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餐后,气温很低,大伙在大帐内围着火炉,小酌闲聊。
    几个在地人说起怪谈异事,津抱着桀的左臂害怕又爱听;男人对那些事没啥兴趣,慵懒的倚在靠垫上,漫不经心抚摸着她的大腿。突然感觉到粗糙温热的掌心贴在腿心,津吓了一跳,裙子侧边的扣子不知何时被解开了…桀的手就蹭入那繁琐的层层布料,钻了进来,情欲十足的来回摸索着细嫩腿肉…不断往幽境靠近。
    对面几个男人一搭一唱,说的口沫横飞、激动万分,桀的手却暗暗躲藏在津的裙底下,一根手指被含在阴唇间蹭动着,早已湿淋淋。
    津已经不只是抱着他的手臂,还紧紧掐住,眼里的惊色与憋忍,颇为应景,故事正说到悬疑处,但她却一句也没听进去,受到阴部挑逗的刺激,几乎快失了神智。
    「嗯…桀!」她低声斥责男人。
    桀斜睇了她一眼,狡猾一笑,依然故我。手指毫不收敛的在隙缝中滑动,勾着、抠着,百般欺负着小核蒂,更多水液涌了出来。津憋忍着下体刺激,受不住的在座席上蹭动了几下屁股,除了性感反应,亦想逃离男人调情的手。
    正当男人离了手,津才松口气,冷不防打了个激灵,一块冰冰凉凉的东西触碰在她阴唇上,接着被塞进缝隙里,冰冷滑润的东西贴在花蒂上,搔得痒痒的,她下意识就要伸手去取,手腕却被桀抓住禁锢。她睁圆眼睛瞪着他,他对她得意一笑。
    「那是什么?」津激动地小声问。
    桀长大嘴舔了舔她的耳朵,小声回:「让妳舒服的啊…」
    「拿出来!」她用气音说。
    男人却按了一下那微硬物,它像生物受到刺激一般激烈的在阴蒂处蠕动振跳起来。   「啊…」只觉尾椎一阵酥麻直窜,津身子一抽,手忙脚乱地捉紧了桀的左臂,把嘴鼻埋在他衣袖上,刚刚差点就没忍住叫出来,还是高声呻吟的那种。
    「东哥,你说的故事太恐怖了,瞧人家津都吓成这样。」另一边的女子笑着说。
    “才不是!”津尴尬得满脸通红,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
    「不怕不怕。」桀说着,一手伸进津的腿弯,一手勾住她的腰,把她大个人儿抱坐到自己盘着的两腿之间。这个坏东西明明知道真相,嘴里还说着瞎话,借机这么做,绝对没安好心。
    果然,这下,他更理所当然地把整只手放在她衣裙里,不时去按附在阴唇缝里的那物,让它持续跳震按摩着核蒂,津侧坐着,身体软软的趴在男人胸口,两手分别紧紧揣着桀胸前、腰后的衣服。她的神情不再清明,迷离娇媚,轻启唇喘着。那东西每震一下阴蒂,就刺激地让她好想叫,却只能苦苦压抑着。
    「水好多…我手掌都是妳的水…」桀坏心眼的报告着。
    津抬眸瞪着他,张嘴却只剩喘息。而她凶狠的目光很快破碎,桀拇指长按着那震动的物体,两根长手指插入她盈满水的嫩穴里,形成令人无敌满足的舒畅感,
    津靠在桀胸膛上,一手搂在他腰上,抓紧了腰后的衣服,一手按在嘴上,辛苦的忍耐身体各处反应,承受快意冲击,她几乎忍不住唇靠在桀胸口轻喘,面颊也不自觉磨蹭着他的胸肌…
    太痛苦了…她身体微微抽搐,忍受着阴蒂激荡按摩,及手指在嫩穴里插弄的双重快感…津觉得大腿肌肉随着敏感点的刺激,不住抽紧。她脸上那抹红晕,性感启唇喘息的模样,旁边几个已经感觉到异样的男人眼睛都开始管不住的飘到她身上。
    她变得躁动不安起来,手勾紧男人的腰,脖颈微提,背部、腰臀不自觉往后挺出一道优美性感的曲线。
    「唔嗯…啊…」津舒爽又痛苦的哼了几声,她快憋不住了,快意冲得好快,意识还在忍耐。
    湿热唇腔突然紧密覆住她的嘴,真空吸吮着,舌头侵入勾搭着,男人环住她的后背,另一手仍极力在女人下体抽送;津已经无暇顾旁人…只觉自己在温热之中,肉体各处快意几近极限,她再忍不住呜哼着,身体绷紧,绷至极限如烟花溃散。
