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不得了的事情非得找他。

    还有,就是,昨天那人不经意的提议,两人已经把他在小公寓里的东西都搬回肖家了,也就是说,以后真要回家住了。

    呃,今天出门时,就

    已经由司机专门送过来。

    像是从小养成的习惯,他没让司机送到酒店正门口,只停在避静的地下停车场。

    “齐,你说的家里人就是你那位‘三哥’吗?”

    “不,……还有其他人的。”

    andy没有忽略他的犹豫,“齐,你现在住在哪里?跟‘三哥’住在一起吗?”

    肖齐摇头,”那倒没有。”

    “那你住在哪里了?”

    “……”

    “真有意思,不是觉得自己很有教养吗?怎么问起别人的话就跟查户口,打探人家隐私似的?”

    肖齐还在想要不要跟andy讲实话,两人陷入沉默时,就被一番明显讥笑嘲讽的话语插入。

    andy愤怒的看向不知何时站在会议室门口的赵钰。

    肖齐也很惊讶,自从那晚之后,他就再没见过赵钰了,平日的合作中,政府那面好像自有别人接手。这人就像彻底消失一样。

    有些窘迫地跟人点点头,算作打了招呼。他觉得赵钰也没什么太大变化,好像就眼下有些虚青,像没休息好似的。

    赵钰眼皮都不带搭理andy的,一副高傲模样的站在门口,“……听说你前几天生病了。”

    “啊,没事没事,已经好了。”肖齐还是有些拘谨。

    赵钰脸上闪过些不自然,“嗯,我过来找下小顾,有些事情问他。”

    “他刚刚出去了,可能在隔壁金斯曼先生那面。”这个小顾也是政府那面派来跟他们一起工作的人。

    赵钰点点头,“……那先走了。”竟是连门都未进。

    他走后,andy像是被他刚才噎的狠了,也不再执着于问肖齐的问题,还有些歉意的说了抱歉。

    肖齐忙摆手说没关系没关系。刚才他跟andy其实也就像同事朋友之间的闲话闲聊,意外地,人家问了他不愿回答的问题,大不了的,他也可以敷衍过去。只是这对不擅长圆谎交际的人,是困难了些。

    不过,他也算感激刚才赵钰的插话,让他在沉默和不用回答之间选,总比故意欺骗别人要好。

    今天工作忙完,肖齐就急匆匆走了,等andy把今天整理好的文件给金斯曼先生送过去再回来时,他人已不见踪影。

    “怎么了,跑的这么急,外套领子也不理好。”肖礼边吩咐司机开车,边伸手给肖齐理了衣领。

    肖齐脸上微红,气息还有些急。实在不怪他,这人刚打电话来说,晚上带他去城郊泡温泉,刚还说已经在酒店下面等他了,他当然急赤白脸的跑下来啊。

    “没、没什么。”把外套自己再无措的瞎整整,“那什么,三哥、谨言哥不跟我们一起去吗?”

    “前几天他们不是都

    去家里陪过你了吗?又想他们了?”肖礼笑的淡淡地。

    前几天他生病,那两人确实来看过他两次,前天还在肖家一起吃的晚饭呢。

    “也、也不是。”他又不是小孩子贪图有人陪玩,怎么会老想找别人啊。“我们不是去三哥那个度假山庄么,我以为他们也去的。”

    肖礼笑了笑,“他们有事忙。”

    “哦。”

    虽然是很难得的两人行活动,但肖齐觉得这比常常的四人行活动更令他高兴些。心里甜丝丝,还暖暖的。

    到了度假山庄,两人先吃了些晚饭,才去温泉池那边。出国前,肖齐被这几人带的来过这里几次,现在几年过去了,这里设施改进不少,温泉池旁边还有浴室,肖礼让他先洗个澡,再出来泡着放松。

    肖齐洗澡出来后,肖礼已经泡在池子里了,上半身赤裸着,若隐若现的隐匿在水里,胸腹的线条也忽明忽暗。他人靠在池沿边,闭目养神,像是睡着了。

    无法忽略现有的视觉刺激,肖齐脸烫的耐不住,自己还使劲儿拍了几下。不过,像是把人吵醒了。

    “洗好了?”肖礼睁开眼,微微侧头看向他,“过来泡会儿吧,你感冒刚好,泡泡温泉对身体有好处。”

    肖齐裹在浴袍里的躯体,都在微微发烫,他不知道解开浴袍后,会不会出现跟脸一样烫红的情形。

    肖礼见他一动不动,“要是怕烫,先坐在池边泡泡脚吧,也很舒服。”

    肖齐迟疑的把腿先放进了水里,人坐在了池边。肖礼见他如此,笑了下,又闭起了眼睛。

    他闭目了好一会儿,肖齐才敢稳定心神朝他望去。

    隐匿在水里的肌肤是看不太清楚的,可那露于水上的赤裸肩膀、线条感十足,看着很有力量却不突兀。被水蒸的有些泛红的肩膀,倒平添几分魅力了。

    肖齐嗓子眼不自然地吞咽一下,微微偏了视线;却又像忍不住似的又看回男人的脸庞。

    那真的是一张英朗好看的脸,浓眉星目,鼻子高挺,唇色红润、线条又分明,整个五官很立体,小的时候肖母就在他面前夸奖过这人帅气。

    虽然那张脸上从来都是温善和气的,永远都有着礼貌浅淡的笑容,但始终都让人看不出喜怒。只觉得他温和却不可冒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他甚至从来都不大声说话也不刻板的严肃,却让他从小都不敢对他肆意撒娇。

    慢慢长大了,这人教养他的过程中,没有极尽的苛责严厉,却始终让他能感受得到他的厉害威严,也不知是不是年龄大他十岁之多的缘故。

    尽管厉害威严,却又不是凶狠的、嚣张的做派。

    所以,他从不觉得自己害怕他,但确实

    在他面前又很规矩、很懂事。

    在他的眼里,这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信手闲适,处理的很好很好。

    他尊敬他、崇拜他、仰慕他、甚至欣羡他,他把这个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是优雅闲适、自信超然的人,在内心深处奉做神只一样的存在。

    可是,是什么时候那些尊敬仰慕崇拜变了质的呢。

    他也不知道,他甚至都无从发觉两人正常生活里出现了什么异样,明明天天一起吃着早餐,晚上道了晚安彼此休息;回了家,他常规的讲讲校园生活;偶尔,两人外出见朋友吃个饭;放松时,他弹弹钢琴,这人闲时,也会来听一下;画了新画,这人也会看看简评两句。

    明明一切都是好好的,怎么他就见不得这人交往男女朋友呢。还那么亲密,拥抱、亲吻。他不喜欢他那样,心里难受的无法言说。

    一切坦诚以待时,他还未来得及收拾好心情,就被这人远远地送出国了。

    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觉得还是不要再想好了。能像现在这样亲密融洽的相处着,甚至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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