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得不承认,傅琛这人的报复心重到令人发指。
    他不单专门安排谢行在门外听了半刻春宫,刻意将明溦顶得浪叫连连,他还专程趁谢行推门进来的时候,拉下桌面上横躺的明溦,将她翻过身,狠狠操了进去。如此一来,明溦张着嘴,双眼迷离的表情就恰好落入了谢行的眼中。
    高潮过后的她神色恹恹,嗓子干哑,趴在桌面上的时候双乳顶着桌上的白纸。而若非傅琛拖着她的腰,她此时怕连站都站不稳。
    谢行推门而入,见此情形,表情复杂,一时呆若木鸡。
    这小子在报复他,这是他的第一反应。明溦好歹是傅琛的师尊,而自己是傅琛的长辈,虽说他二人到底如何搅到了一起她又怎么会容他这般大逆不道地……谢行此时更后悔自己在待霜阁时玩得太过,原来这小子早在那时就记下了这一段仇。
    而当他抬起明溦的一条腿,手臂绕过她的侧腰揉着她的乳房的时候,这般报复又多了些炫耀与邀请的意味。这是谢行十分尬然且并不确信的理解。
    “……在下这就走。”
    他转身即走,傅琛却在这时报复性一般重重一顶。明溦尖叫一声,她甚至还抬起了屁股,好让他的性器进得更为顺遂。方才谢行推门而入的时候,她曾有过片刻诧异与犹豫。片刻过后,她生出了一种奇异的快意。
    ——就只准你在冷泉时刺激傅琛,不准他调戏你么?
    “进去了嗯……”
    明溦二人在书桌前行那苟且之事,书房外大雨滂沱,电闪雷鸣。倘若不是因着这操蛋的天色,谢行此时已讶然到了麻木。他甚至不知道应该转过身去看着二人或是自己找个角落面壁蹲好假装世界不存在。
    傅琛满面春风,往明溦的肩上留下一吻,道:“谢大人急什么?你又不是没操过。”他一边说,右手顺她的小腹滑到阴核,桌子恰与明溦的跨步同高,从谢行的角度看去,她那剃光了的阴户与夹着性器吞吐的穴口恰好隐在暗处。
    手指掰开阴唇,阴核上全是透明的淫液,没有毛发的下体如婴儿肌肤一样柔软。明溦的身子他不是没有看过,她被操到失神的样子他也并非没有第一次见。但他确实没有见过被她人掰开的穴口,扶着肩,挺动着乳房,被人粗暴揉弄阴核的样子。
    谢行闭起眼,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住将这兔崽子揍到秦淮河里的冲动。这小子是在报复他,毫无疑问。
    反倒是明溦为何竟陪这小子胡闹……
    “谢大人,我师父软不软?”
    傅琛浅浅抽插,抽动的水声分明,声声落入耳中。明溦轻哼了一声,肩膀撑在桌上细细地抖,傅琛刻意将她的乳头捻起来左右拉扯,一边道:“这点小手段算不上什么,我师父玩过的东西可多。——师父,你怎么没有同谢大人说些西夏国的旧事?”
    而谢行听闻西夏二字,呆立当场,连出逃都险些忘了。
    窗外雨声潺潺,书房里淡淡腥臊的气味漂浮不去。傅琛拿过桌上的笔,笔杆顶着娇嫩乳头,乳肉在他的戳弄下上下弹动。笔尖上还挂着稀释的墨,水痕顺着小腹往下流。
    谢行看得目不转睛,傅琛满面春风,扶着明溦的肩笑道:“师父,看样子谢大人还不相信。屁股抬起来些,让他看看?”
    “唔……”
    白纸落地,他将她压迫到了桌面上。傅琛提起半湿的笔在明溦的背上……开始画画。
    那是一朵雅致的君子兰,兰草舒展到她的肩胛骨,花在脊椎左侧,臀部上方腰窝的部位被重重添了几笔。明溦倒看不见他在自己的背上做了什么恶,但微凉的笔尖触感划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热,止不住地痒。尤其当笔杆顺到腰窝的时候,她甚至缩着脖子,连带内里也一同收缩。
    肩胛骨部位一直是她的敏感之处,此事她从未对任何人提过。而她的穴里还有粗大的性器缓缓进出,每一下都仿佛拓开了她的甬道,义无反顾操到最深处去。
    她趴在桌面上,抬着一条腿,晃着腰,叫得不顾廉耻。
    “嘘,谢大人还看着呢。”
    明溦的肩胛骨与塌下的腰都在抖,她抬着屁股,左手扣在桌子边沿。也偏生是这个时候,谢行与她四目相对,他看到了她眼中的光影与渴念。
    “师父,想不想要谢大人一起?”
