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层的小楼,临窗能看见远处的石桥和桥下摇浆而过的摇撸船,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慢慢踱上桥,烟雨朦胧的秋日景色便能尽收眼底。
    若那人再回头一望,兴许还能看见不远处小楼里两道交缠的身影。
    那道身影此时被压在桌上,秀发凌乱,脸色红潮,她的衣襟敞开,露出白腻的肌肤,一双娇乳被人握在手心,不断地吸吮、揉捏。
    “我不想喂你吃药,顺我一回如何?”他的声音暗哑低沉。
    她身形微动,不愿意让意志也屈从于他,直接闭上了眼不语。
    他不由失望,轻轻搓揉手心的软肉,看着它变大变红,看着它皱成粉嫩嫩的一尖,舌尖忍不住去轻舔,啃噬,惹得她不断的皱眉。
    “不舒服?”
    她不回答,微弱的呻吟泄露了情绪。这人手指上有不少刀茧,那粗糙的茧子刮过她的乳尖时,如另一双陌生男人的手在抚慰她,教她又难受又刺激。
    几日不见,他调弄的手段越发厉害,她竟有些害怕等会的情事。
    他曾是武官,便是发疯这几年,也没有落下这一身功夫,是以当他褪了衣裳后,滚烫的肌肉贴在她白皙的身体上时,烫得她发颤,烫得她想逃,可是她被他拘在怀里逃不开。
    药丸在唇舌相缠时被送了进来,她轻颤着睫毛,咽了下去。
    他双眼微垂,没一会就看见她介乎清醒与沉沦的表情,她的眼神开始飘忽,身体也越来越热,可是她咬着牙就是不肯泄露一丝情动。
    他好似也不在意她的抗拒,如虔诚的信徒般一路吻至胸口,吻至肚脐,最后呼吸喷散在芳草之地,他的手指轻轻分开花穴,里头鲜红的嫩肉一张一和,手指探进去轻轻一抠,里头湿滑温暖地不可思议。
    “你湿得好厉害……”他起身趴在她耳边说,手指代替了唇舌轻轻去探她的花穴,一根、两根、很快叁根四跟都进去了。
    “你……”她喘地厉害,已经分不清是药物的作用,还是本能的快感教她要发疯。
    “我太大了,就这么进去,你会受伤。”他终于去吻她的唇,吻得她胸腔发烫,几乎要窒息般死去。
    “还是你教我的……不记得了么……”
    紧窄的穴口终于为他的手指全部打开,他的四根手指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一进一出,他的手指足够粗长,也有足够的耐心在那寻找她快乐的极点。她不由弓起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直到那恶劣的手指紧紧地旋转抠挖,她呻吟了一声,花心如溃了堤,突然喷涌而出,浇了他一手……
    他笑了,抽出手指忍不住舔了一口。
    “云之,你也吃吃你的味道。”他将手指放至她嘴边,不意外地看见她别过脸去。
    “要做就做……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刚泄过的身子,敏感的要命,几乎让她吐不出完整的句子。
    他神色一敛,将她的腿驾在自己的手臂上,挺着肉柱就势插了进去,小穴早已准备充分,除了过于紧窄,他几乎是没费力的一捅到底。
    “嗯……”她被大力地一顶,觉得自己耻骨都被撞地生疼,“轻点……”
    “轻不了!”他舒爽地头皮发麻,气息都粗了。
    “我想这刻都想得发疯了。”
    就着这样的姿势,他大力撞了几百下,犹嫌不够般他抱起她,一手托背,一手抱臀,走着就抽插了起来。
    未防自己跌下去,她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死死咬紧唇瓣,不肯逸出羞人的呻吟。
    她的面色绯红,如四月里的牡丹娇艳欲滴,她的胸脯随着他的步伐跟着颤抖,如冬日里颤抖在枝头的红梅,勾着人去采撷。
    随着他越来越快的抽动,她的意识很快地陷入一片迷乱,连什么时候被他放下来压在窗台也不知。
    后入的姿势能顶地更深,肉棒贴着丰满的臀部每进出一下都能带出更多的淫水来,淫液滴滴答答地沿着她的腿心往下流,没一会地上有一大片水渍。
    “云之,你好厉害……你里面……都是水……”
    “你快点,我受不住了……”她已经小泄过两回,再来一次怕是回头连路都走不了。
    “受不住也得受着,我才刚开荤,你休想一回两回就打发了我……”
    “你……”她还想说几句,却被突然而来的撞击撞随了声音,水汪汪的阴穴已经是泥泞不堪,轻易几下就能带出里头的白浆。
    柳毅之操弄得美了,非要将她身子抬起一些,如果这时有谁打桥上走过,抬头这么望上一眼,必然能发现两人在行交合之事。
    “真想让大家看看燕大小姐的媚态……”他赤裸地胸肌贴着她光滑的背,察觉她因这话紧张地绞紧花穴,他冷笑着似惩罚地咬了一口她的肩头,伸手就想推开窗。
    “不!”
