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三月，风和日丽。
一架三米高，金红相间的飞行机甲，从纽约上空飞过。
杨克丝空军基地，紧急起降了三架f35进行拦截，却连对方的尾烟都没有吃到。
空军指挥部的米歇尔上校声称，飞跃纽约的不明飞行物速度超过了10马赫，从纽约抵达中东只需要45分钟。
外界一片哗然，纷纷猜测飞跃纽约的不明飞行物，是否为军方最新武器，并为其起名为：钢铁侠。
但是很快，一次斯塔克工业的发布会上，托尼·斯塔克就打破了外界的猜测。
“我就是钢铁侠...”
发布会上，托尼当着数百记者的面，高调的宣布了自己的身份。
斯塔克集团的股票大涨，三日内，每日都涨到停牌。
接下来的日子里，托尼以钢铁侠的身份活跃在全国各地，哪里有暴力犯罪，哪里就有钢铁侠的身影。
民众好评如潮，警署方面却表达了不满，声称托尼窃听了他们的报警系统，所以才能总在第一时间赶往案发现场。
面对媒体的询问，托尼否认了这一说法，不过转身就给警务总署捐赠了五千万美金，用以改善警务总署直升机老化问题。
托尼·斯塔克，一时间风头无二。
“没事喝喝红酒，泡泡妞，偶尔出去行侠仗义，打击罪犯，你这小日子过得可真逍遥。”
“嘿嘿，及时行乐有什么不好，人生苦短，再不疯狂我们就老了。”
海边别墅内。
托尼戴着墨镜，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不远处，王天躺在沙发上，端着托尼的珍藏红酒，一边品酒一边开口道：“你最近太高调了，引起了某些人的不满，上面准备对付你？”
“我可是托尼·斯塔克，我谁也不怕。”
托尼并不在意。
他的斯塔克集团每年能为社会提供15万个就业岗位，谁想动斯塔克工业，就要想象上百万人失业的下场。
而且作为全美十大富豪，托尼有很多将军和议员朋友。
他的这些朋友们，是不会看着他落难的。
“别大意。”
王天摇头道：“这次盯上你的是鹰派代表，以铁血著称的罗斯将军。”
“我已经得到确切消息，罗斯将军将在明年升为上将，并出任国防部长一职。”
“他的上位，可以看成是鸽派对鹰派的妥协，接下来的几年间，鹰派将占据绝对优势，不管是对外还是对内，军方都会变得非常强势。”
托尼眉头微皱，反问道：“他想要什么？”
“钢铁战衣......罗斯将军认为钢铁战衣应该掌握在军队手中，而不是一个商人手里。”
“他们决定以危害国家安全罪起诉你，如果你在法庭上败诉，就得交出钢铁战衣技术，并为军方制造新的钢铁战甲。”
“当然，我把消息提前透露给你，也是为了让你找朋友们帮忙。”
“不管是我，还是我所在的神盾局，都认为将钢铁战甲技术交给军方太危险了。”
“他们在几年前，就从实验室里弄出了一个绿皮怪物，至今还没有抓到他。”
“这一系列的事情，让我们对军方缺乏信任感。”
王天说完看向托尼：“你不同，我们认为你是值得信任的，甚至为你处理了一些小麻烦。”
“小麻烦，什么意思？”
托尼有些迷惑。
“你所使用的方舟反应堆，最早出现于你父亲霍德华·斯塔克和前苏联核子物理学家安东·万科的模型试验中。”
王天说着拿出了两张照片，指着第一张说道：“这个人叫伊凡·万科，代号鞭索，他是安东·万科的儿子，也是除你以外第二个掌握方舟反应堆的人。”
“当你承认你是钢铁侠后，他通过你的方舟反应堆认出了你。”
说完，王天又拿出第二张照片，指着上面那个和伊凡有几分相似的男人说道：“这个人是安东·万科，你父亲曾经的搭档。
不巧的是，1976年，安东·万科在和你父亲霍德华发现方舟反应堆的运行公式之后，就被以间谍罪遣送回了苏联。”
“伊凡认为，这是你父亲的阴谋，他想要独吞方舟反应堆，所以才会将他的父亲交给联邦警察。”
托尼有些头大，嘀咕道：“所以...”
