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傅星驰扣押也并非意外之事。明溦本想以一封密信换得他的信任,如今虽失了密信又险些被人盘出老底,但傅星驰对傅琛的钳制之心反倒成了她搜寻寒山晚钓图的契机。明溦由是便在瑞王府中暂住了下来。
    而但凡能让那禁闭中的小屁崽子郁郁寡欢之事,傅星驰都十分乐意去做。譬如扣了他的师父。
    就在傅星驰与容家周旋之时,一个小巧的锦盒却被容家的两个仆役送到了瑞王府上,明溦的手中。
    锦盒约两只手掌长,盒子铺了一张绯色锦缎,锦缎上放着一根粗大的玉势。此物明溦眼熟,恰是在距京城不远处茶棚里她用过的那一根,而容珣既刻意让人将此物送了过来,也是为了告诉她,容家已经处理完了萧平野的尸身。
    此事无需容珣多话,傅星驰早晚都将知道,但容珣龟毛而小肚鸡肠地还将东西送了过来,也即代表了一种无声的嘲讽。
    ——究竟有何可嘲讽之处?明溦冷笑,将锦盒随手甩到了多宝阁上。
    不就是对萧平野用了个美人计,容珣一把年纪竟还这般大惊小怪?他是不是功能不行?
    明溦摇了摇头,懒得理他,思绪又飘到了寒山晚钓图上。
    全京师的人都知道此物就在瑞王的书房里。昔年帝君曾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此物郑重其事交到了他的手上,意在嘉赏他平定西凉之乱有功。再往前推一些,寒山晚钓图曾在待霜阁阁主的箱底压了不少年。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何事,阁主的压箱之物又怎么流落到了京师,此事明溦也捉摸不透。
    而容家既放着瑞王这一个大麻烦不找,顺藤摸瓜摸到了西夏国旧事,或许他们对此物也甚是觊觎。
    但他们觊觎归觊觎,怎地又顺到了明溦的头上?寒山晚钓图里究竟藏了什么?
    明溦犹豫片刻,决定给渝州城里坐诊的顾千帆写一封信。
    这大半月里傅星驰忙得焦头烂额,一时没空理她,明溦乐得清闲,怡然在他的府中宾至如归。今日也是晴空万里,她躺在院中的贵妃榻上闲思,一不小心又想到了些故国旧事。
    寒山寺里容珣拿兰依激她,但他不知道的是,从兰依由暗影中走出来的时候她便认出了她。她同昔年的安平公主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那时在渝州城,顾千帆曾问她可有想家。但明溦心头的  “家”  与顾千帆所描述的西夏王城大不相同。无论他再怎样否认,他心头的王城依然是郁郁葱葱的一片绿。但对明溦来说,她的王城早成了地宫里无休无止的蹂躏,操干,汗水与陌生人温热的身躯,仿佛不会干涸的体液。
    顾千帆念念不忘的楼兰军营里的一遭,对她来说实在不值一提。
    在更早的之前——甚至在吴起灭了西夏王城,顾千帆护送她千里出逃之前,她就已落入了一张无孔不入的细密的网中。西夏国主孱弱,祭司在王城里横行无忌,而几个挂着王室头衔的稚嫩孩子在那些人的眼中便如肥腻喷香的肉。
    许多事连顾千帆都不知道。譬如当明溦同兰依差不多大的时候,她已经在一座神庙里寄养了十多年。名为保护,实则监禁,她在那长满了繁花野草的废弃之地渡过了不算漫长的少女时光。若非她的叔父带着部族之人兵临城下,她本来可以有大把的时间锻炼骑射之术。
    而当神庙被气势汹汹的部族士兵围起来的时候,她凭着自己精妙的骑术一路逃到了祭司居处,敲开了一个名叫宇文疾的祭司的门。
    后来那人成了西夏王城的大祭司,她的掌权人。
    这一段往事若非顾千帆没事老提,她实在没有多少留恋。宇文疾野心勃勃,心思缜密,他不单要将西夏王城纳入掌中,他还想将十七岁的明溦培养成他的继任者。
    ***
