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嫩肉,又舌尖在阴蒂上一扫,准能感受到她腿的肌肉又紧了一次,就像又一根火柴沿着跑道划燃,把她的身体以我同样的方式燃烧起来。
    我把她横抱起来往卧室走,她掏出随身的纸巾,嫌恶地擦我的嘴,问我怎么又亲下面?不卫生。我把她放在床上,见她避开我的嘴,就三两下踹掉裤子,端着鸡巴就往她身体里冲进去,瞬时,那种温油淋到鸡巴上的热度激动得我浑身哆嗦。才几鸡巴捅下去,她的喘息声就已经起来了,双手攀牢我的肩膀,干燥的嘴唇,失神的目光,几缕乱发倾斜着搭在脸上,脖颈有一圈潮红泛出来。
    发现我在看她,她把我的脸遮着说:「别看。」
    我又去亲她,这次她没有避让,任我叼着她的嘴唇吮吸。我把身体支起来,鸡巴沿斜上方往她身体深处一棍一棍的使力,啪啪的肉体拍击声顿时四起,才几下,她的双手就慌乱地从我背上移到屁股往下按,喉咙里只剩下急促而简略「哦哦」的顿声,乳房剧烈的晃动着,双腿屈起来,当鸡巴借惯性刺到阴道底部的时候,阴道会以同样的力度一圈一圈的紧箍着鸡巴……在我还不能悉心感受这种登顶眺望的快感时,她的小腹猛地挺了起来,她阴道里所有的肉都像长了吸盘牢牢钳住鸡巴,她腹部又是一阵挺动,喉咙里发出近乎古怪的呼音,像一块石头掉进深沉而古老的井里,一声沉闷悠长的回应。
    我竭尽全力把鸡巴抵在她阴道低端,和她一起颤动,她眉头紧了几秒才松开,喘着粗气,睁开眼看见我紧盯着她看还有些不好意思。我继续动着,她拨弄着我的乳头,直到我喘着粗气跳起来,把一柱浓重的精液射到她肚皮上,有几滴射到她脖子后面沾在她头发上了。
    在送苏嬢嬢去接孩子的路上,她始终看着窗外显得很安静,仿佛并不存在于车内。那是个周末,车非常挤,在各种鸣笛喧闹中,车内的安静像跌在激流上的一枚奇怪的落叶,打着旋往生活远处漂去。
    「谢谢你。接了孩子我自己赶公交回去。」话里的温度不热也不冷,她在窗外给我摆了摆手,暗红色的长裙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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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汇入接孩子的人群中,消失在这个正冷的冬天的傍晚。我在原处呆了一会儿,体内有点空,若有所失的感觉在车内弥漫着。
    那年冬天的雪一下就是几天,这在成都是少有的。时间就在孩子们的嘻哈打笑,在纷纷扬扬的小雪花中,在麻将和小酒,以及拖声噎气的川剧唱腔里缓缓走进旧历新年的喜庆。现在回想,那的确是个多事的冬天。
    一大早我接到郑三哥打来的电话。他是市里负责指标分配这一块的科长,这几年我的生意一直受他照顾。这时间打来的电话什么意思?我心里没来由紧了一下。果然,之前风闻的小消息已经坐实,省里即将对我们公司经营的业务进行专项检查,「这次是要逗硬,啥子都有可能发生」,郑三哥意味深长地强调了一句后就挂了电话。
    我点上一支烟,在落地窗前转了几圈,把一些可能出问题的环节再在脑中滤了一遍,确信各个方面都不会出现大的漏洞,才稳了心神坐下来。想到这是年初有风声传来,自己就责成苏嬢嬢和小周花了大半年重点抓的事情,还真派上了用场。这时我看见老婆和儿子一行几人走进了小区,几个月后,儿子又高了些,看上去人很精神。
    儿子小学毕业后就和妻弟的儿子一起转到北京,在一所外国语学院的附中读书,为此我跑了关系将妻子从市里调到郊区,单位只挂空名,人可以长期呆在北京照顾两个孩子,逢年过节回来,我也偶尔去看他们。今天就是妻弟主动去机场接他们,看着他们几个边说边笑往这边走,我感觉这些年的日子过得真心不错,有种倦怠的满足感,破天荒走进厨房做一道红烧鲤鱼。
    晚上,边帮妻子吹干头发,边从镜子里打量两个多月不见的妻子。说实话,妻子年轻时长得端庄秀挺,性格很活泼,到了这个年纪更不得了,抬眼侧目,撩发微笑,每个细小的动作里都揉进去一种只有时光才能赋予的成熟的魅力,那是在生活中领略了各种人情世故,有过故事,也有自己生活态度的一种矜持和放纵的矛盾融合,熟得恰到好处,像一粒水珠正好停在叶脉上的那种仿佛转瞬即将失去的美。她笑着看我看她,鼻梁上堆起几根细纹,小月牙形的酒窝像白净的脸上浮着的一枚小船那样安闲静谧。
    小别胜新婚,我将硬了的鸡巴紧贴着她的背环绕着擦动挑逗她。妻子笑着说认真点,背却靠上来隔着睡衣感受鸡巴。我心慌意乱的,还没等她头发吹干吹透就忍不住从领口伸进去摸她的乳房,很舒服,又大又圆又滑,果冻一样弹得很活泼,乳头已经勃起,扎得手心痒,引我去捏,去拨弄。妻子说头发还没干呢,你要害我以后头疼?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兴致勃勃地亲着她的耳垂,轻咬她的鼻和嘴唇,手反复从乳房底座挤压上去捏艳红的乳头,镜子里的我们像科幻片里情欲勃发的一对妖兽,都亮出白森森的牙要从对方体内深处索取最滚烫的东西,我气喘咻咻地对她说:「就在这儿吧。头发一会就干了。」
    我把妻子转过来,把睡衣扣好以防着凉,然后跪在她腿间给她口交。她斜倚着梳妆台,捧着我的头,把下阴尽量亮出来给我。我从腿跟一路往中间舔过去,扒开阴毛,把舌头往肉缝里探进去,里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妻子在上面舒服地叹了口气。舌头渐深,舔动渐密,她的叹息也越来越浓稠,肉缝里包括阴毛上都沾着泡沫状的液体,小小的阴蒂凸起像一盏灯,妻子的呻吟如同在唱时代遥远的歌曲,舒缓而又悠远。「老公,好舒服」,她轻轻地哼着。我也再按捺不住,掏出红紫坚挺的鸡巴,蘸了点阴道口的淫水,屁股一沉,一枪掼到阴道最底,「啊」,她失声叫了一下,惊异地看着我,好像有点责怪我的粗鲁。我来不及体会,只感觉鸡巴舒服极了,阴道里所有的嫩肉都包绕上来,既温暖又轻柔,仿佛鸡巴是马上就要化掉的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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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持续地耸动着,妻子两腿的肉碰着我的下腹,啪啪啪的声音像在开表彰大会。我不想被在隔壁休息的妻弟和他媳妇听见太多,就把妻子的双腿朝上提起来,放慢节奏,但势大力沉,一下一下地往里面使蛮力,啪啪的声音小了很多,但妻子的呻吟明显提高了分贝,我知道,这是她比较喜欢的姿势。很快,她的双手就搭到我手臂上把我往她身上拉,虽然这样使我更吃力,但我知道她就要到了,加快频率耸动着,啪啪的声音杂着妻子的哼声,还有她不清不楚的几小声「操我操我」,我渐渐感觉一股浓重的快意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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