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铺着竹席,虽是初春,室内凭空燥热。
    衔蝉的手掌带着火焰一般,一寸寸地掠过少女柔软的身体。
    “啊……”薄荷眼神迷蒙,大口喘息,身下花穴不停地流着蜜液。
    高高翘起的性器不想再忍耐,少年握住它抵在她身下,猛的顶进去,刚一进去两人同时身体颤动。
    太、太深了。好像一下子捅到了肚子。
    或许是因为受到他发情的影响,薄荷的身体也软得不像话,淫水不停流淌,为两人的性爱做润滑。
    被插入的快感袭及全身,薄荷身体颤动,柔软的小手无助地攀上他的上半身,在他手臂上掐出暧昧的红痕。
    为了交配时固定伴侣,猫的阴茎长有倒刺,他的也不例外。或许是因为半化形,以往没出现的倒刺这次却凸起来。刺入身体后,快感伴随着痛苦从她紧致的花穴蔓延开来。
    “轻一点,求你了……”她望着他的眼睛哀求。
    衔蝉眼底发红,被本能控制了身体机能,下身尽根插入,将性器送进她身体深处,片刻不停地抽出,只留一个头部在她体内,再一口气送进去。
    被紧紧箍住的快感无法言喻,少年眼睛赤红,捧住她的臀儿,狠狠抽插。
    “小薄荷,舒服么,”少年眯着眼睛,俯身,含住在他眼前乱晃的红果,总算把这诱惑他的东西吞下。毛茸茸的尾巴也探到她身前,卷住另一颗红果,打着圈儿。
    “舒、舒服——”
    “啊!!”薄荷尖叫,急促的呼吸在少年耳里是最美妙的乐声与鼓励。
    身下的快感叠加,胸前两个乳房同时被少年抚慰,一时之间,上身下身的感官全部被激活,全身的毛孔都打开,敏感到了极点。
    他的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能收到她的回馈。他舌头的吮吸只是重了一点点,却让她浑身战栗。
    薄荷已经高潮了两次,衔蝉却只射了一次。他的欲望依然没消退,粉红的肉棒堵在她的阴道,硬邦邦的磨得她阴唇红肿,肚子里热热的,平坦的小腹鼓起一块儿。
    按在小腹上,似乎连他的欲望都能摸到,让人心惊。少女哀求地望着他,少年轻笑,眼角的红褪去了些,抱起她来到隔壁书房。
    从今天她来,他就闻到了一股花香,混杂着许多种花的味道,他的鼻子很灵敏。
    书房的书桌上,果然散乱地摆放了许多花叶。
    少年把她放在桌面上,身下依然没退出去,玩味地拾起一支夜来香,举到她脸颊旁,贴近她:“这就是你买的材料?这么多。”
    薄荷脸红红的,只是那一低头的娇羞,把那支夜来香也比了下去,有股子人比花娇的意味。
    “我以为你不在呢,自己插了一束。”还在他卧室扔着呢。
    少年笑了,“你插的那束,让别人看到要笑话的。”
    薄荷气恼,锤他胸膛,不过那力道,在衔蝉看来跟挠痒痒似的。
    衔蝉退开了些,握住性器慢慢从她身体里出来,没了他的性器堵着,一大股白液混合透明花液顿时涌出,争先恐后。
    猛地退出,薄荷小声惊呼,身体失去重心,赶忙攀上他的脖颈稳住身子。
    少年却不慌不忙地把她的手臂拿下来,让她在书桌上坐好,双腿分开,艶红的花穴口明晃晃地暴露在前。
    “你要干什么?”薄荷瑟缩地动了动腿,被他压住。
    少年按住她的腿,“别动。”
    他拈起一支夜来香,花枝缓缓顺着洞口推进狭长的甬道,留花朵在外面,好像腿间开出了鲜花,馥郁芬芳。
    夜来香乳白的花瓣微微颤动,与鲜红的媚肉交相辉映,对比明显。
    衔蝉呼吸漏了一秒,继续拈着几枝花往里面插,没顾薄荷的抵抗,把她的甬道当花瓶,在她的身体里“创作”。
    作品完成了。少年的呼吸粗重,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往下看。
    “小薄荷,看到了吗,”他唇角浮起笑意,“这才是插花。”
    少年精致的眉眼挂上情欲,眼角发红,面如冠玉,如同坠入凡间的天神。
    薄荷脸红心跳,难耐呻吟:“唔……”
    阴道里的异物让她难受,眼角泛泪,花穴下意识地排斥异物,却反而把花枝吸得更深,带来更大的刺痛感与快感。
    衔蝉俯身含住她的左乳,舌头舔着鲜红的顶端。
    细白的双腿之间,层层叠叠的花朵散发芳香,却不及美人娇艳。
    夜来香的花瓣纤长,最先被塞进去,现今被捣碎在蜜液横流的穴里,任他亵玩。
    玩弄餍足,少年才意犹未尽地把枝条从她的小穴里拔出来,换了自己硬挺的肿胀进去,开始新一轮的讨伐。
    叮铃——
    少女脖颈的红绳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晃动,红绳末端,指节大小的玉铃铛不停颤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是他送给她的铃铛。
    洁白的双乳间,翠绿的铃铛与朱红的结绳刺眼极了。衔蝉故意地越发用力,撞得薄荷身子颤动,那铃铛的响声也愈加激烈,好像冲锋的号角一样。
    “你……”薄荷也发觉了他的意图,脸颊绯红,娇恼地瞪他。
    “你怎么这么坏!”
