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太难宠 作者:金裳凤蝶
    苏文昊闻言没啥表情,淡淡道:“死了就死了呗!跟我有什么关系。”
    “嗯。”夏芸羲神情有些凝重,她不是不相信苏文昊,而是担心他心里积压的仇恨太深,而走上极端自毁前程。
    “要是闫妮真的死了,我想肯定跟闫微微有关系。”
    苏文昊听她这么一说,幽深的黑眸陡然转过来凝视着她:“为什么这么说?”
    “我今天去监狱看她时,我告诉她闫妮死了,她没有一点悲伤,反而很高兴,还大声咒骂,我觉得她反应很可疑,她们姐妹两对闫妮来说可有可无,无非就是一颗棋子。”夏芸羲端着水杯淡淡道。
    “闫微微就算是恨闫妮,也不至于丧心病狂杀了她吧!”苏文昊狠狠拧了下眉。
    “当一个人忍耐到极致的时候,她一旦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对于她们姐妹两来说,闫妮就是她们的仇人,而不是一个母亲。”夏芸羲凝睇着他的侧脸说着。
    “我知道,这件事情我会让人查。”苏文昊拉起她的手紧紧的包握在自己的大手里。
    ……
    夏芸羲除了被禁止出境外,天天两点一线的跑,公司和家。
    苏文昊早早把事情处理完后来到沐清歌的家里,挺拔的身躯随意的坐在沙上,犀利的眸子看着沐清歌。
    “清歌,查到了吗?”
    “当然。”沐清歌倒了两杯红酒,递给苏文昊,而自己端着红酒仰头一口干。
    苏文昊修长的手指握着高脚透明的杯子,轻轻摇晃着杯子里的酒,慵懒的眸子看着他。
    “是苏文杰干的。”沐清歌喝完酒后,淡淡的道说着。
    “苏文杰?”苏文昊狠狠的拧了下眉,诧异的看着沐清歌:“他那有那么大的本事?”
    “你我都小看了苏文杰,他既然是暗夜组织的首领。”沐清歌冷冽的声音道。
    “把消息放出去,让五州的人知道暗夜裁脏他们。”苏文昊清冽的声音淡淡道。
    “好,还有,明天晚上东湾码头有一批货,是五州准备从这里转运到d国。”沐清歌双手放进裤袋里,如鹰的眸子看着苏文昊。
    “暗夜知道吗?”苏文昊抿了一口酒,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沐清歌淡淡的问道。
    “不知道。”沐清歌回答着。
    “那就放消息给暗夜,明晚警察就休息一晚上,不管他们,东湾码头明晚暂时是他们的,让他们放开的玩。”苏文昊噙着冷漠的笑容一字一字道。
    “ok。”沐清歌笑眯眯的应着。
    ……
    黑漆漆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突然江面上闪了三下亮光,站在码头上的人也立即回应对方。
    五州的货要在东湾码头转船运走,黑夜高挂,一切风平浪静,就在大家准备松了一口气时,突然转货的人员一个接着一个倒下,韩黎扬心底大惊,急急叫道:“撤,快撤。”
    忽然几辆车子冲了进来,拦住了韩黎扬的去路,把他们团团围住。
    五州的人被打个措手不及,受伤了一半,跟在韩黎扬身边的人拿着望远镜看了看,脱口道:“扬哥,是暗夜的人。”
    “特么的,暗夜,找死吗?”韩黎扬气得青筋跳动着,犀利的眼睛在黑夜中宛如鹰一样盯着暗夜的人。
    一时之间东湾码头销烟四起,地上的子弹颗是一颗接着一颗的掉。
    很快,暗夜蜂涌而来的人占领了东湾码头,抢走了货,五州的人死的死光,落的落水,根本就来不及阻止暗夜。
    暗夜没有想到今晚这么顺利,看到抢来的货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这下我们可要了。”
    暗夜的人顿时神炯炯气昂昂,个个特别有精神,却没有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冒着生命危险抢过来的货,却为了他人做了嫁衣。
    ……
    很快两天过去了,今天是第三天,夏芸羲的案子一点头绪都没有,可忙坏了封斌。
    说实在的他也不相信夏芸羲会贩毒,可是又找不到证据,而苏先生给他们规定的时间又要到了,上头催得紧,让封斌感到莫名的烦燥。
    “头儿,有人给你的信。”
    正在封斌急得团团转时,封斌的手下拿来了一封交给封斌。
    封斌打开一看,脸色十分凝重。
