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津潜入厨房偷了些不值钱的熟食,午夜老老实实地在旁边帮忙把风,没提醒她吩咐侍者拿来就可以了,何必这样偷偷摸摸的,像小孩玩探险游戏。
    「走!我们找一个地方幽会!」津把东西包一包又拉着他的手走了。
    只是,才离开厨房没多久,前面叁方隐匿空间就出现了奇怪的扭曲。
    「午夜!你怎么跟老鼠一样到处鑽动。」一道声音伴随着数个身影出现,魔龙卫黑压压的挡住去路。屏障如雾散去,乌兰在最前头,这才看见津矮小的身影佇立在午夜身前,所有人立即跪下致礼:「呃,殿下!」
    「找午夜做什么?我们正要去约会!」津故意説。
    乌兰单臂撑在地面恭敬回答:「稟报殿下,我们在基地境外的几处隐蔽山坳、山穴找到极特殊的阵法,想找午夜一道前往探究。」
    找什么找,午夜已经不属于你们魔龙卫的人了!津在心里嘀咕,这无非是与她现下的意愿相悖,但在抬头望见午夜的银色眼睛,正游移思索的模样,明显透露了他很在意这件事。
    津叹口气:「他可以跟你们去!但是,买一送一,不能把我丢掉。」
    「属下不敢。」乌兰洪声回答,他看向另一边的角落:「有我们几个连同采风会确实保护殿下你的安全。」
    峭壁环绕的坳处平台上,无数发光的球状圆晶作为照明,沿着四周悬浮围绕,场中有许多人,骨堊的魔方师、战术士、魔龙卫齐聚,热闹非凡。津站在午夜身边,安安静静啃着烤饼,听着大伙像考古学家一样分析探讨着面前崩裂的地板、石块上磨灭大半的阵法残跡。
    身上罩着紫色帽兜长袍的是魔方师,他手指捻着地面痕跡说:「阵法痕跡很新,但是使用的材料很少见,耗材用量来说佈阵时间也不长。」
    「图案大多抹去了,很难辨认用途,但就地理位置与方位而言对基地很不友善,又维持恰到好处的距离,叫巡兽难以察觉。」午夜依照经验直觉道,「我比较介意的是,从刚刚魔方师推测的时间点来看,和血魔来袭期间有所重合…」
    「你的意思是,这阵子血魔进攻是有人刻意製造安排的?」感觉的出来,乌兰个人非常重视午夜分享的资讯。
    「不排除关联。」
    「既然如此,就加派人手到附近山洞,再寻找看看有没有类似的遗跡。」一名战术长提议。
    「附近山洞?」魔将却显得为难:「恐怕有上千个,有些十分隐蔽,找起来耗费人力、时间,哪有那么容易?」
    「我可以试试放出灵丝网覆盖基地外围,看看能探到什么!」津突然亮眼发光,毛遂自荐。
    午夜伸手勾住她的肩膀拉往后面,道:「再麻烦也得找!扩大侦查范围,上紧发条,一旦有任何发现,马上回报魔君。既然再讨论下去也没有什么结果,我们先告退了!」然后把津带出去。
    在一断崖边突出处,午夜张啟巨大龙翼,单膝跪地,为能说话,他会让自己呈现半人半兽的型态。津随即俐落的攀附他的背部,小小声道歉:「抱歉,我刚刚出了很蠢的主意。」
    「不蠢。我相信你办得到,但是我们不知道这会不会引来更多血魔的注意。」午夜一面振翅飞行,一面说。
    飞绕在一根根柱状巨岩耸立,如同石林般的复杂地形,津很久没有出来了,感到好奇:「我们不回去吗?」
    「抱歉打断了你的约会行程,刚好在这附近有一棵老鹿角瑚,我带你去那里看看!」
    从午夜身上下来,眼前规模堪比小山、形状犹如大欉公鹿角,又像打上七彩灯光的冰雕魔瑚实在太吸引人,津靠近,张大双臂拥抱了上去,就像遇见老朋友,周围不断柔和涌现一种非常舒服的能量,犹如魔瑚的回抱,给人好安心的感觉。
