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个下午,祝福被困在中岛台上就没下来过。
    他说不给就真的不给了,哪哪儿都用上了,只是不肯来个痛快,
    哆哆嗦嗦的颤抖一直没停,被压制的女孩迷蒙着眼,仰面躺在台子上,双腿被他掰开撑在两侧,一览无余。
    祝福看着素净空围的天花板,脑子里繁星纷扰,十指插进男人的浓发里,分不清是推拒,抑或是迎合。
    黑密丛林里白花一片,男人的唇舌在花穴扫荡,牙齿轻咬着其中圆粒,沾了奶油的淫水甜腻多汁,他吃得格外用情。
    “够了……好麻啊……”祝福喘着气,又急又恼却逃不了。
    “这就够了?”他反问,指尖从穴里勾出不少水液,眉宇间餍足意满。
    他太坏了。
    忍着酸麻的下体,祝福费力抬脚揣在他肩上,妄图挣脱出来。
    谢译像是早料到她不安分。
    抓起脚踝架在肩上,看着饱满的阴阜因为这个动作被拉扯成一道细线,贪吃的小穴还死死咬着那根中指,舍不得放。
    脑子里闪过一个字眼,真骚。
    视线回到女孩那张清隽的脸,染了情欲的色泽,靡丽至深,足以惑人心窍。
    抽了手指,男人挺了挺腰,将胯下那根硕壮弹打在娇嫩的阴阜上,卡在那道水浸浸的缝里细细碾磨,分分钟湿了个透。
    “不是想要这个?”他逗她。
    祝福半睁着眼,摇头又点头,再摇头。
    “不要了?”
    祝福将头扭向另一边,不愿意看他。
    谢译等了等,那头淡淡传来一阵哭腔,委委屈屈吐出一个“要”字。
    以她的犟脾气,这算是最大限度的服软了,只是气息里还留着不屈不挠的劲儿。
    男人弯了眼,愉悦感从眼角溢出来。
    将气得不轻的小粉猪抱起来,眼眶忍得微红,叫他心有不忍亲了好几口。
    后腰往前送,粗壮的阴茎入了半根,祝福被顶得嘤咛一声,软绵绵靠在他怀里。
    “舒服了?”他笑问道。
    被揶揄的人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媚色尽显,只觉嫩穴里的那根又胀大了不少。
    谢译也不好受,卡在半道上进退不得。
    手掌不客气地揉着白乳,稍稍缓解她的紧绷:“咬这么紧,不想我进来?”
    话音刚落,露在穴外的那半截也被他一并操进去。
    被他无端控诉,祝福心有不快:“是你的……太大了。”
    她本意是辩白自己,谁曾想话一出口成了恭维。
    头顶传来男人的笑声,显然是很受用,身下的抽插也越加卖力。
    “啊啊——”
    “慢…慢点啊……呃哈……好麻……”
    祝福被他弄得娇软呻吟不断,感受着身体的敏感点被一一开发攻略,双腿打着颤,泄了满台面的水。
    “又尿了。”他口无遮拦得陈述事实。
    “别说……你不准说。”她羞愧难当。
    她不让,他就不说了。
    将无力的小腿重新缠在腰上,谢译捧起湿漉漉的小屁股走动起来。
    一步一停,祝福被颠簸不休,小穴里还插着男人的阴茎,每一步都是烧心的慌。
    谢译在她耳畔道:“搂紧我。”
    搂紧,怎么搂紧,她好不容易搂住脖子,没几步又被颠散了手劲。
    “去哪啊,别这样……弄……”
    “回房里做,你少受点罪。”冠冕堂皇的说辞。
    他倒是疼她,可脚步一转就往楼梯的方向走。
    真疼她,好好的电梯不坐,非走楼梯。
    太坏了。
    “嗯哈……不行了,谢译,停一下……”
    走了一半的阶梯,她突然叫停,双脚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小腹连着嫩穴克制不住痉挛,无数的花液自花心深处喷涌而出。
    男人听话的停了脚步,却也不停,只是换了个方式将她压在墙上狠狠抽弄了一番。
    “好胀,太大了……呃啊……轻点。”
    “真娇气。”他笑着调戏。
    祝福气不过,一口咬在男人肩上,凭什么只她一个人难受,这么想着,嘴下的力气又重了些。
    谢译痛得闷哼一声,脸色却不见恼怒:“两张小嘴都这么会咬人。”
    提臂抬了抬滑落的身子,男人大步流星走回了卧室。
    窗外是腊月寒冬,屋内是欲意漫天。
    止不住的春意从半掩的房门,女孩的喋喋娇吟,男人的舒爽低吼。
    察觉到体内那根临爆发前的活跃,脑海里想起白日里他说的话。
    祝福心里一紧:“你……别射进去。”
    扑在身上的男人闻言一颤,生生压制了欲射精的冲动,咬牙忍了忍,还是顺着她的意思将阴茎从温热的嫩穴里拔出来,射在外阴阜。
    私处被烫得猛然颤栗,但还好没有射进去,祝福松了口气,紧绷到此刻的神经终于懈怠下来。
    夜深人静,谢译半坐在床头,眸光温柔含痛,看着臂弯里熟睡的面容,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
    会想起这几日的一幕幕,他们赤忱相拥,热烈交缠,却敌不过各自心里的盘算。
    她笑闹着,人就在跟前,仍似烟气缥缈虚无,抓不住摸不着。
    该怎么做呢,怎么留住她呢。
    ///
    大年叁十。
    谢母的电话早在前几日就打来了,大意是平时怎么不着家都行,年叁十的团圆饭必须到。
    也是放了些以后不相往来的狠话,谢译已经不像当日在黎家牧场的心气,母亲的话也愿意听进去几句。
    再者,年叁十这一顿饭,也确实躲不过去。
    去是一定的,他考虑的是,一个人去,还是两个人去。
    祝福看他欲言又止的神情,瞬间秒懂。
    “你别闹。”她率先把路堵死了。
    拒绝来得太快太果断,谢译有些不爽,在她软嫩的脸颊上不客气地咬了一口:“我闹了,怎么着吧。”
    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齿痕,男人解了气。
    “痛,你是狗吗总咬我。”祝福摸了摸被咬的位置,很明显的凹凸感。
    “彼此彼此。”
    一眼都不想见她,谢译心气不顺,上楼换衣服。
    祝福跟着上楼。
    他换了外出的衣服,她没有多的衣物,只能换上他的。
    对上男人疑惑的目光,祝福小下巴一扬:“你有家要回,我也要回自己的住处。”
    这里太空太大了,她不愿意在一个人待着,宁可回到自己六十平的小屋子里。
    谢译是不肯的:“我带你一起回去,不会有什么事。”
    “你想吓死个谁。”祝福不同意。
    从前的心结未解,她不想和谢家的任何人扯上关系,甚至眼前的他,也不该牵扯。
    拗不过她,谢译最后还是妥协将祝福送回了旧小区。
    “吃了饭我就来接你,乖乖等我。”
    祝福避而不答:“我想到新年愿望了。”
    “什么?”
    “好好休息一晚。”她也是为他着想。
    谢译皱眉,脸很臭:“想得美。”
    车子绝尘而去,留下祝福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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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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