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阿梨被巨大的动静惊醒,她吓的一激灵,却发现床上只剩她一人。
    阿梨急忙冲出帘帐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结果薄纱就覆上了她的眼睛,然后就感觉到她被一个强有力的身躯压到了床上,把她死死抱住不让她逃脱。
    阿梨立刻明白自己上当了,又气又急的想挣脱可是却不得,上官灼故意在她耳边道,“阿梨,昨晚你的花样可真多啊,你说我怎么惩罚你好呢?”
    “不行啊!”阿梨感觉到身上的衣服被大力的撕裂了,知道了上官灼的怒气和决心,如果她再不说今天非要被操的下不了床不可,“我昨晚那么做,是大夫吩咐的。你身上的余毒未清,若我真的与你...,我也会中毒的。”
    上官灼听了这话,狂暴的动作便停了下来,他知道这毒有多霸道多痛苦,他怎么可能让阿梨这么弱不禁风的身子受这样的罪。
    阿梨感觉他停下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想摘下薄纱,谁知手却被按在了两边,上官灼邪笑道,“阿梨,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了?”
    上官灼昨夜被她挑逗折磨的不行,今天起来看见那个可怜的橘子更是气得怒发冲冠,他非得给这个丫头一点教训才行。
    他把她的双手绑在床两侧,撕开她的衣物,迷恋的亲吻她的雪乳,又嘬又吸的好一会儿才住口,然后打开她的双腿,渐渐的朝着她水流潺湲的蜜穴靠近,轻轻呵一口气,果不其然引来了她的颤抖,他吞咽了一下口水,张开嘴含住了她的整个花穴。
    “啊!!!”阿梨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做,难耐的浑身摇晃,“不要...别这样啊...”
    上官灼哪里理会,只是将舌头尽情伸入,模仿着那物什的抽插,将她的粉嫩甬道亵玩了个遍,再将分泌出的花液细细品味一番,再尽数吞了下去。
    阿梨面红耳赤,身体却无比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舔弄,难耐的不知如何发泄,只能娇媚的呻吟。
    “嗯...啊...不要啊...太深了...”
    “继续喊啊,你的声音就和这下面的水一样甜。”
    “别说了...我不要听...求你了...啊...放过我吧...”
    大夫巍颤颤的跪在上官灼面前,紧张道,“教主虽然身体强健,但是鹤顶红绝非一般的毒药,至少也要休养个十天才成,所以现在还是不宜与夫人同房...”
    “真要这么久?”上官灼的眼睛锐利如鹰隼。
    “十天还是因为教主身体底子好,有神功护体的缘故,可是一旦男女交合,阴阳交融,这毒素也会随之进入夫人体内,夫人素来身体虚弱,到时恐怕有性命之忧啊。”
    上官灼听到性命之忧,皱了皱眉,无奈的叹了口气,“本座知道了,你退下吧,待会儿把为夫人做的药多送些过来。”
    “是,属下告退。”大夫如释重负的赶紧退了出去。
    上官灼于是走到床前,掀起床帘,只见一具洁白如玉的躯体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而她私密的花穴正夹着一根碧绿如玉的棍状物体,蜜水流的满床单都是。
    “还要叁天...”上官灼伸手去抚摸阿梨的背,那种触感让阿梨敏感的浑身颤抖,情不自禁的起鸡皮疙瘩,她已经彻底怕了。
    插在她阴户中的玉棍是用极其名贵的药材制成的,据说插入女子牝户中研磨融化,对女子的身体极为有利,不但能使牝户色泽鲜嫩,紧窒弹性,更有美容养颜的作用。
    这几天来,几乎每时每刻玉棍都插在阿梨体内,上官灼模仿着自己在她水穴中交合的频率和速度,惹得她高潮连连,娇喘不已,好安慰自己现在还没法碰她。
    他覆上她的白玉般光洁的背,将勃起的阳具蹭着她的后腰,然后渐渐往下,在穴肉边摩擦试探,他多想进入这销魂的极乐所在,狠狠的发泄一番,可他终究还是理智的。
    “阿梨...我操的你爽不爽...多喊几句...我喜欢听...”上官灼闭着眼,左手套弄着自己的阳具,右手则是握住了玉棍抽插着阿梨的娇嫩花穴,只惹得佳人泪汗齐下,呻吟连连,满床都是噗呲噗呲的水声。
    “啊...我不行了...”又一次到了高潮,阿梨精疲力尽的瘫在床上,那根玉棍还在她吸吮的小穴里动着,渐渐的被含成了药汁,尽数被吸收了进去,她却一丝阻止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也要到了...”上官灼略微痛苦的最后套弄了几下,白浊的精液猛的喷出,全部射到了阿梨的背上。
    他俯下身抱住阿梨,亲吻她的脸,唇,耳朵,眼睛。
    阿梨的声音飘忽的不像自己的,“我要回去...我不要再待在这里...”
