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分明的臂膀如生铁精钢,耳畔炙热的呼吸直直烫入心底。
    秋雨的寒凉被男人滴落的热汗驱走,袅袅没了一身力气,骨肉化作了一滩水,软在殷瀛洲怀中。
    细细的,娇嗲的,语不成调的,任谁听了都脸红耳赤的妖媚声音真是自个儿发出来的吗?
    内里明明已经擦磨得热辣辣肿痛,快意和痛意交织,真真正正是又痛苦又快活。
    潮热水液激涌,好似岩浆从身下喷出。
    敏感脆弱的花珠鼓胀,被粗硬的毛发戳刺得痛痒交加。
    几要含不住了,可凶悍热物插进来时依旧忍不住夹紧了他的腰,期盼着他再狠一些,再用力一些,仿佛这样才能驱散思念他时的冷寂。
    神智散了又聚,再四散。
    殷瀛洲像永不餍足,不知疲倦的欲兽,捆着她,占着她,他射了一次,猛烈撞送中性器吓人地再度硬起。
    袅袅积了一肚子水液,小肚子坠坠酸胀,却被粗壮肉物堵了大半在里头,不得解脱。
    偏他此刻将那些怜惜宠爱通通抛之脑后,手劲失了往日分寸,箍着显出淤青指痕的细腰,一次次进到最深处。
    这快意太过疯狂。
    “嗯……不、不要了……”
    袅袅摇着头浑浑噩噩地哭喊,手指捏成了小拳头,无力捶打殷瀛洲的后背。
    殷瀛洲一手便握紧了两只纤细的手腕,按着压在窗上,语调沉沉,有着风雨欲来的气息。
    “不要什么?”
    “方才是谁说……想要个孩子的?”
    “出尔反尔。”
    “小骗子。”
    惩罚性地咬了一口秀气小鼻头,在她还未呼疼前,殷瀛洲的吻已覆上。
    袅袅想说不是的,可一开口只剩哀哀娇泣,散在了啪啪的身体撞击声和男人哑沉的喘息声中。
    “你想生就生,这回……生个闺女。”
    良久,长指轻柔拨开了黏在颊边,纷乱汗湿的几缕青丝,耳边他模糊地低笑一声,脸上随之降下了雨点似的吻。
    ******
    殷瀛洲大约纾解了几分欲望,末了一回倒像是良心发现,将软趴趴的美人抱回矮榻上,抬起全是红紫指印的小屁股,分开水漓漓的腿心,就着昏黄烛光赏玩了一阵子。
    黑细软毛湿成了一缕一缕,淋漓地糊满了白浊水液,有些已然干涸,有些半干的却沿红肿的腿心向下滑落。
    肉唇嫣红,小花珠可怜兮兮地鼓鼓冒出头来。
    窄细的穴口被暴烈抽插肏得充血肿胀,似一张圆圆撑开的小嘴,尚且残留男人性器戳戮挞伐的痕迹。
    娇滴滴的粉穴吃不下那般多的白浆和淫液,正颤抖收缩,拼命想要将它们挤出身子。
    袅袅半倚着堆叠的衾被,青丝凌乱披泻,张着腿,玉白纤指抖抖索索,似乎有些吃力,却仍是听话地掰开了泥泞不堪的小穴,将女子最隐秘的所在敞开在男人眼前。
    于是湿红媚人的肉洞不自知地蠕动,翕合,还能看到内里一点艷色的细嫩肉壁,更多浊白稠浆自深处缓缓流出,梅子色的芙蓉纹缎褥上很快便汪了一滩水渍。
    两只乳团被小胳膊挤在一起,中间一道深深的沟壑极是诱人。
    殷瀛洲指尖插进去搅了搅,不出所料地听到美人半阖的红唇里抖落出幼猫样的淫叫。
    “呃、嗯……”袅袅蹙紧了眉头,咬着下唇,手指徒劳地去抓殷瀛洲的胳膊,一张汗湿的娇美小脸上神情迷离,似痛苦又似愉悦。
    一半是他粗砺指腹磨蹭着本就敏感红肿的肉壁,越发酥麻难当;一半是指根的碧玺扳指卡在湿热穴口处,温润坚硬的玉石又是撑得难过又是凉得舒坦。
    美人杏子状的一双琉璃眼乞怜似地看向中指插在自个儿小穴里的男人,颊浸潮红,泪花闪闪,两条粉白细腿轻晃。
    袅袅满身心被殷瀛洲占据,他要亲她,摸她,肏她,要吃她的奶水,要她做他的玩物,女奴,要她吸舔他那根肉物,要她咽下喷爆在脸上口中的热白浓浆或是射满小肚子,做什么都好。
    一切都给他,一切都愿意。
    手指搅动不停,搅出越来越娇,越来越甜,越来越软的呻吟。
    粘滑浊液流淌,嘉许似的吻铺天盖地落下。
    殷瀛洲抽出手指,扳指离开穴口时拉出一道细长的黏丝,落在了袅袅腿间。
    无需他示意,裸身的美人便乖巧地跪在他身前,驯顺地伸出一点殷红欲滴的小舌头,连同碧玺扳指一起仔仔细细舔了个遍。
    “好吃麽?”殷瀛洲用这根沾染了晶亮津液的手指刮了刮袅袅的脸颊,坏心地挑眉问她。
    “咸腥味儿……不好吃。”
    袅袅唇瓣上尚有一丝浊液,泪眼婆娑地摇了摇小脑袋,老实回答。
    殷瀛洲未来得及答话,美人却扑到他怀里,仰脸望着他笑出了两只小酒窝,眼波水光流转,嗓音甜糯得过分:“可是,哥哥喜欢看我吃呀……”
    “瑶瑶,袅袅……”
    “娇娇心肝儿,怎的这般招人疼?”
