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深深的齿痕。他的动作幅度太大了,一次比一次更狠的撞击,周唯安破布娃娃一样的身体倒在病床上,只有屁股翘起来任人玩弄。单人床被晃得吱嘎作响。他还包着绷带的头部在病床上反复磨蹭,有时候还会撞上床前的栏杆,发出“咚”的一声响。何淞扬却像充耳不闻,满脑子只有周唯安此时此刻任人宰割的白嫩屁股。

    不知道这么抽插了多久,何淞扬又把周唯安换了好几个体位,让他侧躺着,双腿夹着自己;又或者是用正面位,抓着周唯安的手一起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最后他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全部喷溅在周唯安的身上。

    何淞扬剧烈地喘息着,身上都是汗液,他放开周唯安软绵绵的双手,从少年腿间抽出自己刚发泄过,此时又半硬了的性器。他愣愣地看着周唯安昏迷的睡脸,有一点点白色的精液溅在了他的嘴角边。

    何淞扬俯下身去,吻住周唯安的嘴角,把那点液体用舌尖卷走。苦涩的腥味刺激了他的味蕾,何淞扬这才觉得自己的手掌有些痛。低头一看,之前包扎好的伤口又因为刚才的肆无忌惮而崩裂了,血迹渗出了纱布。

    何淞扬却没来得及管自己的伤,他的瞳孔紧紧地一缩,因为他看到周唯安头上也渗出血来,刚才他的动作太猛了,把周唯安的伤口也崩开了。

    江霖被何淞扬叫进病房,他一进门就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腥味,身经百战的他立刻叫了起来:“我的天哪,何淞扬,你简直是禽兽诶!”

    他走到病床边一看,就看到周唯安脑袋上的血,地上丢着一大堆纸巾,显然是何先生匆忙用它们销毁了射在周唯安身上的精液。何淞扬脸色黑得要命,冷冷道:“快点给他看伤!”

    江霖拆了周唯安头上的纱布,嘴巴一直碎碎念个不停:“人家还在昏迷,你也下得去手!把人玩死了怎么办?你是变态吗?你肯定是个变态!”

    何淞扬怒道:“闭嘴!”

    江霖一下子就闭嘴了,他看了何淞扬一眼,对方的眼里渗着猩红的血丝。江霖突然觉得有些可怕,他和何淞扬朋友这么多年,见过何淞扬不少被玩伤的床伴,比周唯安严重的多了去了,也没见何淞扬这么在乎过。

    一般何淞扬都是把人送过来,听江霖说一句“死不了”,就走了,继续该干嘛干嘛。

    他们这个圈子里,多得是乱七八糟的一夜情、群p、sm……他和何淞扬一样,玩起来都是胡天胡地的,感情是什么,估计早就丢到十万八千里外了。

    江霖帮周唯安包扎着伤口,看着少年安静苍白的睡脸,想起何淞扬那句:“他不一样。”

    不一样吗……

    江霖怔怔出神的时候,何淞扬突然说:“你把他安顿好,我有事先走了。”

    江霖回过头的时候,何淞扬“嘭”地就把门关上了。江霖顿时有些无语,他还以为周唯安真的和那些人不一样呢!这人怎么说走就走啊?他哭笑不得地摇摇头……想让何淞扬这种人动真感情,大概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吧。

    -

    路云锡接到何淞扬的电话时,才刚刚睡下。

    他是个刚出道不久的小明星,没有后台没有靠山,在这个圈子根本混不下去,他在一些节目上露过几次面,就面临着没有通告的境地,经人介绍认识了何淞扬。经纪人也明里暗里暗示他,抱着何淞扬的大腿,何淞扬自然会罩着他。路云锡本来一开始挺不情愿的,但是一看到何淞扬长得高大帅气,和他想象中那种啤酒肚秃顶的怪老头形象一点也不同,心里就有些动摇了。

    连着几天没有工作之后,他终于忍不住联系了何淞扬,对方也爽快地答应了邀约,结果他只是在宾馆傻呆呆地坐了一会,何淞扬又说来不了了。

    路云锡难掩失望,不过也只能乖乖离开,结果回到家刚在床上躺下来,何淞扬又打电话来了。

    路云锡赶紧爬了起来,弟弟路云烨睡眼朦胧地揉着眼睛说:“哥你又出去啊?”

    路云锡说:“有点事要处理,你睡吧。”

    路云烨又睡着了,路云锡轻手轻脚地出了门。他去了何淞扬说的宾馆,顶层里静悄悄的,路云锡敲了敲门,何淞扬打开门,他刚洗过澡,穿着浴袍,表情冷冷的,看到路云锡微微颔首:“进来吧。”

    他照例让路云锡去洗澡,路云锡洗完之后去了卧室,何淞扬正坐在宽大的沙发椅里,手里握着一根鞭子,漫不经心地在手心里敲打着。

    路云锡想起经纪人和自己说过的话,这位何先生有一些特殊的癖好,路云锡心里紧了紧。何淞扬抬眼,只是扫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什么物件。他说:“脱光了,跪在床上。”

    路云锡脱了浴袍,背对着何淞扬,跪在了床上,身后静悄悄的,路云锡忐忑起来,忍不住说:“何先生……”

    何淞扬一鞭抽在路云锡背上,冷冷道:“我让你说话了?”

    路云锡忍不住叫了一声,他咬着嘴唇不敢说话了。

    何淞扬只是抽了路云锡一鞭,然后让他一直跪着。何淞扬摸了他的身体,路云锡被摸得有了感觉,忍不住悄悄分开腿,何淞扬却突然抽回手。路云锡呆了,却不敢回头看何淞扬的表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何淞扬突然说:“你走吧。”

    路云锡一头雾水地穿了衣服,走之前他还在担忧自己的工作,忍不住说:“何先生,我最近……”

    何淞扬似乎知道他要问什么,摆摆手说:“你放心吧。”

    何淞扬果然给路云锡安排了几个通告,渐渐地路云锡也小有名气起来。不过对于何淞扬来说,路云锡只不过是无数床伴中的小小一个——或者说他连床伴都还算不上,马上就被何淞扬抛至脑后,让他无比纠结的人,反倒是那个还在医院里躺着的家伙。

    周唯安是完全不知道何淞扬曾经对他做过的禽兽行径的。他第二天迷迷糊糊地醒来,脑袋疼得快炸了,他茫然地望着病房的陈设,然后摸摸头,摸到一大圈纱布。

    ——我这是怎么了?

    他终于想起来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他在值班的时候睡着了,便利店里进了几个强盗,他被打了一拳撞在了货架上,货架顶部的几大罐进口曲奇的铁盒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周唯安顿时急了,便利店怎么样了?

    正好这时江霖进来了,见到周唯安醒了,他微笑起来,一副十足的正人君子模样:“你醒了。”

    “医生,”周唯安怯怯地打了招呼,“请问,我是怎么到医院来的?”

    江霖一怔,何淞扬可没说周唯安是怎么受伤的,不过没想到何淞扬急吼吼地英雄救美,这个“美”却完全不知道他的存在,这么一想,实在是挺好玩的。

    于是江霖说:“哦,是好心人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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