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吞下阴茎的过程中,江烟并不好受,腮帮子竭力鼓着,舌尖在顶端舔着扫着。
    只是,她青涩至极,偶尔牙齿磕上去,磕得他浑身一个战栗。
    吞到最后,她再吞不下去,就抬起手,捧着剩下的部分,仔细地吸吮起来。还不忘抚着那两个囊袋。
    青筋在棒身上虬结,包在口腔里,强烈的凸出感。
    他似乎听到,她吞咽了声。这无疑是一剂猛药。
    邵长昭手压在她脑后,开始在她口里抽插。
    同样是紧窒、温湿的包裹,和小屄却完全是两种体验。
    江烟呜咽着,口水沿着嘴角滑落,滴在地上。与此同时,本就湿哒哒的内裤更湿一层。
    最后一刻,他强忍着抽出来,腰眼一麻,抖着臀,尽数射在她脸上、脖颈上、发上。狼藉不堪。
    邵长昭粗声喘着气。
    江烟擦了把脸,迷蒙地看着他。慢慢地,伸出一点舌尖,卷起一点浓精入口。
    邵长昭脑中轰然一声,炸了。
    他把江烟从地上捞起来,三下五除二扒了裤子。抬起半软不硬的棒子撸了几把,让它重振雄风。
    “回房间,别吵醒阳阳了。”
    刚刚,他们全程是在儿子床边做的。想想就觉得脸热。
    邵长昭没理会,直直插入紧穴,深深浅浅地肏干。
    他抬起江烟的两腿,一边走回房间。
    这种姿势进得更深,次次都要破开宫颈似的。不到两个来回,她就泄了身。腿上都是淫液。
    “啊啊啊。”江烟浪叫着。
    “嘘,你自己说不要吵醒儿子的。”他坏坏地笑。
    然而,还未到床边,他就将她摁在门板上,就这么进出。
    门是老式木门,肏起来声音很大,没法,只得上床。邵长昭却把江烟翻了个身,从后入。
    他边肏干着,边欣赏着她的菊穴。
    紧致,粉嫩。
    他矮下身,在她的臀部上,小嘬了一口,留下一个红印。
    “啊。”她回头,软绵绵地瞪他。
    又是这个眼神。
    在电影院,他就差点控制不住。
    邵长昭脱了江烟的毛衣,手探到身前,大力捏搓着她敏感的奶头,挤出点点奶水。
    舔了舔手指,一股子奶香。
    太紧了,怎么生了孩子也能这么紧?他实在想不通。
    双眼充血,通红。是被情欲逼的。
    邵长昭这个人,在床下怎么温柔、绅士,在床上,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不知过了多久,江烟快脱力了,她拍着邵长昭的手臂:“快射啊……我挺不住了。”
    “好,给你。”他缓了抽插的频率,咬着牙,射入她身体深处。
    已经射过两次,这一次他存货不多,尽数交代给她。
    算是真正的,弹尽粮绝。
    *
    邵江昀满百天,已是仲春。江烟带他拍了组艺术照。
    邵江昀满周岁,办满月酒,邵长昭给置办了五六桌酒席,三桌亲戚,两桌朋友同事。
    小家伙皱巴巴的皮肤长开了,宾客纷纷看着,有的说像江烟,有的说像邵长昭。
    他们给邵江昀塞着红包,说着祝贺话,小家伙不懂回,江烟挥着孩子的手,说,“阳阳说谢谢叔叔阿姨。”
    他也听不明白,光笑。
    下午,又开了间房,留下些人打牌。
    邵长昭作为东道主,只得陪着他们打。江烟抱着儿子,坐在一边。
    打了几把,邵长昭怕麻将声吵到孩子,让她先回家。江烟摇摇头,“我等你。”
    江烟堂哥笑:“瞧瞧,邵长昭,我妹是多好一媳妇啊。”
    邵长昭叼了根没燃的烟,过嘴瘾,也哼哧地笑,“是,顾家又懂事,在家又顺着老公,是吧?”
    江烟掐他,“别瞎说。”
    邵长昭装模作样地倒吸冷气,对她堂哥说:“夸不得夸不得。”
    一桌人哈哈大笑。
    江烟看了会儿,实在倦了,去沙发上坐着,没一会儿,和阳阳一块儿睡着了。
    屋里气氛热闹,叫牌的,叫好的,江烟睡得不安稳,翻来覆去,始终皱着秀气的眉毛。
    邵长昭叫了个人顶位,过去叫她。
    江烟迷迷瞪瞪醒来,脑子有些晕乎。那些声音没半晌停,吵得她神经弱。
    “打完了?”
    “没。”邵长昭抚着她的眉毛,细细软软的触感,“叫你回去吧。你着凉怎么办?”
    儿子倒是裹了一层又一层,不怕冻。
    江烟揉了揉额头,过了会儿,儿子也醒了。
    她抱着儿子,摇了摇,柔声哄着。孩子正断奶,哇哇哭着。江烟不忍心。
    邵长昭说:“当断则断,不能犹豫。”
    江烟瞪他:“敢情不是你儿子,你不心疼啊?”
