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点……”
    陈只只被这声音扰得心烦,有些埋怨地说着,更像是故意发牢骚一般。
    邓景泽自然是不会听的,不仅不听,而且似乎更卖力了些,整个床都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口是心非的小丫头,嘴上说着轻点,下面可是咬得我紧紧的呢。”
    陈只只有些恼,万一邓景泽今天真把这床搞坏了,估计明天所有人就都知道今晚两人干的好事了,自己总不能说是两人半夜打了一架把床打坏了吧,她估计是再也没法在大家面前抬起头来了。
    可是就算她心里有怨气,她也拿邓景泽没办法,她能怎么办呢?最多就是打他两拳,他是不会疼的,她的手倒是可能会疼。
    “你……你过来为人师表的,总不能,破坏人家的家具呀……”
    陈只只撑着最后一口气,气若游丝地挣扎着,希望邓景泽能够放过这个可怜的小床。
    可惜邓景泽并不吃她这一套,他嗤笑了一声,嘴上说着话,下身挺进的速度也丝毫不减:“我在学校里也是为人师表的,不照样还是把你这个小东西的骚逼给操熟了?嗯?”
    说完邓景泽就不再理会陈只只不疼不痒的威胁,开始了真正的冲刺,两人交合处水声噗呲作响,混合着床的响声,像是一首交响乐一般,听得陈只只面红耳赤的,邓景泽倒是有闲情逸致,一边操一边听,到最后竟是操出了节奏来。
    陈只只十分怀疑,再这样下去,以邓景泽丧心病狂的程度,十分可能让她猜他操出来的歌是什么歌……
    她赶紧搂住邓景泽的脖颈不让他分神,让那又粗又硬的铁棍更方便的挤开穴内嫩肉,一次次凿开深处的花心。
    腹中肉刃越是深入,宫口越是酸胀,她一瞬间竟是期待他操进那小口去的。
    邓景泽自然也是知道陈只只的想法的,每次他操到底,陈只只总是更迎合上来,好像是在嫌他入地不够深一般,只是操进宫口毕竟还是很疼他,他有些于心不忍。
    “只只,要让我操进你子宫里吗?”
    其实邓景泽有好几次,只要他再稍微用点力,肉棒就能捅进那处小口里了,只是他终究是收了力道,最终还是选择问问她。
    陈只只的发丝凌乱地铺散着,此时听到邓景泽的问话,想也不想地说好。
    “贪吃的小东西。”
    邓景泽得了允许,便不再收着力道,原本小小的宫口被他操得愈发开了,龟头本来只能顶进一个小头,现在半个龟头都能嵌入进去了。
    这恐怖的深入感令陈只只从意乱神迷中收了心智,她有些害怕地缩了缩屁股,却又被邓景泽捞了回来。
    “怕了?”
    邓景泽抬手为陈只只整理了一下额间的碎发,嘴角勾了勾,用十分体贴的语气说出了一点也不体贴的话语:“可是……来不及了啊……”
    小腹被肉刃贯穿的酸痛感在腹中炸开,陈只只整个人就像被钉在邓景泽胯下,他整个龟头都操进去了,陈只只顿时动也不敢动,她一低头就能看到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有了一个突出的痕迹。
    操进去之后邓景泽就停了抽插的动作,他的大手覆上陈只只光滑的小腹,找到那块凸起之处,抚摸了两下:“只只,爽吗?”
    陈只只翻了个白眼刚想说难道不是你更爽吗,还没等开口就看到邓景泽叁指并拢在那凸处狠狠一按……
    “啊……”
    陈只只短促地叫了一声,脆弱的宫壁被按得酸麻不已,偏偏邓景泽还不放过他,在那处不断按压着:“这样,是不是更爽些?”
    爽你个大头鬼啊!陈只只浑身颤抖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就只能咿咿呀呀地呻吟着,邓景泽还装作很担忧的样子:“只只,不要喊太大声,不然明天整个村子都知道邓老师饱暖思淫欲了……”
    你难道不是吗!陈只只说不出话,只能愤愤地瞪着眼睛,像是想用眼神杀死邓景泽一般,没想到邓景泽见了,只是笑了笑,接着便吻上了陈只只的眼睛。
    湿热的唇贴着陈只只娇嫩的眼皮,烫得她眼皮一跳,就听得邓景泽说:“只只,你知不知道,每次你这个眼神,像极了某种小动物,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蹂躏。”
    别用这个眼神看我,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邓景泽在心里默默地想。
    陈只只哪会知道,每次她不敢看邓景泽的时候,邓景泽也是不敢看她的,两人各自心怀鬼胎地选择了闭嘴。
    接着又是一记贯穿花心的深顶,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疾风骤雨般的抽插。
    在陈只只的哭叫声中,邓景泽终于释放了出来,一股浓稠的灼精被他尽数喷在她的股缝中,邓景泽从那被插得红肿得不行的花心抽出,下床拿了湿巾,替早已昏睡过去的陈只只清理好了身子,才再度上床,搂着她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感谢Yun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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