    带着人来到东湾码头附近的山洞里,那里的尸体推积如山,一股股的恶臭让人屏住呼吸瞪大眼看着一推推白骨。
    “应该就是这个了。”
    封斌屏住呼吸指着一推分散的白骨。
    “老大,这里简直比古代的乱葬岗还要恐怖。”
    封斌看了一眼,心里大惊,看来这东湾码头又生事了。
    法医把一推分离的白骨捡了回来,照着封斌所说,果然这些白骨上面根本就验不到血型,很明显尸体是经过高水煮过,把肉给煮烂了后,根本就抽不到死人的血型。
    他们试着把人骨组合起来和闫妮重合,既然有85,相似。
    “妈耶,简直是丧心病狂,五马分尸不说给煮了。”
    封斌申请正式提审闫微微。
    起初的时候,闫微微一口咬定不是自己,可件件证据指向自己,闫微微百口莫辩,她是挺聪明,知道人煮了过后骗不到血液,可她没有想到人头能验得出。
    再经过电脑重合对比,警察百分之百的确定这推白骨就是死了的闫妮。
    闫微微见事情曝光后,一个字也没有说,只是不停的狂笑着。
    夏芸羲听到后震惊得瞠目结舌,半晌才回过神,她不敢相信,那个令人讨厌到恶心的闫微微心这么歹辣。
    来到监狱见闫微微最后一面的夏芸羲没有想到会遇上苏文杰,两人四目相对,苏文杰抿着的唇瓣蠕动了几下,最后还是苦涩的把话咽了回去。
    夏芸羲越过他时,驻足轻声道:“节哀顺便。”
    苏文杰没有料到夏芸羲会给他说话,眼睛看向她充满了愧疚和责备,苦涩的笑了笑:“谢谢,有时间吗?去喝一杯咖啡。”
    夏芸羲本想拒绝,可又看在他刚死了母亲的份上,于心有些不忍。
    两人开着车一前一后来到星巴克咖啡店。
    苏文杰点了她爱喝的黑咖啡,一点糖都没有加。
    夏芸羲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并没有现什么,因为她大部分时间都是喝的黑咖啡。
    却听苏文杰风轻云淡的声音道:“芸羲,我没有记错吧!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爱喝不加糖的黑咖啡。”
    夏芸羲愣征了一下,随即笑了一下道:“习惯了。”
    “是啊!习惯了,那你现在也是不是习惯了他?”苏文杰期盼的眼神看着她。
    夏芸羲愣了愣,看了一眼苏文杰,然后点了点头淡淡道:“对,他是我老公,我习惯他很正常。”
    “是吗?”苏文杰露出苦涩的笑:“芸羲,我时常在想,当初我为什么要出车九,现在终于明白了,两年我没有让你养成对我的习惯,而我们的爱情也不够坚定,才会轻易放开彼此,我后悔了,芸羲,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夏芸羲对他的话深深皱起了眉头,粉唇边的冷意深了几分,面无表情道:“我记得我们只是为了两家族联姻,并没有牵涉到爱情,还有,你后悔并不代表我就要原谅你,凭什么你们男人做错了事就推在两个不够坚定,才导致你去找其她的女人,你不觉得你冠面堂皇的理由让人很恶心吗?”
    “我今天能做在这里和你平心说几句话,那是因为看在郁姨的份上,如果不是郁姨,我想看见你也会不认识你,我是不会浪沸时间和一个没有交际的人打招呼。”
    “芸羲,你对我总是这么绝情。”苏文杰苦笑着。
    夏芸羲:“……”
    “郁姨的后事安排好了吗?”
    “嗯,已经下葬了,我也没有让亲朋好友来见她最后一面,找了一块风水宝地把她安葬了。”苏文杰忧伤的说着。
    “那就好。”突然间,夏芸羲也找不到什么话对他说,默默喝了一会儿咖啡,就离开了。
    苏文杰坐在咖啡店里,眼睛一直目送着夏芸羲离开,直到看不见了都还舍不得收回。
    “芸羲,既然你对我这么无情,那也别怪我无义,我苏文杰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闫微微是他一生的错误,他便把这个错误纠正过来。
    写了一封匿名信交给了封斌,告诉闫妮的尸体所在地。
    这下闫微微本来可以做几年牢出来,却没有想到这下子真的要把牢底坐穿了。
    ……
    “在那儿呀?”
    开着车子的夏芸羲看到手机来的短信,滑开一看,既然是苏文昊来的。
    “在外面。”
    “做什么?”
    “有事?”夏芸羲有些不悦,怎么看这几条短信那么别扭难受呢?
    “我不舒服,你回来吧!”
