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到此为止吧。”柏清捏捏小奶狗脸颊。
    小奶狗“啊”得百转千回,“太可惜了,清清姐。”
    他抱住柏清摇晃,引诱道:“继续嘛,这点算什么,你还没见识过我真正的厉害呢。”
    “真正的厉害?这是另外的价钱吗?”柏清挑眉笑了。
    小奶狗摇着脑袋,可可爱爱,“不不不~为美丽的清清姐服务是我的荣幸。”
    柏清噗嗤笑了,“好了好了,再说吧,你到时间了。”
    送走小奶狗,柏清把自己收拾得清爽出了酒店,今天也是努力工作的一天。
    不曾想,流年不利,下午的洽谈遇到了前上司。
    有点能耐,柏清想。这都能东山再起。
    她扬起笑容,和同事一起,与对方一一握手。前上司也笑容满面地和她轻轻握手,言谈间风度翩翩。
    出乎意料地合作愉快。
    他甚至邀请她共进晚餐。
    “这就不用了吧,林总?”柏清挑挑眉,“虽然有些事情心照不宣,但我还是想说,我啊,做贼心虚,您就别吓唬我了,杯弓蛇影着呢!”
    林骏笑着听她说完,眸中兴味愈浓,“你这是欲加之罪啊,那我怎么解释都无用了。”
    柏清眉眼弯弯,“合作愉快,有缘再见。”
    她说完就走,林骏无奈地拉住她胳膊,“送你一程总可以吧?”
    柏清乐了,这和吃饭也差不到哪儿去,“别,我怕着呢,您快自个儿回吧。”
    “小清,做坏事的时候胆子那么大,现在倒认怂了?”林骏笑她,“来吧,我们还是合作伙伴,我能对你做什么。”
    柏清没再拒绝,上了林骏的车。林骏有意搭话,柏清便次次把天聊死。
    中间柏聿辰打来电话,林骏状似随意地问她饿不饿想吃什么,柏清瞪他一眼,他勾唇轻笑。
    “这又是哪个小男朋友?”林骏含笑问道。
    “嘶……”柏清佯装窘迫,“老同事了,问题不要太犀利好吗。”
    林骏摇头苦笑,“小清,你什么时候可以认真一点。”
    “认真什么?”柏清懒洋洋道。
    “你真的看不见我的心意吗?”林骏语调渐低,透着失意。
    柏清轻笑一声,“一雪前耻的心意吗?”
    林骏没说话,前面就是她说的酒店,他停了车,拉住要下车的柏清,“小清,给我两分钟。”
    天色渐晚,长街尽头云霞旖旎。
    “你不想听那些话,我就不说了。我只是……”林骏手里还有方才柏清手腕的余温。她抽离得并不留恋。
    “你知不知道,我连你过河拆桥的样子都觉得可爱。我根本,放不下你。”林骏说,“我们复合好不好?以往的一切都不作数,我们重新来过。”
    柏清托着下巴看窗外街景。
    “小清。”林骏低声唤道。
    柏清嗤笑一声,“大家都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就不要说得那么深情。虽然我好像更恶劣一点,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嘛。”
    被拆穿,林骏也不恼,低头失笑,“我后悔了,我不知道有一天会这么爱你,可是,你也喜欢我的,不是吗?”
    林骏解了安全带,倾身轻抚她面容,“你说过,最喜欢我戴着眼镜和你做,最好西装也不脱。”
    他抬起柏清的下巴,渐渐靠近,“西装革履的衣冠禽兽,压着一丝不挂的你,不怀念吗?”
