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明星能够拿来说谎的理由总有许多,比如纪嘉芙就骗纪母跟了一个古装剧组,要去深山拍戏。却赖在谢深为她打造的性
    爱秘园里吃甜甜的果,圈住他的脖子无师自通地起落吞吃,每回动作连接处都黏带一圈绵红嫩肉,要撞碎般去冲向那根阴茎,
    嘴里只会一遍遍呼唤她的谢老师,说,呜呜,好舒服,还要,求求小叔叔插再深一点。
    谢深知道她有宝器,却没成想小女孩能娇浪到如此贪欢,一张肉花即使操到肿胖也会摸摸便出水,腴丽鲜红得哪里有初尝
    性爱的自觉,那接下来的游戏就变得愈发顺畅,那种常年围绕他的暮气似乎终于被纪嘉芙热烈的呼唤给冲散。
    不过谢老师到底是老师,当学校安排给新高三上网课的通知到谢深时,纪嘉芙才意识到她在床上的谢老师一声声不只是情
    趣称呼,他是真正的大人,不能昏天蔽日地像她一样只贪甜头,这种认知让她走向浴室时都在脚跟哆嗦。
    躺回床上时她终于穿上了勉强称之为睡衣的东西——谢深的白衬衫,宽宽大大遮到她的腿根,袖口只露出她被泡得粉红微
    皱的指肚,就像刚被抱回来要在窝里堆上主人衣物好尽快适应的宠物,她软软陷在谢老师的味道里。
    不过纪嘉芙这只小动物显然不会认生,敢大胆去撑要早起上班的人的眼皮,“明早谢老师也要吃牛油果吗,”她实在不太
    懂谢深的味蕾构造,被他一冰箱的翠绿炸弹吓到舌头发麻,“我要吃甜的。”
    谢深半阖的眼皮就被迫张开,看见的就是她故意未擦干的水痕将胸前白布打得透明
    更哆内容請上:n2qq点Com,那原本石榴籽样的乳尖娇娇挺着,他
    闭一闭眼,“睡觉。”将人侧身揣进怀里,却摸到她腿心空荡荡的不着丝缕,“纪嘉芙,这样你很不乖。”
    “嗯……”纪嘉芙受用地向后挪腾,主动用肉户去蹭他的手背,不一会儿就浇了黏黏糖汁在上面,
    她舒服得脊背战栗,“那您罚我好不好呀。”
    谢深头痛,索性捉住那粒肥熟的阴蒂,他听见纪嘉芙的呼吸瞬间惊促起来,他掐住藏在肉里的根部,极有技巧地几乎转动
    一圈,指甲陷进硬籽狠狠碾压着,而得空的手指拍击了肉缝数下,“呜——呜!”辣辣的痛使纪嘉芙绷成一条直线,只有小
    腿在床单上慌乱地蹭动着。
    纪嘉芙是怕痛的,针头的药液晃动时大抵都混合着她的眼泪,可谢深给她的痛好微妙,似乎就像吃了跳跳糖时,舌面被噼
    里啪啦地震得轻痛,余味却甘美着,在口腔里曼曼溶散。
    于是纪嘉芙更用力地去回蹭那只手,感受分明的骨节顶过她湿淋淋的逼口,她便又想起那日吃下的绳结,那种裂涨感悬浮
    在她的感官里,她几乎是祈求着,涎水都难为情地滴落到枕面,变为春梦的素材,“再弄弄我……小叔叔再弄弄我呀……”
    谢深干脆将手抽走。
    阴户那种被抵塞的充实就也被残酷地抽走,纪嘉芙觉得心都跟着塌了一小块,回头去瞪这个不让她好受的人,“您硬了,
    硬得直戳着我的腰,硌死人了,”她幼稚地说着报复性的话,“我要把冰箱里的牛油果都丢掉。”
    “这就是惩罚,纪嘉芙。”谢深闭上眼睛,似乎一点都不为这种威胁而动容,只留下纪嘉芙腿心湿痒着生闷气,“不要被
    我半夜发现你在自慰,绳子我还没来得及收起来。”
    纪嘉芙呜咽着,只能夹紧双腿闭上眼睛。
    女明星的报复不会停留在将贵价的牛油果扔进垃圾箱这种行为,恃色行凶这种事纪嘉芙已用得很顺手,她知道怎样对着镜
    头展示肉缝里褶皱的排列最具美感,知道怎样用口红将唇缘染成美艳又少攻击性的形状,知道解开一粒校服纽扣它就变成诱惑
    男老师的战袍——知道当谢深收拾完早餐餐桌后,看到跪伏在电脑桌底的自己就会原形毕露。
    “谢老师,”七点五十三分,群课堂的房间该开放了,而她攒了一夜的欲望在这时也对他全部开放,依然是白衬衣软塌塌
    地盖着身子,可谢深站立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半露的胸部,他的小狐狸笑眯眯,“该上课啦。”
    谢深突然后悔昨天在班群里发布的直播通知。
    他思量再三,还是去拿了一个软垫,示意纪嘉芙起身,将其搁在她的膝下。
    纪嘉芙望着开始调试设备的谢深,好像自己也变成他掌心那个小小的话筒,好奇妙,她听见自己喉咙里咕咚一声,明明几
    个月前自己还在对着网课直播间里的谢老师无望地自慰,现在却能像私宠赖在他身边,听他去念那些动人的英文。