    “嗯?哪里坏,”少年还有心思把玩那铃铛,嘴角翘起一个弧度。“我送的东西,还不许我玩玩?”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喜欢这个礼物,甚至把它戴在身上。
    她的这一行为意外地取悦到了他。云雨停歇后,他抱着她来到了白雾中的森林,浸入溪水,亲自为她清洗身体。
    茂密的榕树叶遮天蔽日,漫天星辉从树叶缝隙中洒落。
    林中的晚风柔和、宁静,生灵们也不见踪迹。少女抱紧自己赤裸的身子。
    “它们知道我们来,躲远了。”猜到了她的想法,衔蝉淡淡地说。他用手掬起清水,浇在她的花丛,洗去她腿间的黏腻。
    “上次你说,你是在这里出生的。”
    洗完,少女披上他的衣服,两人坐在草地上,并肩望着星空。
    “嗯,没修炼出灵识前,我一直待在这里。”
    她的话似乎把他拉去了什么久远的回忆中,他墨绿的眼眸暗淡了些,怔然地望着某处。
    未修炼出灵识前,他只有混沌的意识。在禁地中吃喝玩乐度日,与其他生灵打架,养成懒散不受拘束的性格,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带着一个人类女孩回到这里来。如果不是,如果不是那个人……
    少女琥珀般的眼瞳睁大,有些好奇:“你说这里是两界之外,还很危险,你小时候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少年失笑,“倒也不是。”
    “我无父无母。小时候的事,我也记不清了,不过能在这里生存下来的生灵,最后都去了灵界,像我这样去了人界的反而很少。我与他们没有多少利益冲突,算不得凶险。”
    少女眸子一亮,笑了:“还好,要不是你去了人界,我们就无法相识了!”她眨眨眼睛,无比庆幸。
    少年眼眸一瞬不移地盯住她。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把她放在心上了?
    引诱他的,是第一次相遇时,她身上的体香,还是那似曾相识的温柔呢。
    “不过你放心,以后只要我在,一定会陪你的。你想去哪里玩,我都会陪你。”她认真的说。
    衔蝉墨绿的眼珠微动,手臂下意识地攫住她,将她扣在怀里。
    闭上眼睛,哑声:“真的吗?不会离开我?”
    少女点头,点完才想起自己在他怀里,他又看不见,于是补了一句:“如果我比你先死,那就不好说了。”随着她的声音,他的胸腔震动。
    不,不要这么说。他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少年心口发烫,箍得更紧了。
    “对了,”薄荷从他怀里挣脱,倚靠在他怀里看星星,撅起嘴唇,“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是谁起的呢。”
    她已经耿耿于怀很久了。既然没有父母,是森林里孕育出的生灵,那他的名字是怎么来的,那座小院,又和他是什么关系……
    听出她的醋意,少年少有地哑然。
    “我……我的名字,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衔蝉犹豫,不知该怎么告诉她。
    薄荷心脏跳动剧烈,双眼饱含期待。
    少年正待开口,神色一凛,抱起她迅速将她的衣衫拢好。
    “有人来了,”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指尖轻弹,把两人待过的痕迹恢复成原样。随即,两人周身的景色瞬息万变,从森林中消失。
    他们的身影刚刚消失,森林的空间被撕开裂缝,两道人影从裂缝中闪出。
    从裂缝中钻出,不见他人的踪影。白发少女眼中蔓延着愤怒:“该死,又晚了一步!”她气恼地踢开脚边的青草。
    如果薄荷晚走一会儿,会惊讶地发现从裂缝中钻出的两人她曾经在奶茶店见过。
    另一人并不如她那样愤怒,只沉默了几秒,看了眼手中的灵力测量仪,缓缓开口,语气淬冰:“他的灵力更高了。”
    “什么?!”沧雪一惊,河边那个案子还只是上周发生,那只妖怎么会在短时间内提升这么多?
    “看来,那个秘法的效果真的很不错,”牧凌握紧拳头,眼底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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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下,两人的身影在静谧的房间闪现,身影笼罩在银白色的月光下仿若罩了层轻纱。窗台送来一股晚风,拂过两人的发梢。
    从衔蝉怀里抬头,薄荷这才发现已经回到了自己家。
    “刚才那是?”心头一紧,她攥了他的衣袖,直直望着他的眼睛。
    少年摸着她的头发,手指微微用力,像对待心爱的珍宝,神情淡然:“没事,不用在意。”只不过是两个无关的人罢了。
    有什么东西阻挡视线,薄荷眨眨眼,才发现是衔蝉的黑发掉落在她眼睫之间。
    “那……”她欲言又止,还想问刚才没说完的话题。
    这里是她的家,还有其他人类,不好久留。听到卧室门外的脚步声,少年起身,在她疑惑的目光下,眼神暗了暗。
    “别乱想,睡觉吧。”
    揉着她的脑袋的手从头上拿开,少年退了半步,微垂眼帘。
    背对月光,少年一半的身影在月光下,一半在黑暗,有些松垮的衣领散开,露出质地细腻的锁骨。
    少年拢了拢大袖,眼底明灭,情绪有些让薄荷捉摸不透。
    “名字的事……下次告诉你。”
    没待她多看,少年近乎透明的身影渐渐消失。
    真奇怪。
    薄荷怔怔地看着妖异少年消失,眼底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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