    谢行大退一步,目光却对桌上的艳景全然无法转开。抽插的声音,腥臊的气味,她大片裸露的脊背,肩,与背上风姿舒展的君子兰。
    “想不想要谢大人的肉棒一起操你?操到屁眼里?”
    明溦听着傅琛的淫词浪语,双目失焦,颓然张着嘴。这个角度照谢行来看则必是邀请无疑了,否则她为何连舌头都伸出了些?傅琛一面抽插,将桌边一个锦盒拉了过来。锦盒打开,里头是一截木质的玉势,玉势只有两指粗,顶端微向上翘起。他将之凑到明溦嘴边,道:“若是谢大人不操你,那只能用这东西塞进去了。”
    那东西尺寸不大,若当真塞到体内不知会否夹不稳。谢行眼睁睁地看着她将玉势接过来,盯着自己,将玉势含入口中,模仿舔弄肉棒的节奏,一点一点将顶端濡湿。她的下身还被操弄着,嘴上却已不知餍足地舔着一个没有生命的玩意,甚至全神贯注,甚至吮得啧啧有声。
    怎么自己同她交欢的时候,竟不知明溦能骚成这样。
    傅琛抓着明溦的腰猛挺数下,闷哼一声,畅快登顶。他在她的体内停留了片刻,抽出性器,吻了吻她的后颈,哑声道:“师父,谢大人看了许久,你何不先将他舔一舔?”
    性器离体后带出的淫液落在地上,明溦下体光滑,全身汗水未干。谢行口干舌燥,又退了些,尬在门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若说不想上那是假的。但房中还有一个傅琛,这是大梁国的皇长孙,而自己姑且算是他的幕僚。这小子的年纪够当他的儿子,他还全然没有做好与他一起玩姑娘的心理准备。且这姑娘还是他的师尊,谢行的……情人?
    他的额头跳了跳,再次后悔自己为何在冷泉时要这般刺激他。
    谢行刚转过身,傅琛大步上前,眼疾手快将书房门一把扣上。明溦抖着腿站起身,幽幽走到他的面前,撩起了他的下摆。
    谢行已经硬得不行。他并非气血方刚的少年人,也早已不至于随便被什么事情刺激就坚硬如铁。让他硬起来的是明溦那被剃光了的下体和顺着他大腿往下淌的精水。不用想便知道这是谁的手笔。但细细一想,明溦这般骄傲的人能被傅琛哄着剔去下体毛发,此事一旦仔细琢磨,那场面便又比她蹲在他面前的样子又更加香艳。
    她隔着裤子揉弄谢行的性器,抬起脸,满脸都是渴念,与些许幸灾乐祸。
    ——这绝对是故意的!这两人师徒同心,等的就是他此时的窘态。正如那日夜宴,明溦拉着他的手勾引容珣,这一桩一件都他娘尽是居心叵测。
    “谢大人好硬。”
    她从未称过他谢大人。平日二人即便欢好,她也多连名带姓地叫他。但她此时跪在谢行面前,隔着亵裤揉弄他的性器,她的下身刚被人操过,白液未干,水光淋淋,甚至随着穴肉一开一合地收缩,别人的精液也被她一点点挤了出来。谢行一念至此,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向着一个点凝固,奔流。
    “师父,谢大人好似不愿意?”
    明溦挑了挑眉,抚上谢行的腿,由大腿到腰,回到小腹,就是不去碰那关键之处。谢行推着明溦的脑袋又退了些。傅琛笑嘻嘻靠在门上,道:“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谢前辈。我师父轻易不帮人做这种事,我求她求了好几日都没用。这你都躲,你忍心么?”
