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有些为难的看着我,大概是接受不了。

    我知道是为难了姑娘,不过我想试一试,不管怎么样,一个月后我们就知道有没有用了。旁边的郑凌倒是点头称是,看起来同意我的话。

    好吧,小女子一定协助公子。这个欧阳也是性情中人,没有烟花女子的随便,也没有富贵小姐的忸怩,对她的好感也多了些。

    制定好了计划就要开始实施了。在每天坚持锻炼的基础上,姑娘们迎来了舞蹈的魔鬼式训练。她们肯定是一万个不愿意。

    谢公子,我们为什么要学这个啊?

    就是就是,这么奇怪的动作,学了有什么用?

    我柔声安抚,一开始还是要给点甜头的,不然很难继续下去。这是一种新型舞蹈,你们学会了就能跳给客人看,客人看了高兴,我们不就有钱了?这些姑娘有时候就像是小孩子,我要把自己当作她们自己人,她们才会信任我。这时候我总是很有耐心。

    真的是这样么?

    可是这好累啊,我们每天还要跑步!抱怨是免不了的,我并不在意。

    这样你们身材更好了,客人就会抢着要见你们了。不好吗?小孩子的心性是很容易掌握的,对于我这个见惯了生离死别的人来说。

    好啊,当然好!不过我们今天能多吃点饭吗?毕竟刚开始不能饿的太过了,对身体也不好,我点头答应,她们就乐得不行,个个有了力气,很用心的学习着。

    刚开始欧阳还放不大开,在我的一再劝说下终于把我描述的动作做的别有风味。我虽然不懂,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用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一个动作足以应付这些古人。欧阳也是天资过人,才几天就编了一套舞,在我看来很是满意。接下来就是音乐了,对于郑凌这个人我很放心,因为他谈得一手好琴,即兴创作也是令人称奇的好听。

    郑公子觉得这舞蹈怎么样?

    不错。

    那我盯着郑凌并不说完,就是想让他一个人来做音乐。

    这事还要谢公子帮忙啊!他说的情真意切,我一时信以为真。

    这是自然,有帮得到郑公子的地方,谢某一定全力相助。

    郑凌只是笑,那笑和王君邪的邪笑不一样,是纯粹看到了有趣的东西而起了玩心。我是好玩的东西?

    小凡希望我怎么做呢?上一秒还谢公子谢公子的叫呢,怎么人就那么善变呢?!

    额,这个,我也不是很懂。我哼几个调调你看看能不能用。介于以后很长一段时间还要靠他,就先不和他计较称呼问题了。我哼了几首英文歌给他听,可他却一直皱眉,我心想:难道是我五音不全,哼的太难听了?

    怎么了?不行么?

    虽然我没听过,不过好像很有挑战性啊!这么说是怕他自己不行?我暗笑。

    于是我又哼了几首华语歌,应该算是比较柔和的了。谁知他仍是皱眉,这也不行?我正想发问,就见他抚琴而坐,音符从他的手指间缓缓流出。时而激荡,时而委婉,既有节奏感又不失婉约之风,令我赞叹不已,他是把我哼的两种风格混合了,真是太天才了!

    然后是歌词。郑凌本来建议来一段姑娘们的自叙,就是对生活艰辛的感叹什么的,我强烈反对。

    客人来这里就是寻欢作乐,这样悲情恐怕搅了客人的兴致,不行。

    郑凌看了我很久才说:小凡,你以前也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却不想回答,你才一直待在**呢,要不要我现在处境困难也不会出此下策。狠狠的白他一眼说:可以把诗词填进去,或者自己想?我并不觉得他能想出什么好词来就没有说下去。

    不如小凡来填词吧!

    不要。很干脆的拒绝。

    为什么?

    烦。像是见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一样,郑凌看着我久久没有回神。

    我们一起。郑凌移开视线,低头抚琴。我可是很期待和小凡一起作词呢。说着自顾自的弹起了琴。

    琴声幽幽,拨开窗外的树叶,像是回到了以前和王君邪一起办案的时候,我内心一颤,撇过头按住心里的悸动,这只是时间问题,时间问题

    ☆、表演

    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因为无论是这条河还是这个人都已经不同赫拉克利特

    我常常做恶梦,因为梦里有那个挥之不去的男人。

    在飘香院的日子是快活的,每日听歌看舞,酒足饭饱后还能有人聊聊天,喝喝茶,不会有人要我工作,不会再见到死人,不会再听命与人,我想我是快活的吧。

    一个月后。说到姑娘们的表演,我还是很自豪的,毕竟我是领导人。有趣的是,在给姑娘们订做衣服的时候,郑凌好像特别不满意,我也理解古人的封建思想,可是他很生气。

    你就那么想看她们她们不穿衣物的样子?以前挺彬彬有礼的一个人,如今也对我颐指气使了,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么?

