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娇咬着牙,拳头紧握,肚中翻江倒海,那洪水一个劲儿下坠,却又翻腾不出。
    扈娘冷冷一笑,走到她面前,见她汗珠子颗颗落下,抬脚踢在她凸起的肚上。
    “啊——”柳如娇痛得惊呼,被这一踢搅得肠子都缠在了一块,肚子哗啦哗啦地叫,菊眼也脱出了些,却还是挤不出那塞子。
    扈娘又是两脚下去,柳如娇终是哭了出来。
    “你说你又何必呢?好好接客,攒够银子打扮得漂漂亮亮,哪里不比这样好?”
    扈娘肥胖的手摸在她肚上,又翻着嘴皮子劝。
    “妈妈又在折腾人了。”
    一个盛装的女子忽而走了进来,她容貌艳丽,额上贴着花钿,眉尖飞扬,一身湖蓝裙衫镶着明珠,头上金钗步摇晃个不停。
    “蓝儿怎的来了,可小心污了你裙子。”
    名叫蓝儿的女子瞟了一眼柳如娇,道:“真是不懂事的,叫妈妈这么辛苦。”
    她四下一瞧,见角落有个棍子,过去捡起,“妈妈歇会儿,让蓝儿来。”
    扈娘哪里不知道她那点心思,笑了笑让开来。
    蓝儿将袖子挽起,走到柳如娇面前,摸着她肚子道:“啧啧,都这般模样了,妹妹不如服个软算了。”
    柳如娇牙根紧咬,脸上汗泪肆流,肚子咕噜咕噜翻滚,如一只大虫钻来钻去,菊眼处都胀得变了形。她浑身紧绷,哪里还听得进蓝儿说了什么。
    蓝儿见她不回话,道:“真是个下贱的!这番模样跟牲畜有甚两样!今天我不信治不了你!”她双手握着棍子高高举起,“呼”地挥下,“嘭”地打在她肚上。
    “啊——”柳如娇一阵惨叫,那棍子打得重,不说皮肉之痛,她肚子里肠儿水啊如被震了个地翻天,一边朝上涌,一边朝下奔,将菊眼处都挤得脱出,那塞子也松了些,却仍堵着。
    柳如娇胃中一阵翻腾,呕了口干水,还未停歇蓝儿又是一棍下来,她惨叫一声,喷了一股尿。
    接连两棍下去,柳如娇浑身颤抖,痛得没了声,只无力地呻吟:“我接”
    蓝儿当作没听见,又是一棍下去,这一棍用了全力,柳如娇只觉肚子一荡,菊眼瞬间脱了个东西出去,那洪水噗噗噗地喷了出来。
    “呜呜——”她呜咽着,难耐的痛苦终于缓解,带着释放的舒爽席卷全身。
    她菊眼变得松脱,噗噗喷了大半桶粪水才停下,屋子里散得满是臭味。
    扈娘夺下了棍子,她怕蓝儿真把人打坏了,亏的也是她。蓝儿理了理衣衫,冷笑一声昂着头走了。
    扈娘道:“你也是折腾的,早答应了不就好了,啧啧。”又叫了粗使婢女来替她收拾。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那婢女还是上次那个,生得圆胖,她也未嫌柳如娇浑身脏臭,打了水替她擦洗沐浴。
    柳如娇浑身青紫,腿都站不直,她只觉菊眼松脱不已,用力收也收不紧。
    她不知的是,那灌进去的水里还加了春药,在她肚中浸了半日,待她睡下才觉身子燥热不已。
    这感觉同被乞丐奸污那晚一样,她抓紧被子呜呜哭着,心中恨意升起,却又无力不已。
    扈娘只让她歇了一日,第三日便要她接客。
    她身上的伤还未好,扈娘也未叫她挪屋子,让那粗使婢女给她穿了个奇怪的皮兜裤,将穴儿挡住,只露出菊眼。
    她不知扈娘耍何花样,被捆了双手,菊眼上也涂了不知什么东西,痒得如虫子爬过一般。
    没过一会儿,便有三个男子从后院进了她的屋子。那几人浑身汗臭,一看就是干下等活路的。
    “哟!这小娘子不错啊!”几人上来便扯她衣服,四下乱摸。
    “你们干什么!我、我是扈娘的人!”
    “嘿嘿嘿,我们知你是扈娘的人,今儿还是你第一次接客。”
    “小娘子不懂事,你们这些没驯好的,都是接我们这种下等人的客,嘿嘿。”
    一人掀开她裙子,道:“哟!扈娘真是折腾人的,只要咱肏屁眼!”
    柳如娇一听,心中顿时慌乱,她屁眼被折腾之后就一直松松垮垮,怎么也合不拢,要是再被肏弄——
    她要挣扎,却一把按住,三人也不是客气的主,轻易便插入她松弛的菊眼,扈娘也不知抹了什么东西,那驴儿一进去,她便觉舒爽不已,不自觉地去夹弄。
    “哟——小骚货、装得贞烈,却夹得我这番紧!”
    那人驴儿粗大坚硬,又腰劲足,抽得她淫水流出、肠液四溅。
    “哦哦、不要——”柳如娇咿咿叫着,舒爽得如那日一肚子水喷射而出一般,空脱之感叫她快失了理智。
    她心中极其慌乱,之前从未有过这番感觉,怕自己就此沉沦下去。
    几人轮番肏弄她嘴儿和屁眼,待折腾完,她已浑身是汗瘫软在床,菊眼阵阵收缩,灌得满是浓精。
    没待她起身,又进了两人。
    那两人依旧是干那苦力活的,一边弄她,一边说花十几文能肏到这等美人真是赚了。
    柳如娇被弄得欲念叠起,听着自己这番廉价,眼角噙了泪。
    她陆陆续续接了约莫十多个客人,菊眼被肏得变形,红肿外翻,松成了个洞。
    然她觉出了个中滋味,竟觉比肏穴还要爽上几分,又想起邵通,顿时如身处水深火热之中。
    那粗使婢女名叫红玉,替她收拾了干净,道:“姑娘有空,还是多将菊眼收一收吧。”
    柳如娇听她这番说,登时红了脸。
    “红叶多嘴,以前有个姑娘也是如这般折腾,后来那菊眼松得——只能日日穿着厚厚的兜裤,免得弄得四下脏污。”
    她这话将柳如娇吓得不轻,赶紧屏气收缩。
    话说邵通因许久未去看柳如娇,也未察觉人不在了。待他一日晚间终想起去那院子,发现早早地灯已熄了,一问才知她已被卖发了。
    他火燎燎找了秦婉,同她大吵一架。
    秦婉哭得伤心,道:“她那般的人,孩子都不是你的,你如今却为了她跟我翻脸!罢了,我和雪儿都是外人!都是外人!”
    邵通一时也千思万绪,红着眼道:“婉儿,我邵通虽借着你家财力振兴家业,可也为你秦家做了不少事。娇儿不过弱女子一个,再大的错——你也不该将她卖发了!”
    秦婉猛地回头,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就在邵通以为她要发怒摔东西时,她忽然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邵通吓了一跳,两步上去扶住她,见她双目通红喘不过气,道:“婉儿莫要伤心,是我错了!我不该那般对你!”
    秦婉抓着他袖子,道:“那夫君可答应我,不要再管柳如娇了,难道婉儿一身清白还比不上——比不上那种人?!”
    “不!婉儿莫要做这比较,我不管就是!”
    秦婉听他说得,止了抽泣,将头埋在他怀中,却是面目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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