    身体软软无力的靠在桀身上,喘得好急。桀仍缓慢有力的深吻着她,舌头深深勾卷舔拭,根本没在理会别人的眼光嘛…
    没等她回神,绵软的身体便腾空,桀抱着她直接走往两人休息的屋舍去。
    阴暗的木屋内,老旧木造床板咿咿呀呀。两副赤裸身躯交缠,吻得昏天暗地,男人一手在女人胯间,按住还夹在阴唇缝里的东西,同时嘴吻转移阵地,烈中带柔的吸吮拉扯她的乳尖,配合震动按摩着阴蒂,津只觉腹腔抽紧,蜜穴像得到暗示饥渴的想夹咬男人硬根。热烫龟头轻触在她那湿热的阴蕾上,引诱着她,双腿因为渴望而不断磨蹭着男人的身侧。
    女人那般挑逗,桀再也等不住,猴急的抱起她的双腿分跨两肩…
    「桀…那个,不拿起来吗?」津喘着,伸手对胯下,想将震动的小东西取出。
    男人把她的手拉出来,「不准动。留着让妳舒服。」
    核蒂在持续受到刺激的情况下,肉棒一步步进来了,阴道内凶悍无比,里头层层肌肉绞实侵入的男根。令桀亢奋无比,抬高她的屁股入得更深。
    每一深入,都让津爽得激叫不已,桀也发出颤栗的低呼,湿滑暖热紧紧包覆他的肉茎,不断有力拖入深处,他将女人双腿扛在肩上,缓缓挺动,获得更多、更深的快感。
    「桀…啊…桀…」
    那是个寒冷的夜,空气冻,女孩在男人火热的体温包围环绕中,轻吟所爱的人的名字,回应她的是犹如野兽般猛急的呼喘…屋里的人影换了各种姿势缠绵,男人疯狂的占有她、侵入她,一次又一次,将精华射入诱人的裸体与灼热的幽道中…
    狂风骤雨后,屋内一片沉静,津望着床上一枚像超大腰果的玉润勾状物发呆,男人的手臂从身后环缠在她胸前,耳边是绵延不尽的沉稳鼾声。
    今晚还是睡不着,津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体内又隐隐作痛,拉起桀环在身上的紫褐色手臂,她凝视着,眼里透露了某种渴望,灵脉陡然窜出攀附上男人的手臂。津颤了下,克制的深吸了口气,撤回灵脉,把桀的手藏进被子里…她则起身坐在床缘上,颤抖着反覆深呼吸。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就在不久前吸收了桀的魔能后,竟然觉得身体舒畅很多。这念头太变态了…
    隔天为了虹仪疗程,大清早,天未明,桀就带着津赶回主巢。
    上午疗程完成,桀陪着津待在田园小屋那边,两人做完爱,津又别有用心的跟他借了点魔能实验。
    起先是好玩,到后来,津观察到自己,似乎真的迷上了吸食桀的魔能后产生的一种舒服感,次数一多,她自己都觉得有点怕怕的,于是有所节制,可是,一段时间后又开始心痒。她忍不住把这个情况告诉桀,桀非但没有阻止她,还任她索取。
    这也难怪,自从津接受那个什么虹仪疗法以后,就常常喊痛、喊胀、喊不舒服,桀心疼她,也不知道怎么帮忙。看她用源灵生吸收自己的魔能能减缓不适,舒服好过些,他自然不反对。
    津自知这样不好,毕竟还是在吸食另一个人的能量,魔能跟造血液、淋巴液一样也是需要消耗身体养分,她努力节制,但是,体内却像有个欲望黑洞不断扩大,每回告诉自己的再一点点就好,却积沙成塔。她已经不像单纯吸收魔能,倒像是瘾犯。
    不料,再过一天,虹医却发现治疗效果有大退步的迹象。询问了津最近是否做了什么特别的事,津向她坦承用源灵生吸收一些魔能就会变得舒服;这让虹医很不高兴,要她不要在疗程期间做一些奇怪的活动。
    为了不影响疗程,津这整天都不敢碰桀的身体,连牵手、亲嘴都避免。两人之间相处变得卡卡的,分得开开的,怪别扭,桀很不习惯,既然知道这是为了治疗忘蓝,也只能忍着,只是死性难改,好几次不自觉就凑近毛手毛脚,还会挨骂。
