺。
这也多亏了几个木偶人其实都是他的一部分，不然被那么多人看着，曲千蝶再厚脸皮也要不好意思。
六个木偶人各分到一个鎏金宝箱和一把钥匙，排排站着，神情严肃……？
“曲曲，要是我开不出好东西怎么办？”花无兮是几个人里最实诚的一个。
“没关系，尽管开。”曲千蝶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希望花无兮能开点好东西来的，毕竟鎏金宝箱比可比白银宝箱还高级。
尽管曲千蝶这么说了，花无兮仍然很忐忑。
倒是林陌，在其他人还在忐忑期待积聚人品时，他拿到钥匙后就已经开了面前的箱子，速度快的其他人都没来得及反应。
“林陌！”宝箱打开后，郁子濯楚亭几人纷纷惊呼，曲千蝶也吓了一跳。
箱子里突然出现了一堆衣物银饰，足有四个箱子的大小，站在宝箱旁的林陌直接给压没了影。
曲千蝶赶忙将衣物银饰抱开，可怜的林陌已经成五体投床状……为方便开箱子，他们都是在床上来的。
“……我没事。”林陌慢吞吞的爬起来，声音有些许不对劲，似乎有些羞赧。索性他现在是在木偶人里，不然脸都红了。
仔细确认林陌是真没事后曲千蝶才松了一口气，其他人也都看向了林陌开出来的大物件。
应该是五毒的校服，但就曲千蝶游戏几年的印象，她并不记得哪套校服如此的……保守。反而更趋近于她曾经生活的苗族服装，而且是盛装。
非常漂亮。只简单看了下，曲千蝶就得出了这个结论。
“千蝶，应该适合你穿，要不换上看看？”郁子濯提议。
曲千蝶对苗族传统服饰的确很有怀念，但自从跟父亲去大城市生活后她就再也没穿过，没想到来到这个世界后竟然还能再看见。
只是现在换上？
唐清沨松开她的肩膀：“换吧，我也想看。”
曲千蝶心说我怕我换好你就睡着了。
似乎是猜到了她的想法，唐清沨莞尔道：“我会努力撑住。”
“撑住不睡，话要说完整。”曲千蝶还嫌弃他说话不吉利。
唐清沨当即改词：“我努力撑住不睡。”
也是最后蝶衣蛊成蛊时，许久没有动静的系统终于再次有了动静，却不是任务。
【恭喜玩家“曲千蝶”集齐所有蛊虫。】
曲千蝶挑了下眉，欣喜之余却不免遗憾，蛊虫齐全就意味着是真没有凤凰蛊，也没有可以通过任务而来的生死蛊。
［叮——］
［叮——］
［叮——］
又是连续三条提示音，曲千蝶再看，却是微微色变。
【本世界剧情大乱，系统被本世界之主发现并举报，24小时后将与玩家解除绑定。】
【玩家“曲千蝶”所获得技能、宠物将为玩家所有，系统背包将回收，请玩家尽快将系统背包中物品发清理至玲珑包中。】
【最后为给玩家“曲千蝶”完美的游戏体验，系统将为玩家提供完整版《鬼界》《人界》，请玩家努力攻略，拯救世界（*^__^*）】
曲千蝶：“……”
曲千蝶：“……”
曲千蝶：“……”
wtf！
搞什么鬼啊？
系统你不是黑科技吗，怎么还能被举报卸载的？你到底什么来头？
［叮——］
曲千蝶眼皮一跳，发现又有一行字跳到了页面上。
【本系统并非黑科技，只是加码星系游戏局研发的一个实验智能系统，不过相对地球的科技文明而言，姑且也称得上是黑科技。】
这、这是现在都能对话了？
【是的呢（*^__^*）】
曲千蝶：“……”也别24小时后卸载了，现在就麻溜滚蛋吧。
【喜欢人家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不需要人家的时候就叫人家滚蛋，你们人类都是大猪蹄子，嘤嘤嘤嘤嘤、】
曲千蝶：你要是回那什么游戏局估计也只有被人道毁灭的份。
【你怎么能诅咒人家？本系统有脾气了！】
曲千蝶：为什么你会被发现？谁举报了你？世界之主是谁？
她觉得和系统这突然冒出来的家伙进行没营养的对话聊天着实浪费时间，不如趁着这机会赶紧了解更多。
【苏扶雪。】
曲千蝶心道果然，从鄂神的描述以及九陵国被以八卦阵彻底封印来看，她其实比较倾向于苏扶雪也是穿越者的身份，而且她还可能来自修仙世界……要真如此，那简直太bug了！
【恭喜玩家才对世界之主的身份，奖励玩家一个么么哒=3=】
曲千蝶：谢谢，不过我并不需要。
【友情提示：苏扶雪虽来自异世界，但其力量受到世界法则制约，玩家可以自身之力将其击败，让本世界重回法则之内。ps：被苏扶雪选中的帝王即将突破圣者成功，以玩家力量无法与之一敌，玩家可与天珺携手镇压。】
曲千蝶：……天珺现在还被封印着，你要不想想办法先把他给我救出来？
