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高兴得差点蹦了起来,他是万万没想到他的公主姐姐这么快又来冥界了,还一直以为不会再来了的。

    冥王一双鼓溜溜的眼盯着花宴看了又看,连连称赞道:“公主姐姐的妻果然也是极美的!”

    水落炎还并未开口介绍,冥王倒先认定了花宴的身份,引得花宴莞尔一笑,道:“冥王谬赞了。”

    彼此寒暄了一会儿,水落炎便拿出了斗篷递给冥王,诚心道:“多谢冥王赠以斗篷相助,如今花宴身体已经康健,这贵重之物还望冥王自己留着。”

    冥王面色一沉,不悦道:“公主姐姐你这是在骂我,送出去的东西岂有再收回来之理。”说着还抱着手臂退了几步,明显表示怎么也不会伸手接的。

    水落炎哑然了,虽觉冥王也言之有理,但这斗篷她们已无用处,拿在手上岂不是浪费了。

    花宴眼眸流转,随即从水落炎手上拿过斗篷,笑道:“这斗篷本是冥界之物,想来留在冥界才能更好的发挥出它的作用,只有冥王拿着才能让这斗篷以后也能帮助到其他需要帮助的魂魄,而灵界并无魂魄,我们若将斗篷据为己有,才真是不仁不义,自私自利了。”

    “怎么会。”冥王立马放开了抱着的手。

    “冥王性善,相信你定能让这斗篷物尽所用的。”花宴顺势将斗篷递到了冥王手里,“再说了,我们往后若是再有所需定会来找冥王借用的。”

    “哎~”冥王看着手里的斗篷叹了口气,“那好吧,我收下了,但先说好啊,你们往后若是有需要定要立马来找我拿啊,可千万别客气。”

    “放心吧,跟你才不会客气呢。”水落炎如是言道。

    “那就好。”冥王笑呵呵的将斗篷收了起来,但转念想到什么,随之笑容一敛,道:“公主姐姐你们此次前来不会就是为了还这斗篷吧?”

    水落炎和花宴都还未应声,冥王又急道:“你们可别想着还了这斗篷就走啊,定是要在冥界游玩一阵才行的。”

    水落炎对此不置可否,即使她先前是这样打算的,但还了斗篷就走也确定不太好,遂问道:“三生石旁的屋子可还在?”

    “自然在的,我可没打算拆掉。”冥王立马应道,语气似乎还颇有些自豪。

    “那我们先去那里歇息一下可好。”水落炎言道。

    冥王一听便欢喜了,立马满口答应道:“如此甚好,你们定要多住上几日才好嘛,两位姐姐请。”

    见冥王如此高兴的模样,水落炎和花宴不禁相视一笑,继而随了冥王迈步去三生石畔。

    在这冥界游荡过许久的花宴想着冥王要让她们在冥界游玩一阵便哑然失笑,冥王是想让她们游什么玩什么呢?

    看那些鬼魂喝孟婆汤过奈何桥?还是去参观十八层地狱里怎么处置那些罪鬼?

    哎,盛情难却啊。

    近水楼里,霓刹一脸紧张的帮衣衫不整的夙之杳包扎着手臂上的伤口,嘴上却还是忍不住揶揄道:“喂,你得罪谁了?”

    夙之杳蹙着眉认真的想了想,继而道:“你。”

    近日她确实只得罪了霓刹,如果真是她有错的话。

    霓刹刚将伤处包扎好了,一听夙之杳这话手上顺势一推,不满了。

    “嘶~”夙之杳立马痛得皱起了五官。

    “你……”霓刹担心的想去扶,却又不敢去碰夙之杳,双手悬在空中有些无措,本是想问你怎么样,顿了一瞬,出口的却是:“你认为是我找那些蒙面的来伤你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夙之杳解释道,神态有些疲累。

    “你就是这个意思!”霓刹沉着脸十分不满。别忘了,她还在生气呢。旧气新气加一起,很气。

    “好吧。”夙之杳无奈了。身体不舒服,便没心情和霓刹争吵。

    “你……”霓刹腾地站了起来,一瞬不瞬的瞪着夙之杳。

    夙之杳扬起头来看着霓刹,有些可怜的道:“我想沐浴。”

    她昨夜宿醉,之前又被霓刹泼了水,现在又受了伤,一身湿粘粘、脏兮兮的很不舒服。

    霓刹居高临下的瞧着夙之杳,因着受伤需要处理伤口,所以夙之杳的外衫已经脱掉了,袖子也被剪烂了,烂袖子上沾满了血迹,加上头发也是湿的,确实十分狼狈,若不是那张脸还有几分姿色,绝对就是个十足的乞丐模样了。

    这模样看得霓刹于心不忍,却轻哼一声,很是不情愿的转身出去给她叫水了。

    房门打开之时,外面耳朵贴门的两人差点摔进霓刹怀里。

    云隐站定后冲着霓刹嘿嘿一笑,道:“我去吩咐打水。”说罢转身就逃了。

    长依面色绯红,眼神不自然的闪躲着,生硬的言道:“那个……我也去。”遂立马迈步去追云隐。

    看着那两个逃离开的背影,霓刹没好气的张了下嘴欲言又止,随即气呼呼的转身回了屋里。

    她究竟在气什么其实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不得不说云隐的办事效率还是可以的,不一会儿,便有几个侍女提着水来了,将屏风后的沐浴桶加满了热水。

    待侍女们走了,霓刹亲自去将房门关上,顺便确定刚才在门外偷偷摸摸的两人没有再来,关好门转过身来却瞧见夙之杳正神情复杂的看着她,有些踌躇的问道:“你、不出去吗?”

    霓刹闻言也不答,径直走过去就开始动手欲解夙之杳的腰带,继而漠然道:“你这个样子自己能行吗。”

    “我、我、我自己来就好。”夙之杳突地红了脸,忙往后退躲着霓刹。

    见夙之杳如此,霓刹瞬间来了兴趣。以往夙之杳逼她喝药扎针,一副很厉害的样子,没想到还会红脸害羞啊。霓刹顿觉自己可逮着机会翻身了,随即饶有兴致的逼近夙之杳,幽幽道:“以往都是你照顾我,现在你受伤了,是时候让我照顾你了。”

    “不用,不用,”夙之杳一手护在身前,连连后退,后背撞到了屏风上才不得不停下来,边道:“我自己可以的,你歇着吧。”

    “我不放心,伤口可不能沾水。”霓刹一脸担忧,说着伸手捏住了夙之杳的腰带,顺势一拉,腰带就被她扯掉了,衣衫亦在瞬间散开。

    夙之杳的伤臂自然的垂在身侧,另一只手还保持着护在身前的姿势,身体瞬间僵硬了,那张脸亦越发的红了。

    她可还从未在人前如此宽衣解带过。

    霓刹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双手麻利的拉开夙之杳那只悬空的手,将她的外层衣衫迅速脱掉,但还是小心翼翼的注意着不碰到伤臂。

    甩掉脱下的衣衫,夙之杳的身上就剩一件湿了的薄薄里衣贴在身上,很好的勾勒出玲珑身躯,里衣下的肌肤似乎清晰可见。

    霓刹继续朝里衣伸出手去,却有些不自然的顿在了空中。她的眼神从夙之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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