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曼两头跑,一直到袁越病愈。
    贺宗林这几天一直住在父母那边,都没能碰过面。好像他家亲戚也知道他要离婚的事了,纷纷探望。
    所以这天他听说袁越要带她出去玩儿,只问了要去哪儿就爽快地同意了。他说保不准有亲戚朋友会来阳湖公馆找他,要是撞上了就说不清了。
    既然大家都觉得她出去玩儿更好,那她也不矫情,高高兴兴地收拾东西了。
    袁丰也准备搬到另一个住处,白清曼就计划明天先陪袁丰过去,然后等袁越去接她。
    她整理证件的时候,看到那天随手放包里的照片。
    都差点忘了!
    她拿着照片跑出去找贺宗林,“贺宗林!给你看样东西!”
    贺宗林和袁丰坐在客厅说话,电视里放着财经频道,他们正在讨论省里新出的一项政策对行业的影响。
    听到她的喊声,都停下等她过来。
    白清曼先把照片给贺宗林,“你看你认识不?”
    贺宗林的反应没有袁越那么冷淡,好像有些印象,不过他想了半天,只从记忆中寻到一些片段,然后断言,“这人变态。”抬头问她,“你照片哪儿来的?”
    “怎么变态了?他一个小孩子?”
    贺宗林捏着照片甩了甩,“正常男的会去牵别的男人的手吗?恶不恶心?”
    “然后呢?”白清曼惊呼。
    “然后我就骂他了……”突然觉得面前两人的表情不太对,贺宗林也愣住了,“怎么了?”
    袁丰伸手把照片要过来,然后一直盯着看,白清曼默默坐到袁丰那边的沙发扶手上,也低头不讲话。
    难道是认识的人?贺宗林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确有些过分,后来也没有再见过,道歉也没有机会。“哎!既然是你们认识的,我去跟他道个歉好了。我当时也是吓到了,口不择言。”
    不知道袁丰是什么感想,反正白清曼脑子里已经翻江倒海了。早在她刚和袁丰结婚那会儿,袁越就对她前男友的事十分关心,关心里常伴随着讥讽,嘲笑和打压。她还以为他是站着他哥的立场同仇敌忾,没想到自有一段冤孽……
    那现在不会还?!
    白清曼拉了一下袁丰的衣袖,跟他打眉眼官司。袁丰皱着眉,回忆他们在场时的举动,缓慢地摇摇头,“应该不会……”
    贺宗林被他们不寻常的反应弄得一头雾水,“到底怎么了?”
    白清曼头疼极了,哀嚎一声倒在袁丰身上,然后摁着额角朝他道:“冤孽啊……”
    贺宗林被她逗笑了,“这演哪出呢?”
    袁丰也叹气,“这孩子是袁越。”
    贺宗林:……
    贺宗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袁丰的新住址在隔壁市,闹中取静的一个独门独院。进门是一个院子,然后是两层小楼。重新整修过,很适合残障人士独居。'群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整理
    白清曼各处都看了,挑不出毛病——尽管她还是不放心他一个人住。
    “阿越这件事倒办的不错,你们早就商量好了吧?”就瞒着她呢!不然怎么会这么快,说搬家就搬家,房子还这么合适。
    院子的花刚刚打苞,红粉一团,嫩黄一片,正是初春好时节。他一时看得入迷,白清曼走到眼前才发现。
    她不悦,“看什么呢?都没有听我说话。”
    “花你喜不喜欢?”
    白清曼才不在乎什么花啊草的,“你刚才想什么呢?”
    袁丰笑,“想你。”
    白清曼知道他说假的,可还是笑起来,一矮身坐他腿上,贴着他的脸软软地保证,“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不来也没关系……”耳朵被掐了,旋即改口,“我等你来看我。”
    “嗯!”白清曼松了手,聊起昨晚的事,“贺宗林昨晚说要给阿越道歉的,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你没问?”
    “他不肯告诉我嘛,我就没问了。”白清曼摇头晃脑地,“我猜他害羞!”
    贺宗林难得有这种尴尬事,也太搞笑了!
