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寰宇看他一脸不爽,心里大笑了数声,脸上平静地问:“事情都处理完了?可有麻烦?”
    “没有!”萧易寒生硬地回答。
    “那就好!过来!”萧寰宇展开双臂,做出一个拥抱的姿势,然后目光温柔地看着萧易寒。
    萧易寒走过去,立即被他禁锢在胸前,脸颊贴在那人鼓动的胸膛上,萧易寒心中软成一片,这一世,还能有萧寰宇陪伴在身边,他是如此幸运与幸福!
    “那小鬼很可爱!”萧寰宇哪壶不开提哪壶地称赞了符雅言一句。
    果然不出萧寰宇所料,一听他这话,他怀中的男人立即不忿地抬起头,怒视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以后离那小鬼远点!”
    “哈哈……那是你儿子!”
    “我也是你儿子!”萧易寒冻结着表情说。
    “哈哈……那他就是我孙子!”
    萧易寒打量着萧寰宇那二十几岁的面容,再想想这爷孙关系,鸡皮疙瘩抖了抖,继续说:“不管你们什么关系,不许太亲密!”
    “遵命!老婆大人!”萧寰宇说完,堵住萧易寒的唇,不让他继续唠叨。
    室内温度逐渐升高,又是一室旖旎!
    【番外完】
    ☆、太子符雅言 (4796字)
    凔某人今天滚来为《流殇恻隐》求枝枝的,可是又不能空手而来,有位亲留言说想看符雅言心中的萧易寒和萧寰宇,于是奉上这篇番外,作为求枝枝的福利。
    符雅言,萧易寒的长子,符国的太子,萧易寒十四岁大婚,娶了宣皇后,虽然他后宫佳丽无数,可是从未想过动摇宣氏的地位,因此,他也从未想过在宣氏之前让别的女人怀孕。
    符雅言五岁之前,觉得自己的父皇是天神,不仅因为他的强大,还因为他遥不可及,印象中,父皇从未亲近过自己,更从未有过关爱,他只能放在心里膜拜着。
    可是这一切,在他五岁之后都改变了,那一年,父皇征讨北辰国归来,还带来了一个男人,符雅言在皇宫中偷听到了许多关于那个男人的谣言,说他是父皇的男宠,虽然当时的他还不明白何为男宠,还听说父皇为了他,连北辰国都放弃了,后来事实证明,这些都是假的,因为在一个月之后,他在宫宴上看到了俯首称臣的北辰国主。
    “北辰啸,你卖国求荣、叛国叛民,还有何颜面苟存于世?”这是那位北辰国主在宴会上说的第一句话。
    那个男人当时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只要北辰的百姓们过的好,遗臭万年又如何?”
    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是在父皇的御书房,那天母后生日,他壮着胆子去见了父皇,想请他一起用午膳,一进门,他就见到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和父皇相偎着坐在那把象征着天子的宝座上,动作亲密,言辞放肆,之后父皇甚至还公然带着那个男人去了母后的寝殿。
    之后没几天,父皇为了那个男人遣散了后宫所有的妃嫔,也包括了他的母后,他没有哭,也没有求,就安静的看着自己的母后走出宫门,只因为他当时压根不懂那意味着什么,以至于他之后的一段时间内总是默默的在夜间流泪。
    有时候他很想冲那个男人说:“你还我母后!”可是他的身份他的性格不允许他这么做,何况,那人每次见到他都会露出温柔的笑,比父皇对他还好几分,他贪恋着这种温柔。
    让他没想到的是,父皇对那个男人竟然好到让自己称呼他为“尊父”,那可是等同于父皇的称呼,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如此称呼他是在三个月后,当时那个男人笑得如沐春风,还纠正他说:“尊父不好听,以后就叫父亲吧!”好吧,从此,他就有了两个父亲,他当时心里是欣喜的。
    有一次,父亲来偷偷听他上课,他当时正好走神,看着窗外,然后就见到那人站在窗外看着他笑,那温和的笑容映衬着他身后盛开的梅花,仿若谪仙,他不知不觉就看呆了,甚至太傅喊了他几遍他都没回神。
    为了这事,他挨了手板子,虽然他是身份尊贵的太子,可是父皇交代过了,在课堂上,他就是一般的学子,不能有特殊待遇,所以自小,他挨过的板子也不少。
    当时,那个男人迈着悠闲的步伐走了进来,然后咳嗽一声,冲太傅说:“这学生犯错,其实主要还是老师的问题,你这么打他是不对的。”
    太傅是个迂腐的老古董(这话是父亲说的),他对于这个父皇带回来的相当于男宠存在的男人是不屑的,甚至还是愤怒的,因此他曾不止一次从他口中听到批判父亲的话。
    “哼!你一介莽夫懂什么,太子乃是未来的天子,必须从小培养良好的习惯,若是将来他才朝堂上走神,如何对得起群臣万民?再说,这里是太子学堂,王爷您似乎不适合进来!”
