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某种壮阳的物事。今晚,定要叫小媚求饶,然后,然后,哈哈,偏不饶她……这会儿,厨房的沈婆子却有些忐忑不安。侄女儿沈如意若能得了老爷的宠爱自然无事,若是出个什么事,老爷夫人怪罪下来,她这差事只怕就到头了。她虽有儿子在庄上做活,到时可以投奔了去,但那儿怎及柳府舒服?只是沈如意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猫儿?何况夫人镇日侍弄少爷和小姐,不得空儿服侍老爷。像老爷这等人物,身边一个妾侍也没有,这根本就不正常。

    今日里,老爷忽然起了兴致,想在茅草屋那边观星,着厨房送了酒菜过去。沈如意闻得此事,便和她商量,说道稍晚些,她提了灯笼过去茅草屋那边,假装要摘个瓜果之类,趁着无人,若能搭得老爷,事儿便成了。若是老爷瞧不中她,她就摘个瓜果回转,什么也没损失。

    沈婆子:老爷是什么人哪?老爷可是朝廷堂堂二品官,兼又才貌双全,虽有了妻儿,这当下走出去,依然有无数闺中女儿暗暗偷看。若说这柳府的丫头们不动心,那是假的。只是苦于无机会勾引老爷罢了!夫人三次怀孕,老爷都紧紧守在夫人身边,再加上顾奶娘和柳奶娘等人看的实,丫头们也搭不上。现下小姐缠人,夫人无瑕他顾,老爷想必是熬不住,这才跑到茅草屋观星的。只看那个丫头有眼力价有胆色跑到那边去,那个便得手了。若侄女儿当了老爷的如夫人,她就是半个岳母,以后在柳府中还不得呼风唤雨。现下冒个险还是值得的。

    沈如意在针线房中做事,因这阵子林媚不得空,便着她为柳永做了几套衣裳,她得以近了柳永几次,一时回房,便害了相思病,想东想西,只是柳永似乎没有正眼看过她,她便不敢轻举妄动。今晚听得沈婆子说道柳永独自到茅草屋那边观星,她不由心眼全动了。打扮得一番,避开人,提了灯笼,跨了篮子就往茅草屋的方向去了。

    待近了茅草屋,却见茅草屋内并没有点灯,里头漆黑一片,似乎并没有人,不由一怔。只一瞬间,她又醒悟过来,老爷定是在里头睡觉呢!如今装着不知道茅草屋有人,且进去了再说。她想着,轻轻推开门,欲待进去。一时却察觉不远处似有灯笼的光亮过来了,不由吓了一跳,神使鬼差的,提起手里的灯笼,“呼”一声就吹灭了,飞快闪到茅草屋后。

    柳永躲在门外,听得门响,正要扑过去,猛地里却又缩回了身子,心下惊疑:来人身上一股熏人的脂粉味,分明不是小媚。小媚身上的香是淡淡的,若有若无,闻着令人心跳加快的,可不是这种香。

    柳永才要喝问是谁,却听得来人吹灭了灯笼,似是躲到一边去了。因皱眉寻思,身上既然有脂粉味,自然是丫头。这当下跑来一个丫头,想干吗?要是叫小媚误会了,看不剥了她的皮?哼,待查清是谁,还得杀鸡给猴看,让府里那些爱偷瞄自己的丫头全息了心思。唔,小媚啊,还不快来?再不来,你夫君就,就要撞墙了。

    成亲多年,柳永依然痴缠,林媚心中不是不甜蜜的。想着柳永这阵子眼巴巴的样子,自然不忍心,只想着今晚要好好的慰劳他。因哄了小音音睡觉,把自己平素用的枕头塞在小音音旁边,又着奶娘丫头等人好看生护着,这才去沐浴更衣,稍事打扮,遣开丫头,自行提了灯笼往茅草屋而来。

    她在星光下款款而行,一时之间想起初遇柳永那一年,却是在罗明秀的算计下,和柳永身陷永平侯府的茅草屋中,亏得柳永机灵,这才保住了名声。只是想不到,她会和柳永成就良缘。更没料到柳永居然着人仿了永平侯府茅草屋的样子,也在园子里建了一个。这会儿跑来这儿幽会,却和当年的心情大不相同了。

    林媚嘴角绽了笑,脚步越加轻快,待得抬头看前边,忽然一怔,明明见得茅草屋前有灯笼的光亮,怎么突然又熄灭了?

    柳永背靠着墙,反手在墙上轻抚,想像着林媚酥软的迷人样子,不由浑身火烫。

    他火烧火燎之际,听得门又一响,鼻子一嗅,嗅得是林媚的味道,且不先扑上去,只试探喊了一声“小媚”,只得林媚“嗯”的一声,这下天雷勾动地火,再也忍不住,猛的打开门,左手关好门,栓上门栓,右手已是拦腰一抱,把林媚抱了起来。

    林媚手里还提着灯笼,借着灯笼的光亮,见得柳永俊脸微红,眸子闪亮,一副饿狼的样子,不由笑了,“柳大哥,你这是?”虽是素了几天,也不必一副中媚药的样子罢?

    “咱们府里有丫头觊觎我,好在你来得快,要不,该误会了。”柳永顾不得多说,拿下林媚手里的灯笼放到屋角,把林媚举着贴到墙上,他紧紧压了上去,隔着衣裳先挨擦了好一会,待得林媚酥软下去,摊在他肩头,娇声呻吟时,他这才抱了林媚放到木板床上。

    林媚却是想起另一事,娇软无力推了推柳永道:“你这样猴急,却伤身子。且往窗外摘个酸瓜嚼嚼,去去火再来。”

    那酸瓜却有醒酒去火的功效。柳永一听,强扭了身子,依依不舍离了林媚,往窗前探手出去,左手摘了一个酸瓜,右手摘了一个小黄瓜,各在大腿处随便一擦,一口咬下一口酸瓜来,待感觉嘴里一股酸味,全身火烫的感觉稍减轻些,这才把右手的小黄瓜塞在林媚嘴里,低笑道:“想当年,我以为你中了媚药,也摘过小黄瓜给你,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柳永一边嚼酸瓜,一边伏到林媚身上,翻过她身子,贴在她背后动了动。

    林媚把嘴里的小黄瓜掏了下来,却感觉到柳永硬邦邦的顶在她腰上。一时之间不由全身酥麻,喃喃道:“我当年以为是窗边的窗叉子捅我的腰,那时一直奇怪窗叉子怎么像根粗棍子且热气逼人,没想到是你……”

    林媚娇态媚音,又说出这等话,却是火上浇油,柳永只觉嘴里的酸味转瞬就没了,全是口水,只把半截酸瓜一丢,狠狠吻上林媚的唇。

    辗转研磨,齿舌并进,手足如蛇,脸颊似火,喘息渐粗。你来我往之间,意乱情迷。

    柳永褪下林媚的衣裳,舌尖到处打转,左手一握,却握到林媚丢在床边的小黄瓜,一时抓过塞在林媚右手,又拉了林媚左手去握住自己硬邦邦的地方,引诱着问道:“你想要哪一个?”

    “轰”一声,林媚脸红如血,鼻音浓厚道:“柳大哥好坏!”

    “我知道了,你两个都要!”柳永淫思如炽,只想引出林媚更多的媚态,一时把小黄瓜一捻,塞进林媚嘴里,身子一伏,已是挺了上去。

    林媚嘴里被寒了小黄瓜,呻吟声闷闷从嘴边逸出,另有一股勾人的音调。待她含着小黄瓜,小嘴上下律动时,柳永也大力动了起来,勇猛无比。

    柳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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