    津看向午夜,他掛着笑容,两手插在口袋,站在一旁。
    「你也过来跟老魔瑚抱抱嘛!」津将他硬拉到魔瑚旁。
    午夜和津的手牵着,也学着她的样子两臂敞开环抱瑚干,然后闭上眼睛,两人沉浸在柔和的魔瑚光晕里。
    「莫说过,魔瑚身上细微的灵生可以传达讯息给神灵。」津牵着午夜的手,「我上次跟神灵说,要找回桀,还有和爱的人在堊族生存的机会,某种层面来说,全都达成了!」她看着午夜,「这次,我要再次请求神灵让你过得幸福。」
    午夜握紧女人的手,迷濛银眸望着随风漫天飞旋的灵生光辉,举起女人的手,在她手背落下轻轻一吻。
    灵生光絮中交杂一枚枚雪白鹅绒,轻盈落在午夜肩上,津忍不住瞪大眼睛,盯着男人肩膀衬着黑色的布料。
    「雪!午夜!那是雪吗?」在温暖的坦纳多成长,她没见过雪,整个人新奇不已。
    午夜仰头望向天空,「这边下雪,表示萨野也已经是冰天雪地了!」
    「咦?萨野也会下雪吗?!」
    两人站在鹿角瑚下,欣赏着漫天鹅绒般的银白雪花随风捲动,逐渐覆盖在鹿角瑚低垂的肢节上。
    「好冷哦!」津搓搓手,在掌心呼了口气。
    午夜把她冻红的手塞进自己胸口取暖。
    「嘻嘻!」津在他衣服里面顽皮乱摸,「乳头在哪里呀?」
    对于那处被摸,午夜似乎感到不适,眉头皱了起来,从衣服外试图掐住那双做乱的手,两人闹成一团。
    「嘿!你们怎么进去的?!」有几个人提着灯火,扛着枪,一副巡守的模样来到附近。
    「咦!」津被他们的长相吓到:「他们有好短的象鼻!」同时也感觉到对方的不善。
    「老鹿瑚被貘鼻人圈属于他们的。」
    解说同时,周围瞬间浮现笼牢状光痕,午夜早有准备,从容朝前张开手掌,出现预留的魔空,带着津穿越抓捕魔能间隙,成功脱身。
    原以为午夜会带自己打道回府,却是飞到山边陡峭岩壁,将她放下。
    「午夜,你在找什么?」津背贴在岩壁上,脚下站着只有半米的宽度,再过去是深不见底的悬崖,而午夜扯着岩壁边大把枯掉纠结的植物。
    交杂的枯枝乾草后边竟然藏有壁洞,岩簷成环状向内包覆,形成石臼状巢窠。午夜以随身携带的薰石燻了遍,整理出今晚过夜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这里?」津饶富兴味的瞧着这小巧隐蔽的地方。
    「以前有段时间需要频繁监视玫默克城与坦纳多,不回萨野,就找到这里可以暂居。」午夜也放松下来,脱掉大衣。
    「噗,你真的很会找地方东藏西藏耶!」津还听见了一件令人在意的事:「为什么要监视玫默克城与坦纳多?」
    「嗯,因为玫默克城内曾经暗藏了与坦纳多的联系通道,在族里掀起腥风血雨,先后便是在那受到挟持,获救后不久,即撒手人寰。」
    津简直惊骇,她用自己的理解解读事件:「玫默克城藏有与坦纳多连系的通道?骨堊人出卖自己族内情报给敌人吗?」
    「玫默克城是个极特殊的存在。」午夜说:「百年前,奥凡人曾成功侵入堊族,逼得堊领多族不得不联手将他们击退。奥凡人战败后仓皇逃回自己的地方,大批军团紧急撤离,甚至直接放弃了许多在堊领殖民地生存的同伴。」
    「那些人怎么办呢?」津简直不敢相信歷史中还有这么一段,在整个坦纳多根本不存在的一段。
