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苏哭笑不得:“沉渊,你以为,你一个言而无信的人,能有多好?”
    “我什么时候言而无信了?”他对上她谴责的目光,“我以前说,要是你有事儿,可以找我,我如果有空,就会回来……你说你,不管大事小事,找过我多少回了,我这不是每次都来了么?”
    她怔怔地看着他。
    他额角覆上了一层薄汗,汗珠凝聚,顺着刚毅的面部轮廓下淌,自下颌滴落在她胸口,性感致命。
    而那日他说出的话,堪比淬了毒的刀,更致命。
    她声泪俱下:“但你不会娶我……你耍我!”
    沉渊睨着她,顿了两秒,莫名笑了:“眼睛在流水,小屄也在流水,你哪来那么多水?”
    她哑口无言。
    “啊~对了,我说过,我五行缺水,所以喜欢水多的女人。你下面的小骚屄,我帮你照顾着,保证干不了。你哭啊,多哭点眼泪出来,我会更喜欢。”
    他挺身冲刺了几下,耻骨抵着她的阴阜,颇有技巧地蹭着底下的小花核。
    臀部扭动,菇头抵着子宫颈口碾了碾,似是想把那小口子揉开,方便他狠狠插进去。
    可他这么弄,只会让宫口瑟缩着嘬吸他敏感的龟头,让他爽到不行,根本就不可能让他捅进去。
    白念苏的身体感受着他带来的快感,心里却被他那番话气得酸疼。
    她别过头去,努力深呼吸,想止住眼泪。
    沉渊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急促,他凶猛地发起最后的进攻,想在她身体里泄一次。
    “白念苏,我说过,我的要求不高,只要床上合拍就行……可你觉得,我们合拍吗?”
    他问,全身肌肉偾张绷起,肉棒在小屄里直搠猛捣,干得她“哦哦啊啊”地叫。
    快感侵吞了她的抵抗,她两眼一翻,柳腰不自觉地摆动,臀腿发颤,小穴节律性地抽搐着,竟又泄了一次。
    沉渊狠干了数十回,才闷哼一声,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泡精液。
    他倾身虚虚地搂抱着她,直到令人晕眩的高潮退了几分,他趁着阴茎还没消软,拔了出来,取下装了乳白色精液的安全套。
    “先前做爱的时候,你好歹还会叫两声‘老公’,今晚,你净会惹我生气。你知道,我喜欢骚的。”
    他松开捆绑在她手上的皮带,略带薄茧的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她手腕上的红痕。
    “你,离我理想的状态,差了太多。”
    白念苏累了,一动不动地瘫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他坐在床边,用意味不明的眼神审视她。
    像是在衡量某样物什的价值。
    总有人说,女人很现实。
    实际上,不止女人,男人也很现实。
    沉渊的目光,从她穿着高跟鞋的玉足,一寸寸地往上挪,抚遍她所有肌肤,就连一根毛发都不放过。
    他必须承认,她长得非常精致漂亮,冰肌玉骨,纤秾合度,每一两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
    奶大屄紧,声娇体柔,肏起来很舒服。
    但是,结了婚后,除了这具招人疼的肉体,她还有什么是可以给他的呢?
    她是白家的掌上明珠,身份煊赫,家财万贯。
    可他早在十叁年前,跟白柯签订协议时就表明,自己绝不肖想白家的家产。
    白柯收养了他,履行并行使了身为一名父亲应有的义务和权利,他待他可谓有情有义。
    虽说两人现在解除了收养关系,但沉渊没道理过河拆桥,倒打一耙,抢占白家的家财,将来落个“吃绝户”的难听名声。
    白柯就是吃定了他不会打白家的主意,才会大胆地放手,将白家交给他。
    就连苏依芸现如今明里暗里试探他对白念苏的意思,有意撮合他跟白念苏,为的也是守住白家的家产,保住他们白家人的利益。
    是以,白念苏最大的优势,于他而言,没有任何价值。
    白念苏对公司的事向来不感兴趣,读个大学,还常常挂科,专业知识和技能都学不到位,想必将来也无法为他出谋献策,帮他解决公司上的事。
    再说了,尽管她处于上流社会,时常跟其他名门望族接触,但她其实并不擅长人际交往,不见得能替他打点关系。
    至于其他方面……
    她那双纤纤素手干不了活,他需要请家政人员整理打扫屋舍庭院;
    她备受宠爱,从小到大就没尝过苦头,倘若有朝一日,江河日下,他无法再为她提供优渥的生活条件,也不晓得她受不受得了;
    她向来任意妄为,大多时候都是他在哄着她,如若哪天他心情不好,不哄她了,两人在感情方面必然产生摩擦;
    她怕疼,若是她不愿意,他当然不会逼迫她生孩子……
    白念苏总嚷着要和他结婚。
    这世上,有些人,就是冲着爱情才结的婚。
    可她不爱他。她对他,更多的是长期相处养出来的依赖。
    她可以随意更换结婚对象,将婚姻当成一场交易。
    她连心都给不了他。
    沉渊思来想去,白念苏能给他的,就只有这一具鲜嫩漂亮的壳子。
    可她的鲜嫩漂亮是有限的,随着时间的流逝,美人迟暮,她这仅有的优势不再,她凭借什么吸引他?
    床上功夫厉害的漂亮女人多的是,精明能干的聪明女人也不少。
    只要他勾勾手指,大把女人往他身上贴。
    和她们相比,白念苏的加分点在哪儿?
    她有什么让他非她不可的理由?
    为此,他纠结犹豫了许久,索性恶劣地把决定权交给她。
    是她说要试试的,那么,试试便试试。
    只是,尝了点甜头后,他又摇摆不定了。
    他想了一根烟的时间。
    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踩着荆棘,推开禁忌的门,仍是想要她。
    就算是块废料又怎样?
    他多的是时间、耐心和法子来雕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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