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由远及近,像是在逐步潜入沉蘅深沉的意识里,驱散荒谬的梦境。她顶着困意强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逐渐清晰,她看见一个男人挺拔舒展的脊背,匀称的肌肉因穿衣活动而浮现又退隐。
    沉蘅立刻闭上双眼,大脑飞速运转,想要从记忆碎片里找出关键问题——为什么她会在这儿?
    “醒了?”沉蘅装死,沉默以对。“先跟你说一声,你今天就呆在这里,不准出去。你的手机,我拿走了。”
    “为什么?你等——”她一动才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像是做了两小时不停息的美丽芭蕾。“梁逾至,你什么意思?!”
    “手机密码。”是居高临下,毋庸置疑的语气。
    “你有病?!”
    “我手机有昨晚我们俩的做爱的影片,你不想我发给你的好朋友吧?”
    沉蘅一怔,知道他说的是陈翛扬。她气到说不出话,想丢枕头砸过去奈何现在废人一个。“000117。”
    梁逾至挑了下眉,笑道:“原来昨天是你生日,20岁了吧?”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怎么这么无耻!你这种未经允许擅作主张的行为……”
    “我今天还要去公司一趟,待会儿会联系搬家公司,下午把你寝室的东西都搬过来。现在你还有机会嘱咐哪些东西不需要、哪些东西要仔细收好。”男人斜倚靠在门框上,俊朗如玉的脸上挂着明显的嘲弄与讥笑。
    沉蘅气急,大骂:“滚!你这个强奸犯!滚出去!”
    “好的,那就是没有嘱咐了。”转身离开前,他说:“生日快乐,小姑娘。冰箱里有面包。”
    “梁逾至!你这是非法囚禁!我可以报警!”
    “你没看新闻吗?外面现在疫情肆虐,让你待在家是为你好。再说,民警从来只会和稀泥。”
    沉蘅心头一沉:“我和你没有恋爱关系!”
    “昨晚把你操晕过去后,我在自己的社交平台上公布你是我的女朋友。刚刚,你也承认了。”他得意地扬起了手机。原来他之前是在代替网上的自己一起去美化奸情。“忘了告诉你,我家没有座机。你就好好等我回来吧。还有,如果冷的话就开空调吧,电费我付。”
    沉蘅此刻已经把他定位为变态,不再正面对呛。她闭着眼,听着梁逾至开门、关门、锁门。两行热泪滚下,不知是害怕还是后悔。
    “算了,沉蘅,先吃了东西再想办法。”她自言自语,起身去翻找自己的衣物,却死活不见踪影。沉蘅随手扯了一件男士卫衣套在身上,一瘸一拐地走去客厅,看是不是昨晚太激烈,衣服都脱丢在外面。
    她惊呆了。也明白了两件事。
    昨天吃饭的餐桌上杯盘狼藉,红酒瓶横斜,干涸的红酒渍在洁白的地砖上呈片状、点状。走近一看,桌上还有一些暧昧浑浊的液体,红酒瓶口外圈的酒渍也好像被某种透明液体锁住。其余地方,干干净净。
    梁逾至把她衣服藏起来,或者丢了。她跑去玄关处的鞋柜前,目瞪口呆的是,鞋柜明显被一把不配套的锁锁住,而“欢迎光临”的地毯上也是空无一物。
    没了衣服她可以穿他的;没了鞋,她考虑着光脚踩在雨水未干的地上是否能行。且梁逾至家在高层,外设防盗栏。
    沉蘅认命,乖乖地去吃面包。南方不供暖气,冬天室内外几乎无差。她裹着被子,在靠近空调的沙发上坐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靠垫,伸手却摸到了凝结的液体。
    “……”原来沙发上也来了一发吗?
    沉蘅实在无聊,开了电视看。舒适的环境使人昏昏欲睡,她也不挣扎,安静入睡。
    梦里她梦见了梁逾至,拿着还剩半瓶的红酒浇在她的胸前背后,他贴上去舔,却敌不过重力的速度,嫣红的酒大多滴答在地上。
    梁逾至对着她半哄半骗,她也听话躺在餐桌上。坐在一旁的男人托起她臀放在自己身上,靠近男人腹部的那条腿被迫抬起搭在他的肩上,另一条腿则被拉开,露出殷红颤抖的小穴。梁逾至把酒瓶缓缓地插了进去,一下又一下的捣鼓,紧接着把酒倾倒进穴里。
    这梦太过真实。沉蘅能感受到冰冷僵硬的瓶口是如何步步旋入,穴内的高温只能温暖瓶子表层,每进去一点,新的凉意立即袭来。还有似浪拍打着涌进的红酒,也是冰冰凉凉的。下体很快腾升起闷胀感,很不舒服,梁逾至却趁机蹂躏她红肿的花珠,拨弄起叁四次高潮后,那酒瓶依旧稳当地插在穴里,内外夹击,她泄不出来。
    “哥哥,哼……太满了,好胀,难受……淫水要流出来。”
    “里面装了什么啊?”
    “酒……还有阿蘅的骚水……”
    “哥哥的肉棒都没插进去,怎么就胀了?”
    “嗯……我要哥哥的大肉棒,插进来!不要瓶子。哥哥,我要……操我,操死我。”
    瓶子很快被取出来,第一个插进来的却是男人的舌头。他大口喝着穴里的淫液和酒,又一口一口渡给她,很快酒尽人醉。
    沉蘅催促着梁逾至快点来插她,在梦里叫得又骚又浪。梁逾至挺身而入,这次的感觉也很真实,轻轻柔柔的,根本没有之前大屌抽插的快感。
    沉蘅还来不及向下看插进来的是个什么东西,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冷峻的男声:“睡个觉都能骚起来。”
    她醒了,原本裹起来的被子敞开在身下,身上那件大号男士卫衣被推到腰间,自己双腿大敞,中间是梁逾至半蹲着,举着棉签好像在给自己上药。
    沉蘅垂眸,与他错开视线,又撞上那根长棉签没入了一大半在自己的穴里。
    她震惊:“这……管用吗?”
    男人冷哼:“水都流出来了,管用吗?”
    “那你可以不涂啊!”她翻身就要起来。
    梁逾至没拦她,冷眼旁观她像个半级残废艰难起立。“梦到了什么?水都把我被子淹了。”
    沉蘅顺着男人手指的方向看去,那被子上果然有一片深于周围的水迹。她羞得要死,强撑着拉下衣服绕开梁逾至,把自己关在卧室。
    很快梁逾至抱着被子,一进房间右脚就把门踢关上。沉蘅缩在大床一角,像只家猫发狠,在梁某人眼里,有些可爱。“手机还我!”
    他丢下被子,开始宽衣解带。“你下面湿着不难受吗?”
    “滚开!”
    还是一样的抓住脚腕向他这里拖过来,任她挣扎,双手捏住腿弯将人扯到身下。他欺身压上:“你怎么这么能睡?今早我的晨间运动,还给我。”
    “滚!”她还在负隅顽抗,明明枪都堵在家门口了。
    梁逾至单手钳住沉蘅瘦弱的细腕,另一只手游走在她全身上下,最后停在阴蒂,像梦里一样蹂躏。沉蘅很快呻吟出声,在最后高潮来临之际不受制地淫叫着。梁逾至缓缓吻上去。唇舌交缠叫,他说:“找了几个苦力正在搬你的东西,现在就在家里。噢,对了,我家,不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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