    憋忍了一天,津只觉自己浑身难受到会打颤,更惨的是,整个人魂不守舍的,静不下心,什么事都做不了。于是干脆躺在床上,缩进被子里。
    桀察觉到她的异常,把她从被子里拎出来。
    「桀…我好难受…好想要一点点…那个…」她终于受不了,像饥渴的女人抚摸着他的身子,又艰困的收手。
    「那就用啊…不必忍啊…」桀眉心紧拧,非常担忧她的情况。
    「不行啊!虹医说这样会破坏治疗…」津还在苦苦抗拒。
    「妳都难过成这样了…不然我去跟她说!」
    「不不不…不要…那我吸食一点点就好…」
    「嗯!」桀直接拉起她的右手按在自己身上,灵脉攀上,魔能进来瞬间,犹如甘泉温润着干涸裂土,津感动的都要哭了,太舒服,所有不适全都缓和。同时,她也好害怕,自己就像个瘾头很重的吸毒犯,贪婪吸食魔能。本来只想吸食一点点,最后仍忍不住吸了个过瘾。
    「桀…对不起…对不起…我吸过头了…」这让她好愧疚。
    「好点了吗?」桀摸摸她的头,一点也不介意,面露心疼:「不要说对不起…说爱我就好。」
    整个身体放松以后,津又悄悄地开始担心明天要面对虹医怎么办。内心像要面临学校责罚严惩而恐惧,煎熬着想逃学…
    「我明天陪妳去,我来跟虹医说明情况,妳不要有压力,知道吗?」桀安抚道。
    算了吧!他去不把场面闹得难看?津才不放心。
    最后,仍得独自面对。
    在虹医开始诊疗前,津就吐实了,果然,虹医相当生气,责备起她:「我开始怀疑殿下是否真的有心想解掉忘蓝。我这么用心在帮妳!妳却这样…妳如果继续吸食伴侣的魔能,后面的治疗…」
    「怎样?」冷冷的声音划进了虹医的斥责。桀突然推门进来:「她吸食我的魔能又怎么样了?」他不放心津的状况,随后也跟来了。一到门外,就听见虹医正对着津严厉。
    虹医转向男人毫不客气:「你不应该纵容她吸食你的魔能!这对整个疗程干涉很大,让前面努力都白费,你应该帮她!而不是害她!」
    「我不会害她,问题会不会出在妳的治疗方式?」桀对于对方的指控相当反感,口气奇差无比:「不过是个跑江湖的郎中,谁赋予妳这么大权力,对她大吼大叫的?」
    「桀!」
    「她原本没有这些反应,再接受妳的治疗后出现了奇怪的疼痛!妳非但不替她解决,还反过来要她配合妳?我告诉妳,身体会说话,如果连病患身体告诉妳的讯息都接收不到,学得再精通,技术再好,也没有鸟用!」
    虹医冷笑:「哦?您本来就一直对我的治疗不满,既然您懂她身体的讯号,那么请您自己治疗她吧…你以为我是不请自来,站在这里给你糟蹋的吗?」
    「既是低能庸医,这种傲慢活该被糟蹋,也不过是刚刚好而已!」桀大动肝火。
    「桀!你马上给我闭嘴!」眼看情况火爆失控,一发不可收拾,虹医气到几乎要一走了之,津只能对桀大吼,将他赶出屋外。明明知道桀只是想保护自己,也完全不想这么对他…津好恨自己面对冲突时只能先压自己人,来停止这波争执。
    「我不可能再做下去了。妳也看到了!他不信任我!还要攻击、伤害我!」虹医留下眼泪,刚刚冷艳高傲的模样,此刻成了娇弱可怜的女子对着津泣诉。
    看着桀和虹医冲突,虹医也呛声,病人不相信她的话就另请高明。津真的好想就此不用再治疗,但,想起这是莫狄纳希望的寄托,于是放低姿态请求虹医留步,并答应治疗期间将桀隔离的条件要求。
    安抚完虹医,还要回头收拾自己刚刚冲动把桀轰出去的窘况……津硬着头皮走出门,就看见男人站在不远处抽着烟。
    津深吸口气,走了过去,低头道歉:「桀…对不起…我刚刚不该吼你…」