    “我倒觉得谢大人想要得很。”
    谢行看着二人一唱一和,狼狈为奸,越发感慨傅琛这小兔崽子到底什么时候养成了……不对,要真论起来,这小兔崽子的脾性也是明溦教得好。他把着明溦的肩,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傅琛在一旁看得有趣,索性将桌上的玉势拿了过来。
    他蹲下身往明溦的耳边说了一句话。明溦挑了挑眉,又看了看谢行,跪趴下身,抬着屁股,当着谢行的面掰开自己的臀瓣。她的背上有一朵刚画上去的风姿卓绝的君子兰,她跪在他的面前,双眼水色盈盈。
    傅琛将玉势沾上淫液沾湿,顶端绕着菊穴边沿按压了片刻,趁她放松之时,木质头顶探进了些许。
    “嗯……”
    明溦头靠在地砖上,抬眼依依看着他。她的眼波迷离,头发披散开,玉势留在外边的部分被傅琛握在手中,上下弹弄。每每随着玉势旋转,明溦的身子便会不自觉地轻轻颤抖。
    “谢大人,我方才同师父说,要让我们两一起来,她的这里还需先放松些。”
    片刻的抗拒过后,谢行眼睁睁看着傅琛将那两个指头粗的玉势往她的菊穴里推。本不是用来容纳性器的地方狭窄而紧致,想必有异物探入也十分不舒服。明溦张着嘴,摇着下身,傅琛又沾了些淫液涂抹在玉势的柱身上。当玉势将她的菊穴入口开拓柔软之后,再推进去便顺遂了许多。
    眼看她的菊穴已渐渐适应了玉势的宽度,傅琛躺在书房地板上,抓着她的大腿,将脸凑到她的大腿下方穴口之处。他拨开明溦的阴唇,明溦惊叫着抬起臀,他扣着她的腰将她朝自己的方向压了下来。
    如此一来,谢行所看到的景象又比方才刺激许多。傅琛的双臂绕过她的腰,紧紧扣着她的臀,她分开的腿不断地抖,想来傅琛的舌头正带给她不小的刺激与满足,她的后穴里塞了东西,不算粗大但坚硬的假阳具让被她夹得稳稳当当。而另一处还空着的地方便只剩了她的口腔。
    明溦拉着谢行的亵裤,水光潋滟地看着他。倘若他想,倘若她将她的头发往后撩起来,让她嘴张大一些……
    “师父,谢大人若还是不愿意,你就只能叫门口的侍卫进来了。反正看这架势,没有叁个男人根本不够。”傅琛闷闷道。
    谢行目次欲裂地盯着赤身裸体的二人。明溦凑近他的裆部,咬着他的亵裤,那里早已湿润一片。
    “让我舔,好不好?”明溦轻声道。
    谢行喉咙发干,浑身紧绷,隐隐觉得自己若是点了头,接下来的事情将再也不可掌控。
    “谢大人,求你了……”
    她楚楚地,可怜兮兮地,痴迷而淫荡地舔上他的亵裤。谢行从未见过她这幅样子,即便被他压在冷泉里操干的时候也多冷艳自持。明溦沿着他性器的轮廓轻咬,隔着衣物舔,她的鼻息轻软,口腔湿热,她的腰被傅琛牢牢锁着,阴核正被自己的徒弟用舌头放肆玩弄。
    甚至傅琛有意将她的穴口舔出了水声。
    在这幅情形面前,再多的掌控力也实在不堪一击。谢行抱着她的脑袋,拉下亵裤,将他弹出来的性器含到口中。谢行握着她的脑袋深深一挺。干呕的声音混着鼻音闷闷传来,她的脸压在他的胯间,双手抱着他的大腿。而她背上的君子兰早被汗水晕开。
    这一对师徒实在太不按常理出牌。他本以为自己在几年前勾上了明溦已是一大逆举,但万不曾想到,自己竟还有被明溦跪着吹箫的一天。而她的爱徒正在同一时刻给她舔穴。
    谢行甚至开始怀疑,这二人一人兴致勃勃一人楚楚可怜,怕不是从一开始便计划好的吧?
    谢行抓着明溦的头发,毫不怜惜地将自己的性器往她口里送。而傅琛则将她的阴核舔得全数润泽之后,又将手指探入她的穴里。
    “唔……唔……”
    谢行也并非流连风月之人,但看明溦被傅琛扣着腰动弹不得,她的叁处入口都被抽插填满,倘若他想,他甚至能够抱着她的脑袋射到她的喉咙里。谢行狠狠挺动数下,猛地抽出性器。
    傅琛抱着她的腰,轻笑道:“师父手下留情,谢大人这把年纪,若是射了,再硬起来可就不容易了。”
    “……”
    ——他能抽死这屁崽子么?
