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我走?做贼心虚?!&施言冷笑。
    &你胡说什麽?疯了啊你,放开我,施言,放开我。&黑诺也生气了,为了施言的诬蔑剧烈挣扎起来。那麽在桌上一晃,肩膀撞到了摆在桌面的千层佛手螺,这海螺以前都是黑诺看过以後就小心包裹好放在柜子里的,还是施言上次看了以後,要他摆在外面的,他怕碰坏了,底下还垫著施言带来时的塑料泡泡的防震包装呢。
    这麽一碰,海螺一闪,施言看见里面红色的东西。他单手就压住了黑诺,把海螺打开。黑诺被按但是头是侧对施言的,只看见施言瞬间脑门青筋都跳起来,面部若鬼刹修罗,眼睛吃人一样充起血来。还没有等黑诺害怕,施言手上拎了一串红红的豆子:&这他妈的是什麽?&
    黑诺不知道这个是什麽,也不知道施言拎这个问自己做什麽?他背向海螺所以不知道来处。施言可是清楚的看见於瑶手腕上戴了一串这东西,他去四川娥眉山的时候见多了这东西红豆,亦为相思豆。一听这名字就是恋人之间的东西,还说没有关系!
    黑诺也被逼极了,大声喊:&我怎麽知道?&就抬了脚,本来只是上半身的扭动,现在上了脚就是要施言放开自己。施言由於反钳他双手在後背,自己也要拿手肘压一下的,所以站那麽近,被突然而起的脚踢中。
    这样对抗中黑诺怎麽可能使上力,可手里这串相思豆、再加上黑诺的大喊回嘴和反抗,施言的愤怒、愤恨是全部爆发了,拽起黑诺就一个大耳光抡上:&奸夫淫妇!&
    黑诺被这耳光打得眼前直黑,耳边嗡鸣,脑袋里面的东西都被打碎了流淌似的。由於屋子空间小,他被打倒在床边的地上。还不及爬起来,巨大身影笼罩下来:&你们刚才做什麽了?&
    黑诺可以说长这麽大以来,不算高一那次瞎猫碰死耗子荣幸地伤到施言,他从来没有打过架。而被父亲教训和被施言高二做沙包的时候,都是不可以闪避的,所以他也没有学会、或者是意识到要保护自己。
    而施言的无中生有的指责和暴力要黑诺大吼回去:&我凭什麽告诉你?&
    施言跳起来四周看,估计是在找合手的东西,没有。揪了黑诺衣领,黑诺因为领子被卡呼吸困难甩他,甩不开,那劣质衣服上的扣子反全被蹦掉或者扯开。施言连拉带拽,黑诺左右扭动,俩人就这麽摔到了床上。施言手脚并用要制服黑诺,黑诺也是顽强抵抗,这样的肢体交缠、亲密摩擦中,施言只觉得胯下火热。
    已经失去理智的他还在本能的怒喝:&你们做什麽了?&
    &凭什麽告诉你?&这一个也不见正常地喊回去。
    &凭什麽?凭什麽?&施言重复著,已经乱为一锅粥的脑子全是&你们做什麽了?&&奸夫淫妇!&,奸夫!奸夫!奸夫!施言知道凭什麽了:&你他妈的奸夫翘我的女人,你敢翘我的人。&
    &你混蛋!你王八蛋!&黑诺被这指控气疯了,又掀起一轮反抗、镇压。施言都不清楚为什麽自己去扯黑诺的裤子,夏天的短裤子,要他这样狂暴的力量,不需要扯下来,直接就在黑诺身上四分五裂了。胸襟半挂、只有短小内裤的黑诺羞愤力推压在自己身上的施言,那一身的肌肤全因为&运动&或者&激情&泛起了撩拨情欲的粉。
    施言的瞳孔收缩,聚焦到两颗嫣红的水色上,低头就咬住了一边,黑诺周身电流扫过,吓坏了他,几秒大脑空白以後就拼命挣扎。施言正贪婪地吸著,嘴里美味异常,头皮就一阵痛,黑诺推不开他,情急之下揪著他头发要把他扯起来。施言恶意地抬头,却咬紧了小小的乳头,黑诺痛得&哼嗯&,身体不由扭动要脱离他的覆压和解救嫣红出虎口。
    这样的动作招致了施言胯间的急速勃起,他甚至都感觉到了自己吐出的晶莹。而黑诺还不知道自己惹起了这头狮子的雄性荷尔蒙,不明白抵住自己的是危险的信号,依然在试图脱身。黑诺身体的单薄病弱,迟滞了他发育的脚步,所以他懂得比施言差远了。
    反抗好似诱惑,更添加了这狮子噬血的渴望、更添加了征服的欲望。施言那铁手一拉,黑诺的小内裤就宣告了寿终正寝。裸体要黑诺慌乱,也要反抗激烈;当然相对的施言的火怒火在无觉察时已经换为欲火这熊熊烈焰好象比怒火还旺,掠夺也进入加速度。
    黑诺被吓到了,他已经不知道施言要做什麽,潜在的活著的脑细胞要他不要命了的要逃开眼前的人、眼前的魔鬼,所以黑诺完全被这意识支配,本著奋不顾身地精神起义著。施言被欲火已经冲昏了,遇魔杀魔,谁阻灭谁。所以恶狠狠的拳头招呼到了黑诺身上,几下黑诺就吐了胃液,连蜷缩起来的劲都没有,头被击打得昏沈沈房间在旋转。
    施言拿出自己已经吐了不少露珠,头里湿湿的骄傲往黑诺腿间进入。他不知道下一步是什麽,模糊就是知道应该在腿间。就那麽在被自己分开的腿间乱捅,突然黑诺惨叫,即使被压,他身体也移动数分,一下子施言敏感的圆润头部闯进了一片温暖,他舒服得&哦&了一音,马上就有环绕著的紧窒夹住了沟壑,要自己进不去、出不来、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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