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你既然抓到了我,那你何时回去?”乔音音送别了二人,一手撑着门框面向众人,客栈的大堂内有着丝丝冷冽药香,自然知晓萧月疏就在此。
    只是萧月疏心绪实属不佳之列,乔音音被他无视的彻底,他自顾自的喝着茶,连眼神也未曾给她半分。
    萧月疏不出声,乔音音也不走,就这么站着,细碎的雪花随着风轻轻落在她的肩头,出来不过半晌,细嫩的手指已冻的通红,大堂里的众人皆是惧怕萧月疏的威名,这人性格古怪,年轻时杀人全凭自己心情,他不肯说话,谁也不敢出声,除了司尘雪。
    司尘雪敬重武林前辈,但也瞧不上他欺负自己心尖上的人,微微叹了口气,拉着她走到火盆前坐着,用帕子擦拭她身上的雪沫,轻声道:“萧前辈说不定还在生你的气,音音你先烤烤火。”
    乔音音怔了一怔,偏过头没有理会他的劝解,抓过他的手帕自己擦拭起来,心里自径想的是,萧月疏淫辱师侄,怎堪为武林前辈。
    两人的手指不小心触碰在一起,司尘雪面上微红,本该离开她,脚步却怎样都挪不了,
    萧月疏放下手中的茶杯,杯底的茶水早已见底,杯身冰冷彰显着他早已用尽这茶,端着杯子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扬眸望了那二人一眼,身形并不亲密,但这一幕仍是刺眼,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凌厉的目光射向二人,唇角一抿似是扬起嘲讽的弧度:“阿音已为人妇,你们二人纵然是朋友,也不该懂得回避了,阿音年纪小不懂事,司少侠年长她几岁,切莫由着她性子胡来才是。”
    “多谢前辈提醒,尘雪必当谨遵礼法。”司尘雪脸色一白,那些人幸灾乐祸的目光似要将他撕裂开来,忍不住低下头去,压抑的语调带着几分委屈,他是音音的师叔,怎样都是为了音音好。
    乔音音也哽住了,对着司尘雪愈发愧疚,萧月疏这厮当真不要脸极致,分明自己品性有损,也不知哪来的派头,竟然还能大张旗鼓的指责别人。yμSんμЩμ.οńě(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她可不信萧月疏有这般好心为秦湛打算,只怕用不了多久便要捉自己回去,得想办法先甩掉他才是,她站起来,大声道:“师叔,许久未见,这山上有几味难得的药材,你随我去采摘下来如何?”
    柳拂衣微微一笑,道:“雪路湿滑,少夫人眼睛不便,不如我再派两个教徒随你们一块儿。”
    “不必。”乔音音反驳道,“我从小就在山上长大,冬天进山采药实乃常事,给我一把拐杖即可。”
    柳拂衣似笑非笑,五指紧紧捏着扇柄,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拂衣只是担心少夫人又会不小心走丢。”
    “有我师叔在,我可跑不过他,不过你怎比秦湛还着急。”她眼珠子转了转,语意一转,吃吃笑道,“莫非你喜欢我啊?”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柳拂衣蓦的杏眸怒瞪,重重拍了一下桌面,瞪着她笑的弯弯的眉眼,明知她故意为之,心头升起浓浓的不悦,素来冷静的他连耳尖也有些泛红,冷冷说道,“几月不见,你倒是愈发牙尖嘴利。”
    萧月疏嗤的冷笑一声,朝着她肆意迈步而来,站定在她的身侧,淡然落下一句:“走吧。”
    乔音音接过教徒递来的拐杖,对柳拂衣笑道:“柳堂主,我去去就回。”
    眸底的女人笑靥如花,他不由一怔,恨恨的撇过脸,平静的脸上神色如常,只是抓着扇骨的手背青筋暴突。
    萧月疏牵着她的手,不紧不慢的走着,往着森林深处而去,两人走了许久,走到她脚尖都冰冷发麻,似是雪水浸进了靴子里。
    他停了下来,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肢,两具身体暧昧的紧贴在一块儿,俯下身在她的耳边极其慵懒的道落下一句:“不知阿音要找什么样的药材。”
    “我只是想跟你单独聊聊。”耳边被他的呼吸挠的痒痒,男人的强势让她的身子微微颤抖。
    “那你说,我听着便是。”
    他重心前移,揽在她腰间的手愈发往自己怀中挤压,拐杖跌落在地,乔音音不可避免的踉跄几步,险些栽倒,背上载着男人沉重的体重,双手只得支撑着树干维持,她怒道:“萧月疏你放开我!”
