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正值胡人侵扰边境,诸王为争权夺势大动干戈,内忧外患加剧。
    她父亲南阳王与安西司马、幽州刺史是知交,关系友善,知天下动乱,暗中有意兴复朝纲。
    尚书令不抵御外敌,反以皇帝名义发布檄书,征召四方军队讨伐割据一方的靖王华胥。
    双方激战近数日,结果兵败,皇帝及随军大臣皆被劫掠入都。
    后来,都亭侯应珅以宴客的名义邀约叁人议事,她好奇心盛,缠着父亲要跟去,父亲没有答应,并警告她不准乱跑。
    华离嘴上答应,心里打的却是其他小算盘。
    等父亲前脚离开大门,她后脚就尾随而去。然而门口的侍卫见她既没有请帖,也没有令牌,说什么都不让进。
    她仗着胆子大,从稍矮的地方爬上去,得意地坐到墙头上,感叹天无绝人之路。
    适逢盛夏,池塘里娇艳的荷花迎风招展,碧叶连连。
    正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却忽然发现不远处站着个人。
    身影倒映在水面,英英玉立。
    那人似乎有所感应,侧头望来。
    日光在头顶微微晃动,懒洋洋的。华离坐在墙头,脚在半空荡来荡去,由上而下打量着他。
    对视须臾,他说:“下来吧。”
    “哥哥,接住我!”她笑盈盈,向他张开双臂。
    应萧然有点惊讶,还来不及说话,就见她径直跳下来。
    他也的确是接住了她,却受冲击的惯性倒在地上,且还摔伤了腰。
    看他疼得暗暗倒抽冷气却又蹙眉强忍痛楚,她甜甜地笑着说了“谢谢”两个字,从他身上爬起来就想脚底抹油开溜。
    背后适时传来两个字:“站住。”
    华离扭头,小心翼翼地问:“你在叫我?”
    应萧然静静站着,一动不动,也没有回答。
    她怀疑他是不是生气,吐了吐舌,全然没有心虚感,大摇大摆地走过去。
    又过了片刻,他终于开口。
    一个小孩子翻墙溜进来,胆子很大,不过……”他话音一顿,“你难道不怕被当成刺客抓起来杀了?”
    “你可杀不了我,我爹是府上贵客!”华离振振有词反驳。
    她没有留意到他话中的冷意,摔倒的地方好像也没那么痛,因为在对上他视线的刹那,已经有点呆了。
    莲香随风飘来,那清俊的容貌似乎令周围一切都黯然失色。
    呃,虽然不得不坦诚,当时差点儿稀里糊涂没了小命,的确是受了美色的诱惑……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所以一时大意也是情有可原的。
    后来她才晓得,这个少年是都亭侯的养子。
    不是什么哥哥,而是母妃的弟弟,她的小舅舅。
    若非遇到的是他,而不是巡逻的侍卫,她擅闯人家府邸,估计小命就搁那儿了。
    第二天,她还因为这件事被父王难得训诫,说她不知好歹胡闹过头。好长一段时间,哥哥们都编着话笑她。
    大概在看到应萧然的第一眼,便情窦初开了。
    可惜碍于身份,她始终没有把这份心思表达出来。
    极致舒爽以后随之而来的是丝丝缕缕的疼痛,宫颈口被强行抵弄的撕裂感疼得华离回过神来。
    她脚趾蜷缩,蹬了两下腿弱弱求饶:“我……我有点不舒服,不想做了。”
    虽然是自己一手设计,主动送上门,但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太紧张,她喝了好几杯冷茶水平复心情,现在肚子里一抽一抽的,像针刺。
    沾满水光的肉茎滑出小穴,刚要爬开,被应萧然摁住脚踝拽回去。
    他拎起一条腿,变着角度捅开红肿的娇蕊,从侧面进去。
    不算怜惜的一撞,挂在脚尖没来得及脱掉的亵裤随之摇晃,令华离险些失声尖叫。
    她眼尾湿红,有点委屈地控诉:“小舅舅!”
    他掐着腰,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讥讽道:“现在想装了,你以为你是谁?”
    手指收拢,揉着白嫩的胸,力度大得似乎要生生揉碎。
    “既然有胆,就受着。”
    “我没有……嗯……是……是你喝了酒……”华离小声反驳。
    没什么底气,因为在撒谎。
    那酒里的药也是她故意放的,要是应萧然清醒着看到是她,绝对不会碰。
    但生米煮成熟饭后,即使他心不甘情不愿,也为时晚矣。
    她觉得,这应该是最完美的计划了,只是显然没考虑到后果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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