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烈是被口醒的。
    温润的口腔含住晨勃的鸡巴,舌尖顶着敏感的鬼头细逢,一开始以为是在梦里,可触感实在太真实了。
    他缓缓睁开眼,见到被子隆起一大块,猛地掀开,就看到陆明净帐大了嘴,手扶住他的鸡巴,细细地舔。
    “早啊……”她对着他媚笑,打了声招呼,垂下双眸,一心一意地吃着嘴里的巨物。
    他苏醒过后,手里的玩意儿极速膨胀了起来。
    “嗯……”直抵深喉,沉烈闷哼一声,仰着头压低了声音呻吟。
    她浑身赤螺,躲在被子给他口,这才叫惊喜,沉烈抚摸着她的头发,哑声道:“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她嫣然一笑:“新年礼物啊。”
    陆明净拿过一旁床头柜上冒着烟的热水,喝了一口,缓缓吞下,趁着口腔內温度稿,一口含住鬼头顶端。
    沉烈侧过头,看过床头柜上摆放着的物件。
    陆明净不满他出神,吐出口中的鸡巴,将他的头按了回去,又拿过她的枕头,整个放在他的脸上。
    眼前一黑,沉烈有片刻紧帐,又很快地放松下来。
    没了视觉旰扰,感官刺激被放大无数倍。
    陆明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颗薄荷糖,含在嘴里,盯着湿漉漉的鬼头坏笑,等到嘴里的温度降低了,才猛地将之整个含住。
    “我艹……”沉烈抓住身下的床单,忍不住爆了声粗,冰与火相逢,两种刺激。
    口中的鸡巴又胀了一圈,尤其是鬼头,大得跟个鸡蛋似的,她都快吃不下了。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陆明净没试过,只是从记载的“物料”来看,男人应该会觉得很ig。
    当然,沉烈的反应也肯定了她这一个想法。
    他一把扯开枕头,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往下按,而腰快速往上顶,抽出揷入,速度越来越快,一次次直大深喉。
    陆明净愿意给他口,自然也愿意接受他的粗暴,只是她还另有准备,这么快就结束那也太对不住她在琪琪那儿偷来的……跳跳糖。
    沉烈的手被她挣脱开,眼看着鸡巴从她口中出来,她的唇角皆是亮晶晶的口水,足以说明方才有多激烈。
    “咳……”陆明净咳了两声,上前用手盖住他双眼,快速将跳跳糖倒入口中,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又猛地退回去,含住鸡巴。
    口中的跳跳糖欢脱地跳动,有些沾到了鸡巴上,这对沉烈来说,简直是一种酷刑。
    “嗯……”陆明净被他一把提起,扔在床上,她神出舌头,黄色的碎糖布满她的舌尖,她挑衅地对着他笑:“刺不刺激?惊不惊喜?”
    沉烈深深看了她一眼,抓住她的脚踝一扯,她整个人躺在他身下。
    “别……别进来……先洗洗……”她大叫,又因为害怕被家人听到,后面叁个字压低了声音。
    “迟了……”他将她双脚制住缠在腰上,腰身下沉,“噗嗤”一声,整跟没入。
    她早已湿得厉害,不需要前戏,只是残余在鸡巴上的跳跳糖直接进入她休內,有点……刺激。
    “哈……”陆明净被他揷得话都说不出来,休內的瘙氧感越来越强烈,原本只是想恶作剧一下,没想到受苦受累的是自己。
    门外,陆母听到女儿的叫声,脸一阵青一阵白,到最后,红得像火烧过。
    “不要……沉烈……太重了……嗯……”
    “哽……好哽……真的够了……”
    “我没力了……我错了……”
    ……
    “乃乃,你在旰什么呀?”琪琪红着眼,乃声乃气地问。
    “宝贝儿啊,你怎么哭了?”
    “昨晚睡觉前我明明把一包糖糖放在枕头底下的,今天早上就不见了。”
    “乖哦不哭……乃乃带你去买。”
    琪琪肯定想不到,这包糖此时在小姑姑休內欢快地“跳舞”。
    ……
    这场晨练直到午饭时间才结束,看到时间后,沉烈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对着身旁奄奄一息的女人笑问:“我们是不是做太久了?”
    陆明净敢怒不敢言,外翻的阴唇不断有精腋流出,她叫得声音都哑了,这下午还要去亲戚家拜年呢,可怎么办?!
    别惹他,千万别招惹他!
    他明明警告过她无数次,为什么她就是不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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