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儿发生在文书出生前的某一天。
    那天文令秋刚进卧室门就发现小丫头好像有点不对,一直捂着衣服不让他碰,在床上躲来躲去不知在扭捏什么。
    虽然好像就这点还算不上不对,毕竟她直到婚后也都一直怕羞得很,但一般这种扭捏在文令秋的面前都维持不过五分钟。
    “怎么了?”
    文令秋收回手,认认真真地坐在她身边。
    “不高兴了?”
    摇头。
    “是因为上周末我临时去出差没陪你?”但是他明明回来之后就补了一天假陪她。
    摇头。
    “那是因为上个月我答应你去吃火锅结果还是吃了粤菜?”但是那次是她来了生理期不能吃辣。
    摇头。
    文令秋坐在小娇妻身边,这辈子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女人心海底针。他又沉吟片刻,却还没开口就听见身边的人使劲吸了吸鼻子。
    “到底怎么回事?”一听她哭了,文令秋立刻拧起眉头侧过身去握住她肩膀强迫她看过来,“哭什么,怎么了?”
    只见舒岑双眼通红,稍稍一眨眼豆大的泪珠子就滚出了眼眶。
    “令秋,我……我……”
    她一边说还一边抽噎,艰难的模样看得文令秋揪心死了。
    “我出奶了……”
    “……”
    嗯?
    文令秋也是实打实的顿了一下:“什么?”
    “是昨、昨天斐然又拿了一个新的药……他明明说药效就只有三个小时的……呜呜呜……结果我到现在还一直在出奶,怎么办呀令秋……我明天还要上班呢我怎么去公司啊……”
    她一直捂着胸口的原因终于浮出水面,文令秋大掌握住她的手腕把她一双手从胸口拉开,果然看见胸口周围的睡衣已经湿了一小片了,一双平日里就浑圆挺翘的乳儿今日看起来也确实尤为饱胀,文令秋伸出手刚碰了一下,就听舒岑倒吸了一口凉气:
    “疼……特别涨……我刚才洗澡的时候都觉得难受……”
    文令秋看舒岑眼泪还在往下掉,梨花带雨的模样,眉头更是皱得死紧,已经打算好下季度一定要给文斐然那个药物研究所削减经费,省得天天做这些没用的研究浪费预算不说还只知道祸害自家人。
    “把睡裙掀开,我看看。”文令秋这话说完,脑海中更多的是结合舒岑的描述而浮现的青紫肿胀模样,但等舒岑掉着泪犹犹豫豫地把睡裙掀开,他似乎就明白了文斐然非要浪费时间去研究这些没有用的药的意义了。
    舒岑的双乳胀得格外浑圆饱满,一双乳尖儿通红地挺翘着,在他望过去的瞬间便敏感得情不自禁一颤,清白的乳汁就那么从殷红的尖儿上流了下来,然后迅速贴着她嫩白的皮肤滑入乳下的阴影中。
    “呜……你看……还在流……”舒岑满脸可怜的无奈,“说不定还会弄湿被子……”
    她吸着鼻子正准备放下睡衣,手腕就被文令秋握住。
    “别动。”
    舒岑以为文令秋有什么好办法,立刻忍着羞一动也不动地等着。文令秋松了她的手双手托起她的乳儿,就听舒岑闷闷地呜了一声。
    他低下头,靠近了才嗅到她乳汁的清浅香气,张口含入的瞬间舒岑身子都僵了僵,原来扶在男人肩头的手猛地一下收紧。
    “呜……令秋……你……不要吸……哈啊……”
    涨奶的乳头格外敏感,只是被男人含住便一阵紧紧发麻,让她下意识地绷起腰背,将乳儿更多地送入了文令秋口中。
    下一秒,文令秋的手已经搂住了她的腰:“昨天文斐然也是这么做的?”яōυщеńщυ3.cōм(rouwenwu3.com)
    他不等舒岑回答便又重新含住她的乳更加用力地吮吸起来,舒岑有点儿疼,但更多的还是乳汁被吸出去之后的轻松感,她又小小地呜咽一声:“不是……昨天……昨天斐然给我吃了药但是没有在时间内起效,他说可能和每个人的体质有关系,就……就正常地做了……”
    也就是说文斐然千辛万苦搞出来的药结果自己都没用上,反倒还便宜了文令秋。
    闻言,文令秋轻不可闻地哼笑了一声,却完全没有打消刚才给文斐然研究所削减下季度预算的计划。
    清甜的乳汁在抚平男人不快的同时也迅速撩勾起了他的欲望,他缓缓地松开舒岑的乳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好一点吗?”
    被男人吸完的乳房失去了刚才近乎夸张的饱满线条,变得圆润而正常起来,舒岑点点头:“嗯……轻松多了……”
    但那也只是一边儿。
    另一侧的乳房因为这一头的轻松而更加肿胀难耐,乳汁一道一道地在她皮肤上留下乳白的的水痕,再顺着她的小腹滑入腿间。
    舒岑身下的床单被浅浅地洇出一块儿圆形的湿地,可舒岑却有些分不清那到底是乳汁,还是她的淫水。
    她更不明白为什么她的身体变得如此敏感,明明文令秋只是在帮她从痛苦中解脱出来,她却已经如此动情。
    确认这种方法有效后,文令秋又用手握住她另一边的饱满,温热的乳白水流如同一条纤细柔软的触角滑入他的指缝间,顺着他的手背蜿蜒而下。
    “令秋……”
    舒岑看着他的眼神足以点燃他浑身上下的欲火,文令秋的拇指压住她娇小的乳尖儿,就听她难耐地嘤咛了一声:“我想要……想要你……”
    文令秋不语,只是低头又狠狠地吮了一口她乳房中的乳汁再抬头,在与她的缠吻中尽数地哺给了她。
    舒岑几乎是瞬间便陷入了一片混沌迷蒙之中,在唇舌的勾缠之间迷迷糊糊地将口中的乳汁吞咽下去。
    之后当然又会是放浪形骸的一夜,舒岑几乎在性爱的快感中忘却了其他,只记得在醒过来的时候双乳已经恢复了正常,身下的床单也很被换上了新的。
    她在闹钟的声音中被唤醒,然后又被身旁半裸的男人抱得更紧。
    “还涨吗?”
    文令秋撑起身子在她脸上很自然地亲了一下,舒岑的脸却因为那短短的三个字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不、不涨了……”
    后来,文斐然通过蚊帐上的水渍痕迹推测出那一夜文令秋根本没有帮她彻底把乳汁吸出来就迫不及待地要了她,那由内而外呈飞溅状的水痕就是如山铁证。
    他本来以为是因为舒岑之前的那场病导致她对药物吸收不耐,结果谁能知道便宜了文令秋。
    文星阑得知此事之后立刻在早餐桌上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嘲笑,文斐然当即就准备开始研发一款新药来制裁一下这群鬣狗,然后到了研究所之后就再一次受到了众创。
    律海市政府下一季度搜抠抠号: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的经费削减通知书准时到来,文斐然看着通知书上的新预算数字,感觉自己应该是被赤裸裸的经济制裁了。
    文斐然的配药之梦终于到此为止,舒岑也终于能睡个安稳觉,再也不用担心文斐然过两天又要弄点什么新药出来让她合不拢腿了。
    虽然舒岑又因为这件事在床上肉偿了文斐然好几次,不过至于怎么肉偿的——
    那就任由你们去想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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