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重点部位,倒是欲盖弥彰了,“言言,我们不吃饭了么?”祁锦年的尾音打着颤儿,指望着秦言能手下留情,只不过可能性为零罢了。

    “等我吃饱了再给你吃。”秦言光洁的脚背来回蹭着祁锦年的小腿,整个人下压了一些,登时让祁锦年觉得压力不小,今天恐怕没那么容易结束。

    “是老妈的电话!老妈来电话了!快接电话啊!”搞怪的童音响彻在空旷的客厅里面,秦言还在纠结要从哪里开始吃,祁锦年的手机铃声早就换过了,这是她母亲大人专用的铃声,祁锦年吓得一个激灵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虽然身体里情丨潮在酝酿着涌动着,但这电话不得不接,推了推秦言,昂起半个身子,“言言,等一下,我去接个电话。”

    “你接啊。”秦言为了表示体贴,亲自伸长手臂把手机从茶几上拿过来递到祁锦年手边,“需要我帮你按接听键么?”

    “我自己……”祁锦年话没说完,手机里已经传来了祁妈妈中气十足的声音,“锦年啊,你在干嘛呢?怎么接个电话那么慢?”

    秦言把手机递给祁锦年,笑容极淡,潜台词就是:不好意思我手滑,按错了。

    “啊,老妈,手机刚才不在我身边。”

    秦言埋下头,继续刚才的大餐,锁骨上很快就盛开了樱花,祁锦年的呼吸变得不稳,母上大人的话都像是从天边飘过来的一样,甜蜜的折磨蔓延到胸脯上,祁锦年的c罩杯不是盖的,秦言一只手几乎要握不过来,拇指的指腹摩挲着顶端的肿胀,让她越发红润,间或用舌尖挑逗一下,祁锦年细柔的喘息声渐渐抑制不住要变成呻丨吟。

    “锦年啊,你在做什么?声音怎么不大对?”

    “我……我……嗯……我刚才在跑步……有……有点喘……”

    “跑步?你大中午的跑什么步啊?”

    “饭……嗯……饭前运动……”祁锦年终于在有生之年体验到偷情的快丨感,就怕多说一句话就泄露了要溢出口的尖叫,眉间微皱,她看不到秦言的脸,只是全身热得难受,难耐地在沙发上扭动。

    秦言扯过一个靠垫,垫在祁锦年的臀部下,分开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好让漂亮的风景可以一览无余,祁锦年总算可以看清秦言的脸,却又不愿意看了,她一定会惨不忍睹,全身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闭上眼睛聆听母上大人教诲。

    “锦年啊,最近和小遇发展得怎么样啊?”

    “还……嗯……好。”目不能视,她更能敏感地感觉到秦言的舌尖正抵在她最温暖脆弱的地方,身体得不到救赎,难受得她想哭。

    “小遇是个好孩子啊,你可要把握住了,别再跟我打哈哈,你们俩是不是开始交往了?什么时候有机会带回家来吃饭啊。”

    祁妈妈的喋喋不休还在继续,祁锦年终于忍耐不住尖叫出来,秦言的指根已经没入她的身体,清晰的存在感,那边祁妈妈被吓了一大跳。

    “妈……我有点事,先不说了,再打给你……”手机已经握不住了快,祁锦年用最后的力气挂了电话,然后任凭它跌落在地上。

    秦言还在轻轻啃咬她的锁骨,浓重的沾染了情丨欲味道的鼻音让祁锦年心跳不已,“钱遇,嗯?”

    祁锦年除了咬紧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秦言手里的动作明显加快了,如果她不想变成一个会叫丨床的荡丨妇,最好什么话也别说。

    当热潮渐渐退却,祁锦年总算一五一十地把和钱遇的事情告诉了秦言,秦言沉默地听完整个约定,替祁锦年穿好衣服,平静地说:“去吃饭。”

    番外二

    老友聚会,郝思嘉做东,秦言本来是想拒绝的,可是秦语玩累了,暂时回来休整,被郝思嘉那条三寸不烂之舌说通了,答应了邀约,秦言自然也推不了,秦语特地在电话里让秦言把祁锦年带上。

    地点在夜话,好死不死就在夜话,地点是江启挑的,不知安了什么心思,祁锦年走进夜话的时候还一阵唏嘘,不过看起来,新老板把它经营得很好,总是怕触景伤情,祁锦年也好一阵没来过这里了。

    “哎呀,真是面子大,可以请到各位美女。”郝思嘉拎起一瓶啤酒,用牙齿直接咬开盖子,给酒杯倒酒,放眼一桌子,除了郝思嘉,江启和钱遇,清一色女人,赵博借口公务没有来,郝思嘉也没有勉强,几个人说白了都是富二代富三代,多多少少生意上有来往,本来认识赵博也是因为秦语,赵博家庭背景复杂不能得罪,现在两个人离婚,郝思嘉和江启也只能顺其自然,“秦语,你现在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光是联系你就花了我整整一个星期,你要不要自罚一杯?”

    “她不能喝酒,这一杯我来代怎么样?”苏珊这次回来眉眼间成熟了不少,女人味浓得祁锦年大呼受不了,纤细的手臂横在秦语面前,手腕上一条镶满碎钻的手链更衬出风韵。秦语缓缓睁开双眸,略微琥珀色的瞳孔带着笑意,苏珊的举动,她早就猜到了。

    “苏小姐?”郝思嘉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紧盯着苏珊,对于苏珊的八卦,t市传疯了,先后和三个男人纠缠不清,都是身价背景不简单的男人,而现在看来,跟秦语的关系更是不简单。秦语和赵博离婚的传言,都说是小三插足,又鉴于之前赵博的落跑新娘,大众舆论的眼光全部指向赵博,郝思嘉的眼神在触及秦语和苏珊紧握的双手,丹凤眼里多了几分了然,赵博无端端背了黑锅。

    “怎么,瞧不起我?”

    “怎么会,苏小姐原来可是这家夜话的老板,开酒的人,酒量怎么会差?好,我就跟苏小姐干了这杯酒。”郝思嘉先干为敬,把酒杯倒过来,任一点啤酒沫洒在地上,秦语受伤的事只有少数关系好的人知道,郝思嘉和江启之前都是去医院看过秦语的。

    苏珊也不含糊,一杯酒喝到一半,被秦语伸手抢了过去,贴在苏珊喝过的地方把剩下的半杯给喝了个干净,然后酒杯被倒扣在桌上,杯口上还沾着淡淡的口红印,“郝思嘉,江启这一杯算我谢谢你们之前帮我的事。”

    “哪里的话,朋友一场,不过没料到你闹那么大,直接把你老爹赶下台,让你大哥竹篮打水一场空。”江启端着自己那杯酒,也一仰头给干了。

    “是啊,我们哥俩还以为以后都要跟你这个女董事长打交道的时候,你丫的又自己弃权了。”

    秦语抿唇,但笑不语,转向秦言说:“听说你把老爷子的心头肉给散了。”从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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