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默念,我是欢脱的逗比,我是妖娆的蓝色妖姬…

    没人能让我生气,没人能伤我的心…

    …我不伤心。

    前人有云:兔子不吃窝边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我吸吸鼻子,重新爬起来。

    我扯着笑脸,微笑了一夜。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尸体:你都不理我…

    老师:…

    尸体:你还说我是你的狗…

    老师:…

    尸体:是就是了,可你都不抱抱你的狗…

    老师:别人家的狗都披着柔软的毛。

    尸体:我有腿毛qaq

    老师:…

    ☆、十三

    第二天,当那帮扁脑袋,圆脑袋的学生出现,早早霸占了后方大体专属宝位的我开始欢乐的吐槽。

    小辫子小辫子,你别怪我。

    谁让我看上了你,我要吃了你。

    …万万年都不吃人的尸体决定要开荤。

    当老师一声令下,我如狡兔脱缰(-_-||),奔向我心心念念的小辫子…

    可是老师却牵住了我,他说…

    记忆翻飞,很久以前,老师牵住我,对我说,你骗我。

    “不准。”

    我拉开老师拽着我的手。

    老师说,“你走了就别想回来。”

    我看着老师的眼,看得深深的。

    我有些茫然,我看了他这么久,可依然没有看透。

    我心里有个直觉,他从没拿我当人看。

    他只拿我当小动物。

    我被他伤透了心,我现在一点也不想看见他的脸。

    我义无反顾的转身离去。

    我决定,我要离开他,我现在很想吃人,我不想看见他。

    我快步走向门口,老师没拦我,但是我听到了身后的破空之声。

    …

    于是…

    我悲剧了…

    我被一把刀叉在了门上。

    …

    …好丢人。qaq

    还有…老师出尔反尔,说好的放我自由呢?

    我脸贴在门上,后背插着老师心爱的刀子。

    老师携卷着强大的气压向我走来,我有不好的预感…

    他贴住我了…

    我的屁股一凉…

    裤子不见了。

    我心一惊,他难道想给我打小针?

    …卑鄙!

    我惊得挣扎起来,但是老师用身体压住了我。

    我凉飕飕的屁股被什么硬质物品抵住了,据我估计可能是切水果用的刀柄之类。

    还没等我想完,那刀柄竟然顺着屁股缝插了进去…

    …我倒吸一口气。

    这什么新玩法?!

    我艰难的扭头,去看万恶不赦的老师。

    就发现,他的脸通红一片,嘴里呼出的热气几乎实质化。

    他见我看他,当即一口咬住了我的嘴。

    他的舌头是那么的柔软,但是再柔软也哄骗不了我,他下面的某个发神经的东西正拼命的往我身体里钻。

    我当即心脏病就犯了,它再次跳动的不可自制。

    甚至我全身都发烫起来。

    …

    我好热,我穿的衣服怎么这么多,老师怎么还穿着衣服…

    我用力撕开他的衣服,他也撕我的。

    然后我们像泥鳅一样贴在一起撞击。

    老师头一次对我这么疯狂,他失控的样子我好喜欢。

    那场少儿不宜的运动持续了很久很久,后来老师趴在我身上,他的刀还插着我,他本人也插着我。

    他用无助的声音对我说,“别走…”

    我的心一瞬间就软了,我想老师要是早这么对我我还用每天这么苦闷的意淫他吗?我看老师肯定早就对我有意,不过丫藏的可真够深了。

    我把他从我身上推下去,然后仰躺着将他搂在怀里,我拍一下他的背,“睡…”

    他睁着疲惫的眼睛瞅我。

    我悄悄害羞了一下,然后就在他唇上吧唧了一口。

    真开心。

    终于能名正言顺的亲他了。

    老师看着我轻轻一笑,然后就缩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我忍不住抱着他打了一个滚,细细的回味了一遍刚刚的事,我暗戳戳的想,“为啥我是受啊…”

    老师醒来之后,我满眼期待的看着他。

    我抱着他,觉得怎么抱也抱不够。

    我扭捏了半天,就想唤他的名字,于是我开口,“老…师…”

    他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他说,“我不叫老师,我叫…满周。”

    我点点头,又指自己,“大…体…”

    他按住我的手,眉眼温柔,“那也不是你的名字。你叫…满周的老婆。”

    我想,这名字可真长,不过和老师的名字有关联呢…

    于是我立刻变得喜滋滋。

    从那之后,我就不住在荒凉的实验室了,而是搬去老师的家住。

    …我那126场暗恋自然也终结了。

    我们的生活很和谐,没事做做运动,谈星星谈月亮,过得很开心。

    不过我再也看不到他的学生了,原因是他不再需要带学生,他对我说有了我,早就不用当老师了,因为他现在不愁尸源。

    我们平时玩的都很狂野,有一次老师突发奇想,说是喜欢我的骨架,想近距离细致的观赏一遍。

    你听他说的好听,但他的意思不就是想把我身上的肉肉全剔了,就剩一个骨架吗?

    我当即炸毛的表示老师总切我,有时还吃我,这让我觉得不平衡。所以那次我趁其不备,狠狠的咬住了他的手。

    他被我咬并没有吭声,而是默默忍着,直到我咬下一块儿肉来嚼吧嚼吧咽下去,他才摸着我的头说,“以后不要咬我了,人被咬会很疼…”

    我沉默的看着他,他被看得时间长了,忍不住问,“怎么了?”

    我说,“我…被…也疼。”

    他看着我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惊讶的问,“什么?原来你一直都是忍着疼被我解剖的?”

    我心想废话,然后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他。

    他有些不知所措的说,“我以为…以为你以前的拒绝都是撒娇…”

    撒娇…

    撒娇?

    撒娇!

    撒娇你个拔蜡!(套用香蕉你个拔蜡)

    我当时心里只有一句话想表达:这简直是我了个大擦啊!

    老师沉思着说,“如果是这样,正常人疼也疼死了…”

    我心想,他喵的我已经死了,还能怎么死?

    老师的逻辑绝壁被狗吃了!

    我在吐槽他的逻辑时,他也经常吐槽我。

    有次我就想,老师可是不死的啊…

    像老师这种惊天新闻,我很不解为什么没有上新闻联播。

    他很不屑的蔑视了一把我的思维,反问,“你一个复生的尸体不是也没上?”

    我暗自想了想,觉得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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