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翦的伤势已经稳定了。”墨鸦慢慢走到少女身后,靠在窗边的她,背影显得那样单薄,她就这么站了一晚上,而他昨夜搭在她肩上的衣衫分毫未动,可见...她有多出神。
    墨鸦不由得攥紧拳头,他心中只犹豫了片刻,便像下定了决心似的,上前一步从背后轻轻环住了忘机的肩膀,语气担忧极了,“天已经亮了,去休息吧。”她差不多一天都未曾合眼,又发生了那么多事,回来的时候...满手都是血,却只是说没事。
    “…天亮了啊,没关系,我的身子没那么虚弱,还有很多事需——”忘机感受到肩膀上的重量,轻声说道,却被另一个人打断了话茬。
    她的眼里是尽是星辰,而他眼里尽是她的模样,白凤悄无声息的站在房间里不远处的角落,她在这里多久,他就陪了多久,“为什么不能更信任我们一点…?如果,每一件事都要你去完成,那我们不就没有价值了!”
    白凤有些激动,忍不住一把握住忘机的手腕,他深蓝色的眼睛如同雨后初晴的碧空一般澄澈,认真的看向她,语气郑重,“我和墨鸦,跟那些人是不一样的,我们…永远都会贯彻你的意志…我们是属于你的。”
    望着她似乎愣了一下的眼眸,感受到手中微凉却肤若凝脂的柔荑,白凤像是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猛的移开视线,稚嫩俊秀的脸庞顿时通红。
    白凤立刻想收回自己的手,却在下一秒被忘机反握住,不过这一次不是手腕,而是手指的亲密接触,忘机也覆上了墨鸦搭在自己肩膀的手,她看着二人,“我并非不信任你们,只是不想控制你们,毕竟…这是我答应过你们的。”
    忘机微微叹了口气,“抱歉。让你们觉得难过了,我应该尊重你们自己的想法,而不是替你们做出选择,我会改的。”
    墨鸦嘴角上扬,他的笑容一向是漫不经心的邪肆,但对着忘机,却任谁都能看出他眼中的深情,“你永远都不需要向任何人道歉。”
    她无需为了这样一点事,就如此自责,何况他们两个的目的,只是想让她休息罢了。
    白凤点点头,眼中的杀意一闪而逝,“…没错。”那些伤害她的人,他们一个都不想放过。
    墨鸦小心地打横抱起忘机,动作十分轻柔,“现在可以去休息了吗?要不要先沐浴?东西都备好了。”
    “嗯,正好换一身衣服。”忘机靠在墨鸦身上,隔着薄薄的衣物传来男人胸膛的暖意,她看着自己手上还有些许未擦干净的血渍,想了想便同意了墨鸦的提议。
    将忘机送到另一个房间,墨鸦合上门扉,转身抬眼便迎上了白凤的目光,方才是他们一起送忘机来的,只是白凤没有进去。
    少年安静的靠在一边的柱子上,他早已褪去夜行衣,换回了平日里穿的白裳,因为她曾说过,他穿白色的衣服很特别,所以除了必要,他不会穿别的。
    “怎么,不高兴?谁惹你了。”墨鸦挑了挑眉,虽然总说白凤的脾气又臭又硬,他的性子也的确冷淡,但这样安静的模样却不是这二者的体现。
    “难道你很高兴么?”白凤瞥了墨鸦一眼,看着他似乎准备离开的样子,对着从眼前路过的墨鸦道,“要走你走,我可不走。”
    墨鸦伸手按着白凤的头,凑近了脑袋,压低声线,“臭小子,在这儿说话会打扰到她。”于是白凤就这么被他按着头,搭着肩拉到了稍微远点的地方。
    “就这么生自己的气?”墨鸦随意的坐在地上,他太了解白凤了,如果白凤是气今晚那些人,根本不会这么颓然,白凤是气他自己实力不济,需要忘机来保护而做不到保护忘机。
    白凤坐在墨鸦旁边,整个人显得有些无力,下巴抵着膝盖,闷闷道,“哼,你不也一样么,不会以为我没发现出来以后,你手攥的有多紧?”