    小屁崽子将明溦舔得浑身颤抖,浪声不绝,连带着性器离开口腔的唾液都滴到了下巴上。就在她即将再次被他舔至登顶之前,傅琛站起身,将他又敬又爱的师尊抱了起来。傅琛靠着桌子,扶着性器,如同把尿一样分开明溦的双腿。他抽开明溦菊穴的玉势,将自己粗大的肉棒对准她的后穴,扶着她的腰令她缓缓坐下。
    “啊……傅琛……!”
    光靠玉势开拓过的后穴要容纳他的粗大还有些勉强。明溦扶着他的手臂,后穴撑得满足而钝痛。他安抚地叼着她的耳畔,手指拨开阴唇,一手紧紧环着她的腰,另一手在她的阴核上左右揉。他的动作并不算轻,揉弄的手指也搅得满是水色,但她下身的淫液太多,穴里汩汩分泌的液体沾上他的肉棒后,又成了极佳的润滑之物。
    傅琛怀抱着明溦,挑衅地看着谢行。他甚至刻意将双指插入她的肉穴搅弄,挑出淫液后涂抹在自己的柱身上。
    挣扎片刻之后,明溦的菊穴也适应了他的巨物,顺从地将他的性器吞了进去。她的双腿张到最大,后穴被填充得满满当当,而最需要被抚慰,被填满的地方却可怜兮兮地空着,汩汩地流着水。
    随着傅琛浅浅顶弄,明溦抓着他的手臂,嘤嘤带了些许哭腔。
    “若是想要,让谢大人先找东西给你塞上?”
    明溦咬着嘴唇点了点头,楚楚望着谢行。她的穴里还有些许白液没有排干,穴口的嫩肉靡丽翻红,无论被干了多少次都夹得紧紧的,入口处如蚌肉一样不自觉地开合。她的屁股里有一根肉棍进出,但这并不妨碍她的穴口不断地流水。
    几滴精液又被挤了出来,也不知傅琛方才射进去了多少。谢行怔怔看着,忽然产生了一种将她泛滥的淫液塞住的冲动。
    “啊……操我……嗯……”
    谢行走上前,叁指合并插入她的穴里。他与傅琛一前一后将她夹在中间,一人在她的菊穴里死命挺进,一人将她的前穴搅得淫肉外翻,不仅如此,谢行还刻意沾了些许淫液,涂到她的乳头上。
    如此一来,明溦的全身都沾满了骚味。
    “唔,谢大人若是什么时候准备好,我师父的前面还空着呢。”
    谢行往她的前穴中捣了片刻,似是要将傅琛留在她体内的精液都带出来。明溦对这洁癖的小举动颇有些不以为然,她右手搭上谢行的肩,指甲抠在他的皮肤上,痴痴看着他的眼睛,嘴里吐出的叫声一声比一声骚浪。
    “不行了,要……要泄了……嗯……”
    “干屁眼都能给你顶泄?……嗯?”
    明溦扶着谢行的肩,十指掐得他皮肉翻白,而她摇着屁股,张着腿,喷了谢行满手湿。
    “谢行,谢行求你……操进来,操死我……”
    她尖叫着流了泪,谢行抱起她的腿,狠狠操了进去。身后傅琛也随之站起身,明溦被二人抬着腿,全身的着力点都聚集到了两根肉棒之上。不得不承认,一前一后都被塞满的触感又更充实了不少。
    “师父,被两根肉棒干得舒服么?”
    湿热的气息喷在耳畔,一前一后都是心仪的肉体。傅琛朝气蓬勃,谢行内敛沉稳,但二人塞在她体内的性器却都没有相让的意思。二人一前一后,进出的频率逐渐一致,明溦被填塞满的地方挤压得酥麻阵阵。随着谢行加入挞伐,傅琛性器又比方才更硬了不少。
    她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这二人无聊的竞争意识折磨死。
    “舒服……操进来,操到肚子里……啊……啊!”
    身后的傅琛轻笑一声,捻着明溦的乳头挤弄。
    明溦被二人一前一后操干着,痴痴搂着谢行的脖子,水光潋滟地看着他的眼睛。她的心下燃起了一股奇特的直觉。她觉得寒山晚钓图或许正在谢行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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