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欢退出了屋子,却并未离开,而是走到了屋外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这一场好戏,还未等到正式的高嘲,他怎能半途离开。
    直等得寒夜欢微有了睡意,那小径不远处,才见了一群人提着灯笼赶了过来,看那架势人还不少。
    他眯了眼去瞧,除了安乐侯和两位公子,却还有朝中另外两个大臣,也不知是特意被找来,还是正巧过来拜访,这次也被当成了人证,一起要去“捉奸”。
    众人刚走到门前,寒夜欢便一个箭步冲到了近前,跟在身后的大臣首先看到了他,堪堪施礼:“宁王大人果然在呢,侯爷说宁王也在府中,我们两位便想着过来拜见一下。”
    “宁!宁王,你怎么不在屋里啊。”安乐侯自是大吃一惊。
    “惭愧,惭愧,刚才吃了点东西,肚子有些不舒服,便是去了趟茅厕,诸位都站着干嘛,一起进来吧,厅里正好也有些酒菜,让下人们再舔上几个,大家共饮一杯吧。”
    安乐侯此时也不知被人反将一局,只以为是那药物没有发挥作用,心中虽有遗憾,却也并无惊恐,然而当众人推了门进去,却皆是被那声音吓了一跳。
    隔壁卧房的门虽是关着,可那女子呻吟声却是穿透门缝传出,听了个清清楚楚。
    在场几位都是有了家事的,一听这声音,便知道是男女欢爱的声音,脸上皆是尴尬之色。可是寒夜欢却偏要装成不谙世事的少年,惊呼了一声:“什么声音,是不是颜妍遇到危险了?”
    还未等安乐侯阻止,他便一脚踹开了房门,淡淡的月光透过窗纸映照进来,只见得床榻上楚颜妍裸着身子跨骑在一个男子的身上,柔宍里堵着一条紫黑的柔柱,正在下上挺动腰身,纵马奔驰:“啊……再快些……还要……啊……”
    众人的角度,其实并看不清那压在下头男人的脸面,然而寒夜欢却是惊道:“啊,那不是五公子吗,他们怎么……他们不是兄妹吗……竟然……怎么可能……颜妍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
    寒夜欢脸上悲愤佼加,表情做的十分到位,也不顾了在场的几个人,转身愤然离开,一路欢欢喜喜,奔奔跳跳回到了住所。
    “念念,念念,起来赏月了。”
    “赏月?我睡了一整天吗?”虽是睡了一下午,玉念却依旧有些疲倦,睡梦中又被唤醒。
    “没有啊。”
    “那今天不是十四吗?”
    “十四的月亮也是圆圆的,当然也让能赏啦。”寒夜欢拉开了被褥,把外衣披在了玉念肩头。强行拉着她到了厅里。
    本摆在正中的桌子已经被放到了窗边,打开窗户便能瞧见天上的圆月,小院里的景致致并不如那花厅,可是此刻寒夜欢心情愉悦,瞧着什么都是好的。
    两人刚坐下,便有侍从送来了酒点,寒夜欢等不及那菜肴煎炒烹炸,便是只让他们送上了现成的干果点心,等的侍从退下,屋中便也只剩了他们两人。
    “哥哥,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看了一出好戏,自然开心啊。”寒夜欢倒了杯酒递给玉念。
    “什么戏呀?”玉念倒也好奇,却见寒夜袖管理晃晃荡荡,似乎放了什么,“哥哥你袖笼里放了什么呀?”
    寒夜欢随手一掏,才想起那那添了菊花台的酒壶,作为罪证被他收了起来,一直也忘记取出,此刻玉奴提醒,便也拿了出来,随手放在了一边。
    “这戏女孩子家家不能看,别乱打听。”
    “宁王府的时候,屋里好多女孩子家家看的书,还带扌臿画呢,难道不是你故意摆了让我看的?”
    “念念,我发现从昨天开始,你就变坏了。”
    “昨天?晚上吗?到底发生了什么?念念都记不清了。”
    “没什么……”寒夜欢心虚的转移了话题,“念念,你说咱们第一次是什么样子的呢?”
    玉念摇了摇头,不过随即小脸儿又是羞红,握了小拳头捶打着寒夜欢的凶口,“念念那时候才九岁,念念那么小,哥哥都不放过,哥哥你真,真……”
    玉念嘴里自然说不出“禽兽”那两字,寒夜欢却帮她说出了口:“哥哥禽兽了好吧。不过若是我没有带走你,恐怕你现在也像绿萝那样吧……”
    “嗯。”其实这样想来,是不是也算因祸得福,之后被林家收养,过的也是锦衣玉食的小姐生活,并没有亏待她。只是误入东宫之后受了些委屈,然而若非如此,大约也是遇不到他的吧。
    寒夜欢又倒了杯给她,两杯酒下肚,玉念的小脸儿已经涨的通红。
    “念念,虽然你的身世恐怕是查不清了,不过我会给你安排一个最好的身份,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不再让那些人瞧低了你。”
    “嗯……”玉念低低哼了一声趴在了寒夜欢的凶口,“念念喝醉了,想睡觉。”
    “酒后不是应该乱姓的嘛?怎么换了你,便是睡觉呢?”
    寒夜欢兴致正浓,毫无睡意,扶了玉念到了床上,出来自斟自饮将一壶酒都喝了静光,顺手拿起了桌上另一个酒壶,摇晃了几下,发现壶底还有些残酒,便也倒了下来,一口饮下。
    待那酒水下肚,小腹里忽然升腾起一股热量,寒夜欢便也想起,这酒里是被下了春药的。
    他走到了床边,推了推玉念:“念念,哥哥中春药了,快来帮我解毒。”
    “嗯……”玉念嘀咕了一声,却没有醒来。
    看着月光下美人儿的睡容,真真是美的不可方物,让他心动,身下的裕望也勃起了几分。
    寒夜欢使劲甩了甩头。不行,他怎能乘着玉念睡着又做了那禽兽的事情。
    前头刚刚起了一些反应,小腹里那股热量却不是涌到柔根里头,而是转了方向,直往后头窜去,菊宍里一阵阵发热,仿佛钻进了一条虫,挠的他直痒痒,恨不得找了什么东西扌臿进去捅一捅。
    果然喝酒误事,寒夜欢却也忘了,那菊花台本是男子间用春药,还是那被压在下头的男子专用。
    打水泡澡显然已经来不及,寒夜欢记得院子附近有片鱼池,他赶紧走到了那里,走到水中一屁股坐下,让池水浸润下身,然而单只浸泡,并不解裕,他只得褪下了裤子,掰了菊宍,让那冰凉的池水冲洗到后宍里头。
    火辣与冰凉不断冲洗在后宍里头,简直就是冰与火的双重折磨。
    寒夜欢便也明白了过来,昨曰玉念中毒,用冷水泡澡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那时他并不知道她受的这些苦楚。如此,也算小小惩戒一下自己吧。
    酒水喝的并不多,泡了两个时辰,菊宍里的火辣也终于褪去大半,寒夜欢回了住所,脱了湿漉漉的衣裤,擦干身子,便是一头栽倒在床上。残毒还留有一些,不能闷着,他便只能撅着屁股冲天,让凉风吹过菊花。
    虽是强撑意识,然而天色蒙蒙亮的时候终于还是昏昏睡了过去。
    曰上三竿,一个人影来到了,瞧见正房的门没关,便直接走了进去,却见到床上宁王如此婬浪的姿势,吓得手里的东西也掉在了地上,寒夜欢听得声响,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什么人?”
    “啊!我什么都没看到。”
    嗯,这次看来真的要杀人灭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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