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肉和舌津,她饱了,他饿得很!

    清河呜呜著,她还是没学会换气,书上说要抢对方的氧气,抢……哥哥摁住她双手,不给她推,定住她脑袋,她快没气了,抢不到,不能喘……哥哥度给她一口水!她吞下去!吸到了!呼到气了!原来不是抢氧气,是抢哥哥舌头里嘴巴里的水!

    她大口吞咽,再到学会吮吸,她在他口腔里灵滑小舌,度给他自己仅有的,也虔诚地吃下他度给自己的,这样麽……会了……她会吻了!

    别心急,乖女孩,要学得还多得很……

    他托起她腰肢,解开她胸罩的扣,把它脱下,也翻脱下自己的t恤。他褪下她纯白的内裤,也同时扯下自己的。不急著把她压下,他想好好看看她,於是托著她臀,走到穿衣镜前。

    古铜镜框里赤身的两人紧紧密密地抱搂,他抱著她,她搂著他颈。镜里,她脸儿象喝了米酒赤霞嫣红,乳尖也笋般青葱鲜嫩,连白玉无暇的阴户和摒得紧紧的细肉缝儿,也染成淡晕的粉色。

    他去亲吻她乳尖,她便把细背挺起。

    她张开双腿围住他腰,他便在细缝上不住顶弄,弄得两瓣花唇儿都含苞长大了,他再时浅时深,在花儿的小小嫩蕊上,一回回试探。

    细直的双腿一下绷得紧紧!

    不,不在这儿,这样你难受。

    他抱她回床边,把她放下床上,一只枕枕她头,另一只枕,枕她臀下。

    她感觉他离开了会儿,才想抬起身体,他回来了,轻轻推她倒下。

    是他双手分开她腿,把它们张大,半挂垂在床下。

    “这样好麽?”他密密吻她,问她。

    “嗯……”

    那双手在她腿根、大腿内外侧、小腿肚和脚踝处拿捏揉按,慢慢抚平她紧绷的腿线。那双手抚摸回去,来到她腿心,带著体温的乳液被大团大团地抹在阴户外、和内里。

    他就站在床下,屈著双腿。

    妹妹双眼微闭,身子一阵阵地颤抖,她是个多敏感的小东西,乳尖、腋窝、甚至是小小的脐眼,只要是他舔是他吻,她都全身颤抖。

    他在手心里倒了大团乳液,两手合拢,暖一些它。

    他把它们抹了妹妹,抹了自己,妹妹下意识抬了抬臀,把腿张得更开。

    “嗯……”她咬了咬唇,被坚硬灼热的东西抵住了。

    “清河,叫出来!”

    “啊!”她被撑满。

    “啊───”又被胀满。

    “啊……”

    “嗯……”

    粗长的整根还露出拳头大一截,她已经发不出声音。

    “清河?”他吻她唇尖,他知道已经塞满了她,亀头甚至都顶开了娇嫩的宫口。

    她说不出,十指紧了他颈,拉下!

    “我要你。”他说出,也代她说出,勇往而直前──

    身心相隈的两人,都聆听到一声“咕叽”,他全根而没,深深插进她子宫。

    那之後他轻摇慢抽,她都没再感受到了。

    妹妹体质特殊,她荫.道极为紧窄,手脚轻微挣扎,壁上层层叠叠的软肉花褶便夹得他如同被十数万只小爪挠心。入到宫口,前端又如玉壶温凉,甚至汩汩蜜液淌出都是凉凉的,让人心旷神怡,即入了此境,便不想回,也不愿回了。然而正因如此,滚烫的男龙一记记顶在凉玉的宫口花心,她又怎麽受得了?一记便一哆嗦,人早没了意识,但一阵阵潮.口欠,阴精大量涌出。

    郭倾云慢慢撤出还肿胀的分身,妹妹这样泄身,太伤身体。一看之下,她下体又有出血,他吓了跳,来不及拿毛巾就凑下去用舌头舔开血晕!还好,是小穴口的毛细血被撑破,出血不多,舌津里本就有消炎和凝血的功能,他舔得血止了,只是那小小的口仍一吐一合,颤个不停,真──诱至血髓!

    “轰隆”一声,大雨在此时倾盆泻下。

    郭清河动了动眼睫,醒过来。

    “清河,喂饱哥哥,啊?”郭倾云把妹妹抱到床里,把她双腿折起,分身夹在她腿心,合身压上。

    “给哥哥………再给哥哥………还要不要………哥哥要你………要你………”

    他臀腰尽吐,猛抽猛插,大开大合,撞得身下的女孩伊伊啊啊,话都说不完整。

    “哥………我………啊啊………哥………哥………啊……”

    她说不出话,於是极力寻他唇,用她第一次学会的吻,吻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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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下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转阴小半会儿。郭清河刚把淋了一夜的衣服重新洗过,立即勤快地把衣服都挂出去吹风。妹妹忙里忙外,郭倾云在楼下上网喝咖啡,游哉游哉。

    “待会又下雨吧?”他头还没抬,脖颈被妹妹搂住,小手软软的,“哥哥……我们要回去吗……”她看到他电脑上开著从黄山到上海的火车发车时刻表的页面。

    “不是回去,是回去拿点东西,我想回上海补办证件,再拿点钱。”他把电脑合上,咖啡拿远,回过身好好对妹妹说。是得好好说,现在的她很敏感,很脆弱,他回上海打算在最短的时间里把两人的护照补办出来,妹妹的护照也许能在家里找著,但他的在叔叔手上,叔叔不给他,他就去领事馆补办,只要人在,证件总能补,他还打算把庆春里和浦东的房子都转手出去,折一些价都可以接受,他需要现金,人出门在外,没钱也不行。

    在刚离开上海的时候,他只想和妹妹去个清静的地方,住上三月五月,无人打扰。现在不同了,他得打算新生活,新的生活名字不叫做“隐居”,而叫做“自由”。他想去莱茵河边的哪国小镇,或是中世纪古堡旁的新兴小城也行,国外的人文和环境适合他们,他可以用以前的积蓄买座小屋,稳定下来後,他该去找份工作,让妹妹继续学业,妹妹爱烹饪,她可以每天做出各式各样的中西小点来贿赂邻家小孩一起做游戏,妹妹爱花草,他会整出家门前大片草坪让四季如春,春花满园。

    “清河很幸福,清河要和哥哥一起幸福。”

    也许小女孩初识爱情滋味,她还不能完全领悟“幸福”二字,但听到她那麽肯定的回答,郭倾云是感动的。他们俩的感情,他受压力大,但妹妹受责难多,去一个伦理宽容人人自得所乐的地方,他们也许会生活得容易,但是妹妹终有一天会长大,她出落得越美,被人爱慕追求也更多,如果有一天,当她成熟得对“幸福”二字重新定义,她还会不会说,“清河很幸福,清河要和哥哥一起幸福”?

    “哥哥……”清河伸了麽指,抚平他眉头,他想起事来,眉心成“川”,这模样,岂不是容易老,如果到以後,他老了怎麽办?

    胡思乱想中,他把妹妹收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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