    小媳妇儿虽然容易害羞,可乖得很。
    他要看哪里玩哪里,要她做出什么放荡求欢的姿势,都会红着脸顺从照做,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献给他。
    这很难让殷瀛洲保持神智清明,当她如今夜这般急切淫媚地索求他时。
    袅袅头晕晕地随殷瀛洲摆弄成翘臀塌腰的姿势,薄汗津津的肌肤接触到滑凉的缎褥,凉意侵人,她不禁瑟缩着向后躲去。
    “哥哥……”
    “嗯?”
    随即靠上个火烫胸膛,臀缝里也多了根勃勃悍跳的肉物,不时戳弄着娇弱的花珠,戳得她身子一歪,软在榻上,又被殷瀛洲揽着小肚子捞起。
    胸前两颗红痕遍布的桃子晃荡着垂成了水滴状,热硬乳尖落在男人手中被弹拨捻弄。
    添加书签“……疼……”一只小手软软地搭在殷瀛洲手背上,意图阻止他继续磋磨这点红嫩的肉粒。
    “我轻些儿,好不好?”他嗓音低哑地诱惑,顺势与她十指相扣。
    手指炙热粗糙,玉石扳指润凉滑腻。
    奶尖夹在二者其间被肆意狎玩的滋味委实舒服得要命,袅袅舍不得叫他停下,想要又不想疼。
    遅疑了再遅疑,美人颤颤地胡乱点头,眼尾胭红,求证般泪睫盈盈地回头看他:“不许骗我……”
    红肿的唇又被叼住了。
    奶尖……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长发被他拨到身前,两只奶团掌在一只手中,湿热唇舌在后背漫无目的地游荡,停留,每处都是快意的起点,除了迷乱还是迷乱。
    细白的腰在男人手下压到极低,身体完全敞开臣服,等待殷瀛洲将她变成另一座他要征伐攻陷的城池。
    腹肌紧紧挤压着她的臀,两人都出了一身汗,肌肤黏黏地胶着,仿佛融在一起。
    袅袅手指痉挛地揪住棉枕,承受着他,容纳着他,吸紧了他,就这么被他欺身而上,一入到底。
    女子和男子在体力上真真是天壤之别……袅袅在他深且缓的进出中缥缥缈缈地想。
    嗯……入得好深……
    小肚子也胀得难受,盛不下了……
    要跪不住了……
    身后的男人敏锐地发觉了她在走神,抓紧臀肉一记重的,袅袅麻酥酥地一阵酸软,立刻没了别的念头。
    咬紧了枕角,却挡不住唇边逃出的软媚到不成样子的泣吟。
    殷瀛洲侵犯着她,也疼爱着她。
    用男人对女人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
    她已不再是她。
    只是他的战场和他的女俘。
    ******
    矮榻上将将容下了两个人,袅袅蜷在殷瀛洲怀里,困到仿佛听见周公在呼唤她,仍不忘哼唧了一句:“哥哥……我要回去睡……”
    “乖,陪我在这睡。”
    唔……他用如此温柔的语调,还亲她的眉心鼻头。
    他的吻和抚摸像是蓬松的云,使人昏昏欲睡,脊背骨也窜上了甜丝丝的酸痒。
    好过分,明知她无法拒绝。
    肚兜不能再穿了,亵裤也被他拿来擦拭她腿心的浊液后扔在榻角。
    袅袅心里只犹豫了一瞬,自欺欺人又有些羞愧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这也算得上……在儿子身旁了罢?
    怪不得北胤女子嫁人年纪比之汉人更早。
    想来地处寒冷非常的关外,女人便有了更充分的理由躲到一个炽烈的怀抱中。
    殷瀛洲轻轻摩挲掌下光滑柔嫩的肌肤,美人团成一团,呼吸轻浅,已是睡熟了。
    乌发散乱,小脑袋埋在他胸前,是不设防备,全然依赖信任的姿态。
    夜雨声渐缓,檐下风灯的烛火即将燃尽,只有墙角一点如豆烛火仍尽职尽责地亮着熹微光芒。
    殷瀛洲将下巴搁在袅袅柔软的发顶,拥紧了她。
    明日,或许会是个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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