    桀把烟扔了,却只是摸摸她的头。原以为会吵架,却是得到一个充满温暖疼爱的摸头,津一阵哽咽,差点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虹医是唯一可以帮忙解决忘蓝的人,对不起…等这一切过去…我会好好补偿你…」
    「我不怪妳,我知道妳很辛苦,是我无能为力!不知道能怎么帮妳。」桀表达了体谅,卸除了津大半心理负担压力。
    「你的体谅和陪伴,一直都是最大的帮忙。」
    那晚,尽管睡在桀怀里,津还是觉得好冷,全身又都好痛,她的手指掐在男人手臂上,来回摸索,脑子里又起了偷吸食一点魔能就好的念头,但,只要运作源灵生就全身痛得牙齿打颤。痛,使她不敢再触动源灵生。在桀身边坐立难安了整晚,却又不敢吵醒枕边人。
    那个晚上,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
    隔天早晨,津坚持不让桀陪,硬是支开他去将族里耽搁的事做好,然后独自前往虹医住所。完成疗程,她觉得身体不会痛,但是非常疲累,虹医听了以后认定是忘蓝开始退去了,跟着松了口气,催她回去好好休息。
    这天,桀乖乖听话地把积欠的工作债努力清掉,而莫狄纳下午也回到族里,整天两人都在忙,没有余力注意津的情况。直到天色暗了,桀终于有了空闲,正奇怪津今天怎么都没有来到他身边团绕,找遍各个地方都不见女孩儿的踪影,才去莫狄纳那里问,莫狄纳当然也不知道,又叫了魔龙卫来问,才知道人整天待在云里大厅。
    两人赶到云里大厅…敲门,没人应。莫狄纳没来由心里一阵不安,直接开了门进去,室内一片阴暗。
    亮灯,往室内扫视,就看见窗边如绵云的卧铺上,津面着窗户、背向门侧卧。
    「小津!」莫狄纳唤了一声,或许是在睡觉,对方毫无反应,于是他走靠近。
    女孩手里还抱着一大朵白云般的织物,褐色眼睛沉静的望向窗外,人明明醒着为何叫了也不回应?就连他走近她也恍若无睹。不对,那眼睛是睁着,却神光黯淡。
    心头涌聚惊惶寒凉,莫狄纳弯腰,轻轻握着女孩手臂,端详着她的面容,紧张大吼:「小津?!」
    津整个人震了一下,仿佛被他吓了一大跳,瞬间眼睛回了神,惊愕莫名的望着他的脸:「莫…?」
    「妳在做什么?」莫狄纳的声音颤抖不已。
    「啊?」津愣了愣,不就躺着吗?   「呃…我刚从虹医那边回来,因为累了所以躺了一下,想说中午再去找看看午夜回来没有。」
    「虹医的疗程是早上的事!现在也已经晚上了!」莫狄纳激动回她。
    「啊?不是吧!」津坐起身子,看向窗外,天空竟然已经全黑了,玻璃映照的金黄影像是室内的光影。   「欸?怎么天黑了…不对啊…我刚刚才回来的啊…才躺了一下…天空还蓝蓝的…」她完全无法相信,离开卧铺,沿着窗边行走,走着走着就焦躁起来,用力把站在窗户前的桀推开,愣愕摸着大片玻璃,反覆确认上头没有被覆上东西。
    莫狄纳也快吓死了,和桀对看了一眼,不久前他才听虹医报告津的情况,明朗奏效了…。他呆了一会儿,随即走向在窗前不断焦虑的走来走去的女孩,从背后抱紧了她,他知道,遇到这种事她定很惊惶、很不安。
    在莫狄纳怀里,津摸着他的手,似乎想跟他解释什么:「莫…对不起…我不知道天空怎么了…刚刚还亮着的…」
    「小津…没关系…慢慢来…妳不要担心…」感受到自己给了她太多压力,莫狄纳把脸颊紧紧贴着她的头侧,双臂交抱在她胸前,直到津在他怀里安定下来。
    「莫狄纳…」桀突然出声,指了指津。
    莫狄纳低头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女人领口里肌肤有奇怪的青印子,拉开衣服却见胸口到两条臂膀的肌肤表层,都出现大片青紫色的图纹,跟他翅膀上的很像…那是源灵生的纹路。
    「天哪…」莫狄纳轻轻抚摸着那微微浮突的纹路,真是心疼极了,「这到底是怎么…」
