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学长生得相当英俊,这是她被哥哥摁在宿舍床上肏弄时,仅扫了一眼就得出来的结论。虽然当时并不清楚他叫什么,直到后来被他捏着下巴含住他的肉棒,才从哥哥嘴里听到了他的名字。
    如果说美貌,邱希学长排一位理所当然,但要谈英俊,他才是哥哥寝室里最俊朗的男人。
    他们都长着一张男女通吃的脸,但郁学长的脸蛋更偏向无关性别的审美,只要是个人都觉得他帅,尤其是那双眼。
    眼角微微上挑,上下睫毛都生得浓密,瞳孔漆黑,和他对视时,只能感受到他的情绪淡漠,但却又不觉得这双眼睛无神,反而像迷人的寒星,让人不由自主想盯住它瞧。
    和他做爱最难熬,他本就身材高大,那根欲望更是与其相符,简直粗长的惊人,每次一看到它从内裤里被释放出来,她的小腹深处就会绞紧,好像回忆起了被插入的时刻,连小穴也会不由自主地开始快速收缩。
    还有那双可以挡住她整张脸的手掌,捏住胸揉的时候,总是肆意又用力,连掐着腰挺进时也不会温柔一点,经常弄得她既快乐又难受,偶尔还会因为太舒服了而掉眼泪,但每次求饶,他都置若罔闻。
    如果被他纳入怀中,自己就好像被藏起来了一样,不仔细瞧,甚至都看不出来他怀里还有个她。
    但奇怪的是,即便身材高大、健壮又有肌肉,腹部的八块腹肌在吸气时相当明显,但他的皮肤却不是健康的小麦色,反而白皙透亮,乳头也小巧红润,小腹往下伸延,还能瞧见性感的人鱼线。
    除了不听人话这个缺点以外,他全身上下都对极了她的胃口。
    ……嗯,再加上偶尔会说一些她根本听不懂的话,比如刚才向她道歉,又说利用她收集证据之类的。
    石一泽和邬莞这两个名字她倒是认识,邬莞是她亲生哥哥,而石一泽是他班级的班主任。自从上次在寝室里被哥哥和他的几个室友、以及白天来查寝的石老师那个那个了以后,她每次醒来,身边都是老师或学长们,但哥哥却很少见到,问起的时候,他们又都说他有事在忙。
    哥哥究竟在忙什么呢?郁学长的话又到底是什么意思?
    “哼嗯…嗯呀…!…嗯…”
    娇娇软软的呻吟突然因一次深顶而变成惊呼,原本在甬道里浅浅插送的肉棒猛然嵌进了小穴深处,江云白皱着小脸埋怨般望向身前的始作俑者,可他只是低下头摸了摸她的唇瓣:
    “你不专心。”说完,又张嘴咬了上去。
    ‘铃~铃铃铃~铃铃~’
    奇妙的电话铃响起,郁为訢松开她的红唇,看向床头柜亮起屏幕的手机,手伸了过去,拿起手机看了眼,然后摁下了屏幕开关,手机息屏,电话铃也不再继续响。
    他把手机又搁回床头柜,云白看了眼,有些好奇:
    “是谁呀?”
    “我妈。”
    “哦。”
    她点点头,但想了想,又忍不住多管闲事:
    “这样挂掉伯母的电话,她会不会难过?”
    “她已经习惯了。”
    大孝子郁为訢一脸淡漠地解释,说完又捧住腿窝、将她的大腿往下压:
    “倒是你,还没习惯吗?”
    “嗯?”
    “做了这么多次,应该已经适应了吧?”
    “嗯啊…”
    与疑问一同到来的,是郁为訢的又一次顶进。
    他没解释什么,低下头亲上了女孩的唇,一边热烈交缠、一边晃动着腰,以无数次深顶来告知云白,所谓‘适应’的真实含义。
    男人捧住腿窝的手掌缓缓往上滑,先是抚摸过腰间,又捏了捏她的柔软,最后伸到了枕头上,与她十指交叉,身下动作未停,时浅时深地在甬道里来回抽插。
    这大概是江云白与郁为訢做过最温柔的一次性爱,也是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以来,他表现出的最温和的一次。
    究竟哪一副模样才是他没经过伪装的真实面目?
    ‘铃——’
    与之前不同的手机铃声再度响起,又一次被打断的郁为訢看上去脸色不太好,但还是停下动作,起身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之后,按下了通话键。
    “喂。嗯,307。…做完了是吗,好,明天过去。”
    不知道他正和谁讲着电话,手肘搭在枕头上,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胸膛离江云白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于是她的视线就只能在他身上徘徊,从喉结看到锁骨,又从锁骨缓缓往下。
    “唔…”
    通话中的郁为訢突然发出一声奇怪的闷哼,电话另一头的邱希微微挑起眉,脸上尽是八卦的色彩,甚至开口问道:
    “怎么了?小云白踹你了?”
    “…没有,没事,你待会过来吗。”
    “看情况吧,可能还得先看着他,以免后半夜突然发烧。”
    “嗯,那我先挂了。”
    ‘哔—’
    还没等邱希回答,那边就自顾自地挂断了电话,邱希低下头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通话时间,摸着下巴只思考几秒,就得出了一个结论——
    “吃独食啊…真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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