【呃……系统若是有这个本事，就不会与玩家绑定并督促玩家变强啦。】
曲千蝶：所以，你的目的其实是冲着天珺来的？
【……】
系统没有文字回答了，因为系统被套了进去，傻fufu的将自己的真正意图曝露了出来。
【系统准备卸载数据了，玩家可利用最后一段时间与唐却邪联系，最后的最后，系统要送玩家和可爱的糖糖一份礼物，麻烦玩家帮忙转交。】
曲千蝶：……好。
系统给曲千蝶送的礼物是一个类似智能手机的东西，但这个“智能手机”只能看到唐却邪的定位，这对她而言无疑是意外之喜；而送给唐却邪的……蛋叉叔叔的糖葫芦盒子。
系统对唐却邪绝壁是真爱了吧？
虽然系统卸载很突然，而且突然的人性化也让她有些不适应，但说句真心话，她虽感激系统给她各种技能宠物和提升，但并没有那么深的感情。
她甚至有种系统的出现和离开有些虎头蛇尾的感觉，前面铺垫了那么多，到最后一句“被举报看”就彻底离开，总感觉太过儿戏。
不知不觉就想阴谋论，也或许，她其实仍是某个游戏中的一环呢？
以及，为什么苏扶雪能举报呢？难道苏扶雪除了是个穿越者外，还是个同样绑定系统的穿越者？如果她能举报自己的系统，自己是否可以举报她？
“宝贝儿，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这是何物？”唐清沨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一眼看到拧眉深思的曲千蝶，视线也很自然的落到了她手里的“高科技”上。
曲千蝶听到他的声音才将思绪拉回，也没瞒他，不过也没细致说到系统，不过唐清沨大概也已经猜到，两人心照不宣。
“小崽子在这里？”唐清沨接过后看了眼，意外的发现可以将屏幕中的画面放大放大，甚至能精确到每一间屋子。
此时唐却邪在一间药铺……
曲千蝶还没回答，肩膀大腿和手臂都有了不大的动静，一看，好么，是木偶们齐齐凑了过来。
“这、这是何物，怎这般新奇？让我看看。”裴玉第一个忍不住上手。
这就好像古代人看到世界地图，知道地球其实是圆的一样，系统赠送的3d导航仪同样叫人无比震惊。
“你别碰，碰坏了怎么办？”楚亭立刻又去挡裴玉，毫无疑问，两个木偶再次掐了起来，被唐清沨嫌弃的丢到了一边去。
曲千蝶还发现，就连心高气傲的谢北朔都伸长了脖子，待察觉到曲千蝶在看他，又若无其事的转过脑袋去，可惜他头是转了过去，身体还硬邦邦的僵立着呢。
唐清沨也没让他们讨论研究太长时间，招来了祝鱼和应狐，让他们其中艺人顺着地点去找人，导航里面显示唐清沨确实是在风巽城，但风巽城不小，章友和师常找了好几天都没回来。
好在这些天曲千蝶能用系统跟唐却邪沟通，否则她都没法确定唐却邪的安全。
可明天这个时候她就没法再用系统，也没法知道唐却邪的安危，这让她不禁有些担忧。
她问系统能不能再给她留个私聊功能，然而系统没理她，估计在继续卸载数据。
数据全卸载光她将彻底告别这个陪了她快四年的系统，在此之前，她得把系统背包里每一件物品都清理出来才是。
清理的过程中，曲千蝶又发现了几个宝箱，三个白银宝箱，六个鎏金宝箱，钥匙都是配套的，这几个箱子被她放在了一个单独的玲珑包中，因为玲珑包的数量又多，她在系统面板上折叠了起来，因此早把着给忘记了。
“箱子挺漂亮。”唐清沨看到她拿出几个箱子，评价了一句。
从外观上来看，无论白银宝箱还是鎏金宝箱的确都很精致漂亮，箱子也就两个成年人手掌大小，也不知道能开出什么。
“给你钥匙，帮我开两个。”她想到自己算是大半个非酋，否则也不会穿来这异世大陆，而且穿来时间不长却经历了不少危险的事，运气着实称不上好。
“开哪个？”唐清沨也不推辞，反而兴致勃勃。
曲千蝶随手一指，反正都是要开的，哪个先哪个后并无所谓，要是唐清沨开出的东西不错，接下来干脆就全让他开。
在她和几个木偶人的注视下，唐清沨打开了第一个白银宝箱。
宝箱顿时银光乍现，曲千蝶和唐清沨都被这光刺的闭了闭眼，倒是几个木偶人没这个困扰，当然，所以他们是亲眼见着空箱子里凭空出现了一本书。
银光在书出现后就消失了，曲千蝶探头看去，看到了箱子底躺的一本书，书名为……《化蝶》？
化蝶？
唐清沨将书拿了出来，比他的手掌稍微大一些，薄薄的大概也就几张纸的厚度，出于好奇，他翻开一看——无字天书？
“怎么没字？”花无兮好奇问。
“不知道。”裴玉接话，又想伸手去拿了看。