    看到莫狄纳很难过的样子,津摸着他的手臂安慰道:「莫狄纳,没关系的,这个一点也不会痛。真的!」
    在黑玄岛心结解放后,津身上浮起的灵脉完全消失,除了使用源灵生时肌肤表面会随环境光,微微反射出透明银白质纹路,灵脉却未曾再突出肌表,也不再有如此恐怖的颜色。
    他们去了趟骨枭那儿,想了解情况…
    骨枭虽然不若那些正派名门的医生正统,倒也参透不少今古奇事,因此,他从来对源灵生是相当敬畏而谨慎的。   「虹大夫太小看源灵生了…」经他利用几样法宝,终于确定了问题:「灵脉在小津津体内受损严重…」
    「为何受损?」莫狄纳焦急的问。
    「嘶…这事,我只能猜到一个可能…小津津说过,源灵生会优先替她承受损害,那么,很有可能源灵生也承担了忘蓝的危害,导致虹医的治疗作用在源灵生上时产生了问题…」
    「虹仪能量的确厉害,灵脉不堪摧残而受损。而小津津在吸食桀的魔能后会感觉到舒服,正是因为源灵生利用桀充足的魔能作为修复材料,迅速处理了最大损伤。」
    源灵生适度承担了忘蓝的问题,除了睡眠障碍,没对津造成损伤,反倒是虹仪神医未对源灵生的反应多加在意,还强行通破,造成灵脉受损。
    「所以小津会出现不舒服的反应…」莫狄纳明白过了来,那些连津自己也说不清楚的难受,正是因为源灵生受到柔性攻击的反应。
    顿时,他对自己未正视津的反应,是因忘蓝治疗而起的执着,感到懊恼又自责。
    「你不要自责啦!源灵生就是打不死的蟑螂,它没什么优点,就是恢复力超快!」津打趣的说。
    「对不起。」莫狄纳心疼的抱紧她。
    无论如何,莫狄纳发现、也正视了,这是非常重要的进步。
    整个晚上,桀和莫狄纳一起同她待在云里大厅的云朵上。这是云里大厅落成以来,她和两个伴侣第一次认真待在这里。莫狄纳为了自己的决定痛心,尚未释怀,靠着一朵大云枕,让津躺在自己双腿间。桀则抱着一朵小白云,坐在两人旁边,若有所思。
    躺在莫狄纳腹部上,津微睁疲软的眼睛,「莫…我能见午夜一面吗?我好想见他…采风说他需要帮忙,让我很担心。」
    「嗯。我知道了。」这个要求,这次,莫狄纳终于重视了。
    正如津所说的,源灵生修复很快。而虹医误把源灵生灵脉在疗程中自行修复平衡的躁动阻力当作津的精神抗拒,正是她太相信自己的经验和医术,尽管事前,莫狄纳就已经告知她,津是坦纳多人及源灵生的存在。
    大陆出名的神医彻底因为轻忽津的源灵生而栽了个大跟斗,在她辉煌传奇的医涯留下第一个瑕疵,以及差点害病人送命的污点。莫狄纳当然不会允许她再继续进行任何补救与尝试,冷冷请她卷盖铺走人,已经是非常仁慈的裁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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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非正文:
    在这边先跟大家说新年快乐!
    今年发文到此,明年见了。
    我要坦诚一件事:
    读者是聪明的,我不想为赋新词强说愁,这阵子,我对文字性爱出现无感,因此,接下来不强写肉。虽然你们本来就知道我常常不举,咳咳,可能我真的年纪到了,咳嗯!
    后面的性爱描述会更少,如果状态没变,就只剩一些早期写好的文稿,特此告知减伤。
    无论如何,新年快乐!天天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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