    白清曼抱着袁丰想一阵笑一阵,腻在他怀里,两人说些小话。
    不知她小声说了什么,袁丰克制地摇头,然后她的手就不规矩地往下。
    “好久见不到哦……”
    袁丰稍微挡了两下,听了这话也默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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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春的午后,在明亮的阳光里,行着最快乐的事。
    男人的闷哼,女人的娇喘,和着外面的鸟鸣,竟如此和谐。
    男人粗硬的指节已经没入,里面软哒哒的,“昨晚做过了?”
    白清曼点点头。
    “疼吗?”
    “不疼。”
    又加了一根手指,敏感点被照顾得极好,白清曼的小腹抽得更厉害,呻吟声更大。
    粘稠的液体沿着手指流下来,打湿了他的手心,他亲着她的脸颊,“这么湿了?你自己坐上来……”
    白清曼嘤嘤两声,一手扶着他的性器,一手掰着自己的小穴,对准了,慢慢坐下去。
    袁丰长吁一口气,抓着她白嫩的臀肉,拍打了一下,发出清脆的一声,“自己动。”
    甬道被巨物撑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痴缠上来,分泌的液体把它浸得油光水亮,甚至好几次从洞口滑出,然后又被一只柔嫩的小手送回原处。
    袁丰解开她的衣扣,摸她的胸乳,品她的唇舌。两人正是纠缠不休,不知天地为何物时,院外的大门突然被人打开。
    惊慌之下,袁丰只来得及给她披上长款外套。然后,就听到袁越的声音由远及近,“白清曼,谁让你多事的?贺宗林那个傻逼……你们干嘛呢?”
    看到两人的奇怪姿势,袁越脚步一顿,然后走近一瞧,“白日宣淫啊你们!”
    白清曼刚才有被吓到,阴道骤缩,把袁丰夹得生疼,“乖乖,快松开。”
    白清曼泄了力,趴他怀里不肯动,伸手捶袁越,恼他,“你进来不敲门的吗?”
    袁越也冤枉,“我怎么知道你们大中午的搞午休啊!”
    动作间,胸前春光乍泄,袁越眼睛一下子就直了,“没力气了吧?我来帮你啊。”
    说着伸手要抱她,白清曼不要,在袁丰身上扭来扭去地躲。结果自然躲不过不说,倒把袁丰折腾的够呛。袁越如愿摸到香香软软的奶子,又抓又捏,搓着奶头爱不释手。
    袁丰双手卡着她的腰带她上下动,袁越还在一旁催促道:“哥你快点,我也想要。”
    袁丰瞥了他一眼,他立刻丧头耷脑的,扮作一副可怜模样。
    有这么高的大个子还撒娇的吗?可偏偏袁丰吃这套,到底是亲弟弟呢。
    叫白清曼撅起屁股给袁越操一会儿,她还记着仇,“不理他嘛!”
    可叫袁越在后头捧着她的屁股吃了一会儿穴,她又软下来,淌着眼泪阿越阿越地喊上了。叫看到这一幕的袁丰也是眼底发红,“真是喂不饱了……”
    袁越抿着她的软肉,咬着她的阴蒂,吸着她的肉洞,不一会儿,她就抖着屁股发出细细的尖叫,彻底脱了力。
    袁越抹了嘴巴站起来,“哼”了一声,从后面肏进去,“你才知道?个小骚货,你听她这水声……”
    白清曼被袁越的动作怼到袁丰怀里,袁丰贴着她的嘴唇细吻,舔她的眼泪,一手摸着她的奶,一手带着她给自己摸出来,“舒服吗?”
    “嗯……舒服……啊呀……”
    从袁越的角度看,柔若无骨的女人被一个体格健硕的男子圈在怀里爱哄,吻毕,又握着她的奶送进嘴里,轻咬重吮,逼出她所有的娇吟。把他看得眼馋,“要是有乳汁就好了……”
    袁丰未有反应,白清曼却喘道:“怀孕了……就有了……”
    袁丰手上的动作停了一瞬,“你还在吃药吗?”
    白清曼摇头。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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