    “不舒服去看医生,我又不是医生回来能做什么?等会我有个会议,你自己去医院。”夏芸羲语气有些冲。
    苏文昊看到这条短信非常的生气,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脸黑得不能再黑了,迅速回过去。
    “怎么?见前夫就有时间了,陪你老公去一趟医院就没时间了?夏芸羲,你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有没有意识到我是你老公?我快要死了,赶紧给我回来。”
    夏芸羲看着短信冷哼了一声,直接把手机扔到一边,车子很快驶入公司,保安快速走上去为她打开车门,接过她手中的钥匙,夏芸羲提着包包走进公司。
    苏文昊坐在车子里,冷得刺骨的黑眸紧紧的盯着消失在电梯里的女人,该死的,她是没有看见他的短信,还是把他的话当耳边疯了。
    电话很快闪了过去,刚跳出电梯的夏芸羲听到电话响,一看是苏文昊打来的,手指轻轻一滑接起:“喂。”
    “夏芸羲。”苏文昊黑着脸咬牙切齿。
    “做什么?”夏芸羲听到他咬牙的声音,便想起在车子里时,他给自己的短信。
    “夏芸羲,你特么的真没有心。”苏文昊忍不无忍对着电话怒吼着,吼完后又挂断了电话,启动着车子咻的一下彪了出去。
    听到电话嘟嘟的声音,夏芸羲皱了皱眉,看着电话几秒后,若无其事的朝办公室走去。
    她只觉得苏文昊肯定是大姨妈来了,正在闹心呢!
    可刚坐下又站了起来,几分钟的时间她来来回回坐下又站起来,根本就静不下心来,最后干脆拿着包包走出了办公室。
    “夏总,马上有一个会议。”
    思雨见她又要走,及时喊道。
    “延迟。”夏芸羲清冷的声音道。
    思雨:“……”
    无奈的拿起电话通知各部门主管,会议改时间。
    回到家的夏芸羲特意留意了一下玄关处的鞋子,这男人在家?
    放下手中的钥匙和包包,推开卧室,看到那男人和衣躺在榻上盖着被子。
    真生病了?生病还能跟踪她?
    夏芸羲憋了憋嘴,若无其实的走过去,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站在榻前看着他。
    “嗯嗯。”
    假意咳了两声,见没榻上的人一动不动,继续咳了两声。
    “你是自己起来去医院?还是我打120?”
    听到她回来的声音,苏文昊心里有些窃喜,小小得意了一把,可一想到她刚才背着他去见了前夫,心里老大不爽。
    而且气得他差点出了车祸。
    “喂,120吗?我这里有一个人要死了,你们赶紧派车过来接一下……”
    “夏芸羲。”苏文昊陡然翻起身,一把抢过她手中的电话给狠狠的按掉,才现根本就没有打出去。
    “夏芸羲。”
    苏文昊气得暴跳如雷。
    “喊什么?我又没有耳聋,不用那么大声。”
    夏芸羲翻了翻白眼,冷冰冰的说着。
    气死了,气死了,这女人嚣张得不把他这个正牌老公放在眼里,今天不把她打得皮开肉绽,让她深深让住这次的痛。
    敢背着他出去见前夫,而且回来还这么理由气壮。
    手机被他用力的摔掉,夏芸羲瞪大眼,重重的呼吸了几下,摩拳察掌正准备教训他,却被他快了一步,把她按在榻上狠狠的打着pp。
    这次,苏文昊是痛下决心要教训她,几巴掌下去pp火烧火辣的痛,水眸里的泪眼花花转着。
    “呜呜,苏文昊,你个秦受。”
    “我是秦受,你是什么?你还是秦受的老婆呢!”苏文昊暴跳如雷,巴掌再朝她的pp打了几下,不过这次明显力度减小了不少。
    “死男人,你去死。”夏芸羲痛得忍不住破口大骂着。
    “还敢嘴硬。”又是两巴掌打下去。
    夏芸羲双手用力捏成拳,猛的一使劲,身子一下子翻腾坐了起来,怒目圆瞪的凝视着他。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跟踪我还打得理直气壮,你真是让我失望透顶。”
    苏文昊看到她水眸里的绝望,心里顿时闪过一丝后怕,忙一把抱住她:“老婆,我只是气晕了,你有时间去见他,都没有时间管我死活,让我很伤心很难过,比死了还要难过。”
    “放开。”夏芸羲用力一拐,却没有拐脱他的擒制。
    心底又气又恼,明明是他的错,弄得自己好像真背着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我不放。”苏文昊紧紧抱住她,下巴磕在她的肩膀处。
    夏芸羲冷笑了一下:“真的不放?可别后悔。”潋下眸子看着脚下冷冷的笑着。
    “不放。”虽然听到她阴森森的话有些害怕,但苏文昊还是紧紧抱住她死死不肯松手。
    她果断的抬起脚狠狠的踩下去,因为回来没有换鞋,穿在脚上的还是尖细的高跟鞋,这一脚下去痛得苏文昊眼睛瞪得大大的。
    可是双手还是死死扣住她的腰不肯松手。
    又是一脚补上去。
    “老婆,再踩,你老公就瘸了。”
    苏文昊痛得紧咬着牙关,硬是不松手。
    “你到底想做什么?”夏芸羲深深呼吸了几下,眼睛闭了闭又睁开。
    “老婆,我知道刚打了你是我不对,可那还不是因为我看到你和苏文杰见面,我吃醋,而你有时间去见他,却不顾我的死活,我的心受伤了。”苏文昊在她的肩上蹭了蹭,委屈的说着。
    “我不顾你的死活,还不是因为你不相信我,你跟踪我。”夏芸羲冷冰冰的声音道。
    “我不是故意跟踪你的,我是无意现的,看见你们一起走进咖啡店,我生气的想要抓狂,恨不得把你从里面拖出来,而我给你短信故意问你在那儿?你还不说。”苏文昊怨恨的眼神儿瞪着她。
    “苏文昊,既然做不到信任,就离婚,我不要互相猜来猜去。”夏芸羲冷着脸说着。
    “你明知道我心里没有他,我和他见个面无非就是看在昔日生活在一个屋檐下问了一句郁伊珊的丧事,他刚丧失亲人,很难过,心情低落找我喝杯咖啡,我能拒绝吗?”