    她大惊失色,可是柳毅之已经将窗户打开了一指宽,这个宽度足以让他们看见外头的情况,却不能让桥上的人看见他们。
    光天化日之下宣淫,让柳毅之干得更起劲,誓要让这个女人臣服在自己胯下。
    她被操得浑身发颤,嗯嗯啊啊地忍着不敢出声,因忌惮着面前那道被微微打开的窗户,花穴越来越紧。让身后的男人嘶了一声,越撞越狠,恨不得通过撞开她,借此撞开这窗户。
    恨不得让天下人都看看,他身下的女人是谁。
    “难怪你招惹了一个又一个,你这穴儿合该得两叁个男人一起操干进去,才能叫你满足。”
    “你闭嘴,快点……”她只觉得花穴都泄麻了,身子虚的站都站不住,必须借扶着窗台才不让自己倒下去。
    快这个字眼格外的让柳毅之格外不快,他大力地一顶,将人直直地往前撞去,撞开了那窗户。
    河面上的风扑面灌入,凉意让她瞬间惊醒,视线落在桥面上时更是瞬间缩紧。
    那打着伞而过的颀长身影。
    是无尘!
    他自然也瞧见了,竟更恶劣地撞地更用力,“叫出来,叫给那个和尚听听!让他知道你正在我肏干着!”
    “不……”她脱口就道,不敢想象他知道会难过成什么样。
    柳毅之趴下来,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为什么不行?你喜欢他?”
    她眯了下眼,被质问的不悦还没有发作,余眼却在瞧见无尘疑似抬头的动作时,心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拽紧,她转头就吻住柳毅之的的唇。
    唇舌交缠带出来的暧昧声比刚刚抽插的声音更令人心跳加快,面红耳赤。
    她的手指陷入他后勺的黑发,她放开他的唇,重新吻到眉眼,吻到滚动的喉结,她媚眼如丝,声音冰冷却带着诱惑人心的能力,“想要吗?”
    他的喉间猛地几下滚动。
    “想要么?”
    “你的这里……”她的眼角一扬,手指已经来到他肉根顶端的小眼,指片轻轻地刮过,“想要我吃吃它么?”
    他几乎想也没想地哑着声音就应道:“要。”
    她轻轻笑了,手指一勾。
    “那就求我呀!”她喷散着热气落在他耳边。
    ……
    当燕云歌因为猛烈的撞击被摇醒时,恍惚中以为自己来到另一个梦境。
    “醒了?”
    身旁响起的是无尘温和的声音,她乍然回神,发现他们二人正坐在一艘摇橹船上,这才想起昨日她们已经出了京,为了赶路,便由陆路换了水路。
    因着晕船的关系,她上船起便枕在无尘的腿上假寐,没想到教她梦见几日前与柳毅之的荒唐。
    她掀起帘子往外看去,层层跌落的檐角高低错落,白墙青瓦伴水而建,半掩半映,半藏半露,一眼望过去一线相连,好像一直延伸到天边。
    眼前水墨长卷,烟雨空濛,的确是诗中的江南之景。
    激烈的情事仿佛还在她身上发酵着余温,她的声音有些干哑:
    “我们现下到哪了?”
    “江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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