    “咳咳,我可是成熟的人,当然跟你不一样,早就调整好了。”墨鸦轻轻咳嗽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几分尴尬,复而正色道,“你在她面前,不是说得很自信么,我们跟那些人不一样。他们心里装了太多东西,能陪她走到最后的,只有也只会是我们。”
    要有自知之明啊,墨鸦也如白凤一般怀疑过自己,他比纵横传人大一些,武功却远不足他们,白凤的潜力或许比他高,恐怕也难以望其项背,所以他们要找准自己的位置。
    墨鸦和白凤谈话之际,绝佳的听力让他们不会错过周围环境的变化,房间里淅淅沥沥的水声,有时声音略大,就会听的很真切,让人有些心不在焉。
    “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比起实力超越她以后去保护她,我觉得,她更需要我们在她身后看着她。”墨鸦脸上看起来没什么异样,然而墨色发丝中发红耳朵却出卖了他。
    白凤听罢沉默,墨鸦倒也没有再说什么,他相信白凤自己心里有数,一定会想通的。
    “水声停了许久,但她还没有出来。”白凤皱了皱眉,表情恢复了往常那幅酷酷的模样,“不行,得去看看!”
    不等墨鸦反应,白凤瞬间起身便向房间冲去,“扣扣!”清脆的敲门声,无人应答,白凤稍微提高了音量,“忘机?你,你在吗?”还是没有反应,他顾不得许多,推门而入。
    臭小子,怎么还是这么风风火火,动起来比谁都快,想是这么想,墨鸦的动作却也不慢,跟着便进去了。
    屏风隐约透露出香肩毕露的少女背影,半隐半露,香艳而又圣洁,只是忘机的头无力的侧向一边,依旧对二人的到来没有反应。
    白凤鼻子里不知不觉涌出温热的腥气,他看一眼忘机,又闭一眼,内心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却又忍不住将视线投向她。
    墨鸦的反应比白凤好那么一点儿,至少,他只是整张脸都浸上了薄红,他声音很轻,“她睡着了。”忘机的呼吸很平稳,她那么累,沐浴的时候睡着正常,但,很可爱。
    “她不能睡在这儿,水会凉的!”白凤一只手捂着鼻子,一只手推了墨鸦一把,言下之意就是让他快把忘机抱出来。
    墨鸦瞪了白凤一眼,这个理由很正当,忘机应该不会生气,虽然他曾吻过她,也与她有过旖旎的气氛,但这样的肌肤相亲,还是在白凤眼前,叫墨鸦有些不自在。
    他的手臂穿过少女的腋窝,难免…要碰到她雪白的奶团儿,墨鸦已经极力控制自己不要乱想,可触及那上等的羊脂玉般,柔软又富有弹性的皮肤,实在无法让他没有反应。
    “快点,过来帮忙。”墨鸦声音喑哑,用眼神示意白凤,他不想动作太大,弄醒了忘机,况且浴桶并不浅,他弯腰下去大半身衣裳都沾湿了,还是不能保证动作幅度足够小。
    白凤满脸通红,只觉得翻涌的气血又要控制不住了,他接过忘机的上半身,搂着她离开水面,自然而然,如墨的青丝一缕一缕的贴在洁白的胴体上,胸前浑圆挺立的乳肉在空气中半露不露,点缀着艳红的两颗朱果。
    离开温热水体后微凉的空气似乎让她的两颗朱果微微的自然硬起,透明的水珠从光滑的皮肤上滚落,滑过深深的乳沟和平坦的小腹,转而消失,这样的画面不可谓不活色生香,让墨鸦和白凤不约而同的喉结微动。
    墨鸦低着头,透明的水体与他的鼻尖堪堪相隔,在一片水光荡漾中,将忘机的下半身一览无余,两条腿并未合拢,其间光洁无比,以致于他能将两片紧紧闭合的小肉唇看的一清二楚。
    他深吸一口气,搂着她的腿弯,与白凤一齐小心地将忘机从浴桶里抱了出来,溅起无数水花,然后将她安置在了床榻上。
    墨鸦索性将湿透了的上半身衣服先褪了下来,白凤也是如此,二人倒是顾不上收拾自己,白凤看着忘机湿漉漉的身子,有些不知所措,若是用内力替她蒸干,势必要吵醒她。