    林骏相貌堂堂一副精英模样,文质彬彬说着露骨话,柏清情不自禁地吞咽一下,似乎被他目光蛊惑。
    最终,林骏吻上了一只大手。
    那手猛地推开他,随后“啪”一巴掌响亮清脆。
    柏清在柏聿辰掌心闷笑一声。他一手捂住柏清大半张脸,声色凛冽:“这位禽兽先生,发情期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要出来丢人现眼。”
    “你!”这一巴掌甚是屈辱,林骏登时怒不可遏。
    柏聿辰直接把柏清从大敞车窗中拎抱出来,几个过路小姑娘推搡着惊呼。柏清也有些惊奇,因而尤为顺从。
    柏聿辰刚托着柏清落地,林骏的拳头就砸了过来,他并不打算防御,直接挥拳上去,林骏眼镜都飞了。
    偷看的小姑娘们接连尖叫,柏清愕然,好他妈帅。
    直到路人都要来拦架了,柏清才回神上前制止,她推开两人,把柏聿辰挡在身后,朝倒在地上的林骏说,“别打了,林总,今天真的很抱歉。”
    林骏闻言面色缓和许多。柏清十指相扣,安抚蠢蠢欲动的柏聿辰,乐呵呵道,“但是你活该。好走不送哦。”
    不去看黑脸的林骏,柏清拉着柏聿辰就走,按捺不住要推倒今天格外帅气的柏聿辰。
    临到酒店门前,柏清却被柏聿辰拎着调了个方向,小跑着被柏聿辰拖走。
    “你干嘛柏聿辰?”柏清懵道。
    柏聿辰不语,没走几步,一拐弯就把她掼到墙上,压着亲上去,吮舔裹吸得啧啧作响。他吻得凶又急,柏清口腔里全是他的味道,被夺走呼吸胸腔都发痛,她挣扎着喘息伸手推他。柏聿辰却单手缚住她双腕,另一手抚在她颈间,吻得偏执,大拇指摩挲她耳际力度颇重。
    两人属实孟浪,路上行人纷纷侧目。
    正纠缠得紧,柏聿辰忽然抬头,俩人“啵”一声分开,柏清正情动踮脚去追,柏聿辰仰头避开,她顺势咬住他喉结舔舐。
    柏聿辰蓦地绷紧身子,推开柏清。
    柏清喘息着抱上来,声音微哑,“我们回酒店好不好?”
    柏聿辰还在生气,铁了心不跟她对视,扣着她手腕往前走。柏清只好顺毛撸,跟着他走。
    “你什么时候到的?”
    “去哪儿啊?”
    “我有点饿,咱们先吃饭吧?”
    “你脸上的伤不疼吗?”
    柏清好声好气地搭话,奈何柏聿辰全程冷脸,拽着她走出老远没个方向。
    “你去哪儿啊有话好好说。”柏清的绮念早随汗水蒸发了,此时耐心也磨没了,“你怎么这么巧出现在那儿?!”
    柏聿辰刚刚缓和的表情瞬间阴寒。
    “如果我不出现,你就给他亲是吗?”柏聿辰攥紧她手腕质问。
    柏清冷了脸色,“你发什么疯?”
    “是不是?”柏聿辰眼尾泛红。
    柏清冷眼看着他,“是,我乐意给他亲,有问题?你想管我?”
    柏聿辰当即红了眼,他难以置信地点点头,半晌说不出话。
    时已入夜,街上灯火通明,流光溢彩。
    柏清抱着胳膊背对他,衣着单薄。
    “你回去吧,回去休息,我自己冷静冷静。”柏聿辰从背后抱住她,揉了揉她微凉的胳膊。
    柏清偏头看他,他仍垂眸逃避。
    她隐隐泛起一丝愧疚,塞了张卡给他,“呐,生气的话,就刷爆它。”
    柏聿辰眼眶红红地笑了。
    “记得吃饭,饿也不要吃太快,会不舒服。”柏聿辰给柏清打了车,绷着脸叮嘱。
    柏清摆摆手,告诉师傅地址就走了。
    柏聿辰看着夜色中车身渐渐变小,回过神,这城市陌生。南方天气热,路人都着单衣,但夜风吹着,他仍觉得有些凉。
    柏清洗了个澡,倚在床头办公。不知何时手机响了,点开一看,嗬,这小子还真去购物了。
    跟个小媳妇儿似的,柏清好笑地想。放下手机不再理会。
    脖子发酸,柏清决定明天再写,收好电脑就听见门口有响动。
    “回来啦?”柏清站在落地窗前看城市夜景,抻抻胳膊腿儿。
    没有回应。
    蓦然灯熄,万家灯火也只燃亮窗边昏暗。