“所以他要向你复仇。”
王天将两张照片放下，示意托尼不用紧张：“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我们已经替你解决了。”
“怎么解决的，杀了他？”托尼忍不住反问道。
“当然不是，我们并不信奉暴力解决一切。”
“首先安东·万科真的是苏联间谍，他之所以会被投进监狱，是因为苏联内部的权利斗争。”
“我们找到了伊凡·万科，将所有证据都交给了他，并聘请他为神盾局能源科的负责人，并向他解释你并不知道父辈间的争斗，而霍德华·斯塔克也死了十几年了。”
“伊凡·万科不是个浑人，他只是知道的太少，错误的将你当成了敌人。”
“经过我们的劝说之后，他愿意放弃找你报仇，留在神盾局内重新开始。”
“别看伊凡·万科长得五大三粗，看着像个野蛮人，实际上他是世界一流科学家，虽然比不上你，可比神盾局内的大多数人都厉害，尤其是在能源和机械方面。”
“他需要神盾局这个舞台，神盾局也需要他。”
“在这里，他会物尽其用，你也是科学家，应该知道相比意气之争，一名真正的科学家更愿意待在实验室里。”
王天点了点两张照片，笑道：“所以他不会来找你麻烦了，不过他让我告诉你，父辈间的竞赛尚未结束，他会在神盾局内展开武器和能源研究，用自己研究出的武器打败你。”
“没有人能打败我，我是托尼·斯塔克。”
托尼不屑的笑了笑，将两张照片扔进了垃圾桶。
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五月初，国会对斯塔克工业发起诉讼。
以制造危险武器，危害国家安全为由，要求托尼交出钢铁战甲技术。
托尼当然不会同意，呼朋唤友，召集自己在军队和国会的朋友企图扭转局势。
可惜军方的态度依然强硬，罗斯将军更是在私下里，声称托尼要是不交出钢铁战甲的技术，就要让斯塔克工业滚出美国。
托尼玩世不恭的脸上第一次有了愁容。
最终，他不得不拿出一套战甲，交给了自己的军方朋友詹姆斯·罗德斯上校。
詹姆斯·罗德斯是空军上校，空军后勤部的武器采购人，鸽派的后起之秀。
他允许詹姆斯和军方，使用和研究他的钢铁战甲，以此换取了鸽派的支持和罗斯将军的退让。
本来事情到这里还不会结束。
真正让军方放弃的，是一台钢铁战衣高达85亿美元的预算。
要知道一架f35战斗机的造价才不过1亿美元，装备一台钢铁战衣，就得少装备85架f35战斗机。
而85架f35战斗机，能组建两个航空中队，全天候的巡视阿富汉和比利亚，这是一台钢铁战衣无法胜任的。
既然托尼·斯塔克无偿赠送了一台钢铁战甲给军方，还承诺会帮助军方升级换代，就更没有必要花费上百亿，甚至数百亿美元在钢铁战甲上面。
托尼因此逃过一劫，上交钢铁战甲技术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要造一台钢铁战甲给军方，你要不要，要的话我也给你造一台，这是我们早就说好的。”
托尼找上了王天，希望实现自己的承诺。
王天想也不想的拒绝了，现阶段的托尼，还不具备制造无限战甲的技术。
普通战甲他要来有什么用，就拿托尼现在穿着的马克一3型战甲来说，王天徒手就能撕碎它。
真正能让他有所动容的，只有马克50以上型号。
比如反灭霸战甲，弑神者战甲，奥丁之力战甲，宇宙战争战甲这些型号。
托尼想造出这样的战甲，没有十年时间肯定是不行的。
他要是能在漫威·终极之战前，有能力打造无限宝石战甲，王天就谢天谢地了。
“boss，您让我调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我发现在科罗拉多州的落基山脉附近，疑似存在着一个神盾局的秘密基地，您所说的空中母舰计划，很可能就是在此实施的。”
神盾局内有很多秘密。
王天虽然是行动部门的负责人，可他明白自己不算独眼龙的亲信。
空中母舰计划，火力网计划，就是独眼龙在暗中实施的两项绝密项目，只有他和身边的亲信成员知道。
其中空中母舰计划，也可以理解成内陆飞船计划。
利用反重力系统，制造十二艘永不需要降落的空中堡垒，以此来全天候的应对战争模式。