一条木偶手臂朝着书伸过去，阻止了唐清沨的继续翻页：“从这个角度看，可以看到一个图案。”说话的是林陌。
闻言花无兮立刻跑到他身边，跟他保持同样的角度，而后同样见到了并不明显图案。
与其说是图案，不如说是门派图标。
唐清沨和木偶人们都看完之后，曲千蝶最后一个才拿了书，看图标后一眼就认出了是她剑三游戏中五毒的门派图标。
所以，《化蝶》其实是真·化蝶，游戏技能之一，可让玩家短暂的隐身无敌。
在其他几人手里只是无字天书的书到她手里后就成了技能书，之前她还一直在想，她除了五毒的几个技能和小轻功外就再没技能，系统莫名其妙就要卸载连后续任务也不给她，她还有些愁呢，结果箱子竟然是开技能的……枉她竟然拿在手上那么久居然一点不知情，啧。
她将《化蝶》拿在手里，两手一搓，就见薄薄的一本书化作紫金色的光点融进了她的掌心，饶是唐清沨也不免有些惊讶。
“不用担心，是一个招式。”她解释。
唐清沨不禁蹙眉：“对你是否有害？”
曲千蝶淡笑：“不会。”说完她又催促唐清沨继续开，也许能把千蝶吐瑞醉舞九天女娲补天都给开出来呢？
唐清沨依言开了第二个白银宝箱，箱子打开时仍然有刺目白光，两个“活人”都先一步闭上了眼，木偶们皆目不转睛的盯着箱子里。
还是一本书。
——《迷仙引梦》。
迷仙引梦又被成为蕨菜，是一种成长型加血圣物，能够治疗一定范围内的队友，蕨菜长得越高，治疗范围越大，治疗量也越高。
“你可真是小红手，来来来，最后一个白银宝箱也开了！”曲千蝶喜不自胜，将第三个白银宝箱继续往他面前推，“再给我来个凤凰蛊！”
凤凰蛊是没有的，但第三个箱子里仍然收获了一本好书——《蛊虫献祭》。
五毒的解控技能之一，献祭宠物之后会根据不同宠物而获得不同的增益效果，唐清沨小红手真不是盖的！
“接下来还是让他们开如何？”唐清沨从曲千蝶的脸上就能轻易判断出她对开出来的技能书很满意，而且对接下来的六个箱子也跃跃欲试，不过他并没有顺势全打开，命魂不在后遗症又来了。
曲千蝶一眼就看出他的疲乏，眼中微不可见的闪过担心，却也没拂了他的意思，而是往他身边挪了挪，并勾住他的腰，道：“乏了就睡，别硬撑。”
唐清沨心里登时跟吃了蜜一样，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肩头，笑容中满是宠溺。
这也多亏了几个木偶人其实都是他的一部分，不然被那么多人看着，曲千蝶再厚脸皮也要不好意思。
六个木偶人各分到一个鎏金宝箱和一把钥匙，排排站着，神情严肃……？
“曲曲，要是我开不出好东西怎么办？”花无兮是几个人里最实诚的一个。
“没关系，尽管开。”曲千蝶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希望花无兮能开点好东西来的，毕竟鎏金宝箱比可比白银宝箱还高级。
尽管曲千蝶这么说了，花无兮仍然很忐忑。
倒是林陌，在其他人还在忐忑期待积聚人品时，他拿到钥匙后就已经开了面前的箱子，速度快的其他人都没来得及反应。
“林陌！”宝箱打开后，郁子濯楚亭几人纷纷惊呼，曲千蝶也吓了一跳。
箱子里突然出现了一堆衣物银饰，足有四个箱子的大小，站在宝箱旁的林陌直接给压没了影。
曲千蝶赶忙将衣物银饰抱开，可怜的林陌已经成五体投床状……为方便开箱子，他们都是在床上来的。
“……我没事。”林陌慢吞吞的爬起来，声音有些许不对劲，似乎有些羞赧。索性他现在是在木偶人里，不然脸都红了。
仔细确认林陌是真没事后曲千蝶才松了一口气，其他人也都看向了林陌开出来的大物件。
应该是五毒的校服，但就曲千蝶游戏几年的印象，她并不记得哪套校服如此的……保守。反而更趋近于她曾经生活的苗族服装，而且是盛装。
非常漂亮。只简单看了下，曲千蝶就得出了这个结论。
“千蝶，应该适合你穿，要不换上看看？”郁子濯提议。
曲千蝶对苗族传统服饰的确很有怀念，但自从跟父亲去大城市生活后她就再也没穿过，没想到来到这个世界后竟然还能再看见。
只是现在换上？
唐清沨松开她的肩膀：“换吧，我也想看。”
曲千蝶心说我怕我换好你就睡着了。
似乎是猜到了她的想法，唐清沨莞尔道：“我会努力撑住。”
“撑住不睡，话要说完整。”曲千蝶还嫌弃他说话不吉利。
唐清沨当即改词：“我努力撑住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