    “女人家的,心软。现在不心狠,以后有得你疼。”
    理是这么个理,但真实践起来,还是舍不得。
    江烟低下头,看着儿子的哭得咯气,她拍了拍他的背,心疼得不行,“我也是第一次当妈妈啊。”
    邵长昭喟然,“没有怪你的意思。人生这条路,我们一直走。你跌了,我扶你;你累了,我驮你。我也在学习如何当好一个父亲和儿子,也在摸索,当好一个丈夫。”
    江烟眨了眨眼,他摸摸她的头顶,她说:“好。”
    晚上,回到家,江烟坐在床上,取出收到的红包,一一折叠分好,整理了一部分出来,问他:“这些先还给妈吧?”
    “你做主就行。”时间已晚,邵长昭打个哈欠,“早点睡吧。”
    江烟嘀咕着盘算,这些买衣服,那些还给谁……
    邵长昭被无视,很不满:“老婆。”
    “嗯?”江烟头也没抬。
    “来睡吧。”邵长昭一把拉倒江烟,攥着的钱一下散开。
    江烟捶他,“过分!”
    邵长昭哈哈笑着,放开她。她蹲下去捡钱,他又勾着她的腰,抱上床。
    反反复复,江烟衣服被剥尽。
    事后,江烟只能跪在地上,四处去找散落的钱。床底净是灰,她伸手一探,摸出一把絮状物。她一下扔掉。
    邵长昭闲闲地躺在床边,“别磨伤了膝盖。”
    江烟撑着地面,说:“找不到你就赔我。”
    邵长昭伸出头去,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认真地说:“好,赔,一生一世都赔给你。”
    *
    2003年的非典,在几个月内,以迅猛的姿态和极大的破坏力,席卷整个中国。
    刚有新闻报道时,人们并未太过关注,只当是一场禽流感类的普通疫病。他们日子过得并不安逸,只是缺少危机意识。
    一开始,电视里报道的新闻,没引起太大的关注。等到真正爆发时,人心惶惶。
    新闻里说,SARS是呼吸道传染病,又不知哪来的流言说,板蓝根和米醋可以预防。于是,在疫情尚未蔓延过来时,药店里的口罩、板蓝根已被愚昧、跟风随流的老百姓抢购一空。
    邵长昭有个朋友,叫李资明,在人民医院当医生。
    两人多年交情,从高中一直延续下来。阳阳满月,他封个大红包不说,还赠了只纯银平安锁。
    夫妻推脱不肯受,他万分坚持,说给孩子的,你们大人拿不了主,得问阳阳。
    一看,孩子两只小手捧着平安锁,笑呵呵的。没辙,只得收了。
    逢年过节,邵长昭单位发礼品,粽子、月饼、水果,总得留点给李资明。医院也发,他又给送了来。
    那日在江烟家里,做客吃饭,李资明谈到非典。
    “有的地区医院,一旦发热、呼吸困难的,就隔离。有普通发热感冒的,也就生生被传染了。”
    江烟担忧地问:“很严重吗?”
    “严重,也不严重。”李资明咽了口饭,又喝了大半杯水,才说,“古代也有鼠疫、坏死病什么的,死几万几十万人的,不多了去?依现代的医疗科技,肯定能控制住疫情。时间问题而已。”他很乐观。
    李资明吃得狼吞虎咽,像是多日没好好进过食了。他比江烟上次见到有憔悴、疲惫许多,但精神尚好。
    不到三十岁的人,下巴上生了青色的胡渣,眼底也一片阴影,眼球里布了血丝。
    邵长昭说:“别太盲目乐观。”
    李资明瞥他一眼,“最不敢盲目乐观的就是我们医生,个个都做好了‘捐躯赴国难’的准备。听说已经有医生染上了非典。”
    非典——可不是一场无硝烟的战争么。
    江烟同情地望着他,李资明放下筷子,打个饱嗝,说:“真是好多天没吃过顿饱饭了。下午还得回医院,先走了。谢谢弟妹这顿饭咯。”
    邵长昭说:“多少年的朋友了。别客气。”
    江烟说:“加油,白衣天使。”
    李资明自嘲一笑,“我可不是前线人员。还好我是骨科大夫。”
    江烟觉得,李资明这样的人,不仅有文化,还有种说不上来,超凡脱俗的风骨。或许因为是医生吧,面对那么多生离死别。
    像她就不行。
    她是凡夫俗子,既放不下情爱,也看不淡生死。
    李资明走后,江烟收拾碗筷。她拿着抹布擦桌子,头发滑下来,遮挡住视线。
    邵长昭帮她勾开头发,说:“这些天就别出去了,在家带孩子吧。”
    她摇头。
    她说:“少个人做事,少拿份钱。而且你没听他说吗?非典没那么严重。”
    再者,重灾区在广东、北京,与他们这里远的很呢。
    邵长昭从来拗不过江烟。
    之前不想她出去打工,没劝服,这次依然是。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晚间新闻里,报道了染上非典的人数,以及医院里的实情。简直触目惊心。
    女主播还在说,疫情暂时无法控制,人数将继续攀升……
    江烟靠在邵长昭的怀里,长长地,深深地,叹了口气。
    一方面是怜悯,一方面是担忧。
    好像情况没那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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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多吧肉多吧?
    下个星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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