至于火力网计划，这项计划王天也只是道听途说，并不清楚独眼龙有没有实施。
这项计划的初衷是，在太空中安置三十六个巨型太阳帆，以此来收集光能。
必要的情况下，三十六个巨型太阳帆，可以组成一台超级激光大炮。
理论上，只要太阳帆的数量足够多，收集到的能源足够强，一击打垮大陆架都不是问题，算是星际级初始武器。
这项武器，是独眼龙为了应对可能存在的外星舰队而研发的。
王天不是很清楚这项武器的具体服役时间，只是猜测就在这三五年内。
反倒是空中母舰计划，看样子已经完善的差不多了，神盾局的空中巨舰随时可以升空。
“行了，你下去吧。”
王天挥挥手，示意布洛克可以离开了。
等到布洛克走后，他打开了通讯器，联络上了自己的恩师+领路人，九头蛇在神盾局内的最高负责人，九头蛇元老会成员皮尔斯。
“找到了吗？”
“找到了，在科罗拉多州的落基山脉，而且有很大可能，空中母舰已经建造完毕，随时可以服役。”
皮尔斯满意的点点头，开口道：“尼克·弗瑞，好似察觉到了什么，最近几年神盾局启动了很多绝密项目，就连我也被蒙在鼓里。”
“元老会商议，不能让尼克在继续下去了，他正在逐渐脱离我们的控制。”
“你最好准备吧，空中母舰升空的那一刻，就是尼克暴毙，九头蛇全面接管神盾局的时刻。”
王天眉头微皱，回答道：“是不是太快了，独眼龙掌握的秘密比我们想象的更多，贸然出手我们恐怕没有全胜的把握。”
皮尔斯摇头道：“等不及了，尼克的实力增加的太快，当我们挖出他全部秘密的时候，说不定就是他对我们下手的时候。”
“虽然他现在还没有发现，神盾局已经被我们蛀空，可这只是时间问题，现在他就有了警觉，察觉到了神盾局内部并不像他想的那样平静。”
“尼克是个聪明人，善于伪装和潜伏，所以第一击必须由我们发动。”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抢先发动的人，肯定要比被动承受的更游刃有余。
王天也知道九头蛇等这一天等了许久，既然皮尔斯有把握，他也没必要扫兴，这个世界终归是用实力说话的。
“神盾局局长！”
挂断通讯器，王天心中微动。
鸠占鹊巢计划成功之后，九头蛇就是神盾局，神盾局就是九头蛇，尼克·弗瑞肯定是要被淘汰的。
到时候，神盾局局长的位置，是不是就可能落在他手上了呢。
嗯？
王天皱了下眉头，突然想到了皮尔斯对权利的迷恋。
现在的皮尔斯，担任着安理会秘书长一职，看似比神盾局局长更高，实际上没有实权，更多是荣誉性质的。
以皮尔斯的贪婪，当九头蛇全面覆盖神盾局之后，是自己兼任局长还是将局长交给他很难说。
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就像尼克·弗瑞从没有信任他一样，皮尔斯就真的拿他当自己人吗？
又或者，他只是个夜壶一样的工具人。
用的时候拿出来，不用的时候一脚踢开。
“不得不防！”
王天目光微眯，暗想道：“看来是时候和斯特拉克男爵沟通一下了。”
皮尔斯是九头蛇元老会的成员之一，像这样的元老九头蛇内部还有五位，共分为两个派系。
皮尔斯代表着神盾局一派，主张借壳上市，利用神盾局的身份重生。
因为鸠占鹊巢的计划非常顺利，皮尔斯的实力大增，目前在五元老中占据着三个席位，算是九头蛇的第一负责人。
斯特拉克男爵也是五元老之一，而且在九头蛇内部，他和皮尔斯是竞争关系。
他这一方，代表的是本土派，他们认为九头蛇就是九头蛇，应该光明正大的存在，而不是像寄生虫一样，利用别人的身体活着。
王天算是皮尔斯的人。
可他没有为皮尔斯鞠躬尽瘁的心思，自然也谈不上忠诚，双方只是各取所需。
皮尔斯要是挡了路，那就只能和他说对不起了。
一架三米高，金红相间的飞行机甲，从纽约上空飞过。
杨克丝空军基地，紧急起降了三架f35进行拦截，却连对方的尾烟都没有吃到。
空军指挥部的米歇尔上校声称，飞跃纽约的不明飞行物速度超过了10马赫，从纽约抵达中东只需要45分钟。
外界一片哗然，纷纷猜测飞跃纽约的不明飞行物，是否为军方最新武器，并为其起名为：钢铁侠。
但是很快，一次斯塔克工业的发布会上，托尼·斯塔克就打破了外界的猜测。
“我就是钢铁侠...”
