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熙来辰星接她下班,裴娜对着吴心语有点不好意思,“对不住啊,今天不能送你了。”可乐骂她重色轻友,然后推她肩膀一下就笑着往宿舍的方向跑去。
    “你怎么来了?”
    “今儿没什么事,想着就来看看你呗。饿不饿,我在步行街买了凤梨酥。”
    胡熙拆开包装,裴娜接过小口吃着,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吃!”外皮细腻入口即化,内馅柔软,都是果肉清新的酸甜味道。是她很喜欢的一家老字号饼铺,现做的保质期短,又离他们隔了两个区,所以也不是经常能吃到。
    他用手揩去裴娜嘴边的碎屑,又递过一瓶橙汁,“喝点水。”
    她渴得很,一下喝掉大半瓶。
    裴娜眼皮粘糊着,只记得走到半路胡熙揽着她说今天在外面开房,进浴室冲了澡,她嚷嚷着困,胡熙喂了杯水,才把她安顿好。醒来的时候,口干舌燥,下腹好似有把火在烧,她情不自禁地绞紧了双腿。
    男人围着浴巾就压下来了,裴娜只觉头晕乎乎的,明明没喝几杯,用手去摸他胸前的纹身,她定了睛也看不出是个什么图案,“你什么时候弄了这个,不疼吗?”他身上还有些湿意,怪凉快的,裴娜攀上肩膀,短发扎在颈窝,她“咯咯”傻笑着,此刻患有肌肤饥渴症,只想抱得更紧更贴。
    笑完她又去找他的唇,只差一指的距离却被躲开了,她皱了皱鼻子,“你坏死了,又逗我。”一个翻身就把他压在身下,颇为调皮地印上一吻。想撬开齿关,他又故意不让她得逞,双手往下寻着他的痒痒肉,等他求饶,奇怪,这招也失灵,只好扯开浴巾捏住中间的软肉。
    她的手很软,动得轻柔,他哼了一声,裴娜寻着空隙探了进去,舔遍他的牙齿龈肉,又去勾缠他的舌尖,他似乎也喝了酒,香醇的津液是战利品,被她贪婪地咽下,唇瓣厮磨哪会有现在的亲近。
    裴娜双腿打开,蜜地泛着水光,他探进一根手指抽插着,又紧又热,恨不得立马以身代之。
    每一下仿佛都搅在裴娜的胸腔,痒到发狂,迫切地想被填满,“唔…哈啊……”男人扶着肉棒要挤开穴口,才进一个头,就疼到她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心里却有些期待,也愿意忘掉他之前的不热情。
    他并不好受也失了耐心,拍着她的大腿外侧,声音很冷很凶,“真麻烦,你懂不懂放松?”
    痛感过于强烈,裴娜眼里的迷蒙散去一点,看着眼前陌生的男人,“胡熙呢,你是谁?!”支起胳膊就要往后退,可身体不听使唤,变成软绵绵的一滩水。
    他掐住她的腰,头部抵着那层肉膜狠了心地入了进去,裴娜尖叫出声,几缕鲜红的处子血,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变成一朵哀艳的花。
    绵软的胸乳颤动着尖端诱人采撷,他一手抚上,另一只手压着花缝上的小核。药效仍在发挥作用,甬道的干涩变成了一汪水泽,她推拒在胸膛的小手变成了暧昧的抚触,痛苦的挣扎变成动听的呻吟。
    她从来没有觉得夜晚是这样的漫长,被摆成各种姿势,供他玩乐,所有的挣扎都抵不过霸道情欲。时间久了她从迷雾中脱离,心里的痛楚比撕裂更清晰,满脸的泪又能叫醒谁。
    “胡熙那小王八蛋就用她来抵债?”
    “嗯。”
    那人掀开了被子,女人侧躺着,蹙着眉头,睡梦中也不安稳,有种我见犹怜的气质,双臂挤着丰满的乳肉,他抓了一把,看她不满地嘤咛,指尖的细腻触感值得回味,“倒是个讨人喜欢的,也不算太亏。”
    裴娜被门合上的声音惊醒,她慌忙坐起来,腿间的疼痛让她脸色更加苍白,拽紧了被子护在胸前,“你是谁?”
    出租房劣质的床铺发出刺耳的“嘎吱”声,肉柱贴着花缝抽插,阴阜潮湿而暖热,胡熙望着身下赤裸的女孩,咬紧了牙才能不冲进穴口,阴茎挤压着肉核,不断勾弄出汁液,两人都为此战栗。
    裴娜紧闭的腿根被糊上粘腻的白浊,红着脸对他说,“我愿意给你的。”
    胡熙揉乱她的刘海,“傻瓜,现在还不行,我要对你负责。”
    甜言蜜语多好听,裴娜甘心送上少女的吻,后来才知道不做到最后只是为了将她卖出个好价,多讽刺。
    裴娜经常做梦,梦到的并不是她被折辱的那个时刻,是她在KTV闪烁的霓虹灯下,挥着手与好友告别,她记得吴心语卸妆后泛红的鼻头,也记得可乐脸上的坏笑,就是不知道胡熙有没有一丝愧疚和不安。
    这个场景并不可怕,然而,她每每醒来都是一身的汗。
    茶包:
    没有大纲,沈可能是男主也可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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