    「多族当然主张全数灭杀以绝后患,但当时吾族祖王和少数几个族见到被遗留下来的都是毫无战力的军眷与移民,心生怜悯,于是闢了玫默克城作为安置监管他们的地方。」
    「他们就在玫默克城落地生根,后代晚生亦与骨堊缔结良好关係,对先后表达效忠、展现信任。而意外也发生在那时候,他们当中竟有人和坦纳多取得了联系。」午夜停顿了一会儿,「事发之后,当时的族王之女下令,在那城里的人不问种族、无论是否知情、参与,一盖扑杀灭尽。」
    「族王之女?」
    「她是王的姊姊撒希蒂。」午夜的声音骤然低沉收束。
    「莫狄纳原来还有个姊姊?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过?」津奇怪道。
    「你必须知道一件事,比起坦纳多,撒希蒂是王绝对的忌讳。」
    儘管这句话,津听得似懂非懂,但从午夜严肃的表情,她也多少明白了,萨希蒂和莫狄纳之间有着水火不容的严重问题。
    停下了交谈,四周的空气好像突然变得特别冻,令人寒毛直竖。
    「午夜!」津忍不住扑抱住男人,「不要那么严肃,感觉好可怕!」
    「嗯,不说这些了!」午夜温柔摸摸她埋在胸前的脑袋。
    「午夜…」津抬起头,娇媚神情带着一丝坏笑望着他:「人家…想被你填满。」
    午夜愣了个叁秒,大手才搂住她的腰,津却猛地将手臂环过他的脖子,跨坐上男人的腰际,兇猛地拉开他的衣服,激烈地吻着他裸露而出的性感胸口。津很快感觉到屁股下隔着衣物多了违和的突起硬物,她毫不犹豫地释放了他。
    津盯着立在两人双腿交叠间的大肉棒:「你憋很久了齁?」
    午夜盘腿而坐,两手撑在身后望着自己傲人的兄弟,又看向眼前的女孩:「是你太迷人。」
    「不管了!把他吞了再说…」津环紧男人脖子,提起屁股,让硬梆梆的肉柱顶在花穴上,感觉到结实有力的肉钝头支在花穴上,任性撒娇:「啊…午夜你好大…人家会怕…」
    男人银色眼瞳注视着她的脸,大掌捧住她的臀,挺动下半身让硕大龟头反覆戳弄花心,一下一下进行扩张,润液越泌越多,将花穴捣弄得水声嘖嘖,阵阵酥麻,令人心痒难耐,津微颤,轻哈着气,慢慢坐下,巨大肉茎操开娇嫩肉蕾,步步深入。忍受着大东西拓开紧密小肉道,强烈刺激,让肉壁不由自主地绞紧侵入的男根,形成不小的阻力,津蹲了一半,欲求不满的扭了几下身体,又开始任性,两手一摊:「你太大了,进不去了!」
    「是你把我咬住了。」午夜粗喘着,仰头吻上津嘟着的唇,强壮的臂膀勾住她的蛮腰,把胯下硬物硬是顶进去,他的狰狞粗大瞬间全没入女人腿间软嫩的蜜穴。
    「啊啊!午夜好兇!」津发出惊喘,紧紧攀住男人脖子,娇嫩肉蕾含着粗胀狰狞的男根,里头温暖热情的夹动。快感稍稍缓和,她挺起腰,摇摆着柔软身段,温柔套弄着男根,要让午夜舒服;男人发出舒爽低吟,银眸微瞇,抓起她的乳球在她的视线下,舔弄吸啜,那股刺激让女人腹部一紧,体内夹力更甚,午夜长出口气,被激起更大更深的慾望,动作却依旧温柔缓慢,像在小心呵护怀里的娇花。
    不稍多久,明明是服侍男人的人,津自己却已经先软颤到不行。
    两人维持紧密结合,肉棒嵌在她体内,午夜把她往后压倒床上,抓起圆润的乳球猛吸,下体同时耸动。他逐渐放开小心翼翼的动作,放开早已熊熊燃烧的慾望,强而有力的摆动雄壮腰身,粗大棒身疯狂摩擦肉道,激得女人高叫不已。
