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枭的高考成绩比理工大学的录取分数线高了五十分,计算机科学与技术十拿九稳,他对这事的把握可比对黎萱要强多了,自始至终都心态平和。陈芳在客厅挨家挨户报喜,享受着黎枭带给她的荣誉光环。
    十点零叁分,黎枭终于等到了她的电话。
    “我后天过来,”分开两年,他连两个月都等不了了,“你不许拒绝。”
    那头柔声嗯了一下,没反驳。
    “那,”他清了清嗓子,轻描淡写提了一嘴,“我住哪?”
    “你说呢?”
    他翘起的唇角恨不得展翅飞到天上,努力抑制着疯狂窜动的喜悦。住在哪里,他心知肚知,今日的明知故问,好似是给自己挂牌正式上岗,无非是走个程序。
    “哦,既然你搞定了,那什么,”黎枭眼眸闪动,嘴边的笑意溢出来,漫过虚无的空间,流淌到那头,“房租不能浪费,我就勉为其难的明早赶过来吧!”
    “嗯,”她还是平静如水,“我十点过去。”
    扔下手机,黎枭激动地躺在床上,鲤鱼打挺般的反复弹落。陈芳开门进来叫他吃饭时,蓦地吓了一跳。
    听到他明天就要去京市,陈芳有些不乐意。黎枭打小爱跟着姐姐左摇右摆,人长大了反而变本加厉,连她说话都不大顶用。
    “你就不能在家多陪我几天,”她不甘心,“一天天的就跟着往外跑!”
    “妈,我在家都十八年了,”他颇为无神,“您可答应我爸,说会改一改的。现在这样,您想让邓叔叔看笑话?”
    邓先奇是陈芳的死穴,毕竟这年头,有钱还惯着她,且长得不错的男人没几个。
    “胡说,”陈芳当即不承认,“我哪里没改了?!”
    他没兴趣和陈芳谈论这些,下床穿上鞋,“妈,我去趟小姑家。”
    “唉,你怎么又出去?”
    适逢暑假,上集训的孩子多。黎萱这次没机会去,叶绯帮她接了部小成本电影,客串舞蹈老师。戏份不多,算是给机会锻炼。
    在剧组守了大半夜,回到刚租的房子,已是凌晨叁点。她卸完妆,实在撑不住,随意洗了洗,半眯着眼卷了被子睡去。迷迷糊糊感受到手机呜呜的在枕下震动,遽然想起今天家里那位捣蛋鬼要到了。电话正是他打来的。
    黎枭听到身后的开门声,舌尖的“姐”字未出口,目光先被眼前人锁住。
    她穿着一件大T恤,领口宽阔倾斜,边缘圆润光洁的肩头若隐若现。胸前珠粒凸起,在纤薄的衣料上顶出山丘。衣摆只及臀线,底下一双修长惑人的长腿,互相摩挲。
    他刹那间血液逆行,全数集中在一处,硬戳戳的烫得人躁动难安。
    “箱子拿进来。”她眼神点了点门口的行李箱。
    黎枭跟着回头,原来自己人被勾进来了,箱子还孤零零的留在外面。
    “我先睡会,你自己叫外卖,啊!”黎萱话未尽,身子猝然腾空,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住她,原地转起来。
    “黎枭,”她被转得眼花头晕,“停下!”
    捣蛋鬼稳稳停下,搂着她不知怎么亲才好,又是咬唇,又是吻脸,自己下身一腔欲火无处发泄。
    她看着很累,黎枭闹够了,催她去休息。自己找到附近的超市,买了堆他认为缺少的必备用品。
    收拾完毕,他轻手轻脚摸进睡房,脱下上衣和内裤,躺在她身边。黎萱嘤了声,察觉身旁有熟悉的气息,缓缓蹭过来,窝进他怀里。
    黎枭睡不着,闲着没事开始数她的睫毛。腿上一曲,下身将她裹起来,坚硬灼热的硬物挤在她柔软的大腿缝隙。
    没一会儿,他开始为自己的愚蠢买单。那柄强悍的金枪,不被满足,径直跳动一下,胯不由地想随之挺弄。他脑门憋的冒汗,暗骂自己作死。
    深呼吸掩下欲望,他悄悄抬起腿,打算收回,怀里的人忽然哑着嗓音说:“什么时候这么乖了?”