    “都叫上萧月疏了怎么不继续装了?”他不为所动,嘴唇厮磨着她冰冷的耳垂,道,“你身上好冷,师叔给你暖暖。”
    “不需要!”乔音音掐上他的手臂,谁知身后的男人不为所动,她又拼命挣扎,凭她这点体力,又岂能是萧月疏的对手。
    萧月疏咬了一口她的耳朵,低笑道:“幸好我背对着你,若不然得被你踢上几脚。”
    她喘着气,喉咙被冰冷的空气刺的发疼,深呼吸一口气,沙哑说道:“你抱着我也没用,我是不会随你走的。”
    温暖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颚,耳畔落下他淡漠的声音:“没关系,你不走可以,我背着你,抱着你也不妨事。”
    乔音音忽然就有点儿绝望了,他们同门一场,难道真要闹到那个地步吗?她出神的呆想,就算现在逃得了一时,萧月疏也不会放过她,若是真要杀了他,她也下不去那个手。不就是与他滚了一场床单,没什么大不了,哪里牵扯的上生生死死的事,倒是你追我赶实在是烦。
    见她沉默不语,他手臂抓着她的腰贴向自己的小腹,近乎偏执的语调继续开口:“被男人伺候了一晚上就舍不得走了?告诉师叔,你们昨晚做了几次?”
    “关你什么事!”乔音音的脸颊瞬间火辣辣的烧起来,林子间的寒风一吹,倒不觉得冷了。
    萧月疏不言,从身后掀开她的襦裙,乔音音怒起挣扎,怎么也挣脱不了,也不敢随意大喊,生怕引来邪教之人,他手指钻进腰间的亵裤,一触及腿间的肌肤,他整个动作停滞了下来。
    腿间的水痕早已干涸,覆盖了整个白嫩娇软的花穴,甚至连挺翘的雪臀也沾染上了不少。食指抵在花穴口微微刺入,内里湿润紧致,他又倏地抽了出来,指节上还粘着乳色的精液,眸色忽的就晦暗深沉起来。
    他嫌恶的用手绢擦拭干净,扔在雪地里,烦躁的怒道:“真是淫贱,不愧是龙渊的种。”
    乔音音冷笑一声:“我跟秦湛是夫妻,做那档子事天经地义,倒是你,你给我下药,让我故意破了你的处,这手段比谁都下流。”
    话音刚落,她就后悔了,也担心这厮被她激怒之下,又不要脸做出其他下流举动。
    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样,萧月疏的暴怒只是一瞬,又瞬息归于淡然,唇角荡开浅笑,呼吸有了些急促,依然试着平稳下来,眸底的神色愈发深沉复杂,肆意开口:“阿音不如小时候那般让我省心了,我们不如露天苟合,也成全了你说我手段下流的名声。”
    恐慌在心底蔓延,她掏出兜里的迷药洒向身后那个男人,却被他捉住了手腕,不让她动弹分毫,白色的粉末落尽雪地里很快便不见了踪影。他又在她的衣兜里摸索着,将几个药包和瓶瓶罐罐全都挥到了地上。
    他掀开袍子的一角扎在腰间,扶着玉茎在她的股间厮磨着花穴,玉茎滚烫,龟头从她的腿间冒出一个头又缩了回去,循环往复,抵着她的敏感点慢慢的磨。被蹂躏了一晚的花穴本就敏感不已,现下用不了多久,她便觉得体内的蜜液蠢蠢欲动,似要滴落了出来。
    不欲让他发现身体内的反应,加紧了双腿,不料与他那根东西贴的更紧,她低吼道:“你会后悔的。”