    随着女体引诱的快感,巨大之物猛往深处顶,撞进极限之境,这是津又爱又怕的时刻,彷彿要衝破极限坠入悬崖,却又腾空漂浮,她连连淫叫,意识被衝撞的快感衝乱在载沉载浮间,难以驾驭的多重感受让她忍不住用起力,使出吃奶力气要把身前巨大的刺激来源推离自己。
    女人两隻纤纤手臂被午夜一掌牢牢抓住,强制按到头顶去,跨开的双腿间被男人粗壮阳物猛地侵入、衝刺进出,津被撞击的花枝乱颤,她失去所有反抗能力,只能张嘴断断续续喊叫:「啊、啊…午、午夜不要了!不要了!啊!」男人一面撞击一面望着她,没有因为她喊不要有丝毫缓和。
    「午夜是坏人!我快死了!我真的快死了!」
    午夜真停下动作,津却又将两腿死命缠在他身上,不让退开。
    明白到女人的口是心非,午夜笑了:「噗,你明明喜欢的猛吸,里面绞好紧!」
    「当然紧!你那么大!」
    一句句的责怪听起来都像称讚,甜蜜蜜的,午夜又重新动了起来,之后任凭对方怎么哀、怎么求饶他都不再停下来。汗水从午夜耳鬓滴滴滑落,他俯身吻着女孩啊啊淫叫的嘴,下体依旧毫不含糊地勤奋开垦。
    进到最后阶段,午夜把脸埋在津胸前,腰臀耸动不已,声声剧烈呼喘,喷洒着波波热息,直到闷哼一声,用尽力气抱紧了女人,两人私处紧密相抵,激烈气息才终于逐渐放松下来。
    对于坦纳多人的体质而言,堊领冬季特别酷寒,津的御寒能力差,有着暖炉的洞穴仍嫌太冷;午夜难得呈现半兽人状态,一张人脸却有着长长龙耳、龙角,手臂肌肉特别粗壮发达,覆盖泛着淡青芒的银灰色龙鳞,手掌也转为趾甲尖长的巨大龙爪,一条粗如巨蟒的银灰龙尾潜藏侧卧的身后,巨幅龙翼捲成甜筒状把宝贝妻子小心翼翼护在里头。抬头看着午夜,看他温柔细心呵护自己的模样,津手掌抓在他的肩膀,不禁悲从中来,把脸埋在他胸膛上。感觉到津的紧绷,粗壮有力的手指覆在她的背部,顺着肩胛骨柔柔按着,揉开身体每一吋的疲惫。
    搂着午夜的腰,侧卧在他肩窝上,津一脸饜足,睡得安稳香甜。
    基地这边,桀站在研究中枢,亲自监督,同时展开光图,和魔将们谈论事情,整群人菸是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直到天将明之际,他终耐不住疲倦在大椅子上打盹。
    空无人烟的厅堂,海瑟儿身影出现,手里拿着一盅补品,见桀两臂环抱胸前在大椅子上睡着,面前还摊着大幅光图。她悄悄靠近,伸手取下男人指缝夹着的菸头,近距离端详着他的脸,比起以前变得更加成熟而有魅力,看着看着,海瑟儿原本强傲的表情变得温柔,弯下腰亲吻了他的唇;桀驀然睁眼,却是惊吓的双脚连蹬,猛地把自己往后推远,就连厚重的大椅子也嗙的一声向后翻倒,他手抓在后边窗框才勉强没摔着。
    海瑟儿也被他如此大的反应吓了一跳,接着恢復过来,笑吟吟地调侃:「亲个嘴而已,怎么像个纯情姑娘似的!大魔君,反应真可爱。」
    「什么事吗?」桀皱着眉头站起来,才把又大又重的椅子扶正,却感觉到温暖丰满的柔软从侧边压过来在自己身上,一双玉臂环抱住他的腰。
    「你不想要吗?附近没人,那个女生,也不在哦!」海瑟儿把脸埋在男人的手臂与背部之间。
    §
    有热物在摸索胯部,抚弄肉蕾,将积含道口的湿糊弄得到处是,接着硬弹肉棒顶入经过前晚开发而湿滑无比的甬道,再度充实了起来,「嗯嗯…啊…」女人的屁股微微抖动,在半梦半醒间,舒服满足的发出呻吟,夹紧入体的热物,随即听见一声男人的叹息,浅插胯间的灼热硬物顺势推入更深,来回抽送,节奏逐渐加重。阵阵强烈衝击,换来女人声声高吟,津抱紧身上晃动的光裸男驱,承受冲天而起的快意。