    “阿梨,你想去哪里?”上官灼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想爬走的阿梨,把她圈在怀里,“我已经让大夫重新送一箱药过来,这几天我会好好帮你调养身子,等我的毒素驱除了,你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阿梨拼命摇头,却挣脱不开他,被重新拉回了床上,只得凄厉的呼喊,“不要啊!”
    上官灼神清气爽的坐着,却无比轻柔的吹去粥上的热气,喂给怀里的可人儿。
    阿梨乖乖的张口吃了,这噩梦般的几天,让她再也不敢表面上反抗他分毫。双腿酸软的已经无法站立,整个身子仿佛不像是自己的,眼下的乌青宣示着这些日子的纵欲过度,只能无力的靠在男人的怀里。
    “恭喜教主,教主身体已然无恙了。”大夫欣喜道。
    “好,你把药拿回去吧,本座不再喝药了。”上官灼随口道,只是专心的给阿梨喂粥。
    “这药是给夫人准备的,可以补充气血,此外,还有避孕功效。”
    上官灼拿着勺子的手一顿,“本座子女稀少,巴不得夫人为本座开枝散叶,今后不许再给夫人喝避孕药。”
    阿梨眸色一紧,眼里划过深切的厌恶和抗拒。
    “这...教主,夫人前段时间小产,身子尚未复原,若此时再度怀孕,轻则胎气不稳,重则难产,恐怕母子皆有性命之忧。”
    “竟如此严重?”上官灼皱起了眉,怜惜的抚摸阿梨的脸颊,“本座命你好好调养夫人的身子,让她能早日再怀上本座的孩子,听见没有?”
    “属下遵命。只是汤药调理还是在外,主要是夫人一直郁郁寡欢,需知抑郁伤身啊,还是要开怀才是。”
    上官灼听了,默默无言不知在想什么,“好了,把药端上来,你下去吧。”
    “属下告退。”
    上官灼轻轻转过她的脸,温柔的问,“阿梨,你是不是想家了?最近我派人查看八大派的情况,正好给你带梨膏糖回来。”
    阿梨摇了摇头,端起药慢慢喝。
    “大夫说你长期抑郁,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说出来,我都会为你做到。”
    阿梨依旧是摇了摇头。
    这时忽然有人在上官灼耳边低语一句,上官灼开口道,“让他进来。”
    “属下拜见教主和夫人。”
    一名魔卫走进来回话,“启禀教主,属下奉命查探八大派情况,如今桃源津和白鹭派已然决裂,圣女柳青芜不日将嫁给太行山的掌门师叔章标,此前柳青芜曾试图勾引点苍山掌门林云潇,但是却没有得逞,如今她已沦为江湖笑柄。”
    “砰!”药碗猛的掉地摔碎。
    阿梨听见这个久违的名字,忍不住内心情绪的波动,上官灼看着她慌张的神色,心中渐渐升起了怒气。
    “你做的很好,下去吧。来人,把碗清理干净。”
    阿梨根本无暇理会这一切,她脑海里现在只能想到林云潇,然而下一秒她就被大力的掰过身子,上官灼握住她的肩拼命摇晃,“你以为林云潇拒绝那个女人是因为你吗?别妄想了,是因为他心高气傲,柳青芜曾经是我的女人,他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你也一样,你也是我的女人,就算他再见到你又怎样,你以为他还会要你吗?”
    “不用你来提醒我。”阿梨冷冷道,“我知道,我这辈子已经配不上他了。”
    “那你笑啊,笑给我看!你既然承认你是我的女人,那取悦我,让我开心,我要你对我笑!”
    “你有那么多女人等着笑给你看,有那么多女人为你生孩子,为什么偏偏要为难我,我不想笑。”阿梨摇摇头,毫不畏惧他的怒气。
    “我只想看你笑,只想让你为我生孩子,你的人你的心我都要,你是我的,是我的!”
    阿梨任由他抱着,眼神空洞,她已经懒得和他争吵,除了换来他更加疯狂的暴力和虐待,她又能得到什么,趋利避害是本能,何况她的身体和心都已经疲惫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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