    不是我想看,是满足客人的需求。

    我看就是满足你的私心。

    懒得跟你吵。

    你别走!郑凌一把拉住我的手,表情甚是严肃。我知道如果不好好解释那就别想走了。你何时见我盯着姑娘看了?我心想,想当初现代的大美女见的多了,我一见过大世面的人怎么会为古人折腰呢!

    郑凌的手微微松开,却是不放。我无可奈何,只好道:我不喜欢女子,你满意了?原本以为郑凌会鄙视我或者害怕什么的,毕竟断袖是很不遭人待见的,没想到他只是愣了一下便放了手,连同他放松的表情一起。真的?怎么看起来还有点高兴?我估摸着这人大概受过什么刺激就淡淡地应了一声,继续挑衣服。

    表演的当天。妈妈在见过彩排之后很是高兴,大肆宣传,弄得妇孺皆知,好不热闹。话说王君邪那边。

    君邪啊,你最近都没怎么睡觉,身体还好么?季连叹了口气说,这都一个多月了,要能找到的话见王君邪脸色不善季连马上闭了嘴。

    那个,我听说啊,城东的飘香院今日有演出,还优惠呢!不如我们去看看?放松一下也好继续找啊。

    就是就是,君邪哥我们去看看吧。小六被季连一个眼神吓得连忙接嘴。

    不去。王君邪是谁?那烟花之地他会去吗?

    听说一会莺莺要来,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小六,咱们飘香院去!季连起身作势要走。

    去把我外衣拿来。王君邪自顾自的往门外走。

    季连与小六对视一眼,还是吴莺莺好用啊!

    飘香院。在我的指导一下,花台装饰的就如仙境,什么彩带、花瓣啦,应有尽有,只是在快上台的时候出了事。

    小梅去哪了?小梅是主唱,现在却不见她人影。

    不知道,我们找不到她。

    刚刚还看见她呢。姑娘们七嘴八舌的讨论开了,我急的不知如何是好。要是这次没成我就会被赶出去,万一被人发现抓起来了,不就毁了吗!

    不如小凡来吧。郑凌抱着琴提议。

    不行不行,我不行。

    这歌我听你唱过,你可以的。跟他讨论歌词的时候是唱过,可是不一样啊!

    对啊,谢公子唱歌一定很好听的。

    谢公子你就答应了吧。

    你这不仅帮了我们也帮了你自己啊!

    我一时无法招架竟咬牙点了头。如果我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我宁愿没人上台被赶出去,也不会答应郑凌这个馊主意。

    我坚持穿自己的白衣上台,大家也只能默许。然后,便开始了,一场盛会。

    昏暗的灯光,飘散的花瓣,我带着面纱立在台中央面对着观众,郑凌的琴声响起,姑娘们身着热辣的短裙翩翩起舞。

    抬头望长裙下的风

    连幻想的质感都一样柔润

    无论雪纺或丝绒

    同样诱发过我那一秒悸动

    从未敢每个亦吻

    却对每一个的**无憾

    热血在腾大概每个人不只喜欢一个女人

    让那飘呀飘呀的裙

    惹起战争赐予世界更丰富爱恨

    让那摆呀摆呀的裙

    臣服百万人对你我崇拜得太过分

    为那转呀转呀的裙

    死我都庆幸

    为每个婀娜的化身每袭裙

    穷一生作侍臣

    歌词是陈奕迅的【裙下之臣】,教给小梅的是国语,我唱的是粤语,此时唱来,是何等的应景!也许没有人听懂,也许有人已经明白,只是有一道视线让我差点忘记了歌词。

    人群中的青衣男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台上起舞的女子们,可是他看的,不是她们的美,是我。王君邪,还是找来了么?我不知道他是如何认出了我,可是那要吃人的眼神告诉我,他找到我了!

    一曲唱罢,台下寂静无声,然后缓缓响起掌声,越来越大。我微笑,转身下台,结果已经很明显,接下来就不用我操心了。

    我独自走到后院,把喧嚣都隔离在外。王君邪是来抓我的吗?那他刚才为什么不点破?为什么不带官兵来?为什么要那么看着我?我心里很烦,在我觉得快要忘记他的时候又再出现,果真是很恶劣的人啊!

    我陷入了深思,完全没有发现有人靠近。

    小凡。

    郑凌,你怎么出来了?

    你刚刚唱的很好,可是我没有听懂,是你们家乡的语言吗?他的答非所问让我摸不着头脑,只好点头称是。

    我感觉,你很孤独。郑凌走近了几步,在我面前站定。

    孤独吗?我怎么没觉得?习惯了吧。我摇摇头,并不说话。

    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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