    男人搂抱的力劲,所散发的气味,喘息声,皆和睡着之前迥异,气息清新宛如置身于森林,和记忆不太一样,津瞬间清醒过来,仔细感受抓握住的肉体,确实精瘦不少,已非昨晚的厚实,她睁着眼睛,辨识出此刻压在自己上方的不是午夜,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莫狄纳床上的,连被搬动的过程都毫无印象,只有男人阴茎抽送磨蹭的位置,和午夜拉撑开的括约肌灼痛感重合。她不禁转动头部,向周围探找…华丽的寝厅、偌大的床,清冷的只有他俩。
    没看见午夜,津的心中莫名起了一股焦虑,「莫…莫…午夜他…他…去哪了…啊…」
    一双紧实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脑袋,呼喘声靠近,男人低头亲吻,同时加深在她体内律动;津仰着头,整张嘴在对方口中,与之唇舌交融。
    夹紧跨在男人腰际两侧的腿,身体随下体兇狠撞击不住弹动震晃,体内充实反覆的快意,顶开所有思绪,让她无法去想以外的事。
    粗绷肉棒无情深插在娇红粉嫩肉蕾里,沾裹水液疾快进出,女人也猛夹吮动飞快进出蜜穴、在体内擦出烈慾的硬实。
    「你夹好紧…」莫狄纳压着她,喘着气,下臀划圆摆动,频频在盈水的肉苞里搅弄出急躁水声,丰沛的水液拍击打湿了男人耻毛,津被顶搅得咿唔的叫,咬着拇指,又是无措抓捏他的胸侧,最后屈脚挣扎要想逃,莫狄纳把她抓回来,抓住脚踝,肉茎狂猛的侵入抽插,滴滴汗水喷落下来。
    好不容易捱过狂风暴雨,一切恢復平静,莫狄纳将津的头发往头顶后拨,大手按在头顶,俯身细细亲吻,大肉棒还插在她体内,与她亲暱温存。
    已经是早晨了,津注意到莫狄纳脸色很不好,透着深沉疲累,和往常不同,她摸着他的脸,关心地问:「你昨晚没睡好吗?」
    男人低头,橘金色眼睛对着她,「怎么睡得着?」莫狄纳反问,「看你哭得肝肠寸断,我还睡得着?」
    「我…我哪有哭啊!」
    握起她的手,莫狄纳吻着上头捶打石墙留下的伤口,让伤处一一癒合。
    看着莫狄纳吻着自己的手指,津逃避了几秒后,终于确定他一直都在关注自己,而自己却因为先前的衝突害怕见他。
    「对不起,昨天对你说了那些话。」津低下头,「你和桀、午夜…大家都很努力,倾尽一切,为了保护我不受到血魔威胁,这些我都知道。」
    「别胡思乱想了,小傻瓜,你才是我们之中最努力、最辛苦的。」
    虽然急着想找出午夜,但见莫狄纳失眠,津晓得他精神压力太大,她裸着身躯,娇媚匍匐男体上,手指温柔、仔细地给他彻底按摩,放松身心,一见他睡觉,马上溜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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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没营养:天冷,就是要抱着火热的帅哥睡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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