发布会上，托尼当着数百记者的面，高调的宣布了自己的身份。
斯塔克集团的股票大涨，三日内，每日都涨到停牌。
接下来的日子里，托尼以钢铁侠的身份活跃在全国各地，哪里有暴力犯罪，哪里就有钢铁侠的身影。
民众好评如潮，警署方面却表达了不满，声称托尼窃听了他们的报警系统，所以才能总在第一时间赶往案发现场。
面对媒体的询问，托尼否认了这一说法，不过转身就给警务总署捐赠了五千万美金，用以改善警务总署直升机老化问题。
托尼·斯塔克，一时间风头无二。
“没事喝喝红酒，泡泡妞，偶尔出去行侠仗义，打击罪犯，你这小日子过得可真逍遥。”
“嘿嘿，及时行乐有什么不好，人生苦短，再不疯狂我们就老了。”
海边别墅内。
托尼戴着墨镜，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不远处，王天躺在沙发上，端着托尼的珍藏红酒，一边品酒一边开口道：“你最近太高调了，引起了某些人的不满，上面准备对付你？”
“我可是托尼·斯塔克，我谁也不怕。”
托尼并不在意。
他的斯塔克集团每年能为社会提供15万个就业岗位，谁想动斯塔克工业，就要想象上百万人失业的下场。
而且作为全美十大富豪，托尼有很多将军和议员朋友。
他的这些朋友们，是不会看着他落难的。
“别大意。”
王天摇头道：“这次盯上你的是鹰派代表，以铁血著称的罗斯将军。”
“我已经得到确切消息，罗斯将军将在明年升为上将，并出任国防部长一职。”
“他的上位，可以看成是鸽派对鹰派的妥协，接下来的几年间，鹰派将占据绝对优势，不管是对外还是对内，军方都会变得非常强势。”
托尼眉头微皱，反问道：“他想要什么？”
“钢铁战衣......罗斯将军认为钢铁战衣应该掌握在军队手中，而不是一个商人手里。”
“他们决定以危害国家安全罪起诉你，如果你在法庭上败诉，就得交出钢铁战衣技术，并为军方制造新的钢铁战甲。”
“当然，我把消息提前透露给你，也是为了让你找朋友们帮忙。”
“不管是我，还是我所在的神盾局，都认为将钢铁战甲技术交给军方太危险了。”
“他们在几年前，就从实验室里弄出了一个绿皮怪物，至今还没有抓到他。”
“这一系列的事情，让我们对军方缺乏信任感。”
王天说完看向托尼：“你不同，我们认为你是值得信任的，甚至为你处理了一些小麻烦。”
“小麻烦，什么意思？”
托尼有些迷惑。
“你所使用的方舟反应堆，最早出现于你父亲霍德华·斯塔克和前苏联核子物理学家安东·万科的模型试验中。”
王天说着拿出了两张照片，指着第一张说道：“这个人叫伊凡·万科，代号鞭索，他是安东·万科的儿子，也是除你以外第二个掌握方舟反应堆的人。”
“当你承认你是钢铁侠后，他通过你的方舟反应堆认出了你。”
说完，王天又拿出第二张照片，指着上面那个和伊凡有几分相似的男人说道：“这个人是安东·万科，你父亲曾经的搭档。
不巧的是，1976年，安东·万科在和你父亲霍德华发现方舟反应堆的运行公式之后，就被以间谍罪遣送回了苏联。”
“伊凡认为，这是你父亲的阴谋，他想要独吞方舟反应堆，所以才会将他的父亲交给联邦警察。”
托尼有些头大，嘀咕道：“所以...”