    “啊……啊……不要了……”
    明溦双手被缚,大张着腿,穴中一枚黝黑的玉势正被不断往外挤。不仅如此,她的右侧乳头上夹了一个蝴蝶型的乳夹,左侧乳首上被人打下了乳钉,一枚银链子吊着小小的玉坠穿过她的乳首,叶子形状的玉坠随她挣扎的幅度左右摇摆,楚楚可人。
    地宫的地砖早被打理干净,精液与汗液被清理得不留痕迹。唯独石墙上用来捆住犯人双手的铁链却仿佛新铸的一般,冷冷透着锃亮。
    “……求……求你……”
    十七岁的明溦被人喂了超乎常人所能承受的媚药,穴口水光一片,一身青紫痕迹,已被人不眠不休地操干了五天。其中有王城守卫,有西夏贵族,有神庙里的祭司。但凡宇文疾能找到的人,都被人蒙着眼带到了地宫里。城外的人只道王室荒淫,却不知那些被邀请去往王城夜宴中的人,所临幸的女子竟是平阳公主本人。
    那时明溦还没有更名,也曾以为宇文疾将成为她的护卫者。
    宇文疾每叁日便会到地宫来一趟,除了亲自操干她,他也教她权谋与治国之术。宇文疾是西夏人里少有懂汉字之人,而那些夜以继日的折磨都成了她日后翻手为云的武器。
    明溦被人操到口干舌燥。她被布条蒙了眼睛,除穴里的玉势之外感受不到任何事。有人往她的额头上倒了一杯水,明溦伸出舌头去舔。那时她还不知什么叫做风情,更不知道这片纯然的欲念足以令任何旁观者动情。
    今日的旁观者除了宇文疾本人还有两个王城守卫。
    “嗯……”
    明溦无意识地摇着头,乳首上的蝴蝶抖得栩栩如生,玉势被一条红绳卡在穴口,越是挣扎却越发往她的体内嵌去。不仅如此,她的菊穴也早被人清理过,就等着她的掌权人临幸。宇文疾与她的关系不尴不尬,平日在王城时她称他一句“大人”,而到了地宫里,她就得改口称他一声主上。
    宇文疾抽下绑住她眼睛的布条,她的眼中一片水光。
    “可还认得我?殿下?”
    明溦半张开眼,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她的唇上还沾着不知何人的精液,胸前与小腹上也沾了不少白浊。若没有宇文疾的指令,王城里便无人敢为她清理身子。便是穿上朝服,往宫里祭拜的时候,她的身体也不见得全然干净。有时沾着精液,有时穴里夹了东西,当她站在宇文疾身侧的时候,宫里的人才总算会念起西夏王族的姓氏。
    “殿下,若是这里玩完,今夜还有夜宴。”
    而所谓夜宴也不过是让她夹着玉势在百官瞩目之中坐上御座。有时宇文疾闲来无事也会在御座上操干她,让她当着旧日属臣的面张开腿,摇着腰肢吞下他的性器。她表现得越是淫荡,他便越能多教她些东西。
    那些平日里对宇文疾恨之入骨的王室旧臣,在看到这样的场面之时,也会扶着她的腰加入这一场攻伐里,将他们敬之重之的王室遗孤当做官妓一般操干。宇文疾需要一个王室的姓氏,她需要他手上的权势,而平阳公主的名号则成了王城里一个不算隐秘但也断不能拿到台面上说的后宫淫事。
    明溦细细呻吟,媚药已令她神志不清。宇文疾也不恼,蹲下身,碰了碰她穴口的玉势。黑粗的假阳物根部白浊一片,而当那东西抽开,她身体里的精液甚至能挤出一地。宇文疾左手拉上她乳尖上挂着的银链子,褐色的乳头肿了起来。地宫里的一切都不为外人道,她这具被调教得甚好的身子亦然。
    他玩了片刻,招了招手,一个侍卫为他呈上一个锦盒。
    盒子里装了一个透明的玉势,那东西较她穴口里插着的这个又粗了不少。也不知她小小的身子怎地竟能容纳这些庞然大物,每每有粗壮之物入体,她即便开始时再是排斥,之后也总能摇着屁股吞下去。
    她的这一具身体妙趣横生,不仅能用来享乐,更能用作刺向敌人的暗毒。
    宇文疾将她穴口的玉势拔了出来。黑粗而光滑的假阳具落了地,穴口的软肉不住抽搐,嫩肉翻开,白色液体汩汩流了出来,顺着股沟与菊穴落到地面上。宇文疾静静看着,皱眉问道:“多少人?”