    “后悔什么,后悔你要迷晕我吗?可惜阿音的药掉在了地上。”他不断耸动着腰在背后发泄,却始终过门不入,只是眉峰紧皱,似在克制隐忍些什么。
    腿间的酥痒令两个人都不好受,他仍是自虐似的只在她的腿间磨着,力道急猛的撞击着她,连带着她扶着前方的树干也在微微摇晃,雪沫窸窸窣窣落在两人的身上,冰凉的触感激起脸上的战栗,却没能缓解他心底的燥火。
    花穴里一阵痉挛过后,她再也压抑不住,死死夹着的花穴一松,蜜液喷洒,身后的男人忍不住闷哼一声,玉茎在她的腿间颤了又颤,他死死咬住牙关,即使想要进去的发疯,仍是不给她一丝甜头。
    他律动的很快,仍时不时扶着玉茎,戳向花穴外的花蒂,乔音音既是痛苦又是情欲的嘤咛,她又想岔开腿,离那根东西远一点,好在他抓住自己的手腕根本无法腾出手来制止她的动作。
    萧月疏的欲望得不到满足,脸上的暗红不由加深,有了一丝恼怒,在她的臀上重重的拍打了一下,清脆的声响令她错愕不已,半晌才反应过来,带着哭腔控诉他:“你打我!你竟然打我!师傅从来都舍不得打我!”
    他又在她的臀上狠狠拍了几下,每一次都打的她浑身颤抖,他咬牙喘息道:“把腿给我夹好了!”
    臀上火辣辣的疼,乔音音委屈的吼道:“我就不夹!你打死我好了!”
    那根玉茎直直的撞了进去,填满身体内空置已久的位置,大幅度的急速抽插起来,顶到了最深处,她身体猝然紧绷,脑子里仿佛炸开一片白光,只剩下满脑子的欢愉,喉头发出短促的低吟,为求他快些结束。
    得到慰藉的身体欲要瘫软下去,他将自己紧紧锁在怀里,更为肆意急促的律动起来。
    随后在一阵颇长的喘息声中,在她的身体中射入一股热流,他发泄完身体的欲望,从她的身体中退了出来。地上的白雪溅落着腥气的精液,花穴红肿,只要一合拢腿,涩涩的疼痛立即蔓延全身,仿佛全身都疼。
    他脸颊微红,胸膛仍是急剧的起伏着,松开了对她的桎梏,蓦然之间,手腕上蓦地一疼,只见一根银针扎进了皮肉里,略有一寸之深。
    “真是老了,又被阿音摆了一道。”他嘲讽的勾起嘴角,拔出那根针,在掌心间略微用力,化成了粉末。
    她裹紧了凌乱的衣衫,后退几步,说道:“师叔你真好骗,刚刚我是故意拿出迷药唬你的,无非就是让你以为我没了后招,放松对我的警惕,针上我早就涂了药,正好此处清净无人,师叔你就好好的在这里反思下吧。”
    银针被她早就藏进了精心设计的袖口夹缝处,才躲过一劫。
    “不,阿音”她转身就跑,他伸出手想拦住她,左臂登时一片麻木,踉跄了几步,瘫倒在雪地上。他用内里逼毒,可仍是感到一阵阵眩晕袭来,盯着她的背影逐渐变得有些模糊。
    萧月疏衣衫不整的倒在林间,他仍是目不转睛的瞪着眼,脸上一丝表情也无,晚间的大雪几乎将他掩埋,显得如此的凄楚与可怜。
    渣乐:后面是阿雪的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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