    照例是提醒签到,讲题,提问,谢深的讲课方式更像是一段老套的程序运行,“下面大家看一下这道纠错题,我等下找人
    提问……”让大人讲话程序由句号变成省略号结尾甚至还要增添一些乱码的,是纪嘉芙突然拿出他阳具的,小小的手。
    谢深急忙讲麦克风关闭。
    纪嘉芙抬着一双湿沉沉的眼睛,里面是积压了一夜的浓云倦雾,可嘴边却始终是带笑的,好像是自得于那根一被她触碰就
    半勃的坦诚事物,它比它的主人要乖驯得多。
    她笨笨地将它搓硬,几乎没能照顾到上面的敏感点,可掌心好绵好软,带着一种爱娇的手势就让那里迅速涨大到全勃的状
    态,“它好爱我,”纪嘉芙狡黠笑着,“该开麦提问啦,谢老师。”话音未落,她就将阳具一口含进嘴里。
    口腔总是很湿很热的地带,黏膜包裹像一只水母巢穴,她吃了满嘴,尽量克制着不去发出生理性的呜呜声,冠头硬邦邦地
    直逼她的喉头,舌头却都没有翻搅的余地,只能吃力地前后伸缩脖颈,变成最原始的小肉套子,可就算没有那么多玩法,谢深
    都觉得一阵阵眩晕。
    他将麦克离远了一些,好不录入那些咕滋咕滋的桃色水声。
    “……随机被抽选到的同学,来讲一下前五个错处错在哪里,该如何改。”谢深克制着呼吸不变得粗重,甚至握着鼠标的手
    都捏紧,他已无心去选择密密麻麻的一列学生名里的其中一个,心里只盛满如今跪在桌底为自己口交的女学生。
    被点到的学生磕磕绊绊讲起来,纪嘉芙听着“时态”“单复数”“就近原则”这些她高考后里选择遗忘的词,现在就如她
    口腔里谢老师的阴茎一般密密实实地填满她的耳朵,她含得更卖力,学会用舌尖去戳吸冠状沟里的汁水,不好吃,可她还是一
    下一下探着去吮。
    好像真的回到一班的教室,谢深站在讲台上讲课,她躲在讲台下为他口交,欲望满身地背对着她的同班同学。
    下颌因撑得太大而酸麻如灌铅,纪嘉芙眼里的情欲之云终于被泪冲散,“好,讲得很好,接下来我们课间休息。”几乎是
    这句话刚说完,她就感觉到后脑被手掌往下压住,接着口里的阴茎就像一柄枪般又深又重地一次次撞向她脆弱的喉咙深处,她
    终于忍不住“唔……呜呜!”地发出湿漉漉的叫声,身子挣扎起来,鼻息间满是男性特有的气味。
    谢深顾忌着她的喉咙和上课时间,只偶发暴虐地冲顶了十余下,直到感觉小女孩涎汁都痴痴地流到自己裤子上,他才大发
    慈悲地拔出那根仍坚硬的阴茎,纪嘉芙还来不及哭泣控诉,就泪蒙蒙地看见谢老师冰冷的口型,“背过去。”他无声说。
    即使关闭麦克也不发出声音,这就是与学生偷情应有的自觉。
    纪嘉芙嘴还来不及闭拢,就哆嗦着转过去,下意识地伏低腰部而抬高臀,白衬衫及时滑落而露出的艳情景色让谢深再次暗
    怒,那是一个夹在腿缝间,洇红湿粉着翕合的,发了一夜的情的逼。
    纪嘉芙就像等待审判的罪人屏息等待着,手揪着面积不大的软垫让它变得皱皱巴巴,结果下一刻袭上逼里的惩罚让她瞬间
    崩溃了,“谢老师……啊啊谢老师别这样……!”
    那是谢深的脚。
    更哆内容請上:n2qq点Com 谢深居高临下地打量这个被性欲困囿的可怜小狗,她的逼正被他的脚背来回蹭着,好像捡取刮片一般一遍遍去挤碾那些骚
    红熟透的肉,这是几乎带有侮辱性质的一个动作,可纪嘉芙却一边喊着不要不要,一边却不断地向他凑近,臀肉颤巍巍地变成
    溶散的雪,可中间那一线却像鲜甜的野莓子,搓一搓就粒粒出汁,健康地不健康着。
    他们趁着十分钟的课间偷永恒的欢。
    谢深,不,现在称呼他为Ammo更适宜,因为他说,“把骚逼扒开。”
    好,好,纪嘉芙听话极了,四根手指哆哆嗦嗦地开启那盛满春天的小肉盒,观光客立刻闯进来了,她甚至能感受到脚趾在
    穴口试探着,片片团团裹着的肉都灵性地分散开了,“怎么……怎么这样也这么舒服呀……呜啊啊……!”她自暴自弃地哭着,
    不必撑大逼口那里也张成一只饱满的嘴,潮喷来得就像是吃到快乐时的口水,吃,只要是谢老师。
    “纪嘉芙,安静。”谢深握住自己那根涨痛的阳具,脚变成罗旺子林里活动的豹子,开始他无休止的猎食,“要上课
    了。”-
    关于标题 看过颉颃走失小狗那章的自然懂 不过心境不同 大家不必觉得谢老师坏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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