    “回主上,六个。”
    他点了点头。
    待明溦将甬道里的精液排出得差不多,他蜷起手指探入了她的体内。她的穴口已较同龄女子更松一些,而倘若开拓得当,她还能吃下更粗更大的东西。譬如宇文疾手中的这一根透明之物。
    “这之后,换些小的,让她夹紧些,多夹几次。”
    那侍卫闻言咽了口口水,又瞥了一眼双腿大张的明溦。她这具身体已渐渐脱离了少女青涩,又还不似妇人那般艳光逼人,她的乳房圆润挺拔,皮肉紧实,若再比现在丰腴些……也倒不知全然调教成型之后,她又该长成什么淫荡模样。
    侍卫接过宇文疾递过来的透明玉势,手有些抖。
    “怎么?”他笑道:“这具身体该怎么玩,我还不比你清楚?怕什么?”
    他倒不怕玩坏了明溦,他怕惹了宇文疾。侍卫朝明溦面前跪下,搅了搅她湿透了的内里。那透明的玉势实在太过骇人,便是用嘴全力吞咽都不一定能被纳入口中。将这东西塞到她的穴里……
    “若是下不了手就换个人。”宇文疾道。
    那侍卫被吓了一跳,慌忙解开了捆住明溦双手的铁索。他令她腿趴在地,分开双腿,抬高臀部方便进入。玉势的顶端太大,无论他怎么尝试都无法全然塞进去。那侍卫的阳具硬着,一手扶着明溦的腰,握着玉势的手也抖得厉害。
    明溦轻哼了一声,沉下腰,主动掰开了自己水光淋淋的肉穴。不仅如此,她还配合地蹭了蹭那玉势的顶端。被淫液浸润后的头顶湿滑可人,再进入她的甬道也不再这般困难。宇文疾在她的面前蹲下身。
    他喜欢看着她被侵入时的表情。越是粗大的东西入体,她越是咬着下唇,皱着眉,似是痛苦又纯然享受。宇文疾抬起了她的下颚。
    “舒服吗?殿下?”
    明溦点了点头。
    “啊……!”
    她抓着宇文疾的手臂,前后晃着臀部。那侍卫满头大汗,下体肿得像是要裂开。但小心翼翼地,他竟将那尺寸骇人的玉势缓缓推入了明溦的甬道里。
    “啊……啊……太大了……不行……”明溦往宇文疾的方向爬了两步。
    巨大的玉势沾了体液不断外滑,眼看圆润的头部又要滑出来,明溦握着玉势根部,自觉将那东西往自己的身体里捅。围观的叁人皆已肿胀如铁,气喘吁吁,连一贯泰然的宇文疾都硬得不可自已。
    “真乖。”他温柔摸着她的脸,道:“夹紧,试着站起来。”
    明溦摇了摇头。
    “太大了……会掉的。好大嗯……顶进去了……”
    她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为了让玉势顺利进入体内,不得不高高抬起自己的臀部。她的手臂从后抵着玉势往自己的身体里推,穴口处还有大半柱体未能全然容纳进去。她握着玉势把手,将那巨物在自己的穴里浅浅抽插,栩栩如生的金蝴蝶蹭在地面上,小小的玉坠在地面上拖行。
    宇文疾跪在她的跟前,捧着她的额头轻轻一吻。
    “站起来,走到那堵墙面前。”
    玉势由小到大,先将她的穴口充分扩张。如此反复,待她的甬道内壁极具张力,而她的身体逐渐适应了各式各样的填塞与冲击之后,填塞之物换成滑而小巧的。这样一来,无论何时何地,她总能摇着屁股吞下任何人塞到她穴口的性器,且夹得极紧,极湿。
    “这是最后一个了。要好好夹着,不许掉下来,明白么?”
