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一向温润沉稳的大哥也替北临帝说话,“北临帝得知你在南原国后,快马加鞭地赶到了南原国,马都跑死了几匹。”
    江逸轩:“小颜,你是不知道,当时他革职你是为了迷惑全天下的人,至于贬位份么,当时我们没同意,但是他说了,过后要让你......”
    “喂!”江逸朗打断江逸轩的话,“你个大嘴巴,这种事让她们自个去沟通,你提前说出来算怎么回事?”
    于是,江逸轩立马就住嘴了。
    他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倾颜,意有所指地对倾颜说,“反正你就好好等着他给的惊喜就行了。”
    在这三妻四妾的古代,他们作为男人,和北临帝一样有众多女人。
    所以,他们不会要求北临帝只终于小颜。
    只要北临帝待小颜比待别的女人要好就成。
    倾颜:“......”
    她记得多年前,哥哥们说起北临帝时,还有点一致对外的意思。
    现在,不过是和北临帝一起打了场仗,就被北临帝征服,成了北临帝的说客了。
    倾颜和哥哥们聊了一会,他们就结伴离开,去歇息了。
    倾颜送走了他们,就进了内室。
    只见皇帝沐浴完,人已经躺在了床上。
    倾颜快要生了,容易乏累。
    她便洗漱宽衣,吹熄了蜡烛,在男人身旁躺下。
    结果她才躺下,就被男人紧紧地拥在怀里。
    接着,男人凉薄的唇落在她的后颈,激得倾颜微微瑟缩了一下。
    不知不觉间,男人轻柔地扳过倾颜的身子,让她面对他侧卧着。
    倾颜眼神迷离地看着男人。
    而他,定定地凝视了她几息。
    男人修长有力的指腹捏起倾颜的下巴,先是轻轻啄吻,接着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吻。
    不多时,倾颜趁着男人松开她时,立马提醒,“皇上,臣妾还有一个多月便要生产了,还请您克制点,不然会引发早产的。”
    男人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在倾颜身旁平躺下来。
    大掌有力地揽着倾颜的肩膀,黯哑道:“歇息罢,明儿一早要动身回北临。”
    次日清晨,倾颜和皇帝早早的起床了。
    皇帝忙着交代下属一些相关事宜。
    比如安顿受伤的将士们、已逝的烈士们等等。
    倾颜忙着交代当地医馆一些事情。
    比如鼠疫后期的医治法子,以及重症患者的医治法子。
    辰时三刻,倾颜和北临帝、还有三个哥哥在皇城城门集合。
    哥哥们和她约好,他们先回西兹国有事,待倾颜产下皇嗣后不久,会来北临国看她。
    然后,倾颜看着哥哥们一个一个的和北临帝拱手、肩碰肩,以爷们的方式告别。
    告别后,嬴湛朝倾颜伸出手,“走,咱们回家!朕带你回家!”
    闻言,倾颜只觉得心中一暖。
    因为他不是说带她回北临国,而是说带她回家。
    她将手放在男人掌心,由他拉着她上了马车。
    倾颜和嬴湛一同上了马车,两人迎着晨曦的光芒,带着三十万将士,班师回京!
    由于倾颜有孕在身,所以马车不敢开得开快。
    待她们回京时,已经是七月初了。
    皇帝回到北临国,第一件事就是召集朝廷命官上朝商议政事。
    其次就是让朝廷向北临国百姓澄清倾颜不是叛贼。
    还放出倾颜被南原国绑在城门上,受了伤的消息,让谣言不攻自破。
    其实,倾颜这些年对北临国的贡献,百姓们都有目共睹。
    比起敌国南原国,她们自然是更愿意相信倾颜的。
    同时,皇帝还恢复了倾颜的阁主之位。
    至于龙泉山庄走水一事,山庄也没个确切地说法。
    按理说,后宫之事归温贵妃管,奈何龙泉山庄不归温贵妃管,温贵妃也没法子。
    而山庄一开始说是意外走火。
    后来知道底下有地道后,就说是有人通过地道放火。
    总之,什么说法都有。
    当天,北临帝还召集了三法司的人,让他们彻查去年龙泉山庄走水一事。
    只是那么久过去,什么人证物证都不好查了。
    若是想水落石出,自是需要一些时间的。
    既然皇帝让三法司去查,倾颜这都要生了,也就不去管这些琐事了。
    她只是和昕桐团聚,好好地陪伴昕桐。
    早在倾颜被绑走后,昕桐就被温贵妃接回了宫。
    好在昕桐这些日子以来被秦姑姑照顾的很好,也没受任何人欺负。
    是夜,皇帝忙完朝政之事,去了珍贵妃的研熙殿。
    到了那儿,嬴湛没让人唱报。
    他直接抬脚进了内室。
    珍贵妃本来坐在梳妆台前卸妆发,整个人琉璃清冷。
    当她看到镜子里的皇帝时,一双美眸瞬间绽放着光芒,面上也牵出一抹绚烂的笑。
    珍贵妃扶着椅背起身,高兴得忘了行礼。
    几个大步走到男人跟前,双手攀住男人的脖颈,整个娇躯都挂在男人身上。
    “湛哥哥,我就知道,你这回来第一日,定是要到我这儿来的。”
    但很快,她面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以往不用她主动,面前的男人这么久没见面,定是要紧紧抱着她转圈圈的。
    可是今日,他太淡然了。
    没有主动拥着她也就罢了,连她这般主动,他都没有一丝回应。
    珍贵妃微微一怔,脚往后退了一步,身子也微微后仰。
    只是挂在皇帝脖子上的手,却没有松开。
    她抬头,诧异地看着男人的眼睛,“湛哥哥,怎么了?发生何事了?”
    嬴湛的双手仍然垂在两旁,低头看着珍贵妃,“朕问你,你来到北临国后,是不是和上官廷峰写信了?”
    珍贵妃理所当然地回:“是啊,她是我皇兄,我当然得给他写信了!”
    “我不止给他写信,还和其它兄弟姐妹也写信了啊?这有什么不对吗?我总不可能来了北临国后,就不能和家人联系了吧?”
    得到肯定地回答,嬴湛一把拉开珍贵妃的双手,“你可以和家人写信,但独独不能和上官廷峰写信,你可知他是写信套你信中的话?你可知他是绑走倾妃的人?”
    本来珍贵妃听说上官廷峰写信套话时,心中还是有些愧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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