    “为什么不能拒绝?他和你有关系吗?还是我忘记他曾给你的痛?还是你觉得他伤你不够深,想要原谅他?双宿双飞?”
    苏文昊激动道。
    “苏文昊。”夏芸羲咬牙切齿的喊着,水眸冷冽的瞧着他,粉嫩的唇微微道:“我没有忘记他给我的痛,如果我想原谅他也不会在看到他抱着闫微微进苏家的大门,我就提出离婚。”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不说,既然坦荡荡又为何隐瞒和他见面?”苏文昊愤怒的问道。
    “那是因为你跟踪我,你不信任我,我为什么要说?而且我说与不说,在你心里已经给我定了罪,我何必浪费时间多此一举。”夏芸羲冷笑道。
    “哼,说来说去,你背着我和前夫见面,还是我的错了?”苏文昊嘲笑的说着。
    “对,就是你的错,我今天背着你和他表白了,我告诉他我还爱着他,而且还爱得不能自拔,没有他我生活不下去……”
    “夏芸羲。”
    苏文昊没有待她说完,冷声的喝道。
    “喊什么?是你逼着我承认,你这人有毛病啊!我承认了你也不高兴,我不说你也不高兴,蛇精病。”夏芸羲忍不住骂道。
    “夏芸羲,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他,你知道他现在是谁吗?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苏文杰了,他是暗夜的领导者。”苏文昊怒气腾腾的对她吼着。
    “你说什么?暗夜的领导者?他,苏文杰?”夏芸羲睁大眼狐疑的目光看着他。
    “你认为我一天吃饱了撑着没事做来骗你。”苏文昊没好气的说着。
    “可就算他是暗夜的领导者,那又怎么样?大白天的他能把我吃了不成?”夏芸羲白了他一眼,知道他关心自己,心里的火气也没有那么大了。
    “你忘记了你现在的身份,警察已经盯上他,如果这个时候你去和他接触封斌难免不会怀疑你,你别给我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苏文昊烦燥的拔了一下头,脚一跋一跋的来到沙前坐下,弯着腰轻轻脱掉鞋子和袜子,看到脚背上一块淤青,狠狠的瞪了一眼夏芸羲,手轻轻碰了一下,痛得他眦牙咧嘴。
    夏芸羲:“……”
    看到他的脚背淤青,夏芸羲憋开眼假装看向别处。
    “还不给我去找药,想让我一辈子废掉?”瞪了一眼没良心的女人,苏文昊怒气冲冲的说着。
    夏芸羲狠狠看了他几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找了药。
    “给。”
    找来药膏,夏芸羲伸手递给他。
    “过来给我擦。”苏文昊像大爷一样命令着。
    夏芸羲看了看他的脚,还是心虚的弯下腰给他抹着。
    “没良心的女人,这么重也下得了手,算是我白疼你了。”苏文昊英俊的脸偏向一边抱怨着。
    夏芸羲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瞪着他的侧脸,傲矫的男人,药膏塞进他的手里,冷冰冰道:“自己抹。”
    然后去洗手,坐在沙上玩着手机。
    “我的脚被你踩废了。”看着没心没肺的女人,苏文昊冷着脸说着。
    “你手废了吗?”夏芸羲冷冷看他一眼反问道。
    苏文昊:“……”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黑白分明的眸子看了看脚,手上的药膏猛的被他扔得好运,挺拔的身躯站了起来,一跋一跋的去了洗手间,把脚背上的药洗得干干净净。
    夏芸羲深深吸吸了一下,看着像小孩子的样子,恨不得上前说:“儿啊!你想妈妈要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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