    那唇间的热气一呼一吸喷在他胸口,直让人心痒难耐。
    他喉结滑动,腿顺从的落回原位,“我其实,也没那么想要。”
    “哦?”她仰起脸,与他四目相交,“那,好吧。你睡,我要吃饭了。”
    “哈?哦。”
    他后悔不跌,开始搜肠刮肚的挖出词句骂自己,打肿脸充胖子,死要面子活受罪
    直白点,诚实点,不好吗?他连吃饭时心底都在无声教训自己,不过,他觑着吃饭的姐姐,她好像瘦了些。不行,你这个禽兽要管好自己。
    声称要管好自己的禽兽,夜里被姐姐纤指握住滚热的欲望,没几下便化身野兽,压着她不住顶撞。空巢多时的峦洞,蜜汁腥香甜醉,捣得她娇吟频起。
    “啊,嗯,”她今夜仿佛换了个人,媚眼横斜,圆翘的小臀一上一下主动又缠人,“撞疼了,轻点~”
    紧闭的肉褶被他侵占,如吸盘似的紧紧吸附着他的分身。黎枭爱惨了这样的她,狠命地一次次抽插。
    “姐姐,你好紧。”
    说着,他低头啃咬她的耳垂,大掌捏着她的乳尖,微力磋磨。她张开腿,将自己尽数打开迎接他的侵占。
    床不住吱呀作响,撞在墙壁上时缓时急,时轻时重。伴着女孩高低不一的呻吟,啜泣。他在这迷人的乐章里丢失自我,胆子大到天边。哄着她玩69,汁水吸了一嘴。反身带着彼此的情液,口舌交缠,透亮的水线绷在中间,刺激着他抱她坐起来狠肏。
    嘴里“宝贝”“宝贝”地叫了几声,什么混账话都跟着来。
    “姐姐,我的鸡巴棒不棒?”
    “你怎么又咬我,嗯?”
    “姐姐的穴里都是我的精液,我是不是很厉害?”
    “让我射进嘴巴里,好不好嘛?”
    “我想喝,都给我。”
    黎萱深觉自己惹了一头饿狼,腰背被撞的浑然失力,脚趾卷舒无律。他找到她的敏感点,坏得很,一个劲儿往那里击打。
    直到她被撞得高潮喷了一床的水,他还不满足。翻过她跪起,扶着她的臀。拨开臀瓣,铁杵伞端挤在她的菊口,轻撞。滑腻的肉芽滋溜一下,重入前侧的泥洞。
    “枭枭,”她魂散精失,黎枭体力绵延不绝似的,乐此不疲,她首先投降,“我,不要了,你停下。”
    穴口红肿,紫红的铁棍戳在那里,看得人热血沸腾。黎枭就着插肏的姿势,抱着她侧躺下来。
    “你说不要就不要,”他压低了的嗓音沙哑性感,还带着独有的坏痞,“我偏不听,有本事,干死我。”
    黎萱掐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拧,无奈他皮糙肉厚,根本构不成威胁。
    “你混蛋。”
    “是,我混蛋,”他攒力一撞,黎萱毫无防备,整个人往上一冲,头顶正好击中了他的下巴,“嘶~”
    黎枭咬到舌尖,报复似的挑起她的下巴,含舐她的缨红的唇。
    崭新的床单首次使用,便遭屠戮,惨被蹂躏。黎萱双脚所及之处,无不被淫水浸湿。她懒得再动,索性半个身子迭在他身上。
    黎枭半抱着她,看她巴掌大的脸上,汗水淋漓的发丝贴在她双颊之上,眼尾的绯红久久不散,眼波荡漾潋滟,微张的唇丰润水亮,露出半边贝齿。
    这是自己爱的人,他抚开她脸上的发丝,“姐姐。”
    黎萱半阖起眼,想是又困了,“嗯~”声音细小娇弱,拉长的尾音像羽毛般勾的他小腹一紧。
    “我们不分开好不好?”
    他等了好久,黎萱未有回应。再去看她时,她鼻息渐稳,俨然已是酣睡的状态。
    没关系,他想,我来做那个等待的人,只要你回头,任何时候我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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