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走出门,看见小虎正站在门口,脸上没有丝毫笑意,她立刻跑到他面前,关切的问,“小虎,你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赵大娘病情加重了?”
    小虎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看着门前这道隐形的屏障,林云潇临走前不忘用道术将屋子保护起来,除非屋里的人主动把他带进去,擅闯则会大费功力,他现在在逃避点苍山的人的追杀,决不能受伤变弱。
    “你怎么不说话呀?”阿梨看他冷漠的神色,愈发担心,握住他的手,“先进来吧,吃点梨膏糖填填肚子。”
    小虎的眼睛亮了一下,反握住她的手,缓缓道,“好。”
    阿梨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想太多,带着小虎进了屋子,“你先坐一会儿,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不用了。”身后已然是陌生的男子的声音,阿梨吓得连忙松手,只见眼前的人一脸邪气,正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她,看得她浑身发毛。
    “你到底是谁?”
    “怎么?林云潇没告诉过你吗?”唐灼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他这次下山不就是为了我吗?”
    “你把夫君怎么了?”阿梨担心的问。
    “他抢了我的东西,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惩罚他。”唐灼一边说一边向阿梨逼近,后者只能被迫后退。
    “你要干什么?”阿梨嗅出了危险,却已经碰到了桌子退无可退。
    “我要干你。”唐灼一边说着可怕的话,一边已经出手抓住了准备逃跑的阿梨的头发,引来了阿梨一阵痛呼。
    他把阿梨就近扔到桌上,坚硬的桌角把阿梨撞得生疼,她还没反应过来,唐灼已经强势的吻了下来,捏住她小巧精致的下颌骨,迫使她打开牙关,接受他的舌头在她香甜的口腔里为所欲为。
    阿梨一个弱女子,哪里能反抗得过唐灼,只能张大了嘴,舌头被迫和他的舌头嬉戏,发出亲吻时特有的“啾啾”声,香津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到桌上。
    感觉不到身下人的动静,唐灼凌厉的眉头微微蹙起,抬头的时候两人唾丝相连,嘴唇一片水润光泽。
    阿梨故意装作窒息昏迷的模样,就是为了等这一刻,她飞快的推开他起身,往屋外跑去。
    “夫君,你在哪儿?快来救我啊!”阿梨着急的呐喊,只希望赶紧逃离这个可怕的魔窟。
    唐灼看着逃跑的小人儿,抬手擦去了嘴角的水渍,邪佞一笑,有意思。
    阿梨还没跑到门口,感觉肩膀一凉,一看肩膀连着左手的衣物全被撕了下来,她急得快哭了,却不敢停下,唐灼好整以暇的和她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他抱手站在原地,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只见阿梨的裙子从右腿根部开始又被撕了一大片,她一跑就若隐若现的出现了那不应让人欣赏的美景。
    这种半遮半露最容易让男人兽性大发,唐灼也不例外,他的眼眸逐渐变得深沉,伸手截住阿梨,拦腰把阿梨抱起,用撕下的布料将她的双手绑住固定在床上。
    他压上她的玉体,手从她的衣服破裂处伸入,抓住了娇小可爱的一只玉乳,在林云潇一个月的精心呵护下,已经从原来的酥酪般大小长大了不少,乳首的一颗小红豆鲜艳欲滴,看起来如含苞待放的玫瑰柔软芳香。
    “救命啊...唔...”阿梨绝望的大喊,唐灼不满的重重捏住她的软乳,迫使她痛呼出声,趁她张大嘴时把舌头挤入她口中,贪婪摄取着芳香的津液。
    “嘶拉!”裙子又被扯开了一条长口子,被拉到了腰上,唐灼腾出一只手伸入她的亵裤内,用一只手指探入尚未情动的花穴之中。
    阿梨手被绑在床上无法动弹,嘴被吻着,穴被手指操着,她在心里疯狂的喊林云潇来救她,眼角不断有眼泪流下。
    “真紧。”唐灼抽出手指,评价了一句,改用两根手指插入她的花穴内,模仿着那大物什进入时的动作,翻江倒海的变换角度,水声潺潺的倒腾抠挖着,引发出一波颤栗的洪流。
    阿梨成为新妇已经一个月,出水比原先容易许多,此刻虽然心如死灰,但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分泌出汩汩的蜜水,滋润着干涩的花穴。
    感觉到甬道里已经有足够的滋润,唐灼抽出手指,伸手解开裤子,他的欲望已经抬头,一下子跳了出来,像黑紫色布满青筋的庞然大物,毫不犹豫的朝着已经动情的花穴进入。
    “我求求你....不要....”阿梨撕心裂肺的摇头哭喊,被困住的手几乎要勒出血来,白皙的双腿被他压住,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用最软弱的叫喊试图阻止他的暴行。