“所以他要向你复仇。”
王天将两张照片放下，示意托尼不用紧张：“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我们已经替你解决了。”
“怎么解决的，杀了他？”托尼忍不住反问道。
“当然不是，我们并不信奉暴力解决一切。”
“首先安东·万科真的是苏联间谍，他之所以会被投进监狱，是因为苏联内部的权利斗争。”
“我们找到了伊凡·万科，将所有证据都交给了他，并聘请他为神盾局能源科的负责人，并向他解释你并不知道父辈间的争斗，而霍德华·斯塔克也死了十几年了。”
“伊凡·万科不是个浑人，他只是知道的太少，错误的将你当成了敌人。”
“经过我们的劝说之后，他愿意放弃找你报仇，留在神盾局内重新开始。”
“别看伊凡·万科长得五大三粗，看着像个野蛮人，实际上他是世界一流科学家，虽然比不上你，可比神盾局内的大多数人都厉害，尤其是在能源和机械方面。”
“他需要神盾局这个舞台，神盾局也需要他。”
“在这里，他会物尽其用，你也是科学家，应该知道相比意气之争，一名真正的科学家更愿意待在实验室里。”
王天点了点两张照片，笑道：“所以他不会来找你麻烦了，不过他让我告诉你，父辈间的竞赛尚未结束，他会在神盾局内展开武器和能源研究，用自己研究出的武器打败你。”
“没有人能打败我，我是托尼·斯塔克。”
托尼不屑的笑了笑，将两张照片扔进了垃圾桶。
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五月初，国会对斯塔克工业发起诉讼。
以制造危险武器，危害国家安全为由，要求托尼交出钢铁战甲技术。
托尼当然不会同意，呼朋唤友，召集自己在军队和国会的朋友企图扭转局势。
可惜军方的态度依然强硬，罗斯将军更是在私下里，声称托尼要是不交出钢铁战甲的技术，就要让斯塔克工业滚出美国。
托尼玩世不恭的脸上第一次有了愁容。
最终，他不得不拿出一套战甲，交给了自己的军方朋友詹姆斯·罗德斯上校。
詹姆斯·罗德斯是空军上校，空军后勤部的武器采购人，鸽派的后起之秀。
他允许詹姆斯和军方，使用和研究他的钢铁战甲，以此换取了鸽派的支持和罗斯将军的退让。
本来事情到这里还不会结束。
真正让军方放弃的，是一台钢铁战衣高达85亿美元的预算。
要知道一架f35战斗机的造价才不过1亿美元，装备一台钢铁战衣，就得少装备85架f35战斗机。
而85架f35战斗机，能组建两个航空中队，全天候的巡视阿富汉和比利亚，这是一台钢铁战衣无法胜任的。
既然托尼·斯塔克无偿赠送了一台钢铁战甲给军方，还承诺会帮助军方升级换代，就更没有必要花费上百亿，甚至数百亿美元在钢铁战甲上面。
托尼因此逃过一劫，上交钢铁战甲技术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要造一台钢铁战甲给军方，你要不要，要的话我也给你造一台，这是我们早就说好的。”
托尼找上了王天，希望实现自己的承诺。
王天想也不想的拒绝了，现阶段的托尼，还不具备制造无限战甲的技术。
普通战甲他要来有什么用，就拿托尼现在穿着的马克一3型战甲来说，王天徒手就能撕碎它。
真正能让他有所动容的，只有马克50以上型号。
比如反灭霸战甲，弑神者战甲，奥丁之力战甲，宇宙战争战甲这些型号。
托尼想造出这样的战甲，没有十年时间肯定是不行的。
他要是能在漫威·终极之战前，有能力打造无限宝石战甲，王天就谢天谢地了。
“boss，您让我调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我发现在科罗拉多州的落基山脉附近，疑似存在着一个神盾局的秘密基地，您所说的空中母舰计划，很可能就是在此实施的。”
神盾局内有很多秘密。
王天虽然是行动部门的负责人，可他明白自己不算独眼龙的亲信。
空中母舰计划，火力网计划，就是独眼龙在暗中实施的两项绝密项目，只有他和身边的亲信成员知道。
