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姥爷、徐大舅和孟桃寒喧一番,徐姥姥进餐厅看看摆好了饭桌,担心饿着外孙和外孙媳妇,赶紧地赶来喊他们去吃饭,大伙儿等到半夜也都有了点饿意,就陪着一起吃,当用宵夜了。
    三更半夜的,别人都沉浸在梦乡,徐府里却是围坐着一桌子人吃吃喝喝,吃饱喝足后,困意也上来了,就各自散去歇息,再有什么事也得等天亮起来再说了。
    辞了姥爷、姥姥,沈誉牵着孟桃走回他们休息的院落,两人一路小声嘀咕,因为今夜才知道,他们举行婚礼的吉日刚定下:九月二日,距今只有10天。
    徐姥爷特意请高人拿的好日子。
    看起来显得有些仓促,原本计划在冬季办婚礼的,孟桃怀孕了,那就得提前。
    好在徐姥姥和大舅妈早有准备,从沈誉和孟桃订婚之后,她们就开始一样样置办起来,新房装修已完成,家具、床上用品甚而是生活用品都全部备好了,突然提前办婚礼,也没那么紧张,不至于措手不及。
    就是请柬得赶紧写好发出去,通知各路亲友。
    办婚宴需要大量肉菜粮食,这些供应指标、票券也都攒好了,并预定知名饭店的大厨师,到时来家里设酒席待客。
    目前还没有去酒楼饭店包场的做法,那样在公众眼里显得太过铺张、招摇,影响不好,所以即使是京城这样的大都市,也还没人敢开此先河。
    孟桃小声说:还没认识其余三位表姐呢,有点遗憾表姐们赶不回来,她觉得,依照表姐们的性格以及工作性质,她们要是在场的话,婚礼肯定更多些乐趣。
    沈誉不置可否,他倒是认为表姐们不来才好,省得想一出是一出,别把自己和桃桃的婚礼给玩坏了。
    “时间紧,h省的刘爷爷刘奶奶、徐奶奶,徐玉霖和刘建业两位哥,g省临水村金牛哥、周翠玲他们,平江市的刘建新、孙红大哥大嫂,收不到请柬,能不能来啊?从出发到京城,坐火车都要四五天吧?上班的还得请假,不工作,请假只为吃喜酒,也不知道他们领导给不给批?”孟桃说着。
    沈誉安慰她:“近的发请柬,远的只能是电话通知。h省刘爷爷和刘奶奶、徐奶奶,会有安排的;临水村的金牛哥等亲戚,由孟哲翰负责带来京城;其他人,平江市的大哥大嫂,和徐玉霖、刘建业,只要想来,肯定能请得到假的。”
    “还有徐玉霆和刘建立,他们这两天应该要来京城上学了,到时也通知他们一声。”
    “我记着了。”
    “大舅说二舅和二舅妈随访问团出国,二表哥在单位参与项目研究,那二表嫂和一个小表弟……”
    “徐恒睿,十八岁不小了,今年保送上大学,这几天做为新生代表在学校忙着呢,到那天他会回来的;至于二表嫂潘丽娜,原先是文工团的,后调入机关工作,她跟这家里其他人有点不同,等明天你见着了就知道了,不喜欢的话可以直接不搭理。”
    孟桃:“……”
    确定吗?那可是你亲表哥的妻子。
    说着话就到了一个种着海棠花的院落,是徐佳没出嫁时的闺房,沈誉从小也住这儿,三间正屋带厢房,与这院相邻的是徐大表哥的院子,隔着一面花墙,中间开个月洞门连通。
    两人推门进屋,但见处处装饰一新,新窗帘新床铺,连墙壁都重新粉刷过,一水儿红木家具,却不是新买的,而是祖传老物件,或厚重古雅,或雕花精致,都擦拭得油光铮亮纤尘不染,新买的现代家具,肯定不及这些档次高,且还越老越值钱。
    这屋子布置得温馨漂亮,贴上个红双喜字就可以当婚房了。
    沈誉说:“你就从这里出嫁,我来迎娶,回城东我们自己家,那边也都装修好了。”
    孟桃点头:“让姥爷、姥姥和舅舅、舅妈们辛苦了,准备得这么好,样样齐全,我们坐享其成,什么都不用做,惭愧呢。”
    “长辈们的一片心意,咱们承领了,你只要安心做新娘子就好。”
    “嗯,你也要乖乖做新郎,可别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临时给我闹个‘逃婚’事件。”
    沈誉正在关窗,被小娇妻这话逗笑:“都胡说些什么?小心‘乌鸦嘴’。”
    孟桃不满地掐他:“怎么,你还真有想法呀?”
    “当然没有,就是单位近期出了不少重要举措,你没看我忙的,万一又忽然来个紧急情况,必须派我出差,正好卡在那个时间点的话,岂不是……”
    “哎呀,快别说了!”
    孟桃赶紧制止,好的不灵坏的灵,她可不想办个婚礼还一波三折。
    沈誉把小娇妻拉进怀里要亲亲,说这样就没有乌鸦嘴了,两人腻歪了一会儿才去卫生间洗漱,然后关灯歇息,双双进入空间,修炼做功课一个钟头后就出来了,相拥躺床上进入甜蜜梦乡。
    徐家有祖传武学,要求后辈子孙修习,能强身健体、五感灵敏,徐姥爷曾夸赞沈誉天分高,但沈誉知道,徐大表姐徐傲雪更厉害,隔壁的徐大表哥亦然,是以他和桃桃须得谨慎些,进空间做完“功课”要及时出来,不能呆太久。
    桃桃的空间秘密太过逆天,哪怕是至亲,也得防着。
    此时离得挺远的另一处小院,客房里一对母女毫无睡意,躺在床上说话,想着大半夜的不会有人跑到这院里来,是以并没刻意压低声音,说着说着,做女儿的偶尔会控制不住飚个高腔,当娘的赶紧喝止训斥,惹得女儿嘤嘤哭泣。
    她们不知道,靠近床的格子窗外,有个浅色身影趴在那儿偷听。
    屋里的母女就是邓姨妈和武红,外头趴在窗上偷听的则是邓琳琳。
    本来武红是跟邓琳琳共一个房间的,但从前厅吃完宵夜回来,武红显得心情低落,没有和邓琳琳打招呼,就跟她妈妈睡去了。
    两个表姐妹一直很要好,有说不完的话题,武红忽然不跟自己睡而跑去找妈妈,邓琳琳心里不安,想着是不是自己做错什么了?主动过来喊武红,却无意听到母女谈话,就忍不住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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