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对方客观的意见。在评等中获得正面评价的,自然会得到诸如加薪、升级、花红奬金等等优待,至於获得负面评价的......

    李察微笑一下,低头便看着那个抱住双膝坐在手推车上的人。传闻中这位蒋光士带有四分之一的日本血统,如今看来果真如是——那种得势时指高气昴,尤如至高无上的暴君。失势时却又能快速转换出一张可怜皮相,似是死了全家般可怜可哀的本领,还真需要具备某种基因才能办到。李察审视着那张无耻者的脸,回忆起他过去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种种侮辱,不免心情愉快地推动着手推车的扶手。车轮子急速在塑料地板上运转,偶然遇到一个坎,便剧烈的颤动起来。坐在颠簸的车板子上的蒋光士并没有甚麽意见,作为一个一听到判定便吓得腿软,甚至无法挺起胸膛走路的人,的确没有资格去抱怨甚麽。

    他们现在前往的场所,是位於主栋地下层的「发泄室」。那里既是下层员工抒发情绪压力的乐园,亦是唯一适合蒋光士这种垃圾的归处。李察在通过门检时,稍稍向管理员展示了蒋光士的评价表,管理员露出惊叹的表情後,随即又对蒋光士投以暧昧的笑容。

    「检查程序会在b-1区进行。」管理员向李察简述了程序,然後又回头对蒋光士说话了。「真了不起呢,负12级!我已经有好几万年没看到过了。这家伙是干了甚麽事才被整得这样惨啊?」

    李察闻声便微笑起来:「悲惨?不,先生,我愿意跟你保证,这家伙是罪有应得的。」

    蒋光士瞪大眼看着头顶上的青年,突然发现眼前这张脸孔异常陌生。在他的印象中李察只是个刚留学归来的傻大个,是典型的、「黄皮白心」的「香蕉」华裔。不过是学校的名气大了点,说话诙谐了点,除此之外,这个洋里洋气的笨家伙根本没甚麽比得上自己的地方。所以当蒋光士接到人事通知,得悉这家伙将成为与自己平起平坐的部门经理时,说不气愤是不可能的,狠狠整他一顿也就理所当然。

    现在後悔已经太迟了。早知道......早知道会有这一天的话......蒋光士蜷缩在手推车上,在车板的颤动中被送入一个纯白色的空间。房间内的空气带有消毒药水的味道,站在房间内的四个人都身穿绿色医用袍,戴着口罩,在防护镜後冷冷的审视着自己。

    「哎呀!」蒋光士亦在同一瞬间摔落在地。他回头一看,才发现李察已把车板子掀起,像卸装货物一样把自己丢落到石地板上。

    他想要咆哮,想要发疯,然而传达到肌肉里头的指令却变成了无法休止的颤栗。李察见到他的表现似乎很满意,双手往膀下一架便硬是把人给抽起来:「要开始检查了,mr.蒋。」

    贴着耳廓的声音非常湿润,蒋光士瞪大了眼,整个人被不安的恐惧支配,慌不择路的蹬脚便想要逃。只可惜已经太迟了,在众人合力下他终於被架上了医疗床上,随即又被白布索带五花大绑。一时间房间内只剩下他歇斯底里的呼叫声、哭喊声、痛骂声,蒋光士就像刚上水的活鱼一样浑身抽搐,使劲转动身体想要挣脱束缚。不过这样的努力在下一秒便变成无用之功了。

    「冷静点吧。mr.蒋。你不觉得这样太失态了吗?」李察顺着他下巴的轮廓抚扫着,一边便往蒋光士嘴内塞了一条毛巾。

    那毛绒绒的事物又引起了庄光士新一轮的恐慌,李察似是再也看不下去了,双手绕过蒋光士的肩膀便轻轻把人环抱起来:「mr.蒋,不过是身体检查而已,有必要这样慌张吗?若是这样都怕得要死了,接下来要怎样熬过去啊?」

    蒋光士呜呜的用鼻子发出悲呜,同时眼泪便从眼眶内往四方八面的涌出去。李察好整以暇的观察着蒋光士涕泗纵横的脸,一边又用哄小孩的声音道:「忍耐一下吧?嗯,接下来还有更多无法忍耐的事情哦。」

    接而李察的手指便顺着声音往蒋光士的胸膛滑落,打开了已歪得不成样子的领结,顺着淡蓝色的衬衫一个接一个的把奶白色的钮扣打开,再把白色的吸汗背心上卷。蒋光士苍白的肌肤很快便在电光管下曝露出来,胸膛的肋骨随着呼吸声在皮肤下突然出清晰的轮廓。李察的手指一直摸下去,温和地滑上蒋光士的小腹,摸到了结实的腹肌之後不禁发出赞叹之声:「看来你有很好地利用公司的健身房。」

    然後他的手指又活泼地在蒋光士的肌肤上弹跳着,转到粉楬色的乳头上时,还俐落地顺着那片圆面积转了一圈。李察的心情显然是非常愉快的,他舔舔唇,便对蒋光士夸赞道:「mr.蒋,你有一副了不起的身体!相信大家一定会感到很满意的。」

    「呜呜呜——」回应他的只是蒋光士被囚禁在嘴里的的咆哮。

    ☆、身体检查 (微h)

    <身体检查>

    从西装外套到衬衣,再从衬衣到吸汗背心,然後是皮带、西装裤、内裤、袜子......蒋光士身上的衣物被逐一脱掉,无法脱下的部份就用剪刀顺着鏠线整齐地剪出来。蒋光士全身不断渗出冷汗,四肢的颤抖已到了相常难看的地步。他现在就是一块躺在特制的砧板上待宰的肉,李察小心地用小毛巾擦着蒋光士额上的汗珠,转头又接过了医护递上来的一双橡皮手套。

    「到预定时间了。我们好好开始吧?」

    橡皮手套在腕上回弹的声响在室内回盪,平躺的蒋光士只能看到天花板上的大光灯与几张正向自己靠过来的脸孔。每个人都用着冷漠的神情审视着他,蒋光士甚至怀疑,下一秒他们便会提起手术刀割破他的肚皮,把他腹腔内的器官血淋淋地摘取出来。

    在各式的臆想中蒋光士不自觉地把自己迫向崩溃的边沿,不断滚动的眼珠恐慌地扫视着四周,一时间皮肤上便布满鸡皮疙瘩。蒋光士看着粗大的针头刺进皮肤,同时一管血便被抽进针筒里头。「啊、啊。」他像个白痴一样张嘴发出了空洞的求助声,此时被抵在毛巾後的舌头根本无助他发出任何理智的言语。

    然而还是没有人对他施以同情的目光,李察轻轻从床上托起了他的头,同时另一个医护已拿出软尺测量着他的头围。完了,他们是要把他支解掉,只留下有用的零件,其他当成垃圾丢掉。蒋光士疯狂地活动着眼珠,彷佛是要证实他的假设一样,很快他便在眼角的馀光中扫视到被放在房间一角的几个大型行李箱,心里头的惊惶便更是有增无减。

    「啊、啊。」他张大嘴便劲的吸着气,湿淋淋的毛巾却藉此深入咽喉,传来使人窒息的感觉。蒋光士瞪目若裂,豆大的眼珠亦源源不断地从眼角滴落。

    ——从进入公司之初他就知道「发泄室」这个惩罚机制,甚至还亲眼同睹不少同僚受辱後灰头土脸的模样。他知道那是残酷的、毫无人性的、羞耻的惩罚。不过「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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