其中空中母舰计划，也可以理解成内陆飞船计划。
利用反重力系统，制造十二艘永不需要降落的空中堡垒，以此来全天候的应对战争模式。
至于火力网计划，这项计划王天也只是道听途说，并不清楚独眼龙有没有实施。
这项计划的初衷是，在太空中安置三十六个巨型太阳帆，以此来收集光能。
必要的情况下，三十六个巨型太阳帆，可以组成一台超级激光大炮。
理论上，只要太阳帆的数量足够多，收集到的能源足够强，一击打垮大陆架都不是问题，算是星际级初始武器。
这项武器，是独眼龙为了应对可能存在的外星舰队而研发的。
王天不是很清楚这项武器的具体服役时间，只是猜测就在这三五年内。
反倒是空中母舰计划，看样子已经完善的差不多了，神盾局的空中巨舰随时可以升空。
“行了，你下去吧。”
王天挥挥手，示意布洛克可以离开了。
等到布洛克走后，他打开了通讯器，联络上了自己的恩师+领路人，九头蛇在神盾局内的最高负责人，九头蛇元老会成员皮尔斯。
“找到了吗？”
“找到了，在科罗拉多州的落基山脉，而且有很大可能，空中母舰已经建造完毕，随时可以服役。”
皮尔斯满意的点点头，开口道：“尼克·弗瑞，好似察觉到了什么，最近几年神盾局启动了很多绝密项目，就连我也被蒙在鼓里。”
“元老会商议，不能让尼克在继续下去了，他正在逐渐脱离我们的控制。”
“你最好准备吧，空中母舰升空的那一刻，就是尼克暴毙，九头蛇全面接管神盾局的时刻。”
王天眉头微皱，回答道：“是不是太快了，独眼龙掌握的秘密比我们想象的更多，贸然出手我们恐怕没有全胜的把握。”
皮尔斯摇头道：“等不及了，尼克的实力增加的太快，当我们挖出他全部秘密的时候，说不定就是他对我们下手的时候。”
“虽然他现在还没有发现，神盾局已经被我们蛀空，可这只是时间问题，现在他就有了警觉，察觉到了神盾局内部并不像他想的那样平静。”
“尼克是个聪明人，善于伪装和潜伏，所以第一击必须由我们发动。”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抢先发动的人，肯定要比被动承受的更游刃有余。
王天也知道九头蛇等这一天等了许久，既然皮尔斯有把握，他也没必要扫兴，这个世界终归是用实力说话的。
“神盾局局长！”
挂断通讯器，王天心中微动。
鸠占鹊巢计划成功之后，九头蛇就是神盾局，神盾局就是九头蛇，尼克·弗瑞肯定是要被淘汰的。
到时候，神盾局局长的位置，是不是就可能落在他手上了呢。
嗯？
王天皱了下眉头，突然想到了皮尔斯对权利的迷恋。
现在的皮尔斯，担任着安理会秘书长一职，看似比神盾局局长更高，实际上没有实权，更多是荣誉性质的。
以皮尔斯的贪婪，当九头蛇全面覆盖神盾局之后，是自己兼任局长还是将局长交给他很难说。
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就像尼克·弗瑞从没有信任他一样，皮尔斯就真的拿他当自己人吗？
又或者，他只是个夜壶一样的工具人。
用的时候拿出来，不用的时候一脚踢开。
“不得不防！”
王天目光微眯，暗想道：“看来是时候和斯特拉克男爵沟通一下了。”
皮尔斯是九头蛇元老会的成员之一，像这样的元老九头蛇内部还有五位，共分为两个派系。
皮尔斯代表着神盾局一派，主张借壳上市，利用神盾局的身份重生。
因为鸠占鹊巢的计划非常顺利，皮尔斯的实力大增，目前在五元老中占据着三个席位，算是九头蛇的第一负责人。
斯特拉克男爵也是五元老之一，而且在九头蛇内部，他和皮尔斯是竞争关系。
他这一方，代表的是本土派，他们认为九头蛇就是九头蛇，应该光明正大的存在，而不是像寄生虫一样，利用别人的身体活着。
王天算是皮尔斯的人。
可他没有为皮尔斯鞠躬尽瘁的心思，自然也谈不上忠诚，双方只是各取所需。
皮尔斯要是挡了路，那就只能和他说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