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皮黏上去不透气,揭了也好。”顾行之行至浅潭前,晲了眼她手中面皮,盘腿坐至风石上,折扇轻摇,“青山碧水,湛天长空,美哉,美哉啊!”
    楚靖扔了手中面皮,鄙夷嗤声,此人满肚子酸文腐诗,装得一副风流才子胄贵样,内里浪荡腐朽又不堪,活脱脱一个斯文败类!
    倏然,顾行之折扇一合,自掌心轻点,悠然朗声:“山对水,雪对风,浮云对长空。”
    吟罢,回首对她扬眉一笑。
    楚靖皱眉,知晓他又在卖弄骚诗,是想笑她胸无点墨、不堪造就,然她虽未读过圣贤书,但还未到一字不通地步,当下一撩衣袍起身道:“叁尺剑,六钧弓,岭北对江东。”
    闻声,顾行之眸色一亮,折扇一甩朗笑:“腾沙落日金澄壁,晚霞一抹胭。”
    “刀光剑影寒霜凌,脖间一寸红。”
    他吟风、吟雪、吟落日;她合刀、合剑、合寒霜。
    他赏长沙落日晚霞红,红得妖娆;她赞刀光剑影血染鞘,红得腥风。
    她与他,对着干,诗词字藻,杀气蓬勃。
    顾行之闻言知其意,却也不恼,回眸冲她朗然一笑:“看来你颇得‘吟诗作对’之趣。”
    他将“作对”两字咬得极重,楚靖嗤声,扭头不理会他。
    “走吧。”失了兴致,顾行之拂了拂长袖,负手起身。
    “我想出恭。”楚靖盯着他道。
    闻言,顾行之顿住:“不是刚去过?”
    “水喝多了。”
    顾行之凝眸,望了她半刻,折扇一指远处矮丛:“快去快回。”
    得了令,楚靖忙朝矮丛跑去,蹲下身来,胡乱捡起一枚石子儿,在地上写得飞快,林翊能派人搜寻她,定是觉察出了苗头,知晓她未服毒,本她那些把戏也不指望能骗过他。
    “在做什么?”
    突如其来声音让楚靖一抖,丢了石头,将要起身,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便被按在了地上。
    盯着她,顾行之淡然一笑,扇柄抵住她下巴,一手探向身下:“出恭都不脱裤子的?”
    楚靖凝眉,挣扎了两下身子,抵着下巴的扇柄便又用力耸了耸,迫她与他直视。
    被他盯着,楚靖有些气喘:“刚穿上,我们走吧。”
    “是吗?那你放的水呢,在何处?可是放在了裤子上?我帮你瞧瞧。”顾行之挑了眉,大手钻进褻裤里,将将抚上花户却被她双腿夹住。
    楚靖伸手,抵住他胸膛推搡:“不是还要赶路吗?快走吧。”
    “不急。”顾行之一笑,勾了长指入进花道中摸索了一番,凤眉冷然,“既是刚尿过,这里怎会这么干。”
    楚靖蹩眉,伸了手抱住他低声:“行之,你说的对,他既对我无情另觅新欢,我又何必对他有意,以往是我少不更事,天隗,我会帮你找到。”
    见他眯眸盯着她,并未应声,楚靖动了动唇角,还想再说些辞藻,却见他再度伸手探向身下。
    “还没来得及出恭吧?现在尿吧,快些。”顾行之催促出声,穴道中的长指压上腔壁处软肉,研磨揉搓。
    昨夜他进去时,便察觉这穴道中凸出的潮肉,行事时更是刻意顶弄了此处,磨得她连连泄身。
    “行之……”
    “尿出来,不然我操到你尿。”
    他笑得淡然又温和,然她却觉一阵冰冷,花穴中指尖抽动时,深口一松,黄泽淅淅沥沥溢出。
    顾行之抽出手指,摸了帕子擦拭干净,又捂上穴口抹了一把,楚靖以为他要起身时,却见他只是撑了身子,而后便褪下长裤,滚烫硬杵抵上穴口一瞬间,湿润肉壁被挤开,玉根长驱直入,直达深渊。
    入她时,他从不啰嗦,坚硬长茎往往一记捣开宫门,戳进窄口,蓬勃茎头将小胞宫填满,而后便开始死命研磨,或慢或快戳挤窄口,动作不大,却将身下女人入得死去活来。
    磨宫,是他的拿手妙活儿,从远处看,只道这玉面公子压着个女人温柔行事,内里却是强硬又肆虐,磨穿小窄口,再拿自己本钱颇足长根凿进深腔,看她苍白了面色,看她隐忍着低泣,又低头噙住她双唇,堵住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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