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自己家养的汪,总不能就这样扔在另外一个时空了,而且,张凡还有一个疑问,照理说,壮壮就算能通过古门,他也到不了那边的太古啊,会跟怀孕还有圣人一样被空间隔绝的。
    张凡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那边的壮壮有可能已经死了,不复存在了。
    除了这种几乎没有其它可能。
    不管因为什么,但壮壮跨时空的去到那边的太古这件事,的的确确的发生了,张凡再一次回到了上古的九幽,封印壮壮的地方。
    壮壮被封印的地方,已经因为上一次的大战,被倒塌的山石给隐没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也许在很多很多年后,因为年代的久远,阵法的迸发,只剩下一点残留的封印能力,而有机会破印而出。
    如果到时候,张凡会出现的话,他会被骗进意识监狱,如果没有出现,那么又是一段跟张凡所在时空不同的一段历史。
    “嘣!”
    一声闷响,压在封印上的山石尽数被张凡这一击镇成了齑粉,随风而去,露出那熟悉的封印来,可能感觉到上面的动静,壮壮从地上爬了起来:“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
    随着壮壮在下面呼喊,封印上的符光闪耀起来。
    “咳咳……”
    张凡咳嗽了两声,当家长的,得有当家长的范,架子还是要起来的。
    壮壮的汪耳朵一竖,这声音他实在太熟悉了,刚才脚步声听到时,他就感觉熟悉了,这一咳嗽,他几乎肯定,就是张凡,激动万分起来。
    “大坑逼,大坑逼……”
    壮壮激动的大叫。
    “是你吗?”
    张凡说:“知道错了吗?”
    壮壮说:“本汪错了,错了,你是来放我出去的吗?本汪错了,大坑逼,我要回家,以后你零花钱少一点也没有关系。”
    “放本汪出去,呜呜……”
    壮壮本来手里还有手机,可手机却连不上,显示所有人都没有在线。
    见壮壮认错态度挺好,张凡心里也舒服了一点,也多了放他出来的理由,“我问你,你是怎么来到这个时空的太古的?”
    “厄……”壮壮迟疑了。
    这要是说出来,岂不是又要把大坑逼的火给勾起来了。
    张凡说:“不说,那你就呆在里面。”
    “别走,别走,本汪说……”壮壮只好老实交代:“是通过你的古门。”
    果然是这样。
    张凡说:“古门你怎么进得去。”进出古门需要魂迹。
    壮壮说:“你身上有……”
    张凡额头的青筋跳动了起来,真如他所预料的一样,当初在古门之内,紫韵也是利用了他身上的魂迹打开了古门。
    “还有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这个时空的你已经死了?”
    壮壮说:“听你说的……”
    “我?”
    张凡意识到,壮壮可能见过未来的自己,甚至还一起无聊的生活,就像紫韵也认识自己,肯定也会有交流,这个结果还真是出乎他的预料。
    “大坑逼,放本汪出去,本汪什么都交代了。”
    “本汪绝不会再犯了。”
    张凡本来还有一个问题,壮壮是怎么躲开意识空间的抓捕的,不过,刚要问,他自己就想通了,应该是壮壮应该实力恢复的关系,毕竟是魔祖之子,可魔丹都被他仍在了这个时空,再把他带回后世,那他就再也蹦跶不起来了。
    想明白后,心里的气而已顺了:“出来吧。”
    张凡信手就解除了封印,壮壮那叫一个高兴啊,出来后,冲着张凡使劲摇尾巴,还一个劲的抱着张凡的大腿。
    “呜呜呜……”还哭了。
    人啊一定要搞清楚自己的定位,你是一只汪吗?汪就要扮演好汪该扮演的,对吧。
    张凡带着壮壮返回了上古,把他往上古的海平极天一丢,就算完事了。
    祖窍开启时空乱流,他现在的能力可以一直追述到太古时极早的时期,胸前的魂迹突然出现了卡顿了状况。
    “嗯,就是这个时间段了。”
    当初水姿仙就是直接打开时空乱流抱着孩子走的。
    “我来了!”
    想到快要见到水姿仙了,张凡的内心不免激动了起来,辛苦了这么久,终于到了这一步了,穿过时空,张凡出现在寂静的太古天地。
    首先,他第一件事就是感受自己的身体有没有起变化,现在这方天地存在两位鬼祖,他还是蛮担心自己的鬼祖会丢,寻找不归路,还得依靠鬼祖的力量。
    感受了一下,他所担心的事情最终并没有发生,这让他长松了口气。
    “在不归路吗?”
    既然鬼祖的力量还在,张凡就开启祖窍,借助太古的鬼修,帮他扫视整个太古,太古比上古可大多了,而且世界更加混沌,无论是神识还是什么,受到的压制都更强,这也造就盲区更多了。
    黄花落下,不归路上再相逢。
    “看不到……”
    所能看到的地方,张凡都找过了,并没有发现,果然,即便在太古,不归路也不是这么好找的。
    此时应该是太古早起吧,张凡所过之处,生灵很多,但全都朦胧无知,看着张凡的样子,都很是好奇,可能从未见过像他这样的人。
    衣着得体,气度非凡,充满智慧,一看就非同凡响。
    “你可是圣人?”还有一些生灵问道。
    张凡摇头:“我不是圣人。”
    “你可能为我等讲道?”
    虽然开坛讲经,传播教义非常的牛逼,但是,这个时空就是张凡自己所在的时空,他现在做的任何事情,都有可能会对后世形成巨大的影像。
    借用佛家的话,他在这里,绝不能结下一点因果。
    借用文青男的话,我悄悄的来了,我又悄悄的走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不会讲道!”
    所有生灵都目送张凡离去。
    这里几乎是张凡所到之处的所有缩影,他干脆就御剑飞行,刚得了圣人的一气剑,自然要拿出来耍耍。
    这里的天空云间有龙在翱翔,有凤凰在轻鸣叫,这里的大地上还有麒麟等祥瑞在行走,一片生机勃勃,万物都蓬勃向上。
    “圣人开讲了,我们赶紧去听吧,迟了就没位子了。”
    “等等我!”
    强大的求知欲,促使这些生灵一窝蜂的赶往圣人道场。
    张凡眼睛一亮,也赶紧往圣人道场而去,说来也凑巧,赶了一段时间,竟然看到一片熟悉的海域,海天苍穹。
    原来是苍穹圣人。海面上已经聚集了无数的生灵,圣人高座蒲团之上,跟之前所看到的一模一样,可能是感受到张凡强大到非同寻常的气息,引起了圣人的注意,开玩乐,现在的张凡可是祖,只在圣人之下的存在。
    “道友从何处来?”
    张凡说了一句很恶心的佛偈:“从来处来。”
    苍穹圣人在心中一句,傻逼!
    “此行特来请教圣人,打听不归路在何处?”
    苍穹圣人说:“在天之尽头,道友,一旦踏上不归路,你未必能回得来,不如不去,留在此处听本圣讲道吧。”
    张凡双手怀抱深深鞠躬行礼:“多谢圣人点化。”
    “不归路,我一定要去。”
    苍穹圣人微微颔首,指向远端朝霞的方向:“看到没有,迎着朝阳一路而去。”
    听从圣人之言,张凡御剑而去,一路沿着殷红的朝霞,在蔚蓝的海天的承托之下,将他的身影拉的老长老长。
    “不归路……”
    “我终于来了!”
    一路飞到了天之尽头,张凡看到了时空乱流之象,远端有一条山路,不知从何所起,也不知从何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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