    明溦抬起眼。
    她的眼波多时迷茫,媚得像是要掐出水。但这一次,她看着他,眼底平静无波,除了欲念之外,连一丝多余情绪都没有。
    “好。”她轻声道。
    而倘若这时宇文疾能够有所察觉,他能听得到她的弦外之音,他定能够察觉这乖顺的笼中小鸟已渐渐长出了羽翼和筋骨,长成了一把漂亮而尖锐的刀。
    “此为竹青,可助你不孕。若公主生而为一个男孩,本不必用这种手段……”
    明溦淡然地吃下他喂给她的所有东西,一言不发。再而后,他将她嫁到了楼兰,令她将楼兰世子毒杀。楼兰宫廷大乱,明溦在顾千帆的护送下回到西夏王城,宇文疾听闻了军营之事后曾有片刻恍惚。她曾被人中途截留在军营里叁天,一个韶华年纪的少女落入楼兰军队手中会发生何事,其实并不难猜。
    但他不知道的是,军营中那些人的轮流操弄却让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自在。
    雏鸟渐渐长出羽翼,摆脱桎梏。地宫里的一切此时想起来则仿佛前世之事,一段绵软温和的光阴一拉,两端都是艳丽的色彩。好在她现在已不是十七岁的稚嫩王女,她的手中捏着待霜阁长老的身份,捏着她坚如磐石的心性与一种久久蛰伏的力量感。
    明溦在贵妃躺椅上一觉睡去,醒来时月已西沉,而她的腿间也已湿了大片。
    她面无表情回到房中,取下多宝阁上的玉势,张开腿,将那东西往自己的甬道里塞。哪里能让她舒服,什么力道能让她收紧,她已烂熟于胸。而玉势虽不比真物有温度,用来泄欲却也够。
    寒山寺里的一幕实如魔音穿耳,那汉子粗壮的性器捣开兰依穴口的时候,坐镇一旁的明溦也有些渴。她幻想那汉子抓着她的腿,揉弄着她的双乳,她的腿盘在他的腰上,直挺挺的性器塞满了她的下体。恰如那时在地宫里一样,她抬着腰,尽力放松,咬着牙将不同男人的性器容纳进来。
    那人身形魁梧,筋肉紧实,她被他抓着腿狠狠操干,容珣在一旁看着。
    明溦玩了片刻,睁开眼。
    她披上外袍,行至中庭,随意拉了个看着顺眼的侍卫回到了房中。
    半月之后,傅星驰气吁吁敲开了她的房门,忍无可忍:“云君这是在报复我还是报复我大梁皇室?为何府中所有人都在说我府上有人奸污你?”
    明溦面无表情,闲闲吃瓜,道:“你又不许我出去,又不许待霜阁的人进来。不准本座操你的侍卫,难道让本座操你么?”
    “……”
    傅星驰此生从未这般绝望。
    半月后,傅星驰在瑞王府大宴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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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说明:
    1  这个作者非常佛性,大概率不会开收费,但是有留言会更有动力一点。
    2  作者的佛性让剧情线异常放飞
    3  章节名字都是颜色相关,为了好玩,没什么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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