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紧 窒,秘书就失去了控制。处 男和处 女是不同的,不会疼,只有无尽的欲 望。他伏在对方的身上,不知疲倦的进出。方君诚关于自己会不会被这只牛犊子操 死的想法刚刚闪现在脑海,就被插得支离破碎。他舔舔干裂的嘴唇,断断续续的哀求:“虎头,我好渴,快,快点干,给我干 出水来喝……”
    秘书大叫一声射在了方君诚的身体里,他趴在对方的身上剧烈的喘息了一会儿,抽出了自己的性 器,还是□□的。抬头看方君诚,昔日不可一世的老大此时面目全非,一双眼睛里泪光盈盈的仿佛都是销酸,简直能骚软全世界。他扑过去捉住老大红润的双唇胡乱地啃咬,方君诚疼的一面躲闪一面说:“虎头,想不想从后面干 我?想就把我的手解开。”
    秘书跳起来就去解他手腕上的绳子,兴奋地哆嗦个不停,好容易解开,猴急的就要拉人。方君诚无力地靠在床头,指着自己红肿的手腕,示意要歇一下。秘书居然很乖,跪在他身旁不错眼珠的看着他,眼里满含的渴望和爱慕让方君诚的心软了一下,只有一下。下一秒,他抄起床头的水杯砸在了秘书的头上。
    虽然没有尽全力,血还是顺着秘书的额角淌下来,他傻愣愣地看着方君诚,不敢相信。方君诚用手指蘸了一点血迹抹在秘书的下唇上,目光凌厉的可以刺穿他的心:“现在够了吧?你不用借酒装疯,也不用装疯卖傻了,现在马上从这里滚开,永远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秘书踉跄着下床,拾起地上的衣服按住自己的伤口,他无助地望向方君诚,语无伦次地说:“我,我可不可以用下卫生间,这样子会,会吓到人……”
    方君诚不再看他。他到卫生间洗干净头上和脸上的血,用创可贴粘住了伤口,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脑中一片空白。“没有地方可去,”他喃喃的说,“我没有地方可去。”
    方君诚看到那个混蛋蹒跚着依然是赤 裸地走出来,跪在自己的床前。秘书捉住他的一只手,用力地打自己的耳光。方君诚抽回自己的手指向门口,平静的说:“滚。”
    秘书倔强的梗着脖子:“老大,你除非杀了我,反正我不走。”片刻又软下去,“你让我往哪走,这些年我只是跟着你,现在你让我往哪走,还不如杀了我。”
    方君诚知道自己不能心软,他硬起心肠拿起床头的电话,秘书手疾眼快一把抢过来,薅断了电话线。
    “哦?反了你不成?”方君诚冷笑。他只用被子盖在了腰部,赤 裸的上身淡粉色还未褪去,满是欢爱的痕迹。秘书咬咬嘴唇,忽的站起来,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很红润,又强行把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听了听,均匀有力的心跳。秘书横下一条心,从自己的背包里翻出一瓶药,倒出两粒在手心里,捏住方君诚的脸,强行塞了进去。
    一阵剧烈的咳嗽,方君诚被迫把药片咽了下去,他愤怒的给了秘书一记耳光:“你疯了,这药犯病的时候才能吃呢!”
    秘书坦然的受了,用力掀开了他的被子:“我是疯了,可你,马上也要犯病了!”
    秘书把方君诚一把从床上拉下来按在地上,分开他的双腿。上一次的痕迹还来不及清洗,方君诚的大腿间湿滑粘腻,秘书“噗嗤”一下又一次进入,毫不留情的开始抽 送。
    方君诚拼命地挣脱,只换来更猛烈的打击,他无法忍受两人强势的互换,愤恨地捶地大骂:“于虎头你混蛋,我一定要宰了你!”
    秘书撤出了自己的家伙,伏在他耳边:“刚才让你宰我你不宰,现在没你说话的份儿了!你要是不答应我留下,我今天就干 死你然后自己干 死自己!”说完,一 插 到底。
    许久未曾经历的激烈性 事,方君诚狂怒之余,身体各部分感觉全部苏醒。他的头因着身后的撞击一次次与地毯接触,地毯上的花纹放大缩小放大缩小,他一阵阵眩晕,觉得自己要吐了,终于忍不住哀哀地叫着:“虎头,求你啦,我是个病人……”
    虎头慢慢平静下来,把方君诚翻过来躺好,他抹着满脸的泪水,委屈的嘟囔:“那你病人就有个病人的样子嘛。”
    “你说病人该是个啥样子?”方君诚苦笑着说。秘书捧起他的脸,不说话,低着头缓缓地再度进入。
    方君诚曾经在黄昏的山顶看见过一只美丽的大鸟,一步一步地接近它,并不是刻意的想捕捉它,只是那一步步接近的感觉,此刻的感觉。秘书不敢看他的眼睛,把所有的愧疚恐惧以及期待送进去,抽出来,循环往复。
    静谧的房间里,方君诚的呻吟声再度响起。他放弃了,投降了,他居然拿眼前这一根筋的犟头没有办法,索性享受着这久违的欢愉,直到那只大鸟展开绚丽斑斓的翅膀,飞走。
    虎头把方君诚用被子裹好,紧紧抱在自己的胸前。方君诚试探着摸了摸他的头,叹了口气。“我不想这样,虎头,我不像你成为又一个李澈。这对咱俩都不好。”
    秘书吸了吸鼻子,抱的更紧了。
    “我不是李澈,也不会变成他。我还跟以前一样,我像对动画片漫画书和洋葱头一样对你,我喜欢他们的时候从没想过他们会对我怎样。所以,你放心好了。”
    方君诚的心钝钝的疼了一下,他知道,不是因为病。
    方君诚和秘书之间所发生的质的飞跃没有人知道,包括李澈。他现在的生活,因为上天赐予的许冲冲这颗美钻而熠熠生辉。一想到那孩子,他的嘴角就会不可抑制地上扬,就像现在,他抬头看见自家窗户透出的柔和的灯光,心就像一根羽毛一样在半空中毛绒绒的荡漾,荡漾,催促着他回家,回家。
    开了门,许冲冲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跳到他身上,双腿盘在他的腰后,搂着脖子亲吻,相反,静的出奇。房子里的大灯全部没有开,左一盏右一盏的地灯、壁灯、台灯半眯着眼睛,在各个角落里静静地散发着魅惑。
    李澈笑了,不知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反正许冲冲这颗毛坯钻石在他的不断打磨下已经脱胎换骨,至于他的哪个切面会反射出怎样的光芒,李澈这个最初的工匠也渐渐无法掌控。总之,越来越妖孽。
    轻轻脱了鞋子和上衣,李澈一边凭着直觉走向卧室一边从腰带里拽出衬衣,“冲冲。”没有回应。拐过一个小小的回廊,卧室的门开着,里面雾蒙蒙的暗黄的光线聚拢在门口,许冲冲赤着脚斜靠在门框上,双臂抱在胸前。李澈“咔”的一声愣在当场,随后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
    那孩子竟穿着一件及膝的白色棉布连衣裙,无领无袖,微蓬的裙摆,让他看起来像一只天鹅。好像刚刚被惊醒,他懒洋洋地歪起头,一边的耳钉跟着滑出一道耀眼星光,挑

章节目录

糟蹋白莲花什么的最喜欢了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肉肉屋只为原作者钟晓生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钟晓生并收藏糟蹋白莲花什么的最喜欢了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