    无可奈何,墨鸦取来帕子,慢慢的从精致的锁骨处开始,向下擦拭,流连过每一寸肌肤,即使隔着布料,他也能感受到肌肤的柔软触感。
    那乳肉轻轻晃动着,忘机的身子也似乎有了些异样的反应,紧紧闭合着的花瓣有了动静,隐约还能看见亮晶晶的感觉,白凤越来越面红耳赤,他,他从来没想过这样的场景。
    墨鸦呼出一口气,一碰就出水,这样敏感又美丽的身子,再加上她倾城的容颜,真是叫男人销魂蚀骨,不能再待了,否则他恐怕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他替忘机盖好被子,拉着有些呆住的白凤想要离开房间,“…别走…别离开我……”少女微不可闻的嘤咛却让墨鸦和白凤怎么都迈不开脚步。
    白凤凝视着忘机的仍旧有些苍白的脸色,看起来十分脆弱,她没有醒,鬼使神差的,他一下子伸出了手,试图替她舒展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我们不走。”
    墨鸦也如白凤一样,只是他坐在了床的另一边,凝视着忘机的睡颜,他想,听见那句略带哭腔的话,谁舍得离她而去呢。
    不知怎的,叁人挨的越来越近,直至同塌而眠,或许是因为无论忘机靠近哪一方,墨鸦和白凤都不愿另一个人离她更近吧。
    忘机睁开眼睛,身旁多了两个人温热的呼吸,还没有醒么,她左右打量着,叁个人虽然盖的是同一床被子,可分到墨鸦和白凤身上的不过是一点边角,他们两个离她很远,让人感觉是想要靠近却又十分克制的感觉,见此,她的嘴角微勾。
    一股清新的香气若有若无的萦绕在她身边,并不是什么花的香味,很特别,闻起来很舒服。
    忘机闭上眼睛,仔细分辨着来源,忽而她黑色的羽睫微动,睁眼后满是兴味,凑近到白凤身边。
    白凤是她的玉衡,是属于她,由她支配的,这样的说法带来的感受,很奇妙,连带着这份情感也是和面对着其他人不一样的。
    他正好躺在忘机右边,侧着身子,左侧的短发干净利落,被压在枕头上,右侧稍长的蓝紫色碎发凌乱的搭在脸颊上,她…有点想捉弄他呢。
    纤细的手指越过他们之间的距离,探到了白凤结实的腰间,指尖能够勾勒出他块块分明的腹肌,顺着往下,隔着布料便能触及到少年的肉物。
    “唔——”白凤发出喑哑的一声闷哼,恰好与忘机的视线对上,对上了她那有些坏坏的笑容,他俊秀的脸蛋瞬间染上了绯红,但与纤细外表不同的是,忘机指腹能感受到的狰狞肉物迅速庞大了起来,变得坚硬而又滚烫。
    忘机用另一只手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食指贴在嘴唇上,“嘘!”但另一只手却没有停止动作,时不时的玩弄两颗卵蛋,或揉或捏,又整根握住上下摩挲,指甲扣过顶端的小孔,能感受到上面分泌出的湿滑液体。
    白凤难耐的紧紧咬着嘴唇,他真的很乖,一句话不说,只是偶尔发出几声低低的哼唧,深蓝色的眼瞳眨也不眨的看着忘机,欢愉,欣喜,激动,或许还有别的情绪。
    他的肉物在忘机手中跳动着,脸上的表情愈发难耐起来,下嘴唇被他咬的极狠,几乎要渗出血来,忘机看在眼里,她侧着头将樱唇覆了上去,白凤毫无抵抗的便被她的粉舌撬开了贝齿。
    唇齿纠缠之间,细碎的呻吟全然被堵在嘴里,嚼碎,然后下咽,忘机的动作愈发温柔细致,很快手下的肉物便释放了滚烫的白浊。
    总算放开了白凤,少年止不住的喘息着,而忘机身后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可听起来却有些落寞,是墨鸦,“果然…你更喜欢白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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