    “小孩子嘛,心性未定,好动是正常的,何苦小小年纪就要磨灭了他的灵动,要我说,你不如带他出去走走,边玩边教,效果更好。”听到父亲这么说,符雅言差点就要拍手称好了。
    可显然,迂腐的老古董并不这么认为,他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胡闹!那成何体统?想必王爷小时候就是如此的吧,难怪昔年的逍遥王爷能得如此风评,哼!”符雅言偷窥着太傅铁青的脸,发现他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屑,当时他很想反驳,和父亲相处之后就会发现,他是一个很有才能的人,他还知道,朝中很多奏折都是父亲批阅的,他还见到父皇向他请教问题呢。
    很多人都说过父亲曾经是个纨绔子弟,花花公子,他才不信,一定又是那些人因嫉妒而编排出来的谣言,父亲说过:“谣言八卦可以听,但是不要轻信,要学会用自己的智慧去辨别真伪!”
    这件事最后闹到了父皇那,因为在父亲说完一句话后,太傅气的都晕过去了,父亲当着太傅的面说:“你的授课太死板,不适合太子,我会建议陛下换人教的。”
    “你……你以为你是谁?别占着陛下宠幸就能如此放肆,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地方!”之后,太傅拖着他和父亲去见了父皇,他在心里为太傅默哀,不管父亲是对是错,父皇从来是站在父亲一边的,这点他深有体会。
    果然,父皇听了事情的经过,就问他:“你觉得太傅教的如何?可听得懂?”
    他瞅了一眼太傅期待的目光,又看了一眼父亲鼓励的眼神,咬着唇说:“太傅知识渊博,授课认真,可是,很多东西雅言都听不明白,太傅说,先记住,以后自然就明白了!”
    不敢去看太傅的眼神,他低着头忏悔,面对父皇,他不能撒谎,所以只好实话实话,从此之后,太傅被遣去祸害(也是父亲说的)其他皇子了,而他的太傅换成了一个年纪轻轻又英俊的男子,他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虚竹先生(想到了天龙八部)。
    先生很和气,和整天板着脸的太傅不同,他即使不说话脸上也带着三分笑,细心的符雅言还在他的嘴角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梨涡,一旦微笑起来,仿若春桃开花,甚是迷人。
    之后的几年里,符雅言上课几乎不走神了,每次父皇检查课业时也都能夸他几句,这让他受宠若惊,因为他知道父皇是不随便夸人的,直到有一次,他不小心偷听父亲对父皇说:“你看,那小家伙被你夸一句都能乐上好几天,学什么都有劲,你就说一句话而已,多值当!”
    原来又是父亲的功劳啊!
    他有些不开心地问先生:“先生,我是不是学的很不好?”
    “太子何出此言?”先生表情诧异地问。
    “我今天才知道,父皇都不是真心夸赞我的。”符雅言心情有些低落。
    “为师此生,从未见过比太子更聪慧的学生!”
    符雅言十三岁那年,第一次见到了不该见的场景。
    平日里,父亲常常当着他的面和父皇搂搂抱抱,偶尔还会旁若无人的激吻,可是那一夜,他却不幸地撞见了父亲将父皇压在身下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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