    唐灼一把撕下她的亵裤,朝着芳香四溢的粉色小口挺了进去,刚进入花穴就紧窒得难以进入,唐灼并不怜惜她,一个冲刺猛然挺进了最深处,与她做了男女间最亲密的结合。
    “林云潇是个废物吗?都成亲一个月了还是这么紧。”唐灼享受着被牢牢吸附的极致快感,一边飞快的耸动着下身,一边说着让自己兴奋的话。
    阿梨被他顶得几乎要撞上床头,然而她目光呆滞仿佛没听见一般,从他占有了她身体的那一瞬间,她犹如被一道雷电劈开了身体,满脑子只浮现出一个念头,她已经不再清白了。
    “啪~啪~啪”激烈的撞击声不断,唐灼越干越兴奋,渐渐地不满足于现有的姿势,他把她雪白的大腿盘在自己精壮的腰间,让龙根更加深入她的花穴,抱着她的大腿站了起来。
    “啊....呃....”如此一来阿梨除了头在床上,整个身体都是悬空的,她没有焦点的眼睛看着他巨大狰狞的阳具穿过那一处秀气芳香的黑色草丛,再次深深植根到她身体里的整个过程。
    唐灼尽情的玩弄着这可人的尤物,时而五浅一深的撞击,时而旋转着进入感受着被每个地方被紧紧吸住的快感,淫水从两人紧密相连撞击有声的穴里流淌出来,滴落成床单上的雪莲,热泪从阿梨的眼角不住流下,和身下的水渍遥相呼应。
    唐灼感觉到她的小穴越插越软,知道她快到高潮了,于是一个劲儿的往她的敏感点的撞击,果然身下的人儿很快泄了身,喷出一股白液的同时花穴一抽一抽的紧缩着,像一张吞咽的小嘴贪婪吞食着他深深埋在她身体里的巨物。
    “感觉到了吗?你为我高潮了。”明知道阿梨羞愧难当,他却偏要讲给她听,“装什么什么贞洁烈女,嘴里喊着救命,身体却很享受啊。”
    阿梨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此刻气喘吁吁,“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
    唐灼看她倔强的神情,有些嘲讽又有些愤怒的捏痛她的下颌,“现在可不行,我还没玩够你呢。”
    说毕,他解开阿梨手上已被勒出血痕的布条,粗鲁的把她翻转过来,把她摆成像狗一样雪臀高耸的姿势,这样一来,她的花穴无比清晰的映入他的眼帘,经历了一次暴风雨般的摧残之后,娇嫩的穴肉由淡粉色变成了深沉的玫瑰色,原本紧闭如蚌的阴户此刻仍是盛开着,透明的白液从玫红色的缝隙中缓缓流淌,散发着欢爱后独有的兰麝气味,她被干的大汗淋漓,清纯的梨花体香和情欲的芬芳结合在一起,那是一种让男人无法抗拒的既想占有又想毁灭的幽香。
    “啊.....!”一根滚烫如烙铁的巨大物什嵌入了她还未从高潮余韵中解脱的身体,阿梨看着手腕上被撞碎的玉镯,明白自己就像这个玉镯一样,花碎枝残,再也没办法复原了。
    唐灼按住她雪白的肩头,如骑马一样放肆着自己埋在她身体里的欲望,阿梨雪白的肌肤一下子就遍布红痕,他不满的拍打她丰满的臀肉,“怎么不叫啊?我最喜欢听你可怜又无助的喊声了。”
    阿梨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维持着最后的理智和尊严,唇瓣被咬出了血,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这个情欲和香汗交织的环境里。
    唐灼在她曼妙的身体上为所欲为,让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他的气息和痕迹,阳具一次次大力的挺入再大力拔出,顶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再往敏感点反复研磨,渐渐的有了要射精的快感。
    “我和林云潇谁更让你舒服?”唐灼卖力的耸动着,把她的身体再次翻转过来,让深埋在她体内的巨龙旋转着触碰到甬道的每一处角落。
    他撬开她的嘴迫使她回答,阿梨深吸了一口气,无力地蠕动着嘴唇。
    唐灼扬唇一笑,更低的俯下身,那根物什随着这个动作进得更深,他贴近她的脸颊,试图听清她说的话。
    “呸!”阿梨用尽力气狠狠的啐他一口,随即倒在床上虚弱的喘着气。
    唐灼怒极反笑,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阿梨半边脸高高肿起,几乎晕死过去,他抬起她的一条腿,压到几乎与胸相贴,大开大合的插了她几百下,一丝刺眼的红色从撕裂的花穴中混着蜜水流了出来,他最后猛然一顶,将灼热滚烫的白浊尽数射入她身体的最深处,阿梨被刺激的再一次高潮,明明厌恶恶心到了极点,身体却大口大口的将他的精液全部吞了进去。
    唐灼舒服的长出一口气,然而慵懒闭起的眼睛在感受到方圆十里外快速逼近的气息时猛然睁开。
    “回来得还真快。”他知道林云潇就要来了,看着床上已经昏死过去的阿梨,伸手掐住了她白皙的脖颈,然而犹豫了一秒,还是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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