    身后脚步声轻响,柏清回头去看,却被人蒙上眼轻轻吻着。丝带松垮束在脑后,双手也被捆住,眼前那人身影朦胧,她欲言,而他叼住她小舌裹吸不放。
    大手游移间捏得她发痛,撕扯剥落,很快她衣衫尽褪,一丝不挂。双乳挤在冰凉玻璃,她翘着臀摩擦他身下硬挺布料,激得自己微微发颤,一时又冷又燥热难耐。室内空旷,喘息声肆意回荡。
    “让我看看你,聿辰。”柏清含糊不清地娇嗔。
    男人无视她的祈求,狠心抬头,带出她口中一线水亮,手指顶替自己戏弄她小舌,他一寸寸蹂躏着她娇嫩肌肤,膝盖分开她腿,胯下巨物缓慢挺动挤压着她,隔着衣服愈蹭得她情欲暴涨。
    “给我,聿辰,让我抱抱你,我好想你……”柏清失了神,只想得到满足。窗外城市繁华,高楼下车水马龙,毫无遮挡的胴体和被窥探的可能让她又羞又着迷。
    他无动于衷,攥着她丰乳,拨开湿漉漉花瓣,挺腰压她,黏腻湿热的小穴贴在冷冰冰玻璃上,她整个人一哆嗦,他低头封住她呻吟,将她花唇撑得愈开,掐弄着花核贴在玻璃上顶撞研磨,透明液体顺着玻璃缓缓流淌。
    乳尖和花心同时被欺辱,柏清幽径剧烈收缩,柏聿辰放出巨物猛然深入,抱着软成水的她大肆进出,享受她失声尖叫,把她摆弄成各种姿势。
    早就蹭掉了丝带,可柏清根本睁不开眼,灭顶地快感让她神魂颠倒。迷蒙间,眼前人一身黑色西装穿得妥帖,金丝眼镜下眸光凌冽,后梳的刘海因大幅动作而散落几缕。
    衣冠楚楚的他,冷漠地操弄着光裸情动的她。
    柏清想到什么,忍住呻吟去撕扯揉弄他领带衬衫,柏聿辰拦不住她,下方狠心抽离,捞起她丢到床上。
    将将到巅峰,这突然的离开让柏清难受出了眼泪,软软地抱上去痴缠,柏聿辰却淡然地坐在床边解领带,任她娇嗔呢喃地亲吻挑逗。
    柏清气恼他的冷落,跨到他身上,握着那坚硬对准细缝坐了下去,莽撞举止疼得自己轻呼一声,她趴在他怀里隔着白衬衫吻啄,自顾自动作起来。
    柏聿辰微蹙着眉,袖手旁观。
    她的爱液浸湿他长裤,柏聿辰隐忍着托高她的臀不放。
    柏清在他掌心扭动磨蹭,“聿辰,给我……”
    “你不想要我吗,不要折磨我了,求你,聿辰。”柏清带着哭腔撒娇。
    她夹紧他腰身下压,柏聿辰微微后仰让她稳稳趴在他身前,手指探入她穴内作祟,那里嫩肉层迭地吸咬他指尖,令他心痒,堪堪忍住情欲,“你喜欢谁?”
    “你,喜欢你。”柏清蹭开他衬衫,发泄似的凌虐他锁骨。
    “我是谁?”柏聿辰指尖深入肆虐,好似报复。
    柏清低吟一声,颤抖着趴在他胸前,“柏聿辰,你是。我喜欢你柏聿辰。给我,我好难受。”
    他还想问,柏清受不住推倒他压上去亲,小舌掠过留下片片濡湿。柏聿辰死倔,拂开她长发欲拦她亲吻,柏清烦躁地扑过去一通深吻,“闭嘴,做。”
    她难得花了心思取悦他,柏聿辰根本顶不住,抱着她翻转位置又变成了那个只知进攻的愣头青。
    待他餍足,她已然昏昏欲睡。
    柏聿辰晃不醒她,懊恼地抱着她去清洗。
    把她安置好,柏聿辰坐在床头越想越不甘心,大好的时机就这么被自己浪费了。
    他蠢蠢欲动地覆上熟睡的她,可转念一想,她已经有些受不了了,他又不忍。
    失眠整夜,柏聿辰坐到了天际泛白。
    应该休息够了吧,实在等不及了。他想。
    于是一大早柏清就被迫在欲海中沉浮,险些淹没,他在她濒临顶峰之际张狂,诱她签订城下之盟。
    “以后你只能有我,听见了吗?”
    “到底谁是金主啊?”
    “你是。金主姐姐,听见了吗?”
    “听见了听见了唔——”
    柏清今天还有行程,拖着酸疼的身子穿好衣服,她看一眼呼哈大睡的柏聿辰,抄起一个水瓶就砸了过去。
    柏聿辰半趴着睡得正香,摸了摸被砸到的后腰,翻个身大喇喇露出大兄